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穿越重生 > 福爾摩斯和華生的盛大婚禮

《》章 節目錄 第8章 攻與受的抉擇!慘烈的大決戰! 文 / AngElplus

    ◇8

    「再說一遍,夏洛克,有種你再說一遍。」華生的火焰怎麼瞬間漲起這麼多。

    雷斯垂德剛放下的心又被提起來,真是多姿多彩的一個夜晚。

    夏洛克皺了皺又挺又直的鼻子,「哪句話?」

    「新娘是什麼意思?」華生的武裝模式全開。

    一直坐在沙發裡看好戲的珠寶商插嘴:「如果是一男一女結婚,新娘就是女的那方,如果是兩個男的結婚,新娘就是受的那方。」

    雷斯垂德擦乾淨剛才驚嚇出來的眼淚,他乾脆盤腿坐在了地板上,用手指撓著下巴,頭頂3個大問號:「瘦???」

    看來雷斯垂德聽錯了。

    夏洛克和華生也滿臉不解的歪著腦袋看珠寶商。

    夏洛克說:「瘦的話,john比較瘦呢。」

    「胡說,你才比較瘦,看你都能擠進去你身上這件模特才能穿的西裝。」華生對新娘的頭銜還是蠻牴觸的。

    珠寶商繼續傳授知識:「不是那個瘦,是承受的受,就是被壓的那方……」

    大家瞬間都懂了。

    華生不屑的嘖了一聲,「我怎麼可能是被壓的那方。」

    夏洛克昂首挺胸站在屋子中央,「你們覺得呢,我們倆一眼就能看出來誰是新郎誰是新娘吧。」

    雷斯垂德很傷腦筋的不斷撫摸下巴,要把下巴摸出繭子來了,他很困惑的說:「我看不出來呢,我沒有那種能力。」

    珠寶商建議:「你們可以在博客裡搞個投票,肯定有很多慧眼識攻受的能人異士。」

    夏洛克駁回:「沒有這種時間了。」

    珠寶商又說:「那就剪刀石頭布?」

    華生的反問句總是那麼的傲嬌:「誰要這麼隨便。」

    夏洛克挑重點的說:「順便說一句新娘可是要穿裙子的。」

    華生冷哼:「穿裙子這種毫無廉恥的事真是適合你這個異裝癖呢。」

    「處男,閉嘴。」

    「你這個鞭屍狂魔。」

    「你的大腦丟一塊彈珠進去會乒呤乓啷,因為裡面什麼也沒有。」

    「是,你很聰明,連小學生都知道地球到底是不是繞著太陽轉,你卻一無所知。」

    「請柬上寫的可是福爾摩斯夫婦,又不是華生夫婦,你跟我姓。」

    「那是你擅作主張印的,我完全沒有同意,單方面協議我不承認。」

    雷斯垂德站起來,伸長手臂阻攔他們鬥嘴。

    「耍嘴皮是沒用的!決鬥吧!」

    珠寶商也很激昂的站起來鼓掌:「贊啊,太讚了!決鬥吧!真正的直男,就是要用決鬥來分出攻受的!」

    吵得火熱朝天的兩人彼此安靜,接納這場決戰。

    華生恢復了軍人的鬥志,他的神情剛強又堅毅。

    夏洛克嘲弄的嘴角依舊上揚。

    ◇

    ◇

    書桌上的兩盞檯燈肅穆的挺直燈桿,耀眼的白光對準客廳中央的角鬥場。

    攻與受的抉擇在這歷史性的時刻即將揭曉。

    作為裁判官的雷斯垂德表情看起來十分謹慎,他帶著派對用的三角形彩紙圓錐帽,坐在有裂痕的茶几中央,靜靜等候角鬥士的出場。

    作為觀眾的珠寶商,認真的擦亮雙眼,也替這一決戰緊張的手心冒汗。

    角鬥士出場了!

    「我是直男,我叫johnwatson,我喜歡大奶/子。」作完簡短的自我介紹,華生手裡拿著一根雞毛撣子從餐廳走出來,他把雞毛撣子像拿西洋劍一樣,豎在臉頰正前方。

    「夏洛克福爾摩斯,毫無疑問,水噹噹的直男,喜歡被福爾馬林泡著的一切物體。」夏洛克現身了,他從隔壁房間走進來,只穿著單薄的白襯衫,掌心拽著一柄拉小提琴的弓弦,很愜意的用手指轉動弓弦,漫步在華生面前。

    雷斯垂德拿著聖誕派對用剩下的彩色吹氣喇叭,抬起左手,「噗……!」他吹響決戰開始的信號,手掌筆直劈下,攻受的定義將會得到公平的宣判。

    華生的撣子筆直的對準夏洛克刺過去,夏洛克輕鬆的用弓弦一擋,得意的吹了一下口哨:「士兵華生,多年沒操練,反應一樣靈敏,誇你一下,以資鼓勵。」

    華生的每次攻擊都被夏洛克輕易躲開,他只是輕鬆防禦,不做反攻也能累死華生。

    華生嚴陣以待,他的戰場經驗不是拿來白白浪費的。

    他聲東擊西,伸長撣子假裝攻擊夏洛克優雅的長腿,夏洛克剛把弓弦華麗的甩下去,華生深吸一口氣,收起雞毛撣子,對準夏洛克輪廓分明,英俊耐看的臉蛋就是一撣子狠抽。

    夏洛克條件反射的捂著被抽痛的臉頰,表情凌厲的盯著華生。

    大偵探被打到了,他終於忍不住反擊,拿弓弦對著華生掃過去。

    華生注意力高度集中,一下子敲飛夏洛克手裡的弓弦,夏洛克看著空空如也的手掌,華生趁機用雞毛撣子抽了兩下夏洛克的屁股。()

    夏洛克按住屁股保護自己豐滿的臀部,他壓低聲音:「不要再打了。」

    「認輸我就不打啊。」說實在,華生虐的正是興頭上,流露笑容的臉完全揭發了他抽的很爽快的心情。

    「認輸?開玩笑。」夏洛克朝他正面揮出拳頭,拳頭帶風,凌厲的拳頭伸到華生眼前。

    華生淡定的抬起雞毛撣子一抽,夏洛克吃痛的收回手,把抽痛的手指頭含在嘴巴裡止痛。

    「當我傻瓜嗎,會站著給你揍?」華生說完,伸出小短腿,迅雷不及快播的速度,瞬間絆倒夏洛克,夏洛克仰面撲倒在221b起居室裡硬邦邦的地板上,華生高傲的站在他頭頂,雞毛撣子準確無誤的戳在他的酒窩上。

    「噗……!」雷斯垂德利落的吹奏出判決的喇叭聲。

    「華生,勝!」警長鏗鏘有力的宣佈。

    「勝者為攻。」華生對著摔倒在腳下的大偵探得意的自誇。

    夏洛克冰冷的瞳孔簡直能把不斷降溫的空調給比下去。

    他推開戳著自己臉的雞毛撣子,不服氣的說:「有句諺語,不是三局兩勝得來的結局都不是最服眾的結局。」

    「我怕你嗎?」作為贏家的華生巴不得再贏一次。

    夏洛克整理整理襯衣,重新站起來,白皙的臉上一道火辣辣的紅槓槓。

    他愜意的笑笑,不被剛才的失敗所打擊到。

    他可也是出了名的頑強不屈的勇士,夏洛克緊握雙拳,目光炯炯,標準拳擊手的動作。

    他一記左勾拳揮向華生,華生又衝他抽出雞毛撣子,夏洛克用另外一隻寬厚的大手一把抓住雞毛撣子,諷刺的說:「真是一場公正嚴明的決鬥呢。」

    為人正直,腦袋一根筋,完全不考慮後果,不會分析利弊,過度高估自己的華生,很大方的丟掉了武器。

    夏洛克滿意的微笑,要是赤手空拳的話,反而是夏洛克要佔上風了呢。

    他可是拳擊好手,吃太撐的時候,時不時就跑去酒吧找茬,故意招惹酒吧裡的小混混打架漲經驗。

    看到華生丟了保命的武器,夏洛克反而放下拳頭。

    「怎麼了夏洛克?又想要投降?」

    夏洛克站直身子,沉穩的看他,不解釋。

    撞擊太陽穴,致命,容易造成失憶,打叉,pass。

    鎖喉,一招暈厥,甦醒有難度,打叉,pass。

    肩胛骨,使其脫臼,會形成風濕後遺症,打叉,pass。

    那順序決定了。肋骨,手骨,膝蓋。

    華生看著夏洛克眼珠子又在轉來轉去,他質疑的說:「你在猶豫什……」話還沒講完。

    夏洛克捶了一拳華生的肋骨,華生吃痛,夏洛克把華生的手擰到背後,踢了一下膝蓋的韌帶部位,華生無法控制的半跪在地板上,夏洛克分開修長的兩條腿,在身後夾住華生肩膀,雙手溫暖的扶著他的脖子。

    「快宣判,裁判官,不然我折斷華生的脖子。」夏洛克真的佯裝扭了一下華生的脖子。

    華生無奈的一直半跪在地板上,他驚訝的要死,什麼都還沒反應過來。

    雷斯垂德嚇的瞠目結舌,他也不知道眼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一切都太快了。

    他顫抖著手吹奏喇叭,「噗……!第二局!夏洛克秒勝!」

    第三局可就沒有那麼好看了。

    他們兩人就像小孩子打架,華生滿屋子追著夏洛克跑,接著兩個人擰在了一起擰成了蝴蝶結。

    華生掰著夏洛克又長又直的鼻子,夏洛克扯著華生櫻桃一樣紅的嘴唇,華生換手抓著夏洛克頭髮使勁拉扯,夏洛克騰出雙手搔癢華生軟綿綿的肚子。

    雷斯垂德在旁邊沒眼看下去,這樣發展下去真的能分出勝負來嗎?

    ◇

    ◇

    突然間,郝德森太太穿著睡袍帶著睡帽,推門進來,她驚訝的看著華生在掐夏洛克的脖子,而夏洛克抱著華生的腿打算咬下去。

    她責備正耍的歡騰的兩個搗蛋鬼:「你們能不能別整出這麼大動靜?我可要睡覺了!!現在已經11點了,你們還在樓上跑來跑去開單身派對,就算是單身派對需要鬧騰,拜託別吹喇叭。」

    「吹喇叭的不是我。」夏洛克辯解道。

    「也不是我。」華生也推卸。

    雷斯垂德一語不發偷偷的把喇叭藏到身後。

    夏洛克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

    他點頭說:「對,11點了,要盡快分出勝負。」

    夏洛克鬆開懷裡的小短腿,他甩了華生一巴掌。

    華生不可置信的伸手摀住被打的右邊臉,「你甩我巴掌?」

    夏洛克說:「你還不是照樣用雞毛撣子抽我。」

    「連我姐姐喝醉酒以後都沒有甩過我巴掌,你死定了。」

    「是嗎?」夏洛克才不會被他嚇到,他用手指頭圈出一個ok的手勢,狠狠的彈了一下華生額頭。

    華生用膝蓋頂了一下夏洛克的蛋蛋。

    ◇

    全世界都,沉默了。

    ◇

    郝德森太太瞪大雙眼,她搖搖頭,然後靜悄悄的關上門,一邊下樓梯一邊替夏洛克祈禱。

    夏洛克弓起腰,華生輕鬆推了一下夏洛克的臉,他毫無抵抗之力的倒下了。

    「你居然……如此奸詐。」夏洛克硬生生擠出這幾個字。

    華生欣賞著他扭曲的五官,厚臉皮的說:「我在軍隊學的一招,兵不厭詐。」

    雷斯垂德「嘶……」的發出感歎詞,他也覺得肯定很痛。

    他走到客廳中央,舉起華生的手,「勝負已分,華生是攻!」

    夏洛克在地板上冤魂般狠狠抓住雷斯垂德的腳踝:「你裁判不公,雷斯垂德,我不服氣。」

    「總之分出攻受來了就好了……」

    夏洛克用單手兩下就把雷斯垂德撂倒在地板上,和他一起躺著,「你太弱了雷斯垂德。」

    華生也說:「是很弱。」

    「關我什麼事?要分出攻受的是你們兩個。」

    「我是受我很不開心,我要找個墊背的,從今天開始你是總受,直到打敗我為之。」

    「那這種邏輯,我就是總攻咯。」華生得意洋洋。

    雷斯垂德坐起來,「華生,你別佔我便宜,我還沒有跟你決鬥,你別高興的太早了。」

    「你說什麼,氣流太弱了,完全聽不見。」華生居高臨下的蔑視兩位手下受將。

    雷斯垂德大嚷著跳了起來,新一輪的反擊開始了,3個人都在屋子裡翻天覆地的用各種武器開戰,沙發抱枕,塑料刀叉,棒球,雜誌,冰箱裡吃剩的蛋撻泡芙漫天紛飛。

    珠寶商早已經在沙發裡旁若無人的打起了呼嚕。

    郝德森太太在樓下的臥室裡戴上了耳罩,「大男人的單身派對最讓人頭痛了。」她抱怨著,卻又無奈的笑了笑,伸手熄滅了床頭燈。

    ◇to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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