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121章 文 / AngElpl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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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5分鐘。
華生深深的呼吸,騰出手,在褲子上蹭掉手汗,重新把槍塞進褲腰裡。
該死！他不應該只顧著看偵探的褲襠拉鏈而忽略掉今晚偵探究竟要帶他搞什麼破壞。
一隊獄警的腳步聲從他眼皮子底下掃過,華生拿掉通風管道的鐵框框,頭先下去,他曾經翻越過俘虜營的經驗，反手抓住天花板，打個滾腳就站到地板上了。
攝像頭和警報器都被偵探截斷了,但他只剩下,華生拿出手機看了看，哦，4分20秒。
根據偵探隨手用原子筆畫在他手心裡的地圖，華生在銀色的鐵門和灰色的鋼板牆之間打轉,他終於拐到了準確的目的地，華生覺得，他剛進來時幹掉的那兩個獄警，會讓他心頭沉上好長一段時間，雖然偵探安慰他，是為他殺的，算在他頭上。
夏洛克冷血起來……真讓人感到可怕，但華生依然是崇拜他的。
好的，華生凝重的喘一口氣，偵探接著會啟動10秒電源，讓他能夠按下重犯看守室門上的密碼鍵盤。
這10秒，他是暴露在攝像頭底下的，獄警腰上的導航器會提示哪個看守室被打開了，他們可以不問情由，立即將任何入侵者就地擊斃，華生戴起外套上的帽子，低著頭走出轉角，嗶嗶嗶嗶按下密碼，門打開。
麥考夫放下咖啡杯，把一本政治週刊甩到桌面上，失望的想把華生逐出去然後把門重新關起來。
「又是你？我親弟弟就不能偶爾前來拯救一次他哥哥？」
「你知道的，一如既往，他在忙。」華生拉過他的手。
「你敢拉我的手。」麥考夫怨聲載道，慢悠悠的跟著他，「別跑醫生，會滑倒，要盡量保持優雅，鎮定。」
「天啊，如果法律允許，我要砍死這兩兄弟。」
「難道你今晚爬監獄牆頭就被法律允許了？外面的世界改變的那麼快？」
華生把他推到角落，發現了他們蹤跡的獄警身影在牆壁側面一閃而過，影子就掃在他們兩人的腳下。
「醫生，你來之前，難道還抽空和夏洛克**一番？」
華生想起來了，麥考夫是個比夏洛克更自大更聰明更狡詐的老狐狸，所以別想瞞他。
「閣下，你再不他媽給我閉嘴，我就砸暈你然後把你當拖把拖出去。」
「哦？你試試。」
華生拿出手機，還有2分鐘，他要陪著這個優雅鎮定的囚犯跑完33個監獄走廊，他轉過頭，盯著麥考夫陰森森如貓頭鷹的雙眼。
即使是作死，也要冒險挑戰一下，不能辜負偵探交給他的任務。
「閣下，你不在的日子，我又海扁了一頓你弟弟，他被我打趴成一灘草莓醬，倒在油膩膩的殘羹剩飯裡扶都扶不起來，眼睛腫的跟雞蛋一樣。」
麥考夫細細的盯著他測謊，顯然華生說的都是真的。
「如果閣下想要教訓我，得憑真本事勞累一下了。」
真相太他媽給力了，原本是催著他快跑的華生，搖身一變，成了來追我呀來追我呀的欠揍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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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控室的大門被踹開，麥考夫揪著華生柔軟的頭髮，把他用力的扯過來，華生在他手掌下痛苦的呲牙咧嘴，怎麼會好心遭雷劈，他明明是救麥考夫的恩人，反過來卻變成了他的奴隸。
夏洛克閒置的手揣著褲子口袋，靠在一整排監控屏幕前。
「放開他，不然我就按下防空警報。」
麥考夫鬆開手，華生嗚咽一聲，頭暈目眩的往前撲倒，小腦袋撞進夏洛克懷裡，他下意識抓住夏洛克的手臂尋求保護，偵探的手指在檢查他的頭髮，估計是在看他有沒有被抓禿頂，還是不是他毛茸茸的泰迪熊。
華生回頭怨憤的瞪著麥考夫，他現在散發的氣場和夏洛克一模一樣。
「你的手也是他弄的？」麥考夫不滿的盯著夏洛克打石膏的左臂。
「與你何干。」
「我是你哥哥。」
「據我所知，你的罪名是冒充政府高官，也就是說，你是個冒牌貨，正牌在外面神采奕奕的對著整個大英帝國頤指氣使，你未必真的是我老哥。」
「如果我是假的，你何必吩咐約翰華生過來幫我開門。」
「我不確定，我真的不確定。」
華生瞧著夏洛克說完，還朝眼前的麥考夫驕傲的揚起惡作劇的微笑。
「現在你的罪名又多一條了，按照大英律法，服刑期間越獄情節嚴重者加判17年，而且不接受減刑，你60歲生日時，我會特別訂做個蛋糕送來監獄，john，我們走吧。」
「what？！你費盡心思的趕時間過來，而且我冒著生命危險引開獄警，千辛萬苦幫助你把你哥哥救出來，你居然不管他，就這樣走？」
「你的任務完成的很好。」
「我他媽槍殺了兩個看大門的獄警，一個被我爆了腦袋瓜，一個被我爆了頸動脈。」
「我聽過一句胡話，所有的生命都會逝去，所有的心靈都會破碎，這叫生死有命。」夏洛克冷冰冰的走到監控室角落。
華生心情複雜的看著他，只見夏洛克拽起一個被膠帶捆綁起來的女人，雖然被蒙著嘴，但華生立即就認出來正好是皇后，不知道他是用什麼方法把皇后綁架到這裡來的，還暴力的捆成了一團，監獄裡有內鬼，天衣無縫的配合著夏洛克，華生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蘇格蘭場的統領人雷斯垂德。
「john，如果你對死亡有興趣，就跟過來。」夏洛克抓著一直掙扎的女人，回頭看了一眼他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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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監控室，一路把衣服凌亂的皇后拽過走廊，她似乎是在寢宮裡直接被揪過來的，身上穿的還是睡裙，光著腳，腳趾頭上全是血淋淋的劃傷，華生記得監獄外面有好大一片碎石場，他猜測皇后是被迫從那片碎石場赤腳走過來的，夏洛克順便抬起手裡的導航提示器，時不時狠狠的把皇后扯前幾步，讓她跌跌撞撞的步伐好跟上。
華生茫然的摸著涼冰冰的牆壁，沉默的追隨在臉色很陰沉的夏洛克身後，他有不好的預感，腦門唐突直跳，但他始終無法猜透這位怪異又暴躁的天才到底想要幹些什麼，華生聽見了自己的心跳聲，噗通噗通的，「哦，no……」華生細微的發出感歎，看見了眼前兀然冒出一扇陰冷堅硬的鐵門。
夏洛克按下密碼，推開門，華生剛踏入一步，聞到一股濃厚的消毒水和遮掩不住的腐臭味道，鑽進他的鼻腔，深深扎進他的視網膜裡。
「你想必是不知道的，英國每一所監獄裡都完整的配備了絞刑架和電椅，雖然法律早已廢止了死刑，但是這些刑具居然還是熠熠生輝，就像一直在上油，一直在轉動一樣。」
夏洛克說完，把雙手被膠帶纏在身體兩旁的皇后丟到絞刑架和電椅中間，她披頭散髮，神情崩潰。
「你選哪個？」
「夏洛克，你不會來真的。」華生拽住他的手臂。
夏洛克垂下眼皮掃視他一眼，華生被這種寒冷的眼光貫穿得渾身發抖，他在許多殺紅了眼著了魔的士兵眼裡也看見過類似的目光。
華生的第一反應是，魔鬼。
「我在做你喜歡做的事，華生，伸張正義。」
「可這裡是死刑室！」
「死刑難道不是人類追求公平的最基本手段，她身為皇后，為了嫁禍英女王，易容殺害了7個妓/女，還沒有算上她在甲板上謀殺未遂的那個，以命抵命的話，她還賺了，你想說什麼？華生？」
「她會，」華生平息自己洶湧的心情，在真正的開膛手和夏洛克之間來回焦急的轉動著小腦袋，「她會，她會被法律制裁！」
「頂多是終身監/禁。」
眼看夏洛克感興趣的悉心觀察起高聳的絞刑架，有三個粗重的木樁，拼湊成單槓的形狀，中間垂下一截捆成圓形的絞索，地板上一條縫隙，只要按下牆上的開關，縫隙就會裂開，犯人的雙腳失重下墜，頓時拉斷頸椎骨，8秒內切斷肺循環，12秒心臟停止，但要等到30秒以後手腳才會徹底喪失知覺，停下抽搐。
他回頭鄙夷的望了望電椅，簡單多了，一張固定在絕緣平台上的金屬椅，扶手上有手銬，整張椅子都可以通電，聽起來很恐怖，但事實是，心臟只需要一秒就能被高壓電麻木停止，完全沒有任何痛苦，許多死囚犯甚至可以在電椅裡產生高/潮的情緒，郊區那些舊一點的監獄，電椅比較原始，高高的椅背上還會多出一個鐵環，用來錮住額頭，在死刑犯的皮膚上面燒出一圈漆黑的焦痕。
「我明明聽你說過，你當初在特雷佛被判處死刑的秘密法庭裡，把他救了下來。」
「我是有私心的，不救特雷佛，遊戲玩不到今天這一步，莫裡亞蒂要我墮落，我可以稍微嘗試一下。」
「這不是你的遊戲！這裡也不是你的棋盤！這是該死的絞刑架和見鬼的電椅！」
夏洛克不再理會華生毫無意義的申辯。
他拽住皇后，盯著她，眼神上下掃視，似乎在捕捉皇后眼裡恐懼的感情，他把皇后一把拉到絞刑架底下，站在她身後。
華生從來沒有看過夏洛克如此親密的用手臂摟著一個女人，並且替她纖細的脖子套上一圈粗重的絞索，把上面的結頭滑下來，收緊，繩子發出咯吱一聲。
皇后驚恐的掙扎，卻只能在原地扭動被束縛住的身體。
華生發現自己的呼吸無形間加快了，女人恐懼的在他眼前發抖，喉嚨裡似乎塞滿了布條，連嗚咽也叫不出來，眼睛裡全是求情的淚水，站不穩的細腿在透明薄紗般的長裙底下晃動。
他朝夏洛克的方向詫異的望著，該死的，該死的夏洛克就站在剝奪生命價值的絞刑架下面，就離那個混帳的紅色按鈕那麼的近。
「你在做什麼實驗？」華生懷抱僥倖心理的期待著，夏洛克並不是真的想動手勒死一個女人，而是純粹的實驗，比如在套話！在嚇唬皇后！在測試華生的反應！
「如果你在做實驗，請過來偷偷告訴我一聲，不要讓我一無所知的眼睜睜看著，如果你真的濫用私刑絞殺她，我會阻止你的，我發誓我會用一切辦法阻止你。」華生說著，拔出手槍，垂在大腿邊。
他顯得猶豫，踟躕，口乾舌燥，一顆心像那根絞索吊在喉嚨裡，慌張的漲起來堵住他，又突然間緊縮，讓他喘不過氣，難受的鼓動。
「華生，過來。」
華生聽從他的話，老老實實的走了過去。「近一點，近一點，貼著我。」夏洛克低下頭，乖巧的華生順其自然的抬起下巴，他在凶殘的開膛手，高貴的皇后，一個普通的女人旁邊和華生接吻。
華生不懂，為什麼，他皺著眉，眉頭深邃的陷起幾道豎痕，他真的不懂，槍還是隱隱不安的拽在手上，夏洛克耐心的舉起他的手臂，讓他掛在自己肩膀上，單純的吻，可這是為了什麼，在一個勒著女人的絞刑架下要戲弄華生？華生疑慮不堪，氛圍寂靜，而且恐怖壓抑，他卻在死過許多囚犯，晃蕩著死亡氣息的死刑室裡貼著偵探溫柔的嘴唇。
垂死掙扎的聲音還沒有發出來，他就已經在那之前嚇得脊背繃直，接著才聽見匡噹一聲，緊跟著是一個女人短暫的慘叫。
在他身後，那個女人短暫，急促，就那麼狠狠的哼了一聲而已。
他睜開視線，悵然木訥的看著夏洛克的手指頭從按鈕開關那裡放下來。
華生停頓了一下呼吸，後退一步，拿著手槍不知所措，他驚恐的捂著胸口，扶住膝蓋。
「你見識過很多死亡，這應該嚇不倒你。」
「**！」華生看著被繩子吊著垂下腦袋魂歸天外的皇后，一個女人，同時也是一個開膛手，她就這麼活生生的絞死在自己身旁，當時他正沉迷著和混蛋偵探唇舌相交！**it！
夏洛克顯然開始把注意力集中到，他製造出來的新鮮屍體上，研究斷裂的頸椎骨是哪幾節，然後把絞索勒死的特徵記錄進腦硬盤裡。
華生開始往外走，他才不管自己會不會被獄警逮捕，他不要再待在一個魔鬼和一具沉默死去的屍體旁邊，他一步一步靠著牆壁，穿過銀灰色的沒有盡頭的走廊，往前走，張開大眼睛，瞳孔放大了，沉重的眼皮又緩慢的閉了上去，時間變慢了，空間在四周圍倒塌，不對的，倒塌的是他，華生膝蓋一軟，跪在地上，額頭貼在冰冷的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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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兩人共同面對世界和罪犯，他們就是搭檔，是同伴，是最默契的朋友，再轉過臉來，面對面時，他是華生的情人，他不是第一天認識夏洛克，但是承認他，就在那個黑漆漆的車廂裡，是華生9年來破天荒的第一次。
華生覺得後腦勺盤著一條咬人的毒蛇，一直繞著他，收緊他的額頭，尾巴糾纏在他脖子上，收縮，勒的他喘不過氣，額頭上青筋暴起，華生盡可能的抬起鉛球一樣沉重的手臂，抓住自己脖子上的毒蛇，滑溜溜，冷冰冰，狡猾，殘忍，就在他快窒息時，華生猛然睜開眼睛，手臂上刺進一記劇痛，他轉過頭，天啊，一個長著毒蛇腦袋的人類正在幫他扎入針管裡的液體。
「oh，**……」華生仰起一點點身體，視線終於恢復正常，黑色，碩大，驚悚的眼鏡蛇腦袋變回了夏洛克精緻美麗的臉。
「我在地獄。」華生全身都是冷汗，頭髮濕漉漉貼在前額。
「歡迎回來。」夏洛克冷靜的抽出針管，把針筒放回一個白瓷餐盤裡，鬆開華生手臂上壓迫著血管的橡膠軟管，叭嗒一聲，把橡膠管也丟到餐盤上。
華生轉動目光，他彷彿在一個極其舒適的房間裡，身上壓著軟綿綿輕飄飄的薄被，華生打了一個激靈，一個由內心裡，潛意識發出來的恐怖戰慄，他在床上滾了一圈，裹著被子滾到了地毯上，然後撐著床沿跪起來，遠離床另外一端坐著的夏洛克。
「你！在我面前殺死了一個女人！」
「準確來說，一個開膛手。」
「難道是真的，那一幕不是我做夢，也不是你編出來的假象，請你和以前一樣，告訴我那是演戲的，那是你逗著我玩的惡作劇。」
「john，回來躺著，你還很虛弱。」夏洛克一句反駁和解釋也不給他。
「耶穌基督，難不成是真的。」
夏洛克遠遠的隔著床榻盯著他，幾秒過後，終於肯開口，確定了華生在死刑室裡目睹的可怕經歷，「是真的。」
華生不說話了，他還站不起來，手腳並用的在地板上掙扎著爬了兩步，夏洛克走兩步，繞過床，雖然只能活動一隻手，但他也足夠強壯有力，手指穿過他的腋下，環繞住他的背，抱起他，華生無力的攤開雙手倒在大床上，靜靜的望著站在他膝蓋邊的夏洛克。
凝視著他那對居高臨下的冷淡眼眸。
「有一句話，你們作家經常用的形容詞，米已成炊，既成事實。」
哦……華生無法接受，夏洛克真的親手解決了一條鮮活的生命，在他面前！和他接吻的時候！
「你給我造成了無法挽回的陰影。」
「你當晚，也殺了兩名獄警。」
「可那是為了你！為了你！我願意的！你卻是為了什麼！為了快感！為了獵奇！為了增加你可惡的知識面！」
夏洛克挑起一邊眉頭，「華生你的推理能力越來越邪門了，說起來真是巧合，我那樣做也是為了你，乾一杯？」他利落的走到落地窗的茶几邊，抓了一瓶威士忌，把玻璃瓶蓋用嘴咬下，吐到地毯上，反過來在華生的臉蛋上方俯視他，修長的小腿跪在床單上，把酒瓶放在華生嘴唇邊。
華生瞇著眼睛咕嚕灌了一口，辛辣，嗆到，咳嗽了兩聲，脖子上浸透了酒精。
夏洛克微笑的用眼神品嚐他嘴角滑落的威士忌。
「恐怕你得好長一段時間不接受我的親吻了。」
「再也不，永遠也不！」
夏洛克抓起他的手腕，舉高，給他展示他自己手臂上的傷痕，是在皇家郵輪那個夜晚受的傷，華生的縫線已經拆了，還剩下一道白皙長肉的痕跡。
「就因為這個……」華生呆呆的看著自己癒合沒多久的傷口，他當時被割的很深，血染濕了一條毛巾。
「是。」
華生恍然大悟，他聯想到所有不好的細節上去了，他聯想到莫裡亞蒂的死亡，偵探為什麼非得突然要搶著開槍，不准菩薩心腸的華生妄圖留下他一條性命，他聯想到特雷佛，偵探又為了什麼把他從法官手裡救下來，然後讓他燒死在221b，面目全非，還有這個開膛手皇后，偵探，親手，勒緊了女人脖子上的絞索。
因為這些人都傷害過華生，讓華生流血負傷，不然就是差點被勒死。
「god……」華生覺得很可怕，除了可怕他乾巴巴的，不斷顫慄咆哮著的大腦也無法撈出什麼經典名詞，他的雙眼皮又睜大了一些，眼睛無法離開陌生的偵探，太陌生了，華生幾乎要認不出他來。
「很好，你明白了。」
「我這是……」華生望著他純潔無暇的臉，任何人的第一眼，第一印象都會被這張大騙子的臉給蒙的慘到家，誤會他英俊，高貴，纖塵不染。
他以為他瞭解偵探，他花了6年多的時間與全世界唯一的，古怪的咨詢偵探朝夕相處，知道夏洛克混亂的起居習慣和變幻多端的脾氣，華生認為他是世界上對偵探最知根知底的人類，大家都說他是個怪胎，華生說他其實是個小綿羊，夏洛克本人也承認自己是高功能反社會型人格，華生卻替他辯解說他只是性格詭異，麥考夫說他冷血，感情冷漠，但華生覺得他有**有溫度，華生這才意識到，他是最看不清楚偵探的蠢蛋。
「我這是……我這是，從來沒有真正的瞭解過你。」
「現在瞭解到了，意識到了，失望？」
「我可能瘋掉了，就算沒瘋，也快了。」
「會好的，就如你見識過的那些血腥，會慢慢在你記憶裡稀釋的。」
「見鬼的這輩子都別在我面前提死刑和絞索！我說的是你，你要讓我瘋了，我要瘋了！應該說我早就被你弄瘋了！」華生吶喊著抱住自己的腦袋，雙手抓住頭髮，不知所措。
「john？」夏洛克皺起眉，「還需要再來一劑鎮定劑？」
「夏洛克！」
「嗯？」
「**me.」
「凡人的粗口真有趣，邏輯可以顛來倒去。」
「我講真的。」
「看得出來，但我想你是一時衝動，想要確認你是不是還對我有感覺，還是不是那種正常人的感覺，遺憾的是我暫時不會給你這個機會，你得慢慢的悟，約翰華生，在每一天，每一分鐘，每一個細節裡，懷疑我，判斷我。按照你的智商水平和死板執拗的道德觀，可能要費上你人生裡的好長一段時間。」
夏洛克反方向的躺倒在他腦袋邊，枕在他肩膀上，兩人的臉顛倒在兩個方向，他們性格各異，迥然不同，但是命運卻讓他們重合在了一起。
「順便說一句無關緊要的話，麥考夫越獄成功了，你的辛苦沒有白費，今晚我們補一場約會？」
◇tocontinued
作者有話要說：
詭異嗎這一篇尤其詭異嗎
特別詭異嗎為什麼畫風不一樣
啊……大概……不知道……反正就這樣了
我也看的一身冷汗
在死刑室被吃，好吧不虧是泰迪要面對的人生
作者腦洞最近不太穩定，泰迪你不要哭泣，你再怎麼哭，作者也只會朝更加不穩定的大路上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