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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一章 市長挨揍 文 / 長沙滿哥

    安靜酒吧。

    迷離的燈光和輕柔的音樂營造出溫馨而浪漫的氛圍,端著圓盤滿臉堆著笑容的服務生穿梭著,年輕的鋼琴師正在飛舞著他欣長的手指,彈奏的正是世界名曲《獻給愛麗絲》,透著琥珀色的大理石圓台上擺著幾樣小吃和點心,兩瓶價值不菲的「路易十三」高傲的挺立在旁邊,其中一瓶已經見底。

    「干,今天我們不醉不休!」田甜舉起酒杯,也不管鍾鐵牛,舉起杯子在鍾鐵牛的酒杯上碰了一下,然後一仰頭,半杯洋酒就倒進了嘴裡。

    「怎麼了?不給我面子啊?」此刻的田甜顯然有些微醉了,雙頰緋紅,眼波流轉,顯得異常的嫵媚動人,她有些趔趄的站起身來,雙手扶住酒瓶,又給自己倒上了一杯,「咕咚一下」,杯子又見底了。

    洋酒的後勁很足,田甜顯然也不勝酒力,加上酒吧裡的氣溫也比較高,田甜的額頭上稍微的有汗水流出,田甜索性的脫下外套,隨意的搭在凳子的靠背上。

    田甜裡面穿的是一件性感的低胸內衣,這件內衣是田甜特意為滿哥準備的,也不知道田甜是有意無意還是實在是喝醉了,她身體有些搖晃起來,田甜的rf本來就豐滿,外衣一脫,凝脂般豐腴的胸酺若隱若現,鍾鐵牛儘管也見過不少的美女,但是還是被田甜晃悠的暈暈乎乎的,如遭電擊般的陡然睜大了眼睛,瞳孔幾乎要掉出了眼眶子,身體也情不自禁的微站了起來,使勁的朝田甜的胸口瞅去。

    「漂亮嗎?我的胸部可是純天然的,一點豐乳霜都是沒有澆注過的。」田甜將自己的胸酺朝鍾鐵牛的面前靠近了一點,然後又拿起顫抖著身軀拿起酒瓶,把剩餘的酒全部倒進酒杯,因為剩酒還不少而且酒杯太小,所以有不少的酒從酒杯沿流了出來,田甜的身體連同著胸前的rf一起搖晃著道,「鍾大市長,這瓶路易十三可是要好幾千一瓶啊,你心疼不心疼。」

    此刻的鍾鐵牛正在利用田甜倒酒的時候使勁的朝她的胸口裡面瞅著,整個人都是暈乎乎的,哪裡還在乎這點小錢啊,再說自己也不缺這點錢花,他的雙眼以在在田甜胸前的rf上流連著,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但是還是接過了田甜的話頭道,「為了你,我什麼事情都願意去做,別說這幾瓶酒錢。」

    田甜收起胸,用手指彈了彈鍾鐵牛的眉頭,嗲著聲音道,「看夠了沒有,沒有看夠找個地方我讓你看個夠。」

    鍾鐵牛抬著頭,用一種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神望著田甜,小男生般的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是真的,哈哈!」田甜突然拿起那酒瓶,朝自己的櫻桃小嘴裡倒了進去,可裡面一點酒都沒有了,由於太用力加上已經微醉,身體朝後面跳芭蕾舞似的轉了好幾個圈,幸虧後面的服務生眼疾手快,伸手扶住了田甜的身體,將其送到了凳子前坐下,田甜大著舌頭朝鍾鐵牛道,「只要你給我完成一件事情,我的整個人都是你的。」

    鍾鐵牛對田甜已經垂誕好久了,男性的特徵一下子膨脹了起來,他猛的站了起來,脖子一挺,古惑仔般的做出一副吃喝雞血酒時豪氣非凡的樣子,拍了拍胸酺道,「別說一件事情,就是一百件一萬件事情我都可以做到,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在所不辭。「說著又將胸酺拍得震天的響。

    「你哄女孩子開心吧,哈哈哈哈!」田甜又神經質一般的哈哈大笑起來,她確實喝醉了,鼻涕流了出來都不知道,她望著鍾鐵牛因為誓而顯得古板而一本正經的臉,「我不是小女生,我需要的是你實實在在的表示。」

    「你說吧,你要我怎麼表示!」此刻的鍾鐵牛所說得話其實也是心裡話,為了田甜,其實他真的什麼都願意去做。

    「我要你殺了長沙滿哥!」此刻的田甜腦袋也不搖晃了,手也不抖了,眼睛瞪得圓溜溜的,如同一隻斗紅了眼的公雞,她的眼睛直直的望著鍾鐵牛,望得鍾鐵牛心裡毛,額頭上盡冒虛汗,田甜一字一頓的道,「只要你能夠殺了他,我的人就是你的,我田甜說話算話,還有,把一個叫張婷的女人一起殺了。」

    鍾鐵牛頓時如同一隻洩氣的皮球,他剛才還在為田甜能夠和自己來酒吧,能夠對自己說那些話感到憧憬和感動,鍾鐵牛對長沙滿哥不是很熟悉,不過從田甜的口氣上可以看得出來,這個小妮子一定是喜歡了長沙滿哥,而長沙滿哥卻喜歡了別的女人,怪不得田甜今天的情緒這麼反常,原來是因為感情受到了挫折,不過這對於自己來說肯定是件好事情,第一田甜主動投懷送抱,第二長沙滿哥這個傢伙自己也已經關注過很久了,處處和何氏集團的總經理何律作對,和何律也就是和自己作對,現在何律神迷失蹤,自己還懷疑這是長沙滿哥的作為,根據自己掌握的資料,這個叫長沙滿哥的傢伙最喜歡做這種所謂的嫉惡如仇而且不按常理出牌的事情,不過據說這個傢伙能力凡,各方面的關係都很是不錯,要將他弄進監獄或者將其殺害而且要找出一個讓警察們找不到任何理由的方法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怎麼了?不敢了是吧?」田甜對付男人很有一套,激將法用的恰於其份,「我還以為你是什麼男子漢呢?原來連男人都不是,不是男人還來泡什麼姑奶奶我,滾開!」說著猛的一下坐了下來,酥胸一顫,裝作很氣憤的樣子朝站在旁邊的服務生一招手,「把酒打開!」

    這個服務生就是剛才開摩托艇那男孩子,看樣子這個酒吧的服務員還求還挺高的,還要能開快艇的。

    當然,已經醉的有些瘋狂的田甜和正在思索著怎麼把田甜弄上床的鍾鐵牛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服務生就是佘煜偉的手下,而佘煜偉則是長沙滿哥的手下,換一句話說,也就是長沙滿哥的手下,所以當這個服務生在給他們啟酒的時候還偷偷的打量了一下田甜和鍾鐵牛,同時在心裡暗暗的道:「一對狗男女,敢動我們老大的注意,我看你們是活膩了吧?」

    酒啟開以後,鍾鐵牛拿一張紅票子朝服務生甩了甩,示意他到一邊去,服務生也不客氣,拿著錢屁顛屁顛的朝經理辦公室走去,他這個服務生也是臨時老大要他來當的,這一百塊就算是加班費吧。

    鍾鐵牛從田甜的眼神裡看出了一些憤怒,一些癲狂,還有少女的迷離和盲目,這讓他心裡有少許的安慰,成政曾經懷疑過田甜的身份,覺得田甜一定是對鍾鐵牛甚至他們苦心經營起來的集團有一種破壞和威脅感,這個鐘鐵牛曾經也懷疑過,不過從現在來看,這一切都是多心的,田甜只是一個敢愛敢恨的女孩子,她接近自己,是不會有任何目的的。

    鍾鐵牛甚至在想,自己下一步應該怎麼運作才會讓田甜心甘情願的爬上自己的床,鍾鐵牛好色,但是他從來不強求女人,爬到了市長這個位置上,想上自己床的女人如潮水般的一個排一個排的湧過來,讓鍾鐵牛都有些厭惡,唯獨對田甜,他的心裡有一種自己說不出來的滋味。

    不管是為了田甜也好,為了自己也好,還是為了自己的集團,鍾鐵牛在心裡已經將長沙滿哥四個字深深的刻在了「敵人」的行列裡,此刻的田甜已經跟滿哥反目成仇,甚至有不共戴天之勢,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鍾鐵牛在心裡盤算著怎麼通過田甜的手將長沙滿哥置於死地,只有這樣,田甜的把柄才會永遠的握在自己的手裡,這才是志同道合,才能天長地久,鍾鐵牛在政壇上混了這麼久,但是很是明白這個道理並擅於使用。

    「怎麼樣?你說話啊,你能不能做到!」真有點懷疑田甜是一個大酒缸裡釀造出來的,她竟然又為自己倒上了一杯酒,而且一仰脖子,一口氣就把酒給幹完了。

    鍾鐵牛並不阻止田甜喝酒,他甚至恨不得田甜把這瓶酒全部給喝光了,在花花世界混了這麼久,他當然明白酒是個很好的東西,它能讓高官屈尊,也能讓女人臣服,正如俗話說的那樣,男人不喝酒,女人沒小費,女人不喝酒,男人沒機會,所以此刻他希望田甜是爛醉如泥的,這樣的話他就可以很順利的將田甜帶到某個酒店,生米也就是這樣煮成熟飯的。

    鍾鐵牛用手撐著腦袋,還在做著他趁虛而入的美夢,他哪裡知道這個酒吧的幕後老闆竟然就是長沙滿哥,他更想不到的是,此刻他的醜惡嘴臉都被掛在上面的攝像頭攝得一清二楚。

    「好,我答應你!」鍾鐵牛知道此刻也是自己表白的機會了,「田甜,你知道我對你的心思,我是真心的,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去做,就算…….」

    「夠了!」田甜毫不客氣的打斷了他的,卻風情萬種的勾住鍾鐵牛的脖子,萬般嫵媚的道,「我等你的好消息,如果哪天那個叫長沙滿哥的和那個叫張婷的傢伙死了,我把自己洗得乾乾淨淨的送上門來。」

    田甜說著,猛的拿起圓台上的那瓶酒,對著自己的嘴巴灌了下去,竟然一滴都沒有漏出來,這情景讓其他桌的客人目瞪口呆,忍不住紛紛鼓掌起來,大聲叫著「好樣的,不愧是女中豪傑!」

    田甜的酒量確實不錯,一瓶高度的洋酒灌了下來,竟然連酒嗝都沒有打一個,她稍微的站了一下,用力的閉了一下眼睛又睜了開來,這才轉身朝門外趔趄著走了出去,但是還沒有走幾步,渾身就支持不住了,身體一軟,就要倒了下去,不知道是鍾鐵牛眼疾手快還是他早就在那裡有所準備,連忙站起來,朝前一個疾步,攔腰將田甜抱住。

    田甜在酒精的作用下,已經處於了半昏迷的狀態,在鍾鐵牛的懷抱裡掙扎了幾下,那軟綿綿的姿態更顯得嫵媚妖艷,把鍾鐵牛引逗得血脈噴張慾火焚心,他猛的伏下身子,在田甜的臉蛋上雞啄米似的親吻起來。

    「老大,現在怎麼辦?」說話的正是剛才的那個服務生,他望了望正全神貫注的坐在電腦旁監視的肥鴨。

    「你是佘煜偉的手下,這個還要我來教嗎?」此刻的肥鴨也是憤怒到了極點,第一憤怒是這個鐘鐵牛也太囂張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樣子,竟然敢動我們老大的女人,第二憤怒的是這個叫田甜的傢伙真是欠揍,虧我們老大對她那麼好,也太不守婦道了。

    那個服務生得到肥鴨的指令,馬上用對講機通知了其他的幾個手下,朝酒吧包廂走去。

    鍾鐵牛的舌頭鑽進田甜的口腔裡一頓亂攪,田甜在遊蕩的神智裡出現了滿哥和張婷在沙灘上m.1的情景,她不由得睜開眼睛,一看到鍾鐵牛那張小人得志般醜惡的嘴臉,田甜頓時一陣噁心,趁著酒勁,牙關忍不住猛的用力一合。

    正在盡情啜飲著瓊漿玉液的鍾鐵牛只感覺到舌頭一陣陣痛,猛的尖叫一聲,推開田甜,連忙用手摀住嘴唇,殷紅的血絲從他的手指縫裡流了出來,他顯然知道生了什麼事情,驚恐的望了一眼田甜,連忙朝門外走去,他的趕緊去找醫生。

    「先生,你還沒有給錢呢?」鍾鐵牛的前腳剛跨出安靜酒吧的門檻,那個服務生正好帶著弟兄們趕了過來,「看你年紀也不小了,你該不會不知道喝了東西要付錢的吧?」

    「哦…哦…錢…」鍾鐵牛的舌頭估計傷得不輕,手掌依然捂著嘴唇,整個臉都因為痛苦而扭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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