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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三章 往事如煙 文 / 長沙滿哥

    田甜坐在岩石上,望著湘江水域上的波濤洶湧,心也如同著波濤異樣的翻滾著。

    都說女人如花,可女人開花的季節到底能有多長呢?

    田甜長得比花還好看,這是很多人在看到田甜以後給她的評價,沒錯,自己確實是長得漂亮,無論是身材還是臉蛋,自己都是百里挑一,而且自己是一個有志向的女孩,早在讀大學的時候,她就立志自己一定要做出一份轟轟烈烈的事業來。

    大學剛畢業的時候,田甜早一個公司裡做白領,可是每天都感覺到公司的經理色迷迷的眼睛對自己虎視眈眈的,甚至還明示暗示著自己他可以給自己很好的前程,好想全世界就他一個人權利最大一般,這讓田甜感到很是噁心,於是辭掉了那份工作,就在這個時候,田甜認識了一個改變了她一生命運的人,那就是自己的教官,某神秘組織的負責人。

    田甜從小就愛好那種神秘的事業,像是間諜、特工等等,所以當這個人給自己介紹的時候,田甜就有了很大的興趣,在她決定加入這個組織的時候,這個人告訴自己,為了自己,也為了自己相愛人的安全,更為了自己以後的工作不受到脅迫,她必須和自己的男朋友滿哥分手,時間是三年,田甜在掂量了以後,決定按照這個人的要求去做,她天真的認為,自己和滿哥的愛情,是能夠經受得起任何的考驗的,別說是短短的三年,就算是十三年,三十年,哪怕更長,她都始終相信滿哥會敞開懷抱在這裡等待自己的回來。

    滿哥輕身的躺在了還帶有田甜體溫的床上,然後拿起床頭櫃上的煙盒,彈出一隻煙用嘴角銜住,點上火慢慢的抽著,他的目光隨著裊裊一棟的煙霧,來到了田甜摔碎鏡框的牆角。

    「這個小妮子!」滿哥用手指將煙頭夾住,起身來到碎玻璃前,可是將鏡框翻轉,也沒有找到裡面的相片,倒是相框裡面夾著的幾封以前田甜寫給自己的情書。

    滿哥捏起情書,一邊看,一邊回憶著以前的往事。

    往事如煙。

    就在滿哥正在思索怎麼樣去說服田甜的時候,床頭的手機突然想了。

    滿哥以為是田甜,連忙抓起手機,看到液晶屏上顯示的是「號碼隱蔽」的字樣,職業的敏感讓他的心猛的一緊,馬上意識到可能有新的情況,急忙按下了接聽鍵,手機裡卻傳出了一個讓滿哥異常陌生的聲音:「請問是長沙滿哥先生嗎?」

    「我是,請問你是哪位?」滿哥連忙將手機聽筒貼近耳朵,「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看樣子滿哥真是貴人多忘事啊!」對方陰笑了幾聲,滿哥快的在自己的腦海搜索了一遍,正在找不出答案的時候,對方開口了,「我站不更名,坐不改姓,爺爺現在來告訴你,我是胡!」

    滿哥恍然大悟,看樣子自己還真的是貴人多忘事,連胡這麼重要的人物都忘記了,他只記得警方似乎對胡已經進行了通緝,原以為已經被警察捉獲或者自殺了,想不到他竟然還活著,可這傢伙找自己到底什麼事情呢?看樣子也不會是什麼好事情,正要詢問,對方又接著陰笑了幾聲,提高了聲音道:「我只是想告訴你,張婷小姐在我的手裡。」

    「哦,是嗎?」滿哥的心裡一緊,因為當時事出有因,他只是攔了一台出租車,將張婷送上了車,滿哥突然意識到不對,橘子洲頭人煙稀少,怎麼會有空的出租車在那裡出現呢?仔細一想,突然記得那天出粗車的司機帶著一個很大的太陽鴨舌帽,可那天並沒有很大的太陽,看樣子真是自己太疏忽了,不過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也容不得自己多想,再說他知道既然張婷在他的手裡,肯定會給自己提條件的,必須在心理上佔據優勢,於是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語氣道,「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嗎?」

    胡沒有想到滿哥是這種口氣,不過他也是警察出身,當然也明白心裡攻勢,棋逢對手,他早就想和滿哥幹上一場了,其實姜渺的事情出了以後,胡並沒有潛逃,而是來到了星城,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父親竟然受到了牽連,家裡被搜查了幾乎所有的財產被查封了不說,自己的父親還被檢察院反貪局的人帶走,最後還離奇的死在了賓館裡,苦於自己也是一個通緝犯,胡不敢多露面,但是胡把這一切都歸咎到了滿哥的身上,殺父之仇,哪能不報呢?於是他弄來了一台出租車,天天跟在滿哥的後面,卻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滿哥和張婷竟然在沙灘上m.1,而且一做就是十個小時,讓他大飽眼福,這個張婷胡也知道,大富豪的坐台小姐,而且跟滿哥有過一腿,正在胡在思索怎麼將滿哥和張婷一起殺害而不暴露自己的時候,滿哥竟然來叫自己的出租出,於是胡頓生一計,很輕易的就將張婷給挾持了,他以為只要挾持了張婷,解決滿哥只是時間上的事情了。

    只是讓胡沒有想到的是,滿哥竟然是這樣的口氣,但是現在張婷是自己手裡的唯一籌碼,所以他必須的好好的利用這張籌碼,所以他「嘿嘿」的冷笑了幾聲,「關你什麼事情,這是你的女人。」

    「我的女人?」滿哥回答了幾聲「哈哈」大笑了幾聲,身體朝旁邊翻了一下,把床弄得嘎嘰嘎嘰的響,「我的女人多著呢?我現在身邊就躺著兩個,我還有點應付不過來呢?」說用手一按dvd的按鈕,a片裡的兩個女人不要命的狂*起來。

    「不在乎是吧?」胡猛的一下揪住張婷的頭,朝她的胳膊上猛的踢去,張婷輕聲的叫喚了一聲,雙手連忙護住自己的肚子。

    這個細節當然逃不過胡的眼睛,他注意到張婷微微凸起的肚子,忍不住哈哈大笑了兩聲,揚起腿就要朝張婷的肚子踢去。

    「別傷害我的孩子。」張婷的聲音在話筒裡盤旋,滿哥這時候才想起這次見到張婷似乎真的有些不一樣,肚子明顯的比以前是要大了一下,張婷的初夜是在兩個月前給了自己,從時間來來說也能夠對得上號。

    難道這孩子是自己的?但是不管怎樣,自己必須盡量的保證張婷和她肚子裡孩子的安全,如果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那還能夠叫男人嗎?

    想到這裡,滿哥連忙在電話裡道:「說吧,你有什麼條件。」

    胡知道擊中了,望著張婷,嘴角露出了一絲*笑。

    「什麼條件?」胡一改剛才得意忘形的形態,惡狠狠的對滿哥道,「姓滿的,你害得老子家破人亡,老子恨不得殺了你的全家,你這水嫩嫩的小妮子就先讓我享受幾天。」說著又*笑了起來。

    「你們家家和萬事興也好,家破人亡也好,那跟我滿哥沒有任何關係。」滿哥一邊在腦海裡思索著胡會把張婷帶到哪個地方,一邊在暗暗思量著應該怎麼對付胡,嘴裡卻道,「胡,你如果覺得自己也是個帶把的男人,就不要用那種下三濫的方法去對付一個弱女子,你ta媽的要是有種,就衝著老子來,老子時刻在這裡等著你。」

    「好,就憑你這句話,我們就用我們男人的方法來處理這件事情。」看樣子滿哥剛才的激將法還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胡在電話裡信誓旦旦的道,「我們約定一個地點,就看你姓滿的敢不敢來了。」

    「我有什麼不敢的,這個世界還有我害怕的地方嗎?」滿哥嘴巴上這麼說,但是心裡卻在盤算著,胡作為一個通緝犯,會喧雜在哪個地方呢?

    「但是我還有一個條件,你必須做到才行。」胡在電話裡討價還價道。

    「你有屁就快放吧。」滿哥知道對付胡這種人不能總是拖泥帶水,於是提高了聲音道,但是心裡卻又頓時懸了起來,胡作為一個通緝犯已經是窮途末路了,不知道他又會搞出什麼鬼花樣來。

    「你長沙滿哥也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道上的規矩你應該知道。」胡顯然是已經想好了,慢條斯文的道,「咱們一對一論輸贏,你不能帶任何的幫手,另外既然你說道了男人,都是帶把的,你也不能帶任何的武器過來,咱們空手搏鬥。」

    「好,我答應你!」滿哥的心裡暗笑,他知道胡此刻對自己是十分的害怕,但是他為什麼要自己和他見面呢?其原因很簡單,是自己破壞掉了他的農場,揭穿了他色狼的身份,還把他的父親送進了地獄,他之所以要自己前去赴約,是人都知道他是想把自己置於死地,但是既然是想讓自己死,他怎麼又會遵守道上的規矩不帶同夥的武器呢?胡是通緝犯,同夥可能是沒有的,不過他是一個警察,而且是派出所所長,姜渺就是死在他的槍下,他怎麼可能沒有武器呢?滿哥心裡這麼想,不過嘴巴上卻這樣說,「你放心,我跟你不一樣,手裡如果拿著槍的話是犯罪,再說我也不會帶任何的幫手來,我這個人最喜歡的就是單打獨鬥。」

    「那就好。」那頭的胡似乎重重的噓了一口氣,但是還是有些不太放心的道,「你的所有舉動都在我們的視線之內,你要是膽敢報警或者帶幫手來,那張婷這個小妞就死定了。」

    「胡,我說你怎麼這麼囉七八嗦的有完沒完啊!」滿哥在電話裡有些不不耐煩的道,「你要說你快點,在什麼地方,什麼時間,什麼方式見面?你要說就快點,趁著我還有點耐心,你要是還跟現在一樣一個狗屁跟你外婆的裹腳布一樣又長又臭的話,那就對不起,我沒有時間奉陪,說著就做出一副就要掛電話的樣子。」

    「好,算你姓滿的爽快,明天上午十點,在湘江的猴子石頭大橋的輪渡碼頭,那裡有有艘編號為湘a14o8的貨輪,我已經包下了他的船,他會帶你來我們制定的地點見面的。」

    這個胡,果然是預謀已久了,滿哥在心裡想,要不然他不會連時間地址還有船號都說得這麼清楚,滿哥一邊想一邊快的拿起床頭的臨時記載本記錄下了時間地址還是船號,這才對胡道:「好,那就這樣吧,咱們明天再見。」

    「明天見,你滿哥先生可一定要準時赴約啊,我可在這裡翹以盼啊!」胡說完掛斷了電話,轉頭對著張婷哈哈的大笑起來,那樣子讓張婷感到寒毛栗骨。

    張婷和滿哥分手以後,就上了出租車,因為連續兩天的艱苦奮鬥,讓張婷全身跟著要散架似的,只對出租車司機說了聲到大富豪就靠在座位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張婷終於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現自己躺在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裡裡,她馬上意識到事情不妙,她下意識的動了動手腳,現自己的手腳都已經被捆了起來,被固定在一個臨時的折疊床鋪的鋼腳架上面。

    張婷艱難的扭動了一下脖子,現自己躺在一個用石頭堆砌起來的類似於山洞的房子裡,房子裡堆放著一些一些廢棄的油桶和雜物,估計是因為進水的原因,房子的角落裡還有厚厚的一層泥沙,房間的牆壁上沒有窗子,甚至連通風口都沒有一個,因而讓這個房間裡顯得光線昏暗,空氣污濁,一股股陳腐的氣息撲鼻而來,讓人窒息。

    張婷的腦袋裡還有些疼痛,她努力的回憶起剛剛生的事情,他冥冥中記得自己躺在出租車裡,司機帶著很長的鴨舌帽,因為自己精神不振,加上十來個小時沒有吃東西,面色有些蒼白,這時候「好心」的司機遞給了自己一盒伊利的牛奶,張婷也確實有些餓了,說了聲謝謝就將牛奶的吸管插近牛奶盒子裡,三下五除二就把牛奶給解決了。

    之後的事情,張婷一點記憶都沒有了。

    難道是這個「好心司機」的牛奶有問題?這傢伙要幹什麼?劫財,劫色?

    想到這裡張婷連忙盡量的抬起自己的腦袋,還好,自己的褲子依然完完整整的穿在身上,沒有任何被侮辱的痕跡。

    張婷的腦袋裡還隱隱的有些陣痛,手腳有些不聽使喚,張婷睜大眼睛望著頭頂上有些昏暗的電燈,這是一種臨時的應急燈,現在城鄉都普及了照明電,難道這裡連電都沒有通,那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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