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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53章 被捉 文 / 耶路撒

    第53章

    紀瑞還是回來了。()愛睍蓴璩

    站在紀家裡,紀老已經沒話好說了,紀偉更是怒視她。

    紀老說:「紀瑞,你現是要回美國呢,還是要繼續留在國內呢。」

    「我要去哪裡是我的自由,你們沒權干涉。」紀瑞說,沒有絲毫悔過的意思の。

    「紀偉,把她的那份產業送給她,從此以後她不再是我們紀家的人。」一個想要毀掉紀家的人,紀家也是容她不下的。

    她應得的產業紀老已命人全部換成了支票,所以紀偉直接給了她。

    其實,這個女兒的出生本來就不是帶著祝福出生的寮。

    因為她的意外出現,令她與陸北分開了幾十年。

    紀偉也從來沒有真正意義上愛過這個女兒,不愛她的媽,又何來愛她媽所生的孩子。

    紀偉冷冷的把支票給了紀瑞,紀瑞伸手接了,看了一眼,冷冷的說:「想用這點錢就打發了我?」隨便把支票收了起來,狠狠的瞪了一眼小西,說:「我可不是這麼好打發的,當我是要飯的呢。」話雖是這樣說,她還是揚長而去了,對這個家她其實也是沒有絲毫留戀的。

    這個家裡沒有愛她的人,也沒有她愛的人。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強留下來是不可能的了,紀家做得很明顯了,就是逐她出家門,就差沒有召開記者大會公開趕她離開紀家了,但相信這件事情不久之後還是會被公開的。

    如今走到了這一步,她其實也不是那麼的在乎了。

    除了對小西和她媽滿腔的恨意,什麼也沒有。

    從小到大,她的母親就在告訴她這對母女如何的可惡,如何的搶走他的爸爸,又如何的霸佔了她的家。

    她活著的目的,其實就是恨他們,報復他們。

    紀瑞毫不留戀的走了,這些錢其實夠她揮霍一生的,紀家的產業是非常大的。

    她當然也知道紀家不會真的給她應該得到的產業,她就是去爭也是爭不到的,所以她也不爭,有些東西就得暗著來,明著搶是沒有用的,畢竟她實力有限。

    聽說紀瑞被趕出了公司,呂霞也是氣得差點跳起來。

    最近打算是在國內定居的,所以她們母女也就暫時在外面買了房子居住。

    對於呂霞的憤怒紀瑞又表現得相當平靜,她甩了甩手中的支票說:「媽,有什麼好生氣的,氣壞了自己的身體多不划算,紀家本來就沒當我是紀家的人,他們早就想趕我出來了。」

    呂霞臉色鐵青的瞪著她說:「所以你就拿著這張支票出來了。」

    「我就是不收這支票他們也會趕我出來,我又何必與錢過不去。」紀瑞無所謂的說。

    不過,眼神忽然一戾,道:「媽,你放心,我不會讓那對母女有好日子過的,就算是死,也得拉著她們一起當我們的墊背人。」

    「死什麼死。」呂霞斥責一聲,她活得好好的幹嘛要死,她從來沒想過要死的,但這個丫頭總是死呀活的掛在嘴上。

    紀瑞嘴角一勾,她的人生向來陰暗,她的確也沒有呂霞那樣惜命。

    明明是千金小姐,最後卻落得一無所有,像她這樣的身份,怕是注定配不上莫言裳的了。

    想起那個男人,心裡又微微一熱,無論如何,她也要得到他,才不管他是不是莫家的誰。

    呂霞的臉色忽明忽暗了一會,之後拿著包就走了。

    陸北,她絕對不能便宜了她。

    呂霞走了,紀瑞也沒有問她去哪,腦子裡還在想著莫言裳,不由拿出手機給他打了一個過去。

    莫言裳倒是很快就接了,紀瑞有些謙意的說:「言裳,真是對不起,天橋那邊……」在莫言裳這裡她立刻變成一個含羞帶怯的小女孩,乖乖的說:「我們今天的談話被喬明宇那個壞人給錄下來了,然後陸西在董事會上……」她小心的解釋,莫言裳接口一句:「我都知道了。」

    「可是,我以後都幫不了你了。」紀瑞有些不安的說。

    br>「紀小姐,我們只是合作關係,你並沒有幫我什麼。」莫言裳的聲音聽起來有幾分的不悅了。

    他的事業幾時需要這麼一個出賣家族的敗家女來幫助了,紀瑞可能還不知道,在莫言裳的心裡不知道有多鄙視她的行為,不過由於兩個人是合作關係,在商言商,他才與她持續互通,但如今這種合作關係是要結束的了,紀瑞說她是在幫助他,讓他的心裡反感,他不知道她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認識,覺得是在幫他,當初明明說的是合作,也一直說的是合作關係。

    就是互相利用罷了。

    她把天橋的內部資料拿給他,他負責打壓天橋,僅此而已。

    可惜的是,事情才開個頭,就被人發現了。

    紀瑞也聽出了對方話語的不悅,她還沒有認清自己的立場,不由解釋:「可是言裳,我把天橋的資料拿給你了。」她這不就是在幫助他?

    「紀小姐,你和我那是合作關係,是你自己說你想與我合作,只要我能打擊天橋,把天橋毀了,但現在看來你已經沒有辦法再給我任何天橋的信息,我們的合作關係就此中結,不見。」對方毫不客氣的就掛了她的電·話,之後莫言裳坐在辦公室裡,眼神有些厭煩。

    他不知道不知道對方的意思,紀瑞和他通過幾次電·話,這次又約他見面,她看他的眼神是赤果果的,毫不掩飾的愛慕。被一個女人愛慕本來不是什麼壞事,但若因此被人纏上,那就沒必要接受這樣的麻煩了。

    紀瑞愣了一下,她也感覺出來莫言裳在疏遠她,他說不見。

    現在看她沒有利用價值了就把她甩了?這個男人怎麼這麼的狠?

    紀瑞氣得差點跳起來,其實她也不想想,人家幾時要過她,沒要她何來甩她。

    一切不過是她自己在自作多情罷了。

    莫言裳靜坐了一會,之後莫離的電·話又打了進來。

    他的消息是靈通的,開口就詢問他:「言裳,怎麼聽說你和紀家那個敗家女合作想要搞垮天橋。」

    他向來是不管商業上的事情的,但這事不是關係到了容默他老婆,這事是鬧大了,都召開董事會了。

    小西和容默說了這事,容默就找他詢問是怎麼回事。

    其實,這管他什麼事啊!但還是要像征性的詢問一下。

    莫言裳靠在椅背上悠聲說:「你什麼時候也這麼關心公司的事情了。」

    「關心你還不好了。」莫離冷哼,當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關心他是假,問事情是真。

    「要真這麼關心我,就到公司來。」莫言裳回敬一句,莫離無語。

    天橋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容家人也是都知道了的。

    晚上小西回家,容靜和容澤也都回來了,容默也提前回來了。

    一家人坐在一塊,容靜安慰她說:「沒有關係拉,吸取這次的教訓,再接再勵,天橋不會因為這點事垮的。」

    容夫人說:「紀家怎麼就出了這麼號人,連家族都可以出賣。」簡直就是賣·國·賊,內部再不和再鬧,也不能拿整個家族的命運去玩呀。

    容澤說:「嫂子我給你個良心建議,話說這狗急跳牆,以後你出入還是悠著點。」

    容默說:「明天給你派二個保鏢。」他自然也是知道這紀瑞什麼損事都幹得出來,上次就給小西下藥。

    「不用這麼誇張啊。」小西乾笑。

    容默沒說什麼,但心裡卻是定了主意。

    上樓的時候容默就給楚冰打了個電·話說:「楚冰,明天派二個身手不錯的人來給小西,暗中保護她的安全。」楚冰雖然是黑社會,但他的手下還是真有能人的,不然他也不會到今天還活著。

    堂堂外交官卻和一個黑社會頭目走得這樣近,關係這樣鐵。

    其實,在認識楚冰的時候他還沒有走到這一步。

    那時候的楚冰也就是一個小混混,但人非常義氣。

    誰也沒有想到,有一天他會走到這一步,成為天閣的頭目。

    nbsp;和楚冰的事情說來話長,那時候龍宇澤才剛成為市長的候選人時就遭遇過一系列的暗殺,由於他當時敢曾在場,幾乎也被牽連到那次的事件中,就是楚冰那個小混混,當時竟意外的相救,在後來的很多次,他也曾以死相護,他那個人,就是一個非常仗義的人,認定了誰是朋友就會維護到底,為了朋友連命也是可以不要的。

    男人的情誼很多時候不會因為對方的出身而有絲毫的變質,相反還變得越來越深。

    漫漫長夜,楚冰腦袋枕在手臂上。

    他自然是睡不著的,從知道紀歌是警官的那一刻,他就沒有安心的睡過覺。

    現在這個女人居然還不走了,留在了國內。

    本以為她會離開飛回美國,現在她竟然肆無忌憚的留下來,還是專門為他成立了一個小組,為了對付他。

    楚冰嘴角扯了一下,冷笑。

    次日,午時。

    紀歌開著車由警局裡走了出來,身上還穿著警服,因為楚雪要約她見面,想必也是想要問關於她哥的事情,紀歌自然也就去了。

    穿著警服的紀歌瞧起來更加的神氣,眉色飛揚。

    不曾想車開到半路的時候就忽然開不動了,紀歌檢查了一下,油是有的。

    下車又看了看,才發現車輪壞了一下,沒氣了。

    車竟然這個時候壞了,紀歌無語,拿手機,剛想打一個電·話給楚雪,說自己可能會遲點過去。

    不料,忽然有輛車就從她身邊呼嘯而來,停下,車裡已經走出一個人來,不等她作任何反應,就見一個黑洞的槍口指向了她。

    楚冰,紀歌微微擰眉。

    她能感覺到楚冰身上的的殺氣,只要她有任何反抗,她相信他會開槍的。

    「上車。」楚冰表情一片冷酷,可以說是殘酷,幾乎可以看見他眼神裡的戾氣

    紀歌沒做反抗,乖乖的上了車,之後楚冰跟著坐了進來,車又揚長而去。

    紀歌看了看他,想解釋什麼,楚冰已經拿出一副手銬,二話不說的就把她的雙手給銬起來了。

    「你,你做什麼?」紀歌臉色微黑,從來都是她銬別人,幾時被人像犯人一樣銬起來過。

    「你說呢?」楚冰冷冷的看她,並不解釋,也沒有解釋的必要。

    紀歌明顯的能感覺出來他的冷淡,疏離。

    心裡微微有些不舒服,但還是說:「楚冰,我知道你恨我,但我還是想和你說,你去投安自首,把你所做的一切坦白交待,我會朝上級說情,減輕你的罪命。」

    楚冰臉上的表情一片冷冰,似乎根本沒聽她說什麼,因為不管她說什麼,他都沒有絲毫反應。

    紀歌苦口婆心了半天,見他根本連眉頭都沒有動一下,就知道他壓根聽不聽去。

    不久之後車就開到了天閣,他直接被楚冰像個犯人似的提了出來。

    紀歌有些惱火,說:「楚冰,我可是警察,你這樣對待警察罪加一等。」

    楚冰推著她就進去了,從頭到尾,他都沒有任何表態,之後把她拽到樓上去。

    進了臥室,他們曾在這個床上一夜不休的歡愛。

    如今想來,卻似隔了千年,那樣的陌生。

    紀歌隱隱覺得有些不妙,嚴肅的警告:「楚冰,你不要亂來,殺了警察你最終也是要被判死刑的。」

    楚冰這才轉眸盯著他,眼神一片狠戾的冰冷,忽然就伸手把她身上的警服給撕了,扣子還掉了幾顆。

    紀歌臉色一變,一腳就踢了出去,雖然雙手被扣住,但她還有腿不是。

    楚冰毫不憐憫的揮拳就擋了過去,砰的一聲響,紀歌被打了出去,整個人摔在地上,有些狼狽,但她還是非常利索的一躍而起,怒嚷:「楚冰,你再這樣子我就不客氣了。」

    「你從來就沒有對我客氣過。」楚冰這才冷冷的回敬一句,再次逼向她。

    紀歌微微咬唇,雙手被扣著終究是不方便

    的,她怒說:「欺負一個女人你算什麼男人,有本事你把我放了,我們單打獨鬥。」

    楚冰聞言看她一眼,手中的鑰匙拿出,說:「想要公平?可以。」上前,當真把她的手銬給解了,只是,另一邊卻扣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紀歌震驚的看著他,他說:「這樣公平了吧,如果這樣你還輸給我,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話落毫不猶豫的就揮了拳頭,紀歌哪敢怠慢分毫,楚冰分明就是不要命的……

    紀歌揮拳迎來,雖然她是一個女子,但她不是普通的女子。

    從十四歲起她就進了軍校,進行特別訓練,論打架她絲毫不輸人的。

    只是二個人都只能用一隻手,而楚冰用的還是右手,她是左手,力道上肯定還是差強了些。

    兩個人的拳頭重重的撞在一起,手腕發麻,之後楚冰的膝蓋就頂在了她的腹下,令她腹下一陣巨痛,再後來她被楚冰直接壓在了地上,身上的警服又被他撕了,裡面的胸衣都露了出來,之後褲子被他給往下拉。

    紀歌想要踢出去,但雙腿又被他壓著,就聽他說:「紀歌,從你背叛我的那天起,我們就完蛋了,你想抓我去坐牢,想我去死,紀歌我告訴你,從今以後這裡就是你的牢房,我會把你玩死在這裡。」反手,他的手脫離了手銬,但同時又扣住了她的雙手。

    紀歌心裡一驚,她聽得出來楚冰不是說笑的,他是認真的。

    他恨她,恨上了她。

    楚冰伸手就扯了她的褲子,連同底·褲,紀歌掙扎,怒叫:「楚冰,你放開。」

    楚冰這時提起她就走,把她的手銬往牆上的釘子上一掛,她整個人被吊了起來,雙腿離地,手別提有多疼了。

    褲子還懸掛在腳上,楚冰卻沒有給她完全脫下,就連上衣也敞開著,並沒有給她脫掉,只露出一片胸前的春光,瞧起來無限的美好。

    楚冰便一聲不響的解了自己褲子上的拉鏈,之後抓住她的兩條腿,就那樣毫無前戲的侵略了。

    紀歌疼得抽氣,這才聽他說了一句:「你可以再告我一個強·奸女警。」

    「混蛋,我不會放過你的。」紀歌怒叫,眼淚被怒氣憋了回去。

    「紀警官,是你先招惹我的。」楚冰一字一句的說,身下的運動不曾停止。

    紀歌忍著手中的痛和身上的痛,叫:「不是,是你先招惹我的,是你先的……」是他先在美國睡了她,然後又逃走了,那時,她並不知道他是天閣的人,如果知道,她說什麼也不會開始的。

    等她知道的時候,已經晚了。

    她發現自己是那麼的喜歡他,每天都在思念他。

    再次相見,發現他竟然是天閣的老大,她的理智還是戰勝了感情。

    她天真的想把他逮捕,讓他認罪,不管他被判刑多少年,她都可以等他出來的。

    她到底是天真了一回,楚冰這樣的恨她,根本不能原諒她。

    而她,從頭到尾也不認為自己有做錯,這是她的職責,她必須這樣做,就算再重頭來,她還是會選擇逮捕他。

    身子被吊在半空中,雙腳幾乎是不能著地的,本來很干涉的身體在楚冰一次次的侵略中濕潤起來,不那麼疼了,取而代之的卻是一陣陣的快意。

    楚冰明顯的發現了她的反應,嘲諷的罵句:「紀警官還是這麼的賤,被吊著也能有反應。」

    紀歌又羞又怒,雙眸泛著紅,幾乎要哭出來,憤怒的瞪著他。

    楚冰說:「我還記和紀警官那日來找我,也曾那樣深情的看著我,你不是很想被我這樣幹嗎?現在我不過是如了你的意,你應該感謝我,怎麼還能用這種眼神看我。」

    紀歌別過臉,閉上眼睛,楚冰忽然用力狠狠撞來,令她大口抽氣,在他一陣猛然的撞擊中,她只覺得自己幾乎要魂飛魄散了。

    許久,終於回過神來,眼神有些渙散,雙手生生的疼,但她卻不曾開口求他放自己下來。

    楚冰這時從她的警服裡拿了手機出來,一邊侵略著她一邊說:「打個電·話回去,告訴你的上司今天有事,不能回去工作了,你最好不要胡說八道,不然

    我會把我們做·愛的情景送到警局,我不介意讓整個警局的人都知道你是如何在我身下尖叫的。」楚冰翻著她的手機,把號撥了出去,之後讓她說話。

    紀歌相信他是真做得出來的,要是這畫面真被他送到警局,她從此也別想在警局混了。

    在他的威脅下,紀歌不得不說:「解局長,我有點事,暫時不能回警局。」還沒等對方回話,楚冰便收了線,關了機,之後伸手把她放下來,扔在床上,可人也隨之又壓了下去。

    整個下午,紀歌就再沒有離開過這張床。

    楚冰一直沒休止的在做這件事情,這一次並不同於以往,他純是在報復,在折磨她。

    紀歌沒有表情,任憑他,反正她現在是逃不掉的。

    楚冰也不在乎她是什麼表情,直到他自己做累了,便令人送飯上來,之後把紀歌叫過來一起吃。

    紀歌躺在床上不動,楚冰便說:「別讓我說第二遍,你可以不吃,等過了這個時間,不會再另給你準備飯。」

    紀歌拽著被子蒙上腦袋,不說什麼,沒一會楚冰又出去了,飯菜一起端走了。

    紀歌的雙手一直是被扣著的,她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楚冰抱走了。

    一直不見楚冰出來,等到後半夜的時候紀歌就坐了起來。

    她一個人在床上躺到現在了,睡不著,也吃不下,雖然肚子已經開始餓了。

    她沒有再哭,雖然眼睛紅紅的。

    她知道楚冰是恨上她了,根本不會原諒她。

    就算她撒嬌,楚冰也不會再心動了。

    畢竟,真的沒有人會對一個心唸唸著要抓自己的人動心的。

    紀歌站起來,身上連一塊布也沒有,反正也沒有人,她也無所謂,就去了浴室,身上很不舒服。

    男人做了一下午,只管自己快活,哪管她身上舒服不舒服,甚至不肯為她清洗。

    紀歌打開水籠頭洗了一下,身下有些紅腫。

    楚冰是真的不愛惜她的,所以才毫無顧及的在她身上胡來。

    有點疼,不知道會不會破皮。

    等紀歌洗完出去後就見楚冰剛好推門進來,手裡拿了一個什麼東西。

    楚冰盯著她看,紀歌有些慌,轉身就飛快的往床上去了。

    那床早就不是床了,被他也折騰得不像樣,但除了床她也沒有地方可以躲。

    身上什麼也沒有穿,總是沒有安全感的,現在的楚冰看起來很危險,眼神裡時不時的就有戾氣現出,時爾又帶著兇猛的獸·性,好像恨不能撕破她。

    楚冰盯著她,一步步的走了過來,並沒有靠近他,而是來到電視前。

    他手裡拿著一個盤,之後放了進去,沒一會畫面上出現了人物,是她和他。

    他居然真的把他們兩個在一起的事情刻錄下來了,畫面中,她被吊起來,楚冰在侵犯她。

    像極了性·虐,但畫面看起來並不凶殘,相反讓人又忍不住熱血沸騰。

    紀歌瞪大眼睛,慢慢由震驚轉為憤怒,他還真想把這東西送到警局去?這個變態,怎麼能這樣對她。

    楚冰勾起一抹冷峻的笑,笑得有幾分的邪氣,他說:「紀歌,你這輩子注定拿我沒有辦法,警方革了你的職,你還有什麼資格插·手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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