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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十七章 幽幽身份 文 / 東京壹本熱

    當我醒來的時候,人中學位刺疼的厲害,張開眼發現是在床上躺著的,額頭被捂上一條毛巾,幽幽和我爸媽正站在床邊滿臉焦急,我有些迷糊自個啥時候又跑到床上,看見父母滿臉的擔心,我苦笑著說:「剛才你們在大廳幹嘛?」

    我媽見我醒了,將我額頭的毛巾拿掉,她像是掉過眼淚,帶著點哭過後的抽泣聲說:「我跟你爸正在廚房忙活,把菜燒好後發現你還在浴室沒開門,我就去催你快點,可喊了半天也不見回聲,最後你爸硬是把門鎖給撬了,才發現你暈倒在浴室,孩子你這是怎麼了?」

    幽幽也吃驚的看著我,開口說:「我原先是在廚房幫伯母做些手頭上小事,後來經不住伯父伯母好意讓我回來休息,所以我就回到了客廳坐下,發現浴室中有水聲以為你還在洗,後來由於瞌睡,我就趴在桌上睡著了。」

    我長長的緩出一口冷氣,揉了揉眉心,現在腦子都感覺快炸掉了,我捂著臉搓掉臉上的冷汗,開口說:「你們先回去休息,可能因為這幾天太累了,我休息一晚就沒事了。」

    爸媽還是很擔憂,卻經不住我再三說要休息,他們沒有辦法也只能帶著擔心離開,我讓幽幽留下,問她:「你說你在大廳睡著了,當時大廳只有你一個人嗎?」

    幽幽不知道我這話是什麼意思,吃驚的望著我極度糾結的表情,開口說道:「嗯,你爸媽都在廚房燒飯,後來是你媽喊醒我的!」

    我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幾口氣,問道:「幽幽,祭鬼的時候,你哼的曲子是誰教你的,或者說你的職業是什麼?」問這句話,其實我想探探幽幽的底,還有就是不敢想像,在浴室中我看見大廳地面出現的兩道身影,幽幽是坐在椅子上挨著桌面睡了,爸媽兩人都是在廚房,那麼我見到的那自由來回行走的影子,又是誰留下的呢?

    拋下影子的事情不談,我在浴室中敲門那麼重,難道外界一點聲音都聽不見?這些擺在眼前的問題,我不得不去考慮,然而考慮這些問題,就是像是在解一圈亂七八糟打了死結的線團,根本就是無從下手,腦袋亂的很,靜靜等著幽幽開口。

    幽幽見我問她這個問題,她輕輕咧嘴一笑,淡淡的說道:「這首曲子,是我過世的老爺教我的,他在當地所從事的職業就是專為死人做法事的道士,我自小在老爺家長大,所以耳聞目濡也學的一些皮毛。」

    我閉上眼睛想了想,幽幽的解釋也說的過去,我繼續問:「你家在哪裡?」

    幽幽臉色沉了沉,顯得有些慌,半晌才開口說:「我家在哪裡,說實在的我也不知道,父母從小就將我丟在姥姥家。」隨後幽幽站起身,對著窗戶伸出手指著黑色的夜說:「姥姥的家在山的那邊。」

    我聽她感覺有些胡扯,皺著眉頭問:「在山的那邊,你怎麼會走到山的這邊?」

    幽幽緩緩坐下,低著頭半天不吱聲,我見她似乎有種不想說的樣子,忍不住的催到:「你倒是說呀!」

    「其實,不是我自己走來的,而是有人背我過來的!」幽幽冷不丁的說出這話。

    我有些吃驚,趕緊的問:「那麼背你的人呢?」

    幽幽支支吾吾半天也沒有把語言組織好,聽著她斷斷續續的訴說,我聽的也是雲裡霧裡,再三詢問下總算聽明白了她的意思,卻也驚的我一身冷汗,為了方便記敘我將幽幽的話總結如下:

    具體是怎麼回事,幽幽自己本身也不知道,她本來是在姥姥和老爺墳頭,多年沒回來想陪著他們二老多聊會天,可能是趕路太過倉促,而且加上天氣炎熱,話說的多了,幽幽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後來瞌睡越來越沉重,便意識模糊的微微閉上了眼。

    大概也就分分鐘左右的時間,幽幽身邊突然出現了一道身影,穿著一件深藍色的褂子,黑色的褲子,腳上穿著破舊的草鞋,一直靜靜的站在幽幽的旁邊,像是在看著她卻始終不做聲,幽幽抬起頭想看清楚一直站立的人臉,卻在努力後發現渾身似如虛脫,根本就睜不開眼皮,漸漸的她發現自己四肢也像是被人固定住,無法動彈。

    當時幽幽心裡也慌了,但是想到自己是在老爺墳頭,從小就屬老爺和姥姥疼愛她,她心裡也像是有一顆定心丸,不管身邊站是人還是鬼,只要有二老陪在身邊,她也是不怕,可是後來那人影慢慢的蹲下,伸出手在她面門輕輕的抹了一把,頓時一股濃厚的香味撲鼻而來,與此同時,意識也在那一刻崩潰,徹底的睡了過去,當她醒來的時候,自己已經不在是原先老爺的墳頭了。

    幽幽的話講到這裡,後面的情況我也清楚了,心裡總感覺幽幽所說有些問題,但卻又實在想不起來,有時候就是這樣,明明有些話即將到嘴邊,卻是怎麼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無從說出口,我見幽幽也累了,開口說道:「早點休息,明天送你進城。」

    我從床上爬起來,繼續說:「今晚你在這房間睡,我去客廳打地鋪。」

    幽幽從椅子上站起身,點點頭送我到客廳,然後獨自回屋關上了房間的門,鋪好蓆子後我也不敢關燈,心裡還是有所陰影,這一夜也就開著白熾燈睡覺,早上被我起床的母親看見,將我喊醒讓我進屋睡,由於實在是困的厲害,我也沒有理她,轉過身又睡著了。

    日昇三竿,幽幽起床喊我吃飯,我揉了揉睡眼惺忪的雙眼,問道:「現在幾點了?」

    幽幽盯著我的身體頓時不說話,我撐著地面坐了起來,瞬間感覺渾身黏糊糊的有些難受,睜開模糊的眼睛向身下望去,當時我驚駭的表情也不亞於幽幽吃驚的臉蛋,瞬間腦子一熱整個人都清醒了,不敢相信的看著幽幽,問:「昨晚下雨了?」

    這時候我母親從廚房走了過來,看到我震驚的模樣,走到我身邊問道:「怎麼了?」

    老媽沒有注意到我兩雙褲腳已經濕透,我默默的仰起頭看了老媽一眼,疑惑的問道:「媽,早上你有沒有看見我褲腳是濕的?」

    她白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道:「都娶媳婦的人了,還尿床……」

    我真心寧願沒有問她這句話,這誤會大的我都想死,幽幽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我趕緊說道:「您先忙,我換件衣服!」

    回到房間,心底就哆嗦的起來,這怪事連連根本就不在我接受範圍之內,上次被莫名其妙的換了套壽衣,今天凌晨明明是在大廳睡覺,早上醒來卻濕透了兩雙褲腳,這尼瑪我怎麼可能會尿床?

    吃完早飯,我對爸媽說送幽幽回老家,大概下午回來,順便進城辦張電話卡,老媽囑托我照顧好人家女孩,一直送到橋頭還在我身邊墨跡,我只能點頭稱是,讓她們放心,隨後踩響摩托車就準備離開。

    橋下面是一道人工修好的台階,每天早晨整個村莊的居民所有衣服都是在這條河裡清洗,所以每日河沿邊上總是熱鬧非凡,三五成群的婦女排排蹲在河邊,手工清洗著自家男人和孩子換洗的衣物,我坐在摩托車上剛準備掛檔出發,卻聽見橋下面住我家屋前的王大媽說:「誒,你們昨晚有沒有聽見什麼動靜?」

    「啥動靜,昨晚睡的挺好!」有人回答。

    「你是被你家那口子折騰的猛了,睡死了吧?」有人笑了。

    王大媽說話的語氣,卻不像是和她們看玩笑,說道:「你也聽見了,我家老黑(養了幾年的黑狗)下半夜大概快天亮的時候,一直吼個不停,我男人打著手電出門看了會,回到床上說像是有人在河裡淌水。」

    「凌晨敢在這條河裡轉悠,整個村也找不出有誰這麼大膽,又不是不知道這條河的凶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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