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誘愛成婚·家有嬌妻,是個寶

《》章 節目錄 第54章 囚禁 文 / 耶路撒

    紀歌是警官,很多時候要執行任務,所以有時候手機都是關機的,這一點紀家的人是知道的,因此打不通她手機的時候就以為她是有任務要執行了。愛睍蓴璩

    紀家自然是不會想到,紀歌的未來,在這次回國就全部葬送在楚冰的手中了。

    楚冰是恨紀歌的,所以他用了一招最損的辦法,令紀歌的命運從此與他劃上等號。

    和紀歌的歡愛,他毫不猶豫的寄到了警局,雖然只是某一個片段,但也足夠令整個警局震驚了。

    相信等到天一亮,警局就會收到這個蝶片の。

    紀歌不敢置信的看著楚冰,他就是那樣漫不經心的告訴她說:「不用這樣看著我,我已經把它寄出去了,以後警局你也不用再去了。」

    「你這個混蛋。」紀歌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再也顧不了許多,朝他撲了過去。

    她什麼也沒有穿,其實是沒有任何殺傷力的逍。

    楚冰沒有躲避,反是伸手就抱住了她,之後再次壓在床上,狠狠侵略她。

    紀歌終於大哭起來,她的夢想,她一生的夢想,就這樣沒了?

    楚冰再不因她的哭有任何反應,他緊繃著臉繼續在她的身上像發洩似的做,紀歌終於由哭轉停,全身抽·動,像觸了電似的緊繃起來,這個男人,竟然這樣的壞,他分明就是個惡魔。

    可是,這個惡魔,她竟然愛他。

    紀歌伸手抓住他的臂膀,想要打他,他忽然就把她提了上來,緊緊的抱在懷中,動作雖然不曾停止過,但卻是心貼著了心,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紀歌就得了機會,掄起拳頭要湊他,但身子又被他給撞得拋出去,以至力道根本使不出來,最後就變得潰不成軍。

    天亮之際,紀歌沉沉的睡了過去。

    即使是睡了過去,臉上還掛著未干的淚痕。

    從知道他把蝶寄過去後她就一直在哭,但楚冰沒有絲毫的話語,就在她的身上一直的做到他自己沒有力氣,之後摟著她一塊睡了過去。

    等楚冰醒來後紀歌還在睡夢中,雙手一直被手銬銬著,並不舒服。

    楚冰坐了起來,臉色依然沒有表情。

    他並不後悔,就算她恨他,他也不後悔。

    從此絕了她所有的出路,她除了退到他的懷中,她無處可退。

    她是兵,他是賊,他們便永遠不能走到一起。

    那麼,如果也把她變成賊婆子,她還有什麼辦法與他作對。

    他的想法就是這樣的陰毒,在她出賣他的那一刻,他就在想要怎麼收拾她會比較解氣。

    一夜過去,看她被自己折磨得不堪,他終於是解了些氣,心情愉快了些。

    楚冰穿起衣裳便下了樓,等他離開後紀歌就睜開了眼。

    在楚冰起身後她就醒來了,只是她已經願意再面對他。

    他毀了她的一生,讓她成為警界的恥辱,她再沒有機會踏入那片領土。

    不久之後楚冰又進來了,他依然是面無表情的看著她,手中這時多了一套女式的衣裳,不是警服。

    他的警服早就被她給燒了,扔了。

    「穿上衣服。」楚冰說,之後又把她的手機拿了出來,說:「有很多電·話找你,想必是要問你一些事情,你可以說一說。」手機扔在了她的面前,紀歌面無表情的看著躺在面前的手機。

    沒一會,手機就又響了起來,一看來電,是解局長的。

    紀歌停了一會,還是接了。

    剛剛接通,就聽解局長幾乎是氣急敗壞的聲音在怒問她:「紀歌,你立刻給我回警局一趟,你給我好好解釋清楚,這錄像帶的東西究竟是怎麼回事?」錄像帶是楚冰刻意弄的,自然專撿適合她的表情放了進去,讓人一眼就看得出來她不是被逼的,是享受的。

    「對不起,我不想解釋什麼。」這麼丟臉的事情被送到警局,她哪有臉往警局去。

    「紀歌,

    你如果不給我一個很好的解釋,你知道你會被開了警局嗎?」解局長沉聲問。

    「我知道,您看著辦吧。」紀歌說,之後收了線,冷冷的看著楚冰,說:「現在你滿意了。」說罷伸出手,示意他給自己開了手銬上的鎖。

    楚冰看著她,說:「你的活動只能在天閣,沒有我的允許,你哪裡也不能去。」這是軟禁她的嗎?紀歌看著他,楚冰給她開了鎖,讓她先穿衣服。

    一件連體的裙子,一個外套和長靴子。

    穿在她的身上,瞧起來非常有女人的味道,加上她的一雙眼睛從昨天都哭紅了,現在雖然消下去了,但瞧起來卻是非常的嫵媚,天生就是來勾·引他禍害他的。

    楚冰看著她,眼神漸漸變曖,這樣的她,才適合他。

    伸手去摸她的臉,紀歌猛然就偏向了一邊,明顯的不讓他碰。

    楚冰一把就抓過她的腦袋,毫不溫柔的就吻了上去。

    紀歌掙扎,楚冰在她唇邊說:「女人,別想逃開我,從現在起,你永遠都是我的玩物。」是玩物,不是愛人,也不是媳婦。

    紀歌只覺得心裡又疼了一下,她都被他害成這般了,他還是這樣恨她?

    抬眼看她,問他:「你還在恨我?」現在最應該恨的是她好不好?

    「恨你,我怎麼捨得呢,我這是在愛你。」楚冰拽著她的胳膊就往外走。

    愛她?紀歌可絲毫沒有感覺到他的愛意。

    手臂被他抓得生疼,他人高腿長,走得很快,也絲毫不管她是否跟得上,拽著她就直管走下了樓。

    紀歌被拽得有些跌跌撞撞,下樓後楚冰就帶她去吃飯。

    早餐已經為他們預備好了,楚冰讓她坐了下來,然後把勺子放在她的面前。

    雖然手被扣在一起,但吃飯還是可以的。

    紀歌拿起勺子,她右手上的傷還在,並沒有恢復。

    楚冰昨天也沒有刻意再弄傷她的右手,就是與她打鬥的時候她也只能也左手,右手被扣住的,所以到了現在已經不疼了,正在恢復中。

    紀歌看著自己的手,還記得自己受傷的時候他緊張的樣子,但現在,他恨不得天天折磨她。

    紀歌慢慢的把早餐和牛奶吃了,到了現在她肚子也非常餓了。

    手機又響了起來,楚冰拿了出來,是她的手機。

    楚冰看了一眼,說:「是爺爺打來的,該說什麼你知道的。」摁了手機,放在她的耳邊。

    紀歌平靜的聽著那邊傳來紀老的聲音,詢問她:「紀歌,你這是出了什麼事了?」紀歌在警局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自然是知道了。

    「爺爺,對不起,什麼也別問我,我不想說什麼,等我哪天回去後,我會再好好和你說的。」實際上,她根本不知道楚冰會不會放她再回去。

    楚冰這時就收了線,把她的手機又收入口袋,也不再聽對方說什麼。

    紀歌嚥了一下眼淚,把要流出的眼淚收了回去。

    當初上警校的時候家人都是不同意的,她是個女孩子,家人都不想她吃苦,又怕有危險。

    她堅持了這麼久,沒想到一夜之間就被楚冰給毀了。

    她知道如果她回去解釋說自己是被逼的,解局長是會相信她的,她還是可以在警局的。

    但是,這樣的事情她不想解釋。

    紀歌幽幽的拿勺子又喝了口粥,啪的一聲,眼淚就掉進粥裡了。

    楚冰看著她,伸手摸她的臉。

    他知道,翅膀被剪了一定會痛。

    但是,他還是不後悔。

    之前,他不敢要這個女人,是怕自己會給她帶來危險。

    但現在,他要這個女人,不顧一切的要她,就算傷害她千百遍,他也要她留在自己的身邊,寸步不離。

    那種不顧一切也要得到,甚至不惜折斷她的雙翼,殘忍又深刻。()

    紀歌又別開臉,不讓他碰自己的臉。

    楚冰看著她,忽然就又扳過她的腦袋,強行的就又不顧一切的吻她的唇。

    紀歌嘴裡甚至還有粥在吃著,她嗚嗚的叫,粥都弄到他的嘴裡,但他一點也不嫌棄的就給吃了,吃過她的粥又吃她的唇,死活把她的舌也給捲了出來,霸道的狂掃一番,使得紀歌舌頭都疼了起來。

    這個霸道又歹毒的男人,紀歌想要掄拳打他,但雙手被扣住,又放在下面,打他都不方便。

    直到楚冰吻夠了才歇停下來,看著她含怒的眼,又被紅得紅腫的唇,他伸手撫上這片紅唇,手指輕輕磨沙,紀歌又羞又怒,一口咬上去他的手指,楚冰似乎不知道疼,只是看著她含恨的咬著他的手指,直到她自己發覺有血腥的味道,方才趕緊鬆了口,但這個男人絲毫壓根不知道什麼叫痛,手指在她的小嘴裡並不肯抽·出來,挑·逗起她的嘴,玩弄她的舌,紀歌又尷尬又難堪又憤怒的想要吐出他的手指,但終是沒有他的好本事,又不敢再使著勁的咬他,她還真不敢咬斷他的手指。

    楚冰低頭又吻她的唇,他哪裡是吻,分明就是當她是個寵物,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那段日子紀歌就住在天閣,每一天都被楚冰玩在手上無數次,不厭其煩,只要兩個人在一起,只要醒著,她就是他手裡的玩物,被他隨意的玩·弄、

    她手機基本上是關機的,偶爾會被楚冰開機,目的是讓她和家裡通個信,免得紀家的人瘋了似的到處找她。

    偶爾,楚冰也會帶她出去,在他有特殊任務的時候。

    比如,今天晚上他又要去做一筆交易。

    紀歌就被他又帶上一同去了,他就是要讓她看著他的一切交易,讓她看著卻無能為力。

    莫離的身邊是從來沒有女人的,認識他的人基本上都是知道的。

    他沒有家人,從來都是一個人,所以他不論什麼都可以毫無顧及。

    就在今天那樣一個場合,一個包廂裡,莫離帶她進去了。

    進去的時候對方已經坐在了那裡,身邊還坐了幾個衣著暴露的女孩,其中有二個女孩正在那個男人的身上摸來摸去,像個蛇一樣,那男人也一副享受的樣子。

    莫離進來的時候那人就掃了一眼他,之後也掃了一眼紀歌。

    莫離坐了下來,紀歌站在一旁沒有坐。

    之後有二個女孩立刻朝莫離坐了過來,男人之間的規矩就是這樣子,來這種場合,一來是交易,二來也是為了玩女人。

    紀歌很難漠視眼前的一切,那二個下賤的女人竟然可以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一邊一個的坐在楚冰的身邊,一個摸楚冰的大腿,一個摸楚冰的胸部。

    紀歌怒得幾乎要在楚冰和這二個女人的身上穿出一個洞來,她的表情連對面的男人都看出來了,奇怪的問楚冰:「這個女人是你的新歡?」

    楚冰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紀歌,說:「也算是吧。」之後也不理紀歌,只是推開身邊的二個女人說:「都出去吧,這裡暫時不需要服侍。」做慣了這行的女人們自然是懂這的規矩的,之後便乖乖的站了起來,逐個離開。

    在這些女人都離開後對方這才拿出一個不大的小袋子,朝桌子上倒了下來,是一袋的鑽石。

    楚冰驗收了一下,都是貨真價實的。

    之後他也出了支票,在一個『警官』的眼皮子底下赤果果的交易。

    楚冰把鑽石收了起來,這些東西都是由南非進來的,都是以低價買進,到時以高價賣出的。

    其實,楚冰雖然是黑道,卻也沒有走私毒品,就算以前天閣有做毒品,那也是之前的人幹的,那時他什麼也不是,就是真查下去其實也查不到他的頭上來,況且也是根本不可能本出來什麼的。偶爾走私點軍火倒是會有的,但最近他似乎有意做珠寶生意。

    兩個男人喝了杯酒,自然是慶祝大家合作愉快。

    之後對方又把那些小姐都叫了進來,小姐們一進來就又各自往二個男人的身邊坐,一副嫵媚的妖精樣,天生就是來勾·引男人的。

    楚冰這時卻是推開了身邊的二個女人說:「麻煩你們讓一下,讓我的女人

    坐過來。」之後掃了紀歌一眼,紀歌站著不動。

    這些骯髒的傢伙,她怒瞪楚冰。

    楚冰這時站了起來,說:「我的女人似乎不太喜歡這種場合,有點吃醋了,我們還是先走了。」之後摟著紀歌揚長而去。

    一出去紀歌就氣得往他腿上踢,楚冰也沒有躲,雖然她的力道很大,畢竟她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

    楚冰挨了她的踢後依然沒有感覺似的摟著她往外走,之後上了車,司機又開著車回去了。

    回去後楚冰就又帶她回了房間,一關上·門楚冰就把她摁在門上吻她。

    紀歌怒氣衝天的用腳再踢他,躲著他的吻吼:「你這個混蛋去吻別的女人吧,你去睡別的女人吧。」當著她的面他讓別的女人摸他,她知道他刻意要惹她,那她確實被成功的激怒了。

    縱然惱他怒他,但看到別的女人在他身上摸來摸去,她也沒有辦法無動於衷。

    他已經令她夠慘了,怎麼還可以這樣對她。

    對著楚冰一陣拳打腳踢的,楚冰挨了她幾拳頭又被她踢了幾拳,但卻並沒有再還手,只是逮著她的唇不停的吻她,用牙齒撕了她的衣裳狠狠的含住她胸前的柔軟,對於這個身體他永遠都是那樣的貪得無厭。

    紀歌慢慢軟化在他的情·動裡,整個身子都被他給掏空了似的,柔軟無力。

    「媳婦……」恍惚中,似乎聽見楚冰悠悠的叫了一句,紀歌爬在床上沒有動彈,楚冰由背後抱著她光潔的身體,兩個人的身體還緊緊相連在一起,只是他沒有再動彈,也沒有再繼續,緊緊是這樣抱著她而已。

    「媳婦……」楚冰吻在她光潔的背上,他不知道該怎麼表達他的情緒。

    這個女人,真是讓他又愛又恨。

    猛然,一個翻身,他狠狠的在紀歌的身上抽·動起來,紀歌本是趴在那裡的,被他忽來的動作弄得倒吸口氣,但也只能被迫的承受他的情·潮,他情·欲來的時候如排山倒海,她無論如何也拒絕不了。

    她曾經覺得自己完全可以抵擋他,其實後來才發現,她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在他如獸的情·欲裡,她的身體又一次被喚醒過來,之後完全迷失在他的身下,跟著他展放妖嬈,釋放美麗。

    在那段日子裡,小西也暫時結束了在雲裳的工作,由她親自代言的品牌大各大廣告上推出後,她竟然一躍成了名人。

    在這個時候別人基本上都瞭解到她是容家的少奶奶,竟然有影視公司來找她拍廣告,不過都被她拒絕了。

    她對那些沒有興趣,她的工作也忙得她沒時間應付別的事情,她之所以當了一回代言人也是為了自己的設計。

    小西工作上的事情容默本來是不清楚的,畢竟他也沒有功夫去關注她的工作上的事情,反正是在自家公司裡,他也放心得很。

    只是晚間一家人坐在一起的時候,容默意外的看見電視的廣告上正在播放小西拍的廣告。

    雖然說是為她的服裝做品牌形象代言人,但那個廣告拍得……

    說不盡的嫵媚,一頭發長刻意被吹得飄逸,一張紅唇半張半合的,說了一句台詞:選擇羽西,錯不了。

    她的作品命名為羽西,為個容默是知道的。

    但這句台詞容默怎麼聽著就彆扭,似乎是在說,選擇小西,錯不了。

    這個魅惑的表情,和這句台詞,多讓男人想入非非,他臉色不太好看的看了一眼小西,她正笑瞇瞇的哄兒子。

    小傢伙現在已經快四個月了,對小西他纏得很,只要小西下班回家,他就開始要小西抱,別人一抱他就哭。

    「小西,時間不早了,去休息吧。」容默看了她一會,她也沒回頭也沒注意到他,容默只好叫她。

    小西看看時間,其實才八點吧,大家吃過飯後就在客廳裡多待了一會而已。

    容靜這時撇撇嘴,說:「嫂子,你趕緊上去吧,你都沒發現,哥剛才差點就要在你身上看出個洞來了。」

    「哦?」小西後知後覺的看容默,他幹嘛要在她身上看出個洞?她做什麼了?

    br>「以諾,來小姑姑抱你,今天和小姑姑睡怎麼樣。」容靜這時笑瞇瞇的上前要抱以諾,以諾腦袋一偏,不肯讓她抱。

    小西就笑著說:「今天讓以諾跟我睡吧。」平時以諾都是一個人睡的,有傭人照顧著。

    不過,她今天不忙,就想帶以諾和自己睡。

    「還是別讓以諾上去睡了,到時又拉又尿的你也弄不好。」容默開口說,實在是不想這個小子一會打擾他。

    「誰說我不會弄了,而且以諾已經拉過了,不會再拉了,我會給他放尿片的。」小西抱著以諾走了。

    容默無語,自從她生了以諾後,這以諾就快成了他們之間的第三者了。

    她有時間就不會想著和他單獨相處一下,只會想著有時間陪陪以諾。

    容默臉黑了一下,在小西上樓後還是哪咐傭人:「半小時後上來抱以諾。」之後轉身也走了。

    「……」

    大家有些怪異的瞧了瞧離開的容默,容靜自作聰明的說:「我怎麼覺得哥正在和以諾吃醋。」

    「靜靜,有空你也和小西談談,別一心都撲在孩子身上和事業上,自己的男人比什麼都重要。」容夫人開口,其實她早就看出來了,小西的心在事業上和孩子上真比容默的身上多。

    這樣下去不是要感情出問題了。

    「哦……」容靜應了一聲,但心裡還是不以為然的。

    男人還能和孩子吃醋,想著又覺得好笑,之後也就高興的上樓去了,準備打電·話給紀凌。

    容靜去打電·話給紀凌,那邊好一會才接了電·話,其實這個時候那邊也剛好是早上。

    「小凌凌,你起床了吧。」容靜快樂的叫他。

    紀凌聲音有些異樣的說:「嗯。」又問她:「最近沒怎麼聯繫上紀歌,你有時間去紀家一趟,看看她都在做什麼,讓她有空回來一趟。」

    「哦,好,我明天就去。」容靜忙應,又忙問他:「伯父的身體好些了嗎?」

    「雖然找到了合適的心臟可以移植,但手術並不算成功……」

    容靜明白了,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紀凌,只好說:「紀凌你別擔心,吉人自有天相,伯父會好起來的。」

    「嗯。」紀凌應了一聲,忽然又說:「我的小靜,真希望你現在就能在我的身邊陪陪我,小凌凌非常想你小靜靜……」

    「……」容靜臉上的刷的漲得通紅。

    她這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紀凌一直稱他的男性寶貝為小凌凌,而稱她的為小靜靜。

    剛剛她那麼快樂的叫一聲小凌凌,現在紀凌又說這樣的話,她羞得滿臉通紅,氣吼吼的嚷:「沒空,我明天要去看看紀歌在做什麼。」

    其實她私下裡已經聯繫過紀歌好多回了,但一直沒怎麼聯繫上,有一次是紀歌主動打給她,說看到她的來電信息,只是最近比較忙。

    容靜有自己的工作要做,也沒有關心她忙什麼,畢竟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再則最近一直在忙公司的事情,她一個未過門的媳婦,哪好意思整天往人家裡跑。

    以前和紀凌沒成的時候還天天去紀家,因為小西在那裡。

    現在小西也不在,紀凌也不在,她偶爾去一趟,也是為了看看紀老。

    而且紀老平時都會出門,有時候來她們家看小以諾。

    誰也想不到,紀歌會被楚冰給軟禁在天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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