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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章 田甜發飆 文 / 長沙滿哥

    滿哥哪裡有時間手*啊,再說就算有時間也沒有那個體力啊,從昨天到剛才,他已經整整十個小時在進行強勞動力的運動,那東西此刻都還有些酸痛的感覺。

    滿哥此刻必須馬上要找到田甜,田甜這麼著急找自己,肯定是又重要事情跟自己商談,而田甜不接自己的電話,很大的一個原因就是她看到了自己的張婷的纏綿。

    想到這裡,滿哥再次撥通了肥鴨的電話,還好,肥鴨這傢伙的手機總算開機了,滿哥要他監視一下田甜的手機號碼,不一會,滿哥就收到了田甜所在的位置,肥鴨這傢伙,對z國聯通和z國移動構成的威脅實在不小。

    這一幕對於田甜來說,無異於晴天霹靂。

    滿哥這個傢伙,竟然跟別的女人在沙灘上鬼混.田甜沒命的往前狂奔,但是她還是希望滿哥能夠追趕上來,但是滿哥根本就沒有在乎她的存在,依然在繼續著他的獸行,那女人有些癲狂的*聲讓田甜的腦海裡一片空白,她感覺到這個聲音有些熟悉,卻沒有勇氣讓她回頭去看個清楚。

    田甜一路狂奔,不一會電話響了,拿出來一看,是滿哥,田甜咬了牙,將電話給摁斷了,卻將身體依靠在一棵電線桿上,腦海卻在想如果滿哥能夠堅持三下,她就原諒滿哥。

    可惜的是滿哥非但沒有響她的電話三下,甚至連第二次都沒有響,這讓田甜找不到原諒滿哥的理由,正在田甜氣急敗壞的時候,手機再次響了起來,田甜心裡一喜,還在心裡暗暗的想一定要在電話裡好好的教訓滿哥一頓,男人這東西偶爾偷偷腥其實要是可以理解的,男人就是車,女人就是司機,這司機不但要會開車,更要會修車啊,一定要利用這個機會好好的修理修理他。

    可這電話並不是滿哥打過來的,而是鍾鐵牛,也不知道鍾鐵牛在哪裡得到自己的田甜在哪個地方,田甜沒有好氣的說在橘子洲頭,說著啪的一聲掛了電話。

    田甜上了湘江一橋,攔了一台出租車,出租車司機問她去哪裡,田甜鬼使神差的道:「到橘子洲頭!」

    司機將車調了頭,朝橘子洲頭開去,車內田甜將頭靠在座椅的靠墊上,腦袋裡卻再次出現了滿哥和那個女人纏綿的樣子,而那個女人幸福得幾乎有些扭曲的臉也再次的如同放電影般的浮現在自己的腦海裡,田甜一驚,她突然想起這不是政法頻道的記者張婷嗎?

    沒錯,就是張婷,可是她怎麼會和滿哥糾纏在一起,而且還在沙灘上做那種讓人噁心的事情呢?一想到這裡,田甜猛的朝車外吐了一口口水,嘴裡恨恨不平的道:「一對狗男女!」

    田甜的這口口水,不偏不倚,剛好吐在一輛車子的擋風玻璃上,而這輛車子,也不偏不倚,剛好是鍾鐵牛那台掛著市政府特殊牌照的坐騎。

    作為一個市政府的一把手,鍾鐵牛也有自己的一些特殊能力,他的辦公室都是安裝了特殊反間諜裝置的,所以只要田甜一走入到自己的辦公室,而且同時手機是開機狀態的話,鍾鐵牛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將田甜的手機號碼弄到手,而且是名正言順的。

    男人每當到了最困難最苦惱最無助的時候,第一想到的還是女人,鍾鐵牛也不例外,當胡國華的家裡被搜出巨款,同時被檢察機關帶走的時候,鍾鐵牛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田甜,在和田甜見面以後,鍾鐵牛如同汽車被加滿了油,馬上行動起來並成功的將胡國華這顆定時炸彈消滅在了檢查人員的眼皮底下,也算是自己人生的一大傑作。

    而這個時候,何律的神秘失蹤,鍾鐵牛清醒的知道,對方就是衝著自己來的,他必須再次見到田甜,只有見到了田甜,他才有面對現實生活的勇氣,才有足夠的智謀和和自己最對的人抗爭,所以當她在情急之下打通田甜的電話,得知田甜在橘子洲頭的時候,他馬上通知司機加朝橘子洲頭衝去。

    市政府的車就是市政府的車,別說是紅綠燈,就是交警一看到這「星oooo1」幾個字,剩下的就只是敬禮的份了,哪裡還敢阻攔,怪不得幾乎所有z國的百姓都說所謂的法律是用來約束百姓的,之所以要約束百姓,是為了讓當官的暢通無阻。

    鍾鐵牛的司機也是星城數一無二的,車子不但開的穩,而且很快,加上前往橘子洲頭的車輛不是很多,放眼望去,就前面一台出租車,鍾鐵牛的司機將車燈閃了幾下,出租車的司機估計是從反光鏡裡看到了這輛車的車牌,趕緊靠右邊慢行,鍾鐵牛的司機剛好車,哪知道突然前面的出租車的窗戶上伸出一個女人的腦袋,「啪」的一口痰,結結實實的吐在了前面的擋風玻璃上。

    鍾鐵牛的司機給市長開了這麼多年的車,當狗當了那麼多年,早就橫蠻慣了,而再橫蠻在市長的面前卻只能跟孫子一般的低三下四,卻一直沒有能夠找到可以讓自己洩的對象,心裡壓了很大的莫名火,一看到擋風玻璃上這口痰,這火氣頓時就冒了出來,你這女人你真是膽大包天,也不看看我的是什麼車牌,於是他將車和田甜的車並排的開著,也顧不上市長就坐在車裡,打開旁邊的車窗就朝田甜破口大罵:「媽的,你上下兩張嘴,上面那張嘴不長毛,眼睛也沒有長啊?」

    田甜也不是省油的燈,再說加上自己的心情不好,剛好沒有地方撒氣,你還敢罵到老娘我的身上來,我看你沒有長眼睛才是真的,沒見過潑婦罵街是吧,老娘今天就讓你見識一回,於是將車窗的半截玻璃搖了下來,將自己的整個腦袋伸了出去,卻一點都看不到生氣的樣子,對著那個司機道:「你是國足附近開洗衣房的吧?」

    估計是司機沒有聽明白田甜是什麼意思,將車減慢了,和出租車平行的,朝田甜道:「何解?」(星城土話,你要怎麼辦的意思)

    「嘴這麼臭,是吃了國足的臭襪子啊!」田甜一邊朝司機扮鬼臉,一邊齜牙咧嘴的道,「還有你怎麼長得那麼醜啊,是不是也是被國足的謝亞龍踢的啊?可謝亞龍沒有這樣的水準啊,你該不會是絆噠腦殼縫針吧?」

    司機大哥這才明白田甜原來是在罵自己,自己雖說只是個司機,但是我是市長的司機啊,打狗還得看主人呢?你這樣欺負我就是欺負市長啊,欺負市長就是欺負全星城的人民,現在要為星城人民的利益挺身而出,所以司機大哥挺了挺腰桿,吞了吞唾沫,經常罵人的他卻突然想不起一句經典罵人的話來,雙臉憋得通紅,半天才說出一句話來:「就你這樣,給人強*奸都不要!怪不得被人拋棄!」

    這話本來只是司機大哥隨意說的,但是一到田甜的耳朵裡,就異常的刺耳,因為兩人在對罵,車子的度並不快,所以田甜猛的一下拉開車門,從出租車裡躥了出來,然後猛的一下閃到車子的前面,司機大哥只能猛的一腳剎車,哪知道車還沒有停穩,田甜就用力的拍打著車門,指著司機的鼻子破口大罵起來:「「你這個進化不完全的生命體,基因突變的外星人,幼稚園程度的高中生,先天蒙古症的青蛙頭,聖母峰雪人的棄嬰,化糞池堵塞的兇手,非洲人搞上黑豬的後裔,陰陽失調的黑猩猩……」

    司機大哥哪裡招架得住,正要關上玻璃,可是田甜哪裡肯,乾脆將自己的腦袋伸進駕駛室裡接著罵,罵得司機大哥只能用雙手護住腦袋,盡量不讓口水泡沫噴在自己的臉上。

    鍾鐵牛本來躺在車裡小憩一會,最近生的事情是在是太多了,讓他應接不暇,當他接到何律神秘失蹤的消息後,他整個一個晚上都沒有睡覺,此刻在車裡迷迷糊糊的正要睡著,卻感覺到車子似乎停了下來,而且一個熟悉的聲音正在大聲的罵著什麼,連忙睜開眼睛,看到的確實田甜那張因為罵人而春風得意的臉蛋。

    「田甜!」鍾鐵牛情不自禁的叫了出聲來,「怎麼是你!」

    田甜也這個時候才注意到自己太激動,根本就沒有去注意車牌,其實她早就把鍾鐵牛的車牌號碼記在了心裡,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太憤怒,絕對不會忽視這一點的,一看到鍾鐵牛的臉,田甜一甩頭,朝橘子洲頭上撒腿跑去。

    鍾鐵牛連忙推開車門,朝田甜的身影追去,而鍾鐵牛的司機也連忙動車子,朝前開去。

    出租車司機也連忙推開車門出來,對著田甜的身影道:「你還沒給車錢呢?」可是田甜只顧著奔跑,哪裡聽得到司機的話語,可憐的司機大哥看著田甜和鍾鐵牛消失的身影,憤憤不平的道:「一對狗男女!」

    田甜不要命的朝前一頓狂奔,一直到橘子洲頭的盡頭。

    鍾鐵牛追得氣喘吁吁,但總算追了上來。

    田甜一屁股坐在橘子洲頭的一塊突起的岩石上,怔怔的望著湘江,腦海裡卻一直盤旋著滿哥和張婷在沙灘上m.1的鏡頭。

    氣也撒了,罵也罵過了,田甜冷靜的想一下,滿哥也沒有什麼錯,自己跟他分手已經有快三年了,三年什麼事情不能生呢?儘管分手是自己提出來的,但是自己只是和他假分手,這只是因為工作的需要,還有這個張婷,星城有那麼多的好男人,你為什麼非要找我的前男友呢?而且自己和前男友,三天前還同躺在一張床上。

    田甜越想越氣,這時候鍾鐵牛站在田甜的身後,輕聲的用極其關心的聲音問道:「田甜,怎麼了?」

    「滾,有多遠滾多遠!」女人一旦受了感情的委屈,總是變得歇斯底里起來。

    鍾鐵牛不愧是個通情達理的男人,他非但沒有走,而是更靠近了田甜的身邊一些,依然用那種小心翼翼的聲音道:「出了什麼事情你和我說說啊!」

    田甜懶得理睬他,拿起自己的坤包,從裡面掏出一盒女士香煙,很熟練的從裡面彈出一根又細又長的煙卷,叼在嘴上,然後又從坤包裡摸出一個金燦燦的女士法國都高級彭打火機,細細白嫩的手指一捻,隨著清脆悅耳的「噹啷」聲,火機裡躥出一串紅紅的火苗,田甜將腦袋稍微往前傾斜一下,煙卷的前端頓時也出耀眼的紅光。

    「到底生了什麼事情?」此刻的鍾鐵牛心裡又喜又怕,喜的是如果田甜真的遇到了什麼傷心欲絕的事情,自己完全就可以趁虛而入,這是自己的特點,也是自己的本事,怕的是田甜生氣的原因跟自己有關,她是不是掌握了自己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想到這裡,鍾鐵牛的臉蛋又成了一個核桃,上面的肌肉不斷的抽搐著。

    田甜並不理會鍾鐵牛,而是有滋有味的抽了幾口煙,一會卻突然從岩石上跳了下來,對正在一邊納悶的鍾鐵牛道:「走!」

    「去哪裡?」鍾鐵牛正蹲在沙灘上思考著一些需要緊急處理的事情,見田甜從岩石上跳下來,連忙站起了身。

    此刻的田甜和剛才似乎判若兩人,顯得異常的冷靜,她竟然再次露出了她那甜甜的笑容,一下拉住鍾鐵牛的胳膊,絕對女人般的嗲著聲音道,「你我相識都是緣分,為了這種緣分,我們去酒吧聚聚怎麼樣?」

    鍾鐵牛疑惑的看了看田甜,看看她是不是腦袋剛才在岩石上被砸了,誰都知道酒吧是女孩子最容易**的地方,難道田甜打算**給自己了?想到這裡,鍾鐵牛的心裡湧現了一股少男時候的衝動和驚喜,當然,這麼多年的市長生涯讓他懂得了冷靜的重要性,於是他不動聲色的給秘書打了個電話,要他在市內定一個最好的酒吧的包廂,並通知了成政,要他帶幾個身手比較敏捷的警察到酒吧給自己和田甜護駕,酒吧是個什麼事情都可能生的地方,人一旦喝了酒,就不會管你是市長還是市委書記,人一旦喝了酒,打的就是市長和市委書記。

    等鍾鐵牛都安排好了,田甜重新站回到剛才那個岩石上,對著一艘快艇揮了揮手,不一會,快艇就開到了田甜的身邊。

    鍾鐵牛這才想起對面的小島上還有個酒吧,上次自己和田甜見面的地方就是在這個酒吧,而且正是從這個酒吧回去以後,鍾鐵牛才順利的想出點子來,將胡國華解決在了賓館裡。

    還是女人的心思比男人細緻,鍾鐵牛連忙又給司機打了個電話,要他在這裡等候自己,和田甜一起登上快艇,朝滿哥的安靜酒吧行駛過去。

    滿哥正在使勁的朝橘子洲頭趕來,根據肥鴨給自己提供的消息,田甜的手機正在橘子洲頭一帶活動,於是簡單的和張婷交代了幾句,要她先回去休息,自己有急事情要辦。

    滿哥一直朝橘子洲頭奔去,剛在半路上,就接到了佘煜偉的電話,佘煜偉在電話裡告訴滿哥,剛才他的手下看到了田甜和鍾鐵牛一起登上了他的酒吧。

    「你確定?」當佘煜偉說田甜和鍾鐵牛在一起的時候,滿哥的腦袋裡一下就懵了,女人一旦感情受到什麼挫折,是什麼啥事情都會幹出來的,這個鐘鐵牛本來就對田甜有非分之想,上次在酒吧要不是滿哥臨時略施小計,讓田甜脫身出來,說不定也會生意外,這個小妮子,怎麼這麼不長記心呢?

    「千真萬確!」佘煜偉在電話裡略帶表功情緒的道,「是我的手下開快艇將他們送上安靜酒吧的,我的手下還怕認錯了,特意拍了一張照片回來。」

    「那好!」滿哥的腳步一點都沒有減下來,「你在酒吧裡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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