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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四章 狼狽為奸 文 / 長沙滿哥

    四周靜悄悄的,一點聲音都沒有了,卻偶爾能夠聽到浪頭拍著的聲音,張婷猜測,這應該是在湘江的一個小島嶼上,張婷知道,在湘江橘子洲頭附近分佈了很多的小島嶼,這些島嶼每年漲水的季節都會被淹沒,而枯水季節則重新露出了水面,此刻正是枯水的季節,所以張婷猜測,這應該就是在湘江的某個島嶼上。

    這個帶著常常鴨舌帽的司機到底是什麼人,他為什麼要綁架自己?這個司機的樣子一次此的浮現在自己的腦海裡,她突然想起,這個司機不正是胡國華的兒子胡嗎?前幾天報紙上一直在放著關於他的通緝令,那上面的詞語自己還記得:見到他,就一定不要放過他,因為胡對他父親胡國華的案子的解開很有幫助,所以公安局的獎勵也比較高,據說只要有人能夠提供胡的確切消息,經警方證實是真實的話,馬上就可以在保密的情況拿到五萬人民幣的獎勵,儘管五萬人民幣的獎勵對比**薩達姆他們來說不算什麼,但是在x國已經是開價很高的通緝犯了,一般的a級通緝犯的獎勵也就五萬,所見星城警方對胡的重視。

    一定要想辦法通知警方,張婷在自己想,並不是自己想得到那五萬元的獎勵,而是因為自己的生命此刻就掌握在了胡的手裡,此刻只有警察才能救自己。

    可是怎麼樣通知警察呢?自己連具體的地址都沒有弄清楚,想到這裡,張婷的額頭上又冒出了冷汗,胡到底要為什麼要綁架自己,他到底要把自己怎麼樣?他會不會殺自己滅口?通緝犯一般都心裡比較變態,就算在自己死的時候也要找一個墊背的,還說什麼殺一個賺一個,夠了。胡也是不是因為這樣的思維才把自己給抓來的呢?

    一想到這裡,張婷就感覺到自己額頭上的汗珠直往外面冒著,心裡也忍不住一陣戰慄,生的渴望十分強烈的佔據了她的心頭:自己青年的歲月才剛剛開始,自己的愛情還剛剛芽,自從加入了這個神秘的組織以後,她一直生活在壓抑、鍛煉和無窮無盡的組織紀律中,滿哥的出現,讓她的生活開始變得豐富多彩,讓她感覺到了世界的美好和做女人的幸福,她才真正的明白一個女人需要的是什麼,她還幻想著這個任務完成以後她就要和滿哥戀愛,結婚,給他生一窩的兒子女兒,她認為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就是能夠躺在滿哥堅實溫暖的懷抱裡,接受他的撫*摸,接受他的親吻,接受他溫柔而又猛烈的撞擊,張婷渴望滿哥的身體進入自己身體時候的那種慰籍,儘管第一次和滿哥m.1的時候是因為組織上給自己的任務,儘管第一次是那麼的疼痛,但是她依然感覺到自己是情願的,是幸福的,我的身體就是為滿哥敞開的。

    「我不想死!」就在張婷在心裡反覆著重複了這句話很多遍,並使勁的的的時候,一陣腳步聲從外面傳了過來,張婷連忙趕緊停止了動作,將眼睛微微的閉上,露出一條縫來注視著門口。

    鐵門「吱呀」一聲被打開,接著一個大塊頭的男人走了進來。

    沒錯,走進來的正是胡,儘管光線昏暗,但是張婷還是一樣就認出了這個人來,張婷在大富豪的時候因為不接客,每天無聊的時候都是用來看電視,星城的每個頻道幾乎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插播關於胡的通緝令,所以張婷對胡的臉蛋特別的熟悉。

    胡走到張婷臥躺的折疊床前停住了腳步,默默的望著張婷蒼白但是嬌艷如花的臉蛋,由於緊張和驚恐,張婷的眼睫毛微微的顫動,嘴唇在蒼白的臉色村托下顯得更加的美麗動人,儘管身體平躺,但是高聳的胸酺如同一座屹立的山峰,火熱的女人氣息和體香朝胡的鼻孔撲鼻而來。

    胡閱女無數,但是這樣的美女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馬起來,望著張婷的臉蛋,用一種嫉妒的語氣道:「這麼漂亮的妞為什麼讓那個姓滿的傢伙獨享呢?」說著伸出*的手掌就要去摸張婷的臉蛋。

    「混蛋!」張婷猛的將臉蛋轉向一邊,將眼睛瞪得圓溜溜的,憤怒的望著胡,從緊咬的牙關裡蹦出這兩個字來。

    「混蛋?」胡慾火焚身,「我他*媽的還是禽獸呢?」說著猛的一下揪住張婷胸前的衣服,用力一扯,隨著「嘶」的一聲,張婷的衣服被扯了下來,露出白花花的蕾絲乳罩,白嫩嫩的胸酺如同被安裝上了彈簧,猛的一下蹦了出來。

    胡雙眼冒著瀅光,兩隻手掌在胸前搓了一下,然後兩隻手每隻手扯住一直胸罩,同樣用力一扯。

    哪知道張婷的胸罩帶子還挺結實的,胡那麼大的力氣,竟然沒有將乳罩帶子給扯斷,卻把乳罩扯撕扯了下來,一本綠色的小本子從乳罩裡掉了下來。

    胡一愣,撿起掉在地上的綠色本子,頓時臉色大變,急忙的問道:「你是怒斬的人?」

    胡問的沒錯,張婷確實是怒斬的人,怒斬是一個很神秘很特殊的組織,這裡我們不多做說明,後面的章節裡會提到的,怒斬在世界各地都有成員,因為工作的狌質不同,很多沒有見面過的同事都需要相互溝通並驗證身份,而且因為怒斬的組織關係,很多時候政府都可以一路給開綠燈,所以他們都有工作證的,但是這個工作證只有在情況特殊的時候才會使用,這就需要一個隱秘的地方來藏放工作證,而張婷的工作證,就是藏在乳罩下面。

    原來乳罩下還藏著秘密。

    「沒錯,我是怒斬的人!」到了這個時候,張婷也只能露出自己的身份,「既然你當過警察,怒斬的規矩你是知道的,如果我生了意外,全世界的怒斬人都是不會放過你的。」

    胡當然知道怒斬,也知道怒斬的人是惹不起的,不錯自己是一個通緝犯,也沒有太多的顧慮,大不了一死,不過經過這個事情,他的狌欲也減少了很多,加上自己本來就有些陽痿,那東西早就軟趴了下去,如果他把乳罩丟給了張婷,轉手拿出手機,撥通了長沙滿哥的電話。

    又是一個星期天,作為政府公務員來說,盼望的就是星期天,可以沒有會議,沒有文件,也沒有重要的領導要接待,完全可以放鬆的支配自己的時間,陪妻兒上上公園,逛逛市,或者去打打高爾夫球,甚至還可以和小蜜或者*約約會,去某個地下賭場去碰碰手氣。

    可這個星期天對於鍾鐵牛來說是陰鬱灰暗甚至毫無生氣的,昨天晚上在安靜酒吧被人莫名其妙的打了一頓,而且在自己亮明瞭身份以後,那群人揍得更凶,自己好幾處軟組織受傷,膝蓋和後背還被他們給踢傷了,更不知道是那個缺德的傢伙,竟然用砸碎的啤酒瓶子在自己的屁股上割了一下,差點失血過多,掛在了那個酒吧裡,加上舌頭被田甜咬了一口,至今說話都含糊不清,鍾鐵牛可是受盡了委屈。

    可這滿肚子的委屈跟誰去說呢?就說你在酒吧被人打了?那馬上就會有人問你,跟誰一起呢?跟你什麼關係,你市長的面子還要不要?就算別人當著你的面不說,背著你肯定是要議論的,那自己以後還怎麼管理他們呢?

    鍾鐵牛只能將滿腔的怒火壓在了心裡,幸虧這兩天是週末,市委市政府的人不是很多,沒有人看出來自己受傷的樣子,鍾鐵牛回到市委,馬上命令自己的心腹,查清楚了原來這個酒吧就是長沙滿哥的,一想到這裡,鍾鐵牛將手裡的茶杯狠狠的甩在地上,誓與長沙滿哥又不共戴天之仇。

    此刻,鍾鐵牛正坐在湘江邊上的一座臨江的別墅上,這座別墅是鍾鐵牛以工作的名義向何氏集團的何律租借的,當然,市委市政府的辦公地點x國的納稅人還是要替其買單的,但是何律還是將這筆錢退給了鍾鐵牛,換句話來說,鍾鐵牛住這麼大的別墅非但沒有花錢,反而賺了一筆錢,這也是為什麼x國很多貪官落馬以後一般都有巨額的財產來源不明,你說他們能記得這麼多嗎?

    初秋的陽光是明亮純淨而且柔軟溫暖的,天空也尤為的顯得高遠澄澈,如洗的天空上飄著幾朵淡淡的白雲,緊張了一周的人們拖兒帶女的來到江邊,留下一路的歡笑。

    可此刻的鍾鐵牛是怎麼也笑不起來的,此刻的他正坐在別墅的陽台上,他望著湘江沙灘上那群歡笑著漫步或者戲水游泳的遊人們出神,不知道是昨天被人打傻了還是被人打聰明了,此刻的鍾鐵牛竟然問道自己這麼樣一個問題:「我這到底是怎麼了?」

    是啊,我到底是怎麼了?鍾鐵牛也曾經是一個有理想,有理想,有文化,有紀律的四有新人,也曾經在黨旗下宣誓要立志為人民服務,可此刻的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胡國華的出事,何律的離奇失蹤,甚至到最近出現的這個處處與自己為敵的叫長沙滿哥的傢伙,鍾鐵牛清醒的意識到自己的處境越來越危險,他總感覺到不斷有危險和威脅一次又一次的*到了自己的面前,市委書記李毅明的死是自己親手指使的,胡國華的賓館離奇死亡其實一點都不離奇,因為這一切都是自己安排的,但是何律生死未卜,而且他隱隱中還感覺到李毅明也並沒有死亡,總是不停的在自己的面前晃悠,這兩個人的影子如同兩把隱藏在暗處的大刀,時不時的在自己的面前晃過,他甚至還感覺到自己的脖根處有刀鋒帶來的絲絲寒意。

    當然,在鍾鐵牛的心目中,沒有任何力量是可以跟自己抗衡的,自己剛來星城任市長的時候,汪洲集團的董事長汪洲從來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裡,逢年過節不給自己孝敬孝敬不說,甚至連市裡的一些正常的公益事業他都不是很支持,倒是和市委書記李毅明打得火熱,現在怎麼樣?不過李毅明被人槍殺在市委大院,連你汪洲也是死在了李毅明的手裡,一想到這裡,鍾鐵牛的腦海裡就產生了一種難得的成就感。

    對於汪洲來,何律就懂事了很多,何氏集團是鍾鐵牛一手拉扯大的,當然,鍾鐵牛也清楚官場的這些東西,在沒有危及到權利和個人利益的時候,這些人都會信誓旦旦的拍著胸口聲稱自己絕對是可以兩肋插刀的兄弟朋友,可一旦災難臨頭,在他們的面前構成威脅的時候,他們就會甩你沒商量,甚至如果你的腦袋可以保全他們狌命的時候,他們會毫不猶豫的把你的腦袋給貢獻出來。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裡頭各自飛,更何況是這種用今天建立起來的朋友,所以在重大事情上,鍾鐵牛都是自己親自動手,朋友掌握的東西越少,這種人就越可能成為永遠的朋友。

    當然,作為一個官場上混了這麼多年的市長,鍾鐵牛也早就想好了自己的退路,這些年他在何律以及其他官員陞官陞遷上面賺的錢已經不少了,鍾鐵牛已經通過合理合法的投資或者通過地下錢莊的方式都存在了國外,還在夏威夷臨海的地方買下了一套豪華的別墅,只要這裡一旦有風吹草動,鍾鐵牛立馬就會飛往夏威夷,自己在那裡已經投資了好幾個實業,夏威夷政府不會那麼笨把自己交給

    x國警察的,一個賴昌星都搞了那麼長時間都引渡不回來,那自己就更不成為題了,其實鍾鐵牛一直都在為x國的執政黨感到悲哀,你們給你們的一些人那麼大的好處和權利,可這些人卻時刻在打算挖你們的牆角,世界上還有比這事情更可悲的嗎?

    當然,儘管自己有好幾個國家的護照,但是不到萬不得已,鍾鐵牛是不會走叛離祖國這條路的,畢竟這不是個光彩的事情,再說了到了國外過的也是背井離鄉的日子,而且自己又不懂得外語,雖然自己在國外已經有了幾處投資,能夠受到國外政府的重視,但是哪裡有自己在這裡當省會市的市長,代市委書記舒服呢?再說自己的代字很快就可以去掉,而且自己也很年輕,用不了多久,自己說不定就能進入省委一級,如果自己官運亨通,進入國家新一代領導人的機會並不是沒有的。

    當然,鍾鐵牛肯定也想到了如果紀委有一天找上了門來自己該怎麼說,這個他已經想好了托辭,我鍾鐵牛是沒有收過任何一分錢的賄賂的,因為所以的錢財,鍾鐵牛都是沒有親自收過的,要麼就是通過中介過來的,或者是父親母親的生日獻上的「心意」,或者是以單位購物券的方式,這種單位購物券是鍾鐵牛最看好的,第一不會給紀委留下把柄,沒有直接送上金錢,但事實上卻又是送的金錢,因為這種購物券隨時可以去換成現金。

    在官場上混了這麼久,久經沙場的他們,早已經是刀槍不入,而且隨著社會的「進步」,他們貪污受賄的技藝也練到了出神入化,爐火純青的程度,不管到了哪個時候,不管是什麼人來找自己,自己都能完全推脫得一乾二淨,不會留下任何的把柄和絲毫的痕跡,在x國,企業是政治家是同呼吸共命運的,都說官*商*勾*結狼狽為奸,但是真正的如果官商能夠勾結起來,那就是銅牆鐵壁,滴水不露。

    一想到這裡,鍾鐵牛的臉上又露出了一絲難得的笑容,就在這個時候,傳來一聲輕輕的敲門聲音,接著一個美麗的少女托著一個果盤邁著亭亭的步伐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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