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志同道合 文 / 血的紋章
深達數十米的地下世界中燈火通明。任誰也無法想到身為大陸傳奇劍派的唯一繼承人會是一個普通酒樓的年輕女主人。然而就是這個看似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女子此刻鎮定自若的站在梅爾斯面前向大陸最年輕的後起之秀提出正面挑戰。
梅爾斯穩穩的向前踏出幾步雖然他的劍依舊沉寂在劍鞘之中但是梅爾斯知道他已經進入了戰鬥一場無形的氣勢之戰。也許不走到他現在所處的位置誰也不會相信梅爾斯會感覺到如此大的壓力。
此刻的紗珞就像是一個巨人更像是一柄鋒利的寶劍立身在梅爾斯的面前彷彿隨時都會將冰冷的劍鋒刺入梅爾斯的胸膛。
前進只有前進！梅爾斯知道他絕對不能退縮否則他便會失去唯一能擊敗對手的機會。不知為什麼即使面對如此大的壓力梅爾斯並沒有感覺到恐懼反而像是一種興奮就像當年他與修蘭特對陣時相同那種既緊張又興奮的心情一次次逼迫著他拔出寶劍。
「梅爾斯大哥你果然不愧是修蘭特閣下所看中的人。師父曾經對我說過如果有人能在我派的天外劍意中走出七步就足以成為最強大的敵人！雖然我的功力尚不足師父的百分之一但是光憑你先前無所畏懼的步伐我就知道你足以和我一決高下！」紗珞此刻的語調已經沒有女兒家的矜持反而像是一派宗師在決戰前的讚歎。
「小姐過獎了能與大陸最強的劍派一戰我深感榮幸。」梅爾斯誠心誠意的回答。
「梅爾斯大哥我並不想與你分出生死所以我們定下三劍之盟。如果我僥倖能勝你一招半式你必須答應讓我與你一起出海如果我無法戰勝你我的去留任由你決定！」紗珞認真對梅爾斯說。
對於紗珞的提議梅爾斯沒有回話只是緩緩拔出寶劍輕輕點頭。
看著梅爾斯的動作紗珞當然知道梅爾斯的答案是什麼。
也不見她究竟使用什麼方法梅爾斯只感覺眼前一花便現紗珞的手中已經出現一柄薄如蟬翼通體透明的銀白色長劍。
當兩人相隔五公尺手持長劍對峙之時練武場中的氣氛已經完全改變濃重的戰鬥之氣幾乎將整個練武場包圍甚至讓一旁觀戰的索爾有些窒息的感覺。
幾乎在同一時間兩人體內蘊涵的強大真氣同時破體而出彷彿在空中率先展開一場無形的拚殺。
空氣幾乎被分成兩塊從空氣凝固的氣勢上很顯然梅爾斯的真氣要比紗珞更為深厚所佔據的空間也更為廣大。
然而梅爾斯的優勢僅僅到此為止無論他怎麼努力他的真氣也不可能再向紗珞所佔據的領地逼近分毫。就彷彿是兩軍對壘一般雙方的真氣在各自的空間中越聚越多等待著最終一戰的開始。
「接招！玄天劍法劈雲斷日！」彷彿在向梅爾斯警告又像是在給自己鼓勁紗珞一聲嬌喝身隨劍走以平直中穩的直進劍式向著梅爾斯的胸腹中門挺劍刺來。
照理說在對方閃電般的行動之中梅爾斯該立刻變招破解對方的攻擊才是上策但是梅爾斯卻連眼皮都沒有顫動彷彿對方所要攻擊的人根本不是自己。
五公尺的距離在劍術高手的眼中可以算是必殺距離而現在紗珞的長劍已經挺進到距離梅爾斯不足三公尺的地方如果梅爾斯再不開展任何行動那麼就算紗珞沒有其他變招的可能她也可以利用高行動的劍招在第一時間將梅爾斯刺穿。
然而梅爾斯卻依舊未動彷彿石化一般不動分毫……
長劍無情伴隨著持有者的手臂飛挺進。眼看著梅爾斯的胸口即將被長劍所傷時紗珞的長劍卻停留在距離梅爾斯大約三十公分的地方不再向前推進。
看著沒有躲閃的舉動更沒有一絲畏懼的梅爾斯紗珞不解的問：「你為什麼不躲？難道是我的劍不夠快？」
「我不需要躲閃因為你根本就沒有殺氣！」梅爾斯面色不變的看著紗珞坦然說道。
「殺氣？我並不想殺你只想打敗你怎麼可能會有殺氣？」紗珞不能瞭解的問。
「殺氣並不是需要殺人時才會有。」梅爾斯看著紗珞忽然低歎一聲說道：「紗珞小姐也許你有縱橫大陸的高絕劍術你卻沒有與人交戰的經驗。現在的你縱然是比我強上千萬倍也絕對不會是我的對手。停止吧你還是留在這裡做你的女店主不要拿自己的生命去進行無謂的冒險。」說著梅爾斯便準備轉身離開。
「站住！」看著梅爾斯轉身紗珞厲聲喝道。
然而梅爾斯依舊邁開步伐全然不理會紗珞的阻擋。
「縱使沒有殺氣我依舊可以打敗你！」紗珞緊咬嘴唇握劍再次向梅爾斯刺去。
紗珞的這一劍剛刺出梅爾斯就如同受驚的兔子般彈射而起。雖然此刻他與紗珞之間的距離尚在五公尺以上但不知道為何梅爾斯忽然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威脅。
在空中轉身的梅爾斯赫然現紗珞竟然閉著眼睛向他飛撲而來。看此刻紗珞的表情就像是無論如何都要將梅爾斯留下一般。因此無形之間殺氣已經滿佈她的身體周圍。
流霜劍舞凌雲劍神壓箱底的絕技豁然從梅爾斯手中飛舞而出。這套劍法凝聚著凌雲劍神一生的心血在大陸上幾乎無人能接滿全部七式。而今天梅爾斯一出手便將第五式雲飛萬里施展而出彷彿想要在一招之內將紗珞擊敗。
只可惜梅爾斯這一次低估了紗珞的武學造詣。就像是被雲飛萬里磅礡的氣勢所吸引紗珞的身體反射般整個向後彎轉下腰九十度隨即躲閃開最先的七劍緊跟著重新調整身體姿勢右手長劍自下而上撩起。
平淡無奇的劍法本該連梅爾斯的身體也無法碰到然而紗珞的劍招卻搶先一步將身在空中的梅爾斯退路遮斷。只要梅爾斯無法在空中長時間保持姿態那麼他下降的身體就勢必會被紗珞的長劍所傷。
眼見危險忽然出現梅爾斯不由得對紗珞的劍術造詣大吃一驚。幸好多年在生死較量中度過的梅爾斯已經有很豐富的作戰經驗眼見自己的劍招無法威脅到紗珞隨即便趁著自己的身體尚未落下之前再一招試圖逼迫紗珞放棄遮斷他的退路持劍回保自身。
這一次梅爾斯的劍招中不再有任何的保留狂湧而出的真氣瞬間便將長劍包圍住隨著他一聲爆喝：「霜滿天下！」身處半空中的梅爾斯彷彿幻化出千百個身影以全方位的角度向著紗珞撲殺而去。
也許是從未進行過如此激烈的打鬥也許是紗珞的確無法接下梅爾斯的劍招只見紗珞此刻已無暇兼顧切斷梅爾斯的後路身體如同圓球般接連六個後空翻才勉強躲過梅爾斯的劍招。
然而即便有如此快的反應紗珞身穿的衣物仍然被梅爾斯的劍氣洞穿出四個小洞如果不是梅爾斯對於劍氣的使用還處於摸索階段剛才這一招就足以擊敗紗珞。
「老大打的漂亮再接著上哦！」索爾看到精彩處不由興奮的大聲吼叫。
只可惜索爾對於武學的研究可以說是門外漢只見梅爾斯佔據上風便以為勝券在握卻不知道此刻的梅爾斯真氣使用過大短時間內就出強力招式追擊紗珞。
紗珞雖然被梅爾斯刺穿幾個小洞卻沒有受到任何實際傷害。此刻她眼見梅爾斯並未接連向自己動攻擊還認為是梅爾斯故意「放水」心中不由又是羞愧又是憤怒她轉身怒視梅爾斯一眼狂喝一聲：「欺人太甚！天外劍派驚虹一劍！」
只見紗珞全身向後彎曲宛如一張強弓般將身體完全繃緊手中單劍猛然向前刺出伴隨著身體向前彈射的力量全力向梅爾斯撲去。對於梅爾斯來說最大的威脅並不是紗珞快如閃電般的度而是她所射出的劍氣。
眼見從那薄如蟬翼般的寶劍上射出一道紅色耀眼劍氣梅爾斯不得不承認在劍術的修為上紗珞的確比他更強。
只可惜現在不是驚歎對手武藝的時刻梅爾斯知道如此繼續下去自己無法做出有效的反擊或者防禦那麼只要憑藉這一招紗珞就足以擊敗他！
劍氣如虹快如閃電紗珞含怒出手根本沒有留下多少餘地。梅爾斯深知劍氣的威脅急忙壓制住體內紊亂的真氣強行從空中躍起企圖躲避過紗珞的攻擊。
雖然直線攻擊的劍氣傷害面積很大但是無法改變方向卻是最大的弱點梅爾斯正是利用這一原則才會選擇從空中躲避然而他卻沒有想到……
「驚虹一劍連環二式！」彷彿在驕傲的向梅爾斯展示自己的高武學紗珞再次改變身體姿態以優美的舞步再次向空中射出三道連環劍氣.這一次梅爾斯無論是進退路線皆已被紗珞的劍氣所籠罩受傷落敗看來已是無法避免的情況！對於紗珞能夠連環使用劍氣梅爾斯顯然是沒有任何準備。自從離開藍色旋風以來除去修蘭特之外梅爾斯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能連續使用劍氣他當然明白這需要多強的武學修為。眼前柔弱的少女竟然能將武藝修煉到如此地步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不行只要我一退肯定會被劍氣所傷！梅爾斯在心裡驚道：沒辦法只能拚一拚了！
也許是兵臨絕境梅爾斯下定決心要以尚未熟練的招式應對紗珞的劍氣攻擊。
眼看著梅爾斯即將被自己所揮舞出的劍氣所傷紗珞失聲驚叫。很顯然紗珞根本就無意逼梅爾斯走入絕境只不過先前的一番戰鬥讓她暫時失去控制才會使出天外劍派驚人的絕劍術。
然而即使紗珞此刻想要收手放出的劍氣也已經一去不回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梅爾斯被那些劍氣所傷。
空中的梅爾斯雖然被劍氣包圍卻依舊沒有失去戰鬥的意念。當他下定決心要以自己的武藝擊敗紗珞的劍氣之後他忽然伸張開雙臂全身在半空中高旋轉起來就像是一個高旋轉的陀螺除了周圍高流動的空氣漩渦之外再也看不見人的形狀。
如果說紗珞施放的不是劍氣而是箭矢那麼此刻梅爾斯的架勢就足以讓箭矢失去目標但是劍氣卻能破開這些如同牆壁般的空氣漩渦直接擊向其中的梅爾斯。危急時刻梅爾斯停止住身體的旋轉大喝一聲：「真無名神流漫天雲霞破！」
赫然之間原本急流動的空氣如同聽聞衝鋒命令的士兵從梅爾斯身體四周以散亂卻密集的陣形直接衝向三道紗珞揮灑出的劍氣。
僅僅是一道空氣波當然無法抵擋住劍氣前進的方向但是數以百萬記的空氣波卻絕對不是三道劍氣所能抵擋的。一連串如同鞭炮般的鳴響聲過後梅爾斯如同天神般漂浮在空中毫無傷但是紗珞所使出的三道劍氣卻已經無影無蹤。
這一次梅爾斯絕對不會再放過任何擊敗紗珞的機會趁著紗珞吃驚呆的空隙梅爾斯身體向前一衝隨即身劍合一猶如離弦而出的利箭般直接射向地面呆的紗珞。
「梅爾斯大哥我輸了。」紗珞看著自己架在自己咽喉前的長劍帶著哭腔說。「你的武藝比我更高只可惜你的實戰經驗太少否則我絕對無法戰勝你。」梅爾斯輕輕放下手中的長劍真誠的看著紗珞說。
此刻梅爾斯的眼神中充滿敬佩絲毫沒有勝利者的驕傲與自負。看著梅爾斯的表情紗珞一言不半晌之後忽然轉身向著比武場的內側走去。
似乎是觸動了什麼機關伴隨著轟鳴聲比武場內側牆壁上書寫的天外劍派最下一個「派」字緩緩向上打開紗珞走入其中片刻之後帶著一個小錦盒回到梅爾斯的面前。
紗珞伸出手將小錦盒交到梅爾斯手中她開口說：「梅爾斯大哥你們要離開大陸就必須突破神之壁障這裡面所放的東西就是唯一能破壞它的鑰匙。」
「神之壁障？這是什麼東西？」一旁觀戰的索爾眼見戰鬥結束走近兩人身邊問。
紗珞與梅爾斯還未開口向索爾解釋時遠處傳來卡斯洛的聲音：「神之壁障是在傳說中就存在的東西。在神話傳說中創造神瑪法將我們人類救出惡魔的手掌之後帶我們來到這裡。然而那時候的大陸充滿危險瑪法擔心人類無法對抗這些危險於是將大地一分為三形成三塊各不相連的大陸。
為了防止那些危險再次危害到人類瑪法又在連接三塊大陸的海洋上建築起幾道屏障以此將三塊大陸隔離。而這些屏障就是所謂的神之壁障！
不過這些都只是傳說而已上一次我出海時曾經接觸過那些神之壁障那裡不過是一片完全被濃霧所包圍沒有任何海風也沒有生物的地方。由於我所搭乘的船拒絕進入這片海洋因此我只能返回所以我相信神之壁障只不過是無聊的傳說而已。」
「不神之壁障真的存在！師父曾經和我說過這錦盒中的東西是比他生命更重要的鑰匙如果沒有它任何人都不可能穿越神之壁障！」紗珞顯然不同意卡斯洛的說法。
「不管神之壁障究竟是什麼東西總之我們先打開錦盒來看看吧。」索爾強盛的好奇心驅使他將手伸向梅爾斯手中的錦盒。
然而梅爾斯卻阻止了索爾的行動轉身面向紗珞說：「既然這是比你師父的生命更重要的東西也就是天外劍派的寶物我絕對不能接受而且我也不知道怎麼使用它所以我還是將它還給你。我希望在使用它之前還是由你來保管吧。」看著梅爾斯將錦盒遞回紗珞幾乎快要留下眼淚她實在沒有想到梅爾斯竟然連她最後的禮物也不願意接受。
就在紗珞幾欲落淚時索爾卻開心的說：「我的大小姐你還要哭什麼？老大不是說了嗎在使用它之前還是由你來保管。你還不明白老大的意思？」
聽完索爾的話紗珞像是忽然明白了什麼含著淚水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著梅爾斯。
梅爾斯似乎對這種場合很不習慣只能摸摸鼻子微笑望著紗珞卻無法說出什麼。
「梅爾斯大哥即使我敗給你你還是願意帶我一起出海嗎？」紗珞再次確認道。
「帶你出海是沒什麼問題只是我不知道你離開後這家店該交給誰來管理。」梅爾斯插開話道。
「謝謝你謝謝你梅爾斯大哥！」紗珞聽到梅爾斯的答案之後不由興奮的抱住他。
「老大也讓我試試美女的懷抱究竟有多溫暖吧。」索爾看著眼前的情景垂涎三尺的說。
不過他的話卻立刻遭到梅爾斯的一陣拳打以及卡斯洛的大笑。
當眾人離開地下練武場時梅爾斯拉住卡斯洛與紗珞謹慎的詢問道：「其實你們和我們一起出海我並不反對但是有一點我要先說明這一次出海並不是為了尋找什麼仙人島或者是海外旅遊我們有更重要的任務當然也會遇到難以想像的危險因此我必須先詢問你們你們究竟是為什麼才要出海？」
說著梅爾斯特意將目光轉向紗珞畢竟天外劍派的傳人根本就沒有踏出大陸的必要。
「梅爾斯大哥說來也許你不會相信其實……」紗珞欲言又止的望向卡斯洛顯然她對於卡斯洛並不怎麼信任因此有些話不想讓他知道。
「我出去看看廚房晚上會做什麼好吃的。」卡斯洛當然知道紗珞的想法藉故想要離開。
梅爾斯卻一把拉住卡斯洛轉身對著紗珞說：「我們即將一起出海互相之間不該再有什麼秘密紗珞小姐你就直接告訴我們你的目的。同樣的卡斯洛你也必須把真正的原因告訴我！」
聽完梅爾斯的話紗珞倒還沒什麼反應卡斯洛卻是大吃一驚。原本他以為梅爾斯只不過是一個武藝高頭腦簡單的武者罷了他還深信自己原本的說法一定會讓梅爾斯相信卻沒有想到梅爾斯早已經看穿他所謂「為了理想出海」的說法只是藉口而已。
此刻卡斯洛不由得對梅爾斯另眼相看並且在心中考慮是否要將自己的真正目的說出。
看著梅爾斯的眼神紗珞略微猶豫之後終於長歎一聲說：「梅爾斯大哥你實在厲害。既然你已經這麼說我就告訴你吧。
自從三年前師父身體越來越差時他就告訴我天外劍派有一個流傳百多年的傳說。我們這些大陸上的居民只不過是神……不應該說是另一種人所製造出來的生物！他們雖然沒有我們天生強勁的生命力以及戰鬥本能但是他們卻擁有我們花幾千年也無法趕上的技術。他們能夠製造出在天空中飛行的金屬鳥能在海底游的金屬魚甚至是一種巨大的金屬戰鬥機械人。
師父說這些人只所以一直不侵略我們並不是因為他們善良而是因為他們有更大的野心與目的。而我們天外劍派一百多年來都想解開這個謎題瞭解那些神秘人的真正野心。
師父告訴我那些神秘人雖然經常來到我們的大陸並且混在我們之中但是他們的世界在神之壁障的另一端要想真正瞭解他們就必須去到他們的世界。解開這個謎題是我們天外劍派每代傳人的職責因此在師父過世之後這個任務就由我來完成。
我之所以會經常和軍方的將領人物接觸目的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得到大型軍用艦船出海因此在聽聞梅爾斯大哥你們要出海時我心裡就打定主意一定要跟你們一起出。」
聽完紗珞的解釋梅爾斯大吃一驚。原本他以為知道神秘人存在的就只有他們幾人卻沒有想到天外劍派這個久富盛名的組織也早已經對神秘人有所察覺。
還不等梅爾斯做出反應卡斯洛便吃驚的對著紗珞說：「原來我們的目的一樣！唉我還以為只有我一個人能得到神秘人的科學力量呢！梅爾斯其實我的真名叫做卡斯洛·巴迪克斯我想你應該知道巴迪克斯家族吧。」
即使梅爾斯不知道雷爾克斯帝國也不會不知道巴迪克斯家族！
巴迪克斯家族是縱橫南大陸的盜賊組織傳說中歸屬於巴迪克斯家族麾下的盜賊組織有上千個成員多達數百萬。
如果說瑪吉克家族是大陸最大的商業組織那麼巴迪克斯家族就是大陸最強的盜賊組織。這點對於出身於藍色旋風的梅爾斯來說是從小就耳熟能聞的。
看著梅爾斯吃驚的表情卡斯洛略微自豪的說：「我家自從很早之前就知道有那些海外人的存在至於是什麼年代我也不清楚但是我的家族曾經與他們大戰過一次上萬個家族中的高手因此傷亡。
那一次家族中的長老們深深瞭解到科技力量的強大因此要求後代無論如何都要得到那種力量。到了我這一代只有三個男孩大哥和二哥不斷互相爭鬥想要奪取家族的控制權而我的年齡最小家族中沒有肯支援我的人因此我只能成為無業遊民到處閒逛。
在一次偶然的機會我聽長老說起以前的事情並且拿到海外人居住地的航海圖因此我就一心想要到達海外人的大陸從他們手中學會那種能夠爭霸大陸的科技力量。我先前和你說曾經出海三次的事情也是真的只不過我無法穿越紗珞所說的神之壁障。
那天我知道你們是龍騎士團的成員又聽到你們也要出海的事情我就想應該可以憑藉你們的力量到達海外人的大陸所以我就編造了一個理由和你們混在一起只不過……嘿嘿事情就是這樣啦。」
聽完兩人的話梅爾斯逐漸從震驚中恢復。他略微思考之後長歎一聲說：「世界真的很奇妙原本我以為大家的目的各不相同因此只想瞭解你們的真正的想法。卻沒想到在這個世界上竟然會有跟我有相同目標的人存在。」
「什麼！你也要出海尋找神秘人？」卡斯洛與紗珞同時失聲驚呼。
對著兩人平靜的點點頭梅爾斯緩緩說：「我接觸神秘人也只有這幾年的時間最先是在法蘭克島上神秘人將整個島嶼摧毀。接下來我們又有多次接觸這中間的一切我以後會慢慢告訴你們。
紗珞我想我應該要告訴你修蘭特大叔已經死了他就死在神秘人的手中我之所以要出海也是為了要替修蘭特大叔報仇！」
「什麼！你說什麼？修蘭特大人……他……他死了？」紗珞如遭雷擊般呆愣的站在原地。
「是的我知道這給你的打擊很大但是修蘭特大叔真的死了是死在我的懷中。」梅爾斯悲痛的說：「當時我根本不是那名神秘人的對手但是我不知道他為什麼不殺死我還給了我前往聯邦的航海圖。
這件事情生在半年以前我這半年來一直在尋找前往聯邦的船隻現在終於找到並且已經準備完畢。這幾天我會來這裡也是為了與同伴會合卻沒想到遇上了你們……
紗珞你也別難過我相信我們一定可以替修蘭特大叔報仇！好了現在我們先出去吧。紗珞這幾天你先好好安排酒樓管理的事情阿卡菲爾可能還要休息幾天所以你就趁這個機會安排暫代管理人員的事宜吧。」
也許是不想看見紗珞悲痛欲絕的神情梅爾斯低頭離開了她的視線。卡斯洛原本還想安慰她幾句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最後也只能無聲離去。
地道中只剩下雙眼朦朧的紗珞也許對她來說修蘭特是一個陌生的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