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亂臣逆寵

《》章 節目錄 070 代替言語 文 / 安雪祁

    被抓起來鞭笞的人無論如何也不肯透露身份目的,反而對自己被抓一事簡直感覺莫名其妙。一者他們並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昏迷的,二者他們更不知道為什麼抓他們的竟然是燕國人。

    這酒是越喝越清醒。

    鞭笞音聲聲入耳,伴著受刑者的哀嚎傳入柳於陣敏感的耳中。

    柳於陣朝倉庫方向側目,他如黑曜石般的漂亮眼眸不禁流露出惻隱之意,見燕王完全不為所動,好似心是石頭做的,他便有絲絲不滿。

    燕王不緊不慢抿了一口辣酒,別看他相貌清雋,衣冠楚楚,想的東西絕對不是什麼好事,他一開口,柳於陣便心虛起來。

    「要本王放了他們也未嘗不可。既然他們是柳陵的人,本王很想讓他們去捎個信。」

    「捎信?」無數種念頭快速閃過柳於陣的腦海,他說他是來工作的,但沒有哪一點能讓柳於陣聯想到他的所作所為跟工作有關係。

    「你親我一下。」燕王用食指指尖輕輕沾了沾酒杯中的美酒,塗在自己微抿的柔軟冰冷的紅唇上,似笑非笑的臉頰已然被酒氣醺然緋紅。

    「哈?捎信跟親你有什麼關係?再說了,你為什麼認為我想放了他們啊。」柳於陣直往後縮,眼睛睜得大大的,就像受驚的貓兒。()

    他被那張唇強吻過許多遍,以至於後來燕王一貼近一抿嘴,他就有種要被吻的潛意識。但突然想起柳陵的話,柳於陣立即打了個冷戰,差點從木凳上翻下去。

    燕王的眼神變得比寒冰還冷,同時倉庫內的鞭笞聲戛然而止。「於陣,你回答本王。你喜歡本王麼?」

    柳於陣看著他帥氣的臉頰上露出期待的表情,不禁臉色一紅。

    但燕王的用意清明,這簡直是抓著柳陵的玻璃心來挑釁啊,如果他說「喜歡」,那柳陵得多恨他;如果他說「不喜歡」,燕王不但不會放了那些人,還很可能終止他們的合作,同時繼續用他那些強到不是一個層次的能力欺負他。

    柳於陣捏著下巴,事情一旦涉及到他的任務,那粗神經的笨腦子就會被刺激,變得聰明起來,儘管那並不是燕王想要的答案,,「嗯。應該是喜歡的吧。」

    果然燕王聽見這句輕聲細語又模凌兩可的回答很是不滿,他的柳眉向上一挑,剎那時間,他一把將柳於陣拉倒自己面前,安放在自己坐著的長椅上,面對面吐著酒氣,「於陣,對本王說真話。」

    快到幾乎讓他無法反應,柳於陣本就稍稍有些醉,再被他這麼一拽,身子就撞在了他的懷裡。

    意識到自己已經到了他的跟前,忙撥開他拖曳的手,微怒道,「你不是有寧香和茗歌了麼,還想我說什麼真話?」

    「哦。如果沒有他們,本王就能聽到真話?那本王這就下令要他們死如何?」燕王半點開玩笑的意思都沒有。

    「不是吧你?!你腦子進水了?」

    「茗歌是洛月國的公主,怎麼說也是嫁到大燕的娘娘了,如果本王殺了她肯定會引起兩國的征戰。而寧香也是朝中重臣之子,若要傷他,恐有叛亂。即使這樣,為了得到柳於陣的答案本王也下得去手。」

    「……」要是真這麼做了,大燕肯定要亡。昏君!他到底發的神馬瘋啊。

    燕王見他還是瞪著那雙眼睛,緩緩歎了口氣,抬手就要召喚侍衛。

    柳於陣當然不想他為了這點破事發神經,真的把自己的大燕給亡國了,情急之下,只得依著他說的,將自己的嘴對上了那張滿是酒香的唇。

    他本打算淺嘗輒止,但吻上了,燕王又怎會放他。

    一瞬間彷彿時間都為之停止,古舊的客棧裡沒有半點聲音。

    很快這種讓人窒息的寧靜就被打破,粗重的喘息從樓下的木桌邊響起,並且越來越濃重。

    「恩……」

    唇舌攪拌的聲音直教人面紅耳赤,燕王的大手開始剝落於陣的衣裳,撫著他光滑柔軟卻愈發結實的身體。

    越吻越深,越是無法逃離。

    燕王想起自己還未得到的答案,慢慢鬆開了他的唇,低沉嫵媚的聲音喚道:「於陣……」

    該死的,他又要問那個蠢問題了。

    柳於陣揪著燕王的衣襟,一把將他拉到面前重新吻上。

    不要問,他不想答。

    他發誓他絕對不想對男人說「我喜歡你」,這個答案留在心裡就好。

    這還是柳於陣頭一回這麼主動,燕王不免有些高興,抱著柳於陣柔俏的身子吻個盡興,把他從頭到腳啃噬個遍。

    伏在長凳上的身體依舊那麼動人,竟然光明正大地在樓下……

    柳於陣的酒勁過去了些,但身子早不由得他控制,袒露的身體自覺得好生丟臉。可她七魂八魄全叫燕王奪了去,那赤/裸的健碩身子如此誘人,他也好想反壓上去。這麼想著,他就特別想翻身。

    燕王強壯的身子很快抵入他的體內,雄風一震,又是一場醉生夢死的歡愉。

    「恩啊、啊……」

    「若是不想回答我,那就好好替我捎這信。叫出來,於陣……」燕王的親暱在耳畔縈繞。

    「呵額。

    柳於陣被這送人進入終極的快感撫弄衝撞,喘著沉沉的粗氣,腦子裡完全思考不到問題。明知道燕王明目張膽地就是要挑釁柳陵的玻璃心,他也無從阻擋。

    在燕滕華和柳陵之間,他早就無言地選擇了前者。

    柳於陣雖然恢復了些力量,體質卻不如想像中的好,幾次折騰都會在燕王的噴發下昏迷,自然這次也不例外,他用盡全力支撐著身體,忍住燕王離去的空虛,輕輕抖顫的身子被燕王抱入懷裡。

    柳於陣貼在他的胸口上,對那份溫暖十分貪婪,「你……還是會傷害他對麼?」

    燕王嘴角一沉,冷冷道,「對。」

    「那你能不能告訴他,我不是那位柳丞相?」柳於陣捧著他的臉頰,半帶懇求地道,「我是個警察,不喜歡傷害無辜的人。」

    「他不是無辜的人。於陣美人,這是我跟柳陵的私人恩怨,你只要,躺在我的懷裡就好。」

    柳於陣露出難過的神情來,果然無法說服燕王。

    那麼,,「有破綻!」

    柳於陣一手勾住衣裳裹在自己身上,一手使出擒拿本事,將那素來高高在上的燕王翻在地上。

    怎知自己的力量已在方纔的纏綿中消耗殆盡,如今偶然得手,落在地上的燕王依舊身手姣好,單膝見地,腕力一轉,便將柳於陣半掩長袍的身子收回自己懷抱,笑靨如花地道,「美人,既然你還有力氣,那咱們再來做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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