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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6章 風波亭1 文 / 八珍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對他們結婚有些驚訝,因為你們是正常人。讓程醫生成炮灰,實在是無奈之舉,他和本文的基調不符。

    其實按照人物個性來說,騙婚是必然的,以葉壯士的個性,能回頭來找女俠,把女俠介紹給秘書處時,我就肯定了他的想法。以女俠的智商,要想通她和葉的關係,估計我們肉眼不能看到了。所以壯士才快刀斬亂麻。這也是我積極響應胡主席,不折騰的口號。一頓飯吃得稀里糊塗,彷彿夢遊了一般。我一直試圖向榮享和喬以婉訴說我被騙婚的慘痛教訓。很可惜,她們忙著驚詫到場嘉賓的顯赫身家,對於我的無病呻吟基本處於漠視狀態。我「上訪」無門,只能消極對待。我對自己說,不就是cosp1ay嘛,一直是我的強項。比我更適合cosp1ay是葉容寬,他一直游刃有餘地應付各方人物,推杯換盞不亦樂乎,時不時還和我耳語,細訴某人的來頭。那樣的場景,似曾相識,頃刻間,我有一絲悵然悲惋。兜兜轉轉,躲躲藏藏,到頭來還是這般模樣,往昔不過是一場自娛自樂的鬧劇。不是我不願意,而是那條路太遙遠。縱然在外人看來我和葉容寬也許是歡喜冤家重聚頭。而我那「偷」來的三年美好時光,更與誰人說?

    間隙,榮享硬拉著我去了趟洗手間。我知道她一定要和我討論一下厲狐狸的婚姻問題,欣然前往。兩人找了個僻靜之處,榮享有些愁眉苦臉地對我說:「江米,你說我該怎麼辦。()厲狐狸要訂婚的事看來十拿九穩的了。為此,1isa對著我都痛哭好幾回了。聽說律師都在準備婚前財產公證呢。」

    「婚前財產公證?」我大叫。我怎麼忘了這個茬。我那套單身公寓該怎麼辦。榮享明顯意識到我的神遊功力。戳了我一下。

    「別散了。」榮享滿腹憂鬱地說:「你說我該怎麼辦?這兩天我沒少在厲狐狸面前晃,以期獲得印象分。可惜我和他積怨已深。而他對我一直有成見,都不知道怎麼開口。」

    「你不覺得厲狐狸過於關心你。」我委婉地說。

    「此話怎講?」榮享虛心求解。

    「你看,他連你交男朋友都要干涉。他會不會,對你有不合適的想法。」我又道。

    「什麼合不合適,他不就是怕我騙他錢嘛,至於小言,他完全是嫌貧愛富,有等級歧視。」榮享不耐煩地說。

    抬頭看我一臉神秘,猶豫再三說:「難道厲狐狸看上我了?」

    孺子可教,我立馬狠命點頭。

    榮享頓時驚現恐懼之色:「太噁心了吧。」

    「按照輩分,我得叫他叔叔。我們是叔侄關係。豪門果然藏污納垢,此等醃漬事也會有?」榮享又開始意識流。

    「你和厲狐狸是叔侄?」我大驚,這個內幕太要人命了。

    「啊,我父母在世時,我曾見過他幾回,那時我都叫他叔叔。可惜,這男人太經老了,到現在,看起來和當初無差。」榮享理所當然。

    「你們有血緣關係嗎?」我小心打探。

    「怎麼可能,厲狐狸怎麼配得起我榮家高尚血脈。」榮享斷然。

    我放心地點點頭,決定頑症下猛藥:「那太好辦了。你就直接說你愛上他了,要他負責。」

    「這樣能行嗎?」榮享被震得昏頭昏腦。「按理,他連手指頭都沒碰過我一下。要他負責,怎麼負。難道我去霸王硬上弓?」

    「怎麼不行。我不就是死纏爛打葉容寬。最後收復失地嘛。」

    馬上,換來榮享譏諷:「切,那你一晚上還訴什麼苦?」

    「唉,我也是老馬失蹄。讓敵人鑽了空子。你要好好吸取我的經驗教訓,不要把自己給繞進去了。當然,這方面我最有言權了。」我帶著滄桑感說,「打持久戰我們不行。打突擊戰他們不行。關鍵要分秒必爭。最好一招直擊敵人命脈。」

    榮享困惑地看著我:「你的意思是揚長避短,戰決?」

    榮享果然悟性甚高。我讚許地看著她。

    「那太簡單了,我決定到厲狐狸面前用四川話朗誦愛情詩。」榮享才思敏捷。

    原來這就是她所謂的揚長避短!我試圖阻攔。可惜,榮享已經陷入深淵,不能自拔。「江米,你說我是朗誦徐志摩的?還是舒婷的?或者是汪國真的?不過按照厲狐狸的文化程度,不能明白。要不還是國外的。你說我是用雪萊的還是普希金的詩?或者泰戈爾?拜倫?要這樣的話,我是不是要自創一種四川英語啊?」

    我啞口無言地看著她,榮享鉤男技術完全是跨時代的巨作,我很擔心,那場表白會讓厲狐狸神經失常。

    我還是好心回了一句:「還不如通俗點,我看瓊瑤劇裡那段你是風兒我是沙就不錯。」

    榮享鄙夷地看著我:「江米,你太過時了。」一句話打消了我所有善舉。

    兩個人心事重重地回到包房。面帶微醺地葉容寬瞭然地看看我和榮享:「你又幹了什麼好事?」

    「葉容寬,怎麼叫「又」呢?」我低聲反抗。葉容寬哼了哼,斜睨我,沒有搭腔。

    我喝了口橙汁,想起那個婚前財產公證。就面色凝重地對他說:「葉容寬,我覺得我們有必要談談。」

    回到綠園,葉容寬在聽完我婚前財產神聖不可侵犯的論調,面色青。他略顯隱忍地看著我,好半天說了一句:「隨便你。」說完,走入臥房。

    我氣急,什麼叫隨便!我站起身,也衝了進去,對著盥洗室裡的他,大喊:「葉容寬,你這是新婚之夜該有的態度?」

    移門被推開,葉容寬似笑非笑地望著我:「你認為今天是新婚?」

    我被他一句話嗆得方寸大亂。「我不管,反正我在新洲的房子,你不能干涉。」我破罐破摔。

    「你真是…………有出息。」葉容寬萬般無奈地說了一句。

    週一,我帶著厲狐狸的冷嘲熱諷,趙婆婆的殷切期望,葉壯士的諄諄教誨還裹著花蝴蝶千年怨氣,來到天闕公司。之前,花蝴蝶當著葉家人的面,開誠佈公地說不想和我在工作上徇私。我私下很惡毒地想,不就是怕我給他找麻煩嗎,何必說得如此冠冕堂皇。因此,這回我依然走得是平民路線,我在前台說明來意。前台嬌娃打了一通電話,讓我到項目組報到。天闕項目組果然是海納百川,魚龍混雜之地,三教九流之所,我也如魚得水,一整天我都忙於販賣和打探花蝴蝶的風流韻事。作為資深的娛樂人,我仗著自己是花蝴蝶的校友,成功地把花蝴蝶塑造成西門慶的形象。

    臨近下班,花蝴蝶一個電話,把我召上天闕腦層。

    「大嫂,你今天過得怎樣?」花蝴蝶悠哉地問。

    「葉容軒,你有話快說,有什麼快放。」我不耐煩地說。

    「別以為,有大哥在,我動不了你。」花蝴蝶隱隱威脅,「明天,你就給我去工地。」

    我嘿嘿一笑:「葉容軒,你怕了?」見花蝴蝶懶得理我,就又說:「啊呀,我倒是願意去工地,那兒空氣多新鮮。可惜,你得問問我婆婆。估計她不能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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