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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八章 我最想和你在一起 文 / 藍風

    其實說起來,在年齡上我和席佩蘭不是屬於同一個層次的人,但是這個快要奔四的女人,從外表形象看來一點也不老,偶爾的一個動作,竟然顯出幾分小女人的嬌媚,我有些驚歎於她的保養,也對現代的化妝和美容技術多了許多欽佩……

    鎮上的人我認識的不多,也偶有和我同村的年輕人經過我的身邊的時候,和我招呼一聲:四九,新年好,這是你的女朋友?

    然後眾多的招呼者朝我擠了擠眼睛。

    我扭頭看席佩蘭的反應,她一臉坦然,沒有鬆開挽在我胳膊上的手。

    在夜色的掩映下,席佩蘭的婀娜的身姿和高雅的氣度吸引了眾多的目光,我有些趾高氣揚、招搖過市的感覺。

    回到那個熱鬧的網門前,我突然眼睛一亮,我又看到了那件火紅的羽絨衫。我想掙脫席佩蘭的手,她感覺到了,問:怎麼啦?

    隨著我的視線,她也看到了那個穿火紅羽絨衫的女孩,她問我:四九,那是你的女朋友嗎?

    不是,我和她剛認識。

    那女孩不錯,你去。

    席佩蘭鬆開了挽著我的胳膊的手,朝我推了一下。

    我朝月兒走去,月兒也看到了我,她朝我揮了揮手,說:你來了。她看到站在我背後的席佩蘭。那個女人是誰?

    我回答道:那個就是我的老闆。

    哦,是個美麗的女人啊!

    恩,在城裡呆了很久,想到鄉里來看看,我就陪她到處走走。

    那你去陪她,我和朋友在一起。

    我回頭望了席佩蘭一眼,她一直在看著我們,遠遠地,像一尊美麗的雕塑。

    好,這個春節我會在家呆一會的,有時間我給你電話。

    好。

    當我回到席佩蘭身邊的時候,席佩蘭的語氣有些幽怨:看見你們在一起,我真羨慕你們,年輕真好!

    年輕好,成熟更好。就如果實一樣,成熟的果實總是豐富飽滿,甜美多汁,使人垂涎**滴,而那些沒有成熟的果實卻是青澀的,使人難以下嚥。

    大路,你認為我是成熟的果實嗎?

    席佩蘭的眼睛因為酒精的作用,在那眼眸深處,好像有一束火焰在熊熊燃燒。我不敢正視她的眼睛,我害怕自己被燃燒。

    回家的路是一條土路,左邊是廣闊的田野,右邊是家鄉的那條大河,河水潺潺流動,一去千里。

    在隱約的星光裡,我挽著席佩蘭緩緩而行,也許是因為黑暗,也許是因為醉意,席佩蘭全身都倚在我身上,那沁人的幽香使我心猿意馬。

    四九,我看不清前面的路,你能夠背我走嗎?席佩蘭在我的耳邊呢喃著。我猶豫了一下,伏下身來,我托起了席佩蘭翹翹的pigu,胸前的雙峰頂在我的背上,加上她的呼出的氣息使我的耳朵癢癢的,我一步一步走著,好像在雲中漫步一樣。

    夜色很濃,我的少年在鄉村生活了十幾年,對這條路已經很熟悉了,即使閉眼也能夠走回去,我知道哪裡有個彎,也知道哪裡是平坦的大道,但是我好像現在在腦海裡一片混沌。

    我覺得自己真的要燃燒起來了!

    晚上多喝了幾杯,現在被冷風一吹,我突然覺得自己的酒意開始泛上來,腦海裡混沌一片,而心裡好像被火燃燒了一樣,辣的。在這個冬天的夜晚,雖然是大年初一,到處漆黑一片,但是偶有煙花在天空劃過,照亮了夜空,加上星光的熹微,我還是可以憑著以往對道路的熟悉往前走。

    席佩蘭伏在我的背上,吹氣如蘭。她的身體不是很重,我估計不會超過120斤,對於我這樣一個經常練武的人來說,負重120斤走幾公里根本不是問題,但是現在因為酒精的作用,我的腳步有些踉蹌。

    席佩蘭已經感覺到了,她在我的耳邊呢喃著:「四九,你是不是背不動了呀?」

    「沒有啊,我沒問題的。」

    「背不動就不要勉強了,我還是下來。也不知道有多久沒有這樣被人背了,這真是一種久違的感覺啊。」席佩蘭想從我的背上掙脫下來。

    我的手往上托了托她那豐滿的臀部,說:「還有幾分鐘就到了,我不是你的司機嗎?今天你就坐一下我這部人力車。真希望永遠做你的司機!」

    我覺得這話好像有些肉麻,但是背上的席佩蘭聽了,突然在我的左邊臉頰上親了一口,說:「四九,你就做我永遠的司機!」

    我有些感動,也有些眩暈。

    到家的時候,已經晚上10點多了。在鄉下,每戶人家都有一間房子用來烤火的,俗稱火爐房,父母已經在火爐房裡燒了一堆明焰焰的大火,兩個人坐在那裡竊竊私語,不知道在談論什麼。

    看見我們回家,母親給我們端了一杯熱茶,從寒風呼嘯的野外進到暖烘烘的火爐房,加上剛剛背著席佩蘭走了那麼遠的路,我的額頭冒出了密密的汗珠。

    母親望了一眼父親,對我們說:「天已經很晚了,我們去睡覺了。你們也早點休息!」母親畢竟是女人,她的心思很細密也很善解人意。

    「知道了。」

    我很喜歡家裡的這個火爐房,在這個凜冽的寒冬,能夠圍爐夜話,是一件多麼愜意的事情呀。

    記得唐代的張祜寫過一首詩:

    綠蟻新醅酒,

    紅泥小火爐。

    晚來天**雪,

    能飲一杯無?

    現在,雖然沒有新醅的酒,但是我們已經有了微醺的醉意,坐在這個小火爐的旁邊,外面雖然沒有下雪,但是也有呼呼的北風刮過樹梢。

    在這鄉村的深夜,已經萬籟俱寂,火塘裡的火舌向上竄著,我們都沒有說話,好像這個世界已經停止了流動。

    「四九,今天我很高興。」席佩蘭開始說話了。「我也好久沒有喝過這麼多酒,我也好久沒有這麼任性過,伏在男人的背上走這麼遠的路,好像也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四九,謝謝你。」

    「不用謝,我們鄉下實在是沒什麼地方好玩,只要你能夠高興,我就覺得高興。」我覺得和席佩蘭在一起,總是顯得詞拙。

    「玩得開心並不在於地方,而在於和誰在一起。」席佩蘭的這句話頗有深意。

    我想說我最想和你在一起,但是我又不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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