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178章 台灣之行——迫害 文 / 柒洛櫻
關於洛言的事情,上官桐兒知道的甚少,她也不認識莎莉,不想和莎莉說太多的話,既然他們懼怕上官家,想必莎莉也不敢對她怎麼樣,上官桐兒查看自己正疼的緊的腹部,紅腫麼的皮肉上有個口子,血夜已經凝固了,她抽了嘴角問莎莉:「這是你弄的?」
莎莉垂目看了一眼笑道:「怎麼可能是我?是鍾無嚴,哦,也就是剛才逃跑的那個男人,是他讓手下弄的,你要氣就氣他吧。」
「他和你不是一夥的麼?」上官桐兒詫異,剛才看他們那麼親密,不是情侶麼?
「誰和他是一夥的?」莎莉凌厲地高聲喊完,她怕剛被鍾無嚴聽到,看了看出口處,見沒有人上來,才放心繼續說:「我和他只是合作關係,你姓上官他不敢拿你怎麼樣,而我是不怕的,什麼上官家下官家,我都不放在眼裡,唯一讓我看在眼中的只有洛言一個人,我要你離開,然後和我結婚。」
「哼!」上官桐兒冷笑道:「我本就和洛言沒有關係,何來離開,他和誰結婚都和我沒有關係,你大可放心。」
莎莉懷疑地盯著上官桐兒許久說:「你真的失憶啦?真不是仲晴天?」
「當然!我怎麼可能是……」忽然,上官桐兒的腦中閃現一個畫面,她坐在一個娛樂會所門口數錢,不對!這不是她!她怎麼可能會有那樣另人鄙視的表情?
「怎麼?不想反駁啦?」就知道她故意裝失憶來博得洛言的同情,據鍾無嚴的手下說,紀流簡和洛言整天都和她泡在一起,甚至三人同住一個酒店,真不知道仲晴天到底有什麼好的,另兩大財閥家族的人神魂顛倒,不惜一切來找她。
「我反駁什麼?」上官桐兒不耐煩地揉了揉疼痛處,「這位小姐,想得男人的心就自己去爭取,憑你想什麼辦法,但是你你想得到的男人不在我考慮的範圍之內,實話告訴你吧,我已經有未婚夫,姓程不姓洛,這樣你可以放心了吧?」
和一個為愛沖昏頭腦的女人講話另上官桐兒很不耐煩,她的腦子亂成了一鍋粥,回去她要好好回想,她真正的身份到底是誰?
「你說的都是真的?」莎莉依舊懷疑,上次綁架仲晴天,和今天的太度相差太遠,難道她真的不是仲晴天?世界上真有長得這麼相似的人嗎?
「當然!」上官桐兒點點頭,「你不相信可以去調查,沒有別得事情,我可以走了吧?」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不能對其人講是我綁架了你。」莎莉攔在上官桐兒面前。
這點事上官桐兒還真不打算對其人說,她必須馬上回香港,問爹地和媽咪到底是怎麼失憶的,她到底是姓上官還是姓仲?她認為這些都比其他的重要!
「好!我答應你!」
上官桐兒繞開莎莉往出口走去,她沒看見莎莉嘴角的變化,美艷的臉上略一絲狠毒,她快步跟在上官桐兒身後,待上官桐兒踏上樓梯的同時,她伸出雙手往前用力推去,上官桐兒沒有料到莎莉會推她,來不及驚訝順著樓梯滾了下去。
當初建房的時候,樓梯建造比一般的要高點,從樓上滾下來,不死也是重傷,更何況上官桐兒是被人不用狠力推的呢?
伴隨著「啊」地一聲,上官桐兒用極快的速度滾落樓下,凹凸不平的地上全是大小各異的磚塊,身上的衣服被劃開幾道口,她躺在地上睜了睜逐漸模糊的眼睛,望著站在樓上對她笑的莎莉,為什麼要這麼做?
上官桐兒的喊叫聲驚到了等在外面的鍾無嚴,他慌張地跑過來,看到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上官桐兒先是嚇了一跳,而後目瞪口呆地看向莎莉:「你弄的?」
莎莉看不起地瞥了他一眼,踢開腳邊的磚塊,慢悠悠地走下來,來到上官桐兒的面前,踢了踢一動不動的上官桐兒解恨地說:「不好意思,你可不要怨我,若放你完好無缺地回去,你肯定會把我們供出來,我可不相信你。」
「莎莉你瘋啦!她可是上官家的人,在道上誰惹上官家誰倒霉,若是讓上官雄知道是你我綁架她,你和我都別想活啦!」鍾無嚴招呼幾個人過來,「你們把她弄到大路上去……」
「白癡!」莎莉恨恨地罵道:「你蠢啊?讓別人發現了她對你有什麼好處,你害怕上官雄知道,我們把她丟在這裡自生自滅,誰會知道是你我綁架她的?活著被人發現算她命大,死了得話其不是更好?鍾無嚴,你說是不是?」
鍾無嚴看了看地上的上官桐兒,最終把目光落在莎莉身上,他的心中還是有點不放心,「可她是……」
「她是上官家的人嗎?有什麼憑證呢?」莎莉攏了攏頭髮:「我可不認識上官家誰那家,你要是認識,你自己看著辦吧?」莎莉冷哼一聲昂著頭走了,就算那些人找過來,沒有證據也無法定她的罪。
鍾無嚴垂著頭想了想,最終做了一個決定,「放下她,我們走!你們給我記住,她姓仲,不姓上官!誰要是將今天的事情說出去,我就殺了他!」
「是,鍾哥!」大家放下上官桐兒,齊聲回答。
鍾無嚴命人開車離開,他坐同莎莉坐在後車座上,嘿嘿對莎莉笑道:「還是你最聰明,莎莉,你說怎麼樣才能另你開心?只要你說出來,我就能辦到。」
「你去死!」莎莉連看都不看他,板著臉望著窗外。
鍾無嚴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他坐正身體說:「莎莉,上官家做事你不知道有多恐怖,被逼急了,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而且不達目地不罷休,今天我們這樣對待上官雄的女兒,就算沒有證據,我們也很難逃得過去。」
莎莉扭過頭來,「讓他們報警好啦,沒有證據能有什麼用?」
鍾無嚴面上一沉,「上官家和我一樣從來都用不著警察!」
莎莉心裡有也有擔心,她依靠在鍾無嚴的身邊,柔聲問道:「你一定會幫我的對不對?無嚴啊,我也只是想出出氣。」
「你是為洛言對不對?」鍾無嚴面上雖在生氣,心中早就平復了。
「不是啊!仲晴天那個死丫頭得罪了我,正好她在台灣,就想拿她出出氣而己,和洛言沒有關係。」莎莉努了努嘴:「你想讓我和洛言有關係嗎?好啊,我現在就去找他去。」
鍾無嚴陪著笑點了點莎莉的鼻子哄道:「沒有關係就好啦,我怎麼捨得你去找別人呢?我的小傻瓜。」
莎莉被他哄得「咯咯」笑起來,心中暗暗說道:「就連哄人也是這麼的另人討厭!」
紀流簡找了一個上午,也沒有任何線索,酒店監控裡出現了四個男孩,面部看不清楚,上的車是一輛出租車,他們按著出租車的號碼找到了出租車的司機,司機告訴他昨夜車被盜,在郊區找到的,至此線索就斷了。
和程菲他們會合之後,迫不及待地問道:「你那邊怎麼樣?」
「還沒有消息。」程菲搖搖頭,「等上官毓過來再問問他吧。」
「到底被弄到那裡去啦?台灣也不大,怎麼就失蹤了呢?」紀流簡揉著發痛的太陽穴,他真是沒用,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更別談要好好呵護她啦。
程菲擔心地看著他:「流簡,晴天從能大海中爬出來依然是個奇跡,現在她只過失蹤了,相信我們一定會找到的,你不要太擔心啦。」
「也是啊,程小姐,謝謝你為晴天所做的事情。」紀流簡真誠地看著程菲的眼睛,這個和他毫不干係的女人被他誤會的兩年多,現在又處處幫助他和晴天,對於她除去謝謝還差抱歉。
「姐姐,你們找到了嗎?」程子傑從外面跑進家門,看到程菲便焦急地問道:「我已經讓朋友們去找了,你們呢?」
紀流簡搖搖頭,程菲也搖搖頭,程子傑失望地收回目,坐在旁邊的沙發上埋怨道:「昨晚若是某人將桐兒送回來,也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你昨晚是不是欺負她啦?」
「不要以為你現在是她的未婚夫,就可以隨便質問我,你先回答我,昨晚她哭著從你家跑出來是怎麼回事?」寒眸恢復本色,紀流簡牢牢鎖定程子傑。
「我……」程子傑深深吸了一口氣,坐在沙發上不再吱聲,他又有什麼資格問別人呢?
洛言站在江水邊,海浪捲起浪花,將他的腳印撫平,筆挺的身體迎著太陽來回走著,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他趕緊接聽:「有消息了嗎?」
電話傳來一陣焦急的聲音:「有人看見一群人從一個廢建築工地出來,你在哪兒,我去接你。」
「好!我把地址發給你。」洛言掛上電話,往岸邊跑去。
同一時間,程菲收到上官毓的電話:「我在機場,你們快去廢建築工地,桐兒在那邊!地址我發給你們。」程菲把地址拿給紀流簡和程子傑看,三人一同往上官毓給的地址趕去。
半個小時後,車子停在廢建築工地外面,紀流簡大步往裡面走去,邊走邊喊:「晴天,你在哪兒?晴天……」
程子傑和程菲分頭尋找,這個建築工地說大不大,但是找起人來也是頗為費事,三人邊找邊喊:「仲晴天,桐兒……晴天,仲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