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180章 非她不可 文 / 柒洛櫻
一個月後,仲晴天出院了,她懷著滿心的感激走出醫院大門,對著頭頂的太陽作了個揖,「感謝神,感謝主,感謝……」
「啊,感謝我!」紀流簡摟著她的肩膀半真半假地說:「我知道你心裡怎麼想的,晴天,你是不是撿了一個大便宜啊?」
「我撿什麼便宜啦?」她沒發現地上有人民幣啊,呃,新台幣也行啊。
「哼!你明知故問。」
紀大叔打開車門,繃著嘴就先進了車裡,仲晴天撇撇嘴:「一點也不紳士。」不想和紀大叔坐在一塊,仲晴天坐在副駕駛位置,對來接她出院的程菲笑了笑:「可以啦,程菲,謝謝你來接我出院,不用再受某個人的折磨。」
仲晴天故意拉長了尾音,紀流簡聽見了不高興地接下她的話:「某個人真不知好歹。」
看著他們暗指對方,程菲微微揚了揚嘴角:「恭喜你們。」
「什麼?」仲晴天不明所以地問。
「你們可以在一起啦。」程菲也起了玩笑的心。
「誰要和他在一起啊!」仲晴天和紀流簡同時出口,倒讓程菲嚇了一跳,這麼一致對外,還不承認,倆人一樣的嘴硬。
「晴天,回去之後呢,爸爸會喊你桐兒,具體的你也聽紀流簡說了,在你失憶的日子,你以子傑的未婚妻身份住在了我家,所以……」
「所以我要像上官桐兒一樣對吧?」個中厲害關係紀流簡講的很清楚,仲晴天明白,如果被程韜知道上官雄拿一個孤女和程家聯姻,一定不會放過上官家,說不定連程菲和上官毓的婚姻都會受到影響,仲晴天不想再為周圍的人帶來不煩惱,她決定暫時成為另一個人,等回了大陸一切都會和以前一樣。
程菲點了點頭,知道實情的只有他們幾個,萬一被爸爸知道了,程家和上官家可能就會打起來,而仲晴天就會成為犧牲的對像,到時她和紀流簡又要起波折,還不如暫時緩緩。
紀流簡收起和仲晴天鬥嘴的心,他副老大的樣子,環著手臂語重心長地說:「死女人,遇上你算我倒霉!我們可是還有一場大丈要打啊!」
「又不是我想讓你倒霉的,紀大叔,對不起。」紀流簡從遇到她還真好事情,這點她非常抱歉。
程韜已知仲晴天被綁架的事情,仔細調查了一下,也知道是鍾無嚴一夥干的,和鍾無嚴對峙的時候,上官毓趕到,帶著一夥人把鍾無嚴給收拾了,當時在場的幾個人說向程韜報告,說鍾無嚴以後很長一段時間會在國外,程韜就知道了上官毓手下留情啦。
等仲晴天和程菲從外面進來,程韜招呼他她們倆坐,看見她們身後的紀流簡,表情一滯,奇怪地問:「紀總,你這是?」紀流簡還沒有大陸?他很少關心除上程家之外的事情,還以為紀流簡和洛言只是來台灣有公事要辦,早上聽說洛言已經走了,而紀流簡不僅沒有走,而且還到了家裡來。
「哦,程總,我只是出於關心,你不必介意。」紀流簡在仲晴天身邊坐下,他一定要看好死女人,這次不能再讓她跑了。
「哦?是這樣嗎?」程韜又不是傻子,他會看不出來紀流簡為誰留嗎?程韜咳嗽一聲,笑看著仲晴天說:「桐兒,這次讓你累了,程叔叔深感抱歉,希望不會影響程家和上官家的關係。」
「對不起,程叔叔讓你擔心啦。」仲晴天盡量照紀流簡對她說的那樣做,她略微底了下頭說:「打擾您多日,我想回香港去。」
「是啊,很多天了,回到香港代我向你父母問好。」程韜欣然答應,他是以父母的立場考慮,想必上官雄是不會就這麼罷休的。
「謝謝程叔叔,我去收拾行李,子傑在嗎?」聽紀流簡說她來台灣這幾天一直住在程家,要走了,不和程子傑打聲招呼多不好。
「不在,他說有工作,今天不能回來。」程韜一直對他兒子混娛樂圈表示不滿,明知上官桐兒今天出院,讓他留在家裡,他非說今天有工作,還不能回來,這傢伙真是個朽木!
「好,那我不等他啦。」仲晴天鬆了一口氣,失憶之後和上官家掛上了勾,上官家和程家又是聯姻家庭,而她好巧不巧給算上一份,成為了程子傑的未婚妻,以後要怎麼面對他嘛?
程菲送仲晴天去機場,當然,她只能用寫有上官桐兒四個字的證件,本來要回香港去的她,被紀流簡偷偷換成了大陸某城,上了飛機她心裡還在忐忑,她第一次見上官毓的時候,就覺得上官毓不太好接近,上官家都如上官毓那樣,以後還有她的好果子嗎?
「別擔心,我和你一起過關斬將,殺出一條血路來。」紀流簡握住仲晴天的手,放在嘴角親了一口。
「血路?紀大叔,上官家是不是不好對付啊?」
「還行……吧。」
紀流簡明顯遲疑了,他騙人,要是好對付,紀流簡一定不會這樣說,他肯定會說:「憑他們還想跟我鬥,找死!」紀流簡卻說還行吧,肯定是不會對付,這下她可是闖了大禍!
回到橫濱別墅,還沒進門,兩隻大黑狗歡快地朝仲晴天狂叫,流出來的哈利子讓仲晴天心中一緊,心想:它們不會撲過來吧?好在大黑狗和仲晴天在一起時間長了,撲到她的腳邊嗚嗚叫喚,哈拉子全抹到了她的身上。
「給我滾開!不然我剁了你們烤著吃。」仲晴天掰開大黑狗抱住她的腳,咧著嘴躲得遠遠的。
「哎呦,誰要殺了我家的狗啊?」紀華龍夫婦站在門口看著仲晴天笑個不住。
看到他們,仲晴天心中不由得一熱,許久不見紀華龍夫婦,她還真有點想他們啦,「太后,公公,想死你們啦!」邊喊邊跑過去和紀媽媽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
紀媽媽受用地撫摸她的頭,「丫頭,你受苦啦,身上還疼嗎?」聽紀流簡說仲晴天被台灣的黑勢力綁架了,紀媽媽嚇得不輕,心臟病差一點發作,幸虧紀華龍提醒她吃救心丸。
「不疼啦!謝太后關心。」仲晴天像只哈巴狗作了個揖。
「仲晴天,你的東西沉死了,過來拿一下。」紀流簡看得心裡不是滋味,他這個兒子站得不遠啊,老父老母就沒看見嗎?
「晴天大病初癒,你這孩子怎麼還讓她拿那麼重的東西啊,小簡,你幫忙提進來。」紀華龍責備他兒子一句,打開別墅門,和仲晴天一起進家裡去了,紀流簡無語地看著地上的三個包,他只恨沒多生出來一隻手。
「啊呸,再生出來一隻手,不就和仲晴天一樣了嗎?死女人,給他們下了什麼藥啊?連我這個親兒子都不關心,我也是離開家好幾天啊。」紀流簡嘟囔著父母的不公平,費力地提著仲晴天的三大包進到屋裡。
仲晴天高興地為紀華龍夫婦掏出她從台灣帶回來的禮物,哄得紀華龍夫婦眉開眼笑的,紀流簡鬱悶地看著他們臉上的笑容,等和仲晴天單獨相處的時候,他再也忍不住地問:「你怎麼不告訴我爸媽,我掏得錢?」
「小心眼,我要是有錢,還用你掏嗎?」蹲在地板上整理箱子,仲晴天瞪了一眼紀流簡說:「別吃乾醋了,快過來幫一個忙。」
「我累了。」紀流簡甩給她三個字,若在平常,這三個字沒啥大的意思,可現在這個時候,房間裡只有他們兩個人,而且紀大叔坐在床上擺了一個嫵媚的姿勢,為了迎合氣氛,特意把領口的扣子打開了兩顆。
這是什麼情況?仲晴天愣在原地,她是撲上去還是撲上去呢?「這個,剛下飛機,不太好。」
「嗯!是不太好。」紀流簡跳下床,拉起她的胳膊就往浴室走去,「我們重溫一下曾經在浴室幹過的事情吧?」
紅著臉仲晴天搖搖頭:「多害羞啊,你自己好好泡個澡。」
「晴天?」紀流簡幽幽地看著她說:「你想說什麼?」
「這是我的房間,我想休息一會兒,請你出去!」仲晴天指著門口,她心裡亂得不行,他大爺地還有心思想那些事,真是佩服他。
紀流簡扁扁嘴,「今天就放過你,休息一會兒下來吃飯。」這幾天真夠累的,現在塵埃落定,等搞定所有的事情之後,他馬上結婚,再等下去他非成經神病不可。
洛言把在台灣所有的事告訴了洛中謙,並且在未尾加了一句:「就算她恢復了記憶,身份還是上官桐兒的,上官雄想和程韜聯姻,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仲晴天,dad,這可是一個大好的機會。」
洛中謙思索了好久說:「你是說上官雄可能會讓仲晴天一直成為上官桐兒?」
「嗯!我調查了一下,仲晴天以前的身份被人偷偷註銷了,我猜一定是上官家人幹的。」
「洛言,非仲晴天不可?」仲晴天更換了身份有好有壞,若洛言和仲晴天結了婚,洛言就扯上了上官家一根籐,可是讓上官雄改變和程家的聯姻是何其的難啊?
「非她不可!」洛言那雙妖嬈眸中閃著堅定的神色,「dad,除去她我誰都不要,失去她,我怕我比以前更糟糕,dad,你必須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