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5章 誰嚇誰啊 文 / 柒洛櫻
有時候人很奇怪,明明眼前這個人沒什麼特點,大街上一抓一大把,還會有人排著隊等你挑,可你偏偏看不上,偏偏對沒特點的這位很有興趣,怎麼看怎麼可愛,怎麼玩怎麼好玩。
就像紀流簡這樣金鑲玉男人。雖然對美女來者不拒,但是真正能另眼相看的一個也無。仲晴天和他猶如雜草和月亮,一個普通的任踩腳下,一個高高懸在蒼穹。
可紀流簡單單不想放過如雜草般的仲晴天,他覺得她比以前他認識的那些女人好玩,更何況仲晴天自投羅網成了他的女人,而且還是仲晴天先撲到他的!這個可惡的小偷不到一天光景就把該做的和不該做的,對他全做了一遍,他應該向她加倍討回來才能消了他的氣!
聽完仲晴天聲淚俱下的血淚史,紀流簡沒有一丁點感動,反而不耐煩地指著出口冷語道:「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不想看到她?這話從紀流簡嘴裡講出來怎麼變味了呢?怎麼越聽越像是她對紀流簡做了不好的事呢?仲晴天掄起胳膊,到底誰不想看到誰啊?這個該死一萬次的傢伙,當真理直氣壯。哼哼!!她一步步逼近紀流簡,瞪圓了眼睛,凶神惡煞靠近床邊,緊緊地按住紀流簡光溜溜地肩膀咬緊牙關。紀流簡微微張起了嘴巴,以為仲晴天要動粗,不悅地皺了皺眉頭,他想告訴她,和他動粗後果會更嚴重。
還沒來得及提醒她,紀流簡就看到仲晴天突然臉皮鬆垮,可憐兮兮地趴在床邊衝他傻笑:「嘿嘿!紀流簡,哦不,親愛的紀總,我們都那個了……你放我一馬,以後需要我做什麼?我會兩肋插刀好不好?」
「真的?」紀流簡歪著腦袋,好像是在思索:「我能相信一個小偷麼?」
「我不是小偷……」她又強調了一遍,盜和偷不是一個級別好不好?算了,不和紀流簡計較了,還是脫身來得實際!擺出自以為很燦爛的笑容:「當然能啊!我很講信任的,不信你可以去打聽啊。」反正也打聽不出來,她又沒啥名氣,誰也不知道她。
紀流簡當然知道打聽不出來什麼?對於這樣求他的仲晴天,他很不情願動了動嘴唇:「這樣吧!你先去幫我找樣東西,我就相信你可以為我兩肋插刀。」
「什麼東西?」等紀流簡讓外面警察離開之後,她立馬消失在紀流簡面前,讓兩肋插刀去見鬼吧!
紀流簡按著行動電話,臉上面無表情:「過來醫院接我。」
仲晴天也不管他和誰講話,看見他慢吞吞地穿衣服很是著急:「喂,你讓我找什麼東西啊?」哎呦!他光著身穿衣服也不忌諱還有她的存在,還好她有臉有皮知道不能看。
「我有名字,剛才你不是叫得挺順嘴麼?」穿好衣服,紀流簡曖昧地從仲晴天背後伸過來腦袋,對她發紅的耳朵吹了口涼風。
他大爺地,又調戲她!仲晴天握緊拳頭,牙咬得咯吱咯吱響,她很想讓紀流簡俊美的臉錦上添花!不過,現在嘛……她不敢動手,只得裝作很委屈很弱勢的樣子:「呵呵,你快告訴我嘛?」
「這麼想為我做事?放心,一會兒我會告訴你哦。」
『寵愛』地敲了一下她的腦袋,紀流簡率先走出vip病房,仲晴天沒有馬上跟著他出去,而是齜牙咧嘴地揉著被敲處,他大爺地下手這麼重!一點兒也不憐香惜玉,等出去了她非要從他那兒雙倍討回來!
仲晴天從房病裡出來見外面空無一人愣住了,沒有警察她可以理解,連紀流簡都不在了,她就不能理解了,敢情剛才紀流簡只是嚇唬她而己,並非真叫她找東西?那麼現在,她自由了!猜測一番,仲晴天高興地又蹦又跳:「人家哪裡用得到我啊!我真是傻子……」
「還真有自知知明,你現在的樣子有夠傻的。」
仲晴天還沒有高興完,從她背後傳來紀流簡惡毒地聲音,笑容一瞬間僵在臉上,還沒等她從重大打擊中反應過來,可惡地紀流簡扛起她就走,然後像扔麻袋一樣把她扔進車裡,對坐在駕駛座上的男人說了一個字:「走!」
走?去哪裡?仲晴天打個顫,全身上下像被潑了一盆冰水,掄起小拳頭捶在玻璃上大喊大叫:「我要下車,放我下去,停車,停車……。」
紀流簡任她發瘋,對於仲晴天的魔聲他已經有了免疫力,可安東尼沒有,專心駕車的他忽然聽到犀利地叫聲,嚇的手一抖,整輛車也跟著抖起來,紀流簡早有所準備倒是不擔心,仲晴天的運氣就差點兒,她沒啥準備,頭重重地撞上了車窗玻璃,半邊臉都貼了上去,一時間痛得她眼冒金星,淚珠都流出來兩滴,坐在她身邊的死傢伙不安慰她,還好意思責怪她:「好好待著,別大呼小叫,晴天,你和我的命可都掌握在安東尼的手中,出車禍可是要死人的,多不好啊。」
仲晴天被撞得腦袋痛得不行,沒空理紀流簡,不過被她嚇一跳的安東尼出一身冷汗,剛緩過來,又聽到紀流簡責怪仲晴天的話,冷汗又冒了出來,後座上的二位怎麼一個比一個嚇人!
安東尼顫顫巍巍將車子停在紀流簡所居住的橫濱別墅門前,長長舒了一口氣,今夜是他駕駛史上最驚心動魄得一次,他決定勸紀流簡招個司機。
仲晴天等不急停好車,迫不及待推開車門拔腿就往山下跑,此時不跑更待何時?紀流簡早有防備,差不多與她同時打開車門,可憐仲晴天沒跑多遠就被抓住,這次是拖著走的,紀流簡竟然拖著她的後衣領,將她硬生生拖進大鐵門內,還威脅似地喚來他家四頭雄壯的大藏獒:「要是你不聽話,我就讓它們和你玩嘍!」
四條大黑狗沖仲晴天流著口水,以為她是肉骨頭麼,眼瞅著四條狗歡快地撲過來,仲睛天搜地掛在紀流簡身上,與此同時四條藏獒圍在紀流簡身邊,搖著尾巴,哈著舌頭,討好地蹭著褲腿,嘴裡「嗚嗚」地叫喚。仲晴天像只無尾熊緊緊抱住他修長的身軀,導致紀流簡想撫摸他的愛犬也不能,眼巴巴瞧著他的狗,紀流簡委屈極了:「被你們媽媽抱得太緊了,無法寵愛你們嘍。」
四條藏獒好像聽懂了紀流簡的話,亮出尖尖的牙齒,齊聲衝著仲晴天「汪汪」吠叫,仲晴天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警察和狗,想當年師父說這兩樣她應該適應,畢竟會常常打交道,可她就是怕,所以,不讓自己掉下去當狗食只得緊緊掛在紀流簡身上。
「你……你才是……它們爸爸呢。」咬緊牙關勉強擠出這幾個字,可惡!紀流簡說她是狗媽媽,以後有機會拿他家東西的時候就不要怪她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