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097狐入虎口(還爺小弟弟命來!) 文 / 唐門七少
白修兒和龍戰天的天人交戰又持續了一會,最後龍戰天放開了她,對著她耳邊低低道:「咱們不能浴血奮戰。」
白修兒慨歎一聲,「唉!這葵水忒不懂事了,每次想來就來,連個招呼都不打。」
龍戰天笑著擁住了她的身子,瞳孔裡全是她嬌俏的容顏,只見她:「黑幽幽頭髮似雲,柳眉兒淡掃如黛,難描畫,雙頰隱襯著兩朵桃花,玲瓏嘴兒半張,露出酥玉胸無價,纖細細玉臂嬌柔,又襯著平坦坦腹部生香,往下看,數不盡風流紗遮掩,似無還若有,如此媚兒香,賣弄殺俏冤家。」
她伸長打了個哈欠,「哥哥,我累了。」
都說情到深處無怨尤,為了心愛之人,能忍常人所不能忍之事,龍戰天強忍著下半身炙火作燒,啞著嗓子道:「小獸,睡吧!」
這一夜到天明,他們相擁而眠。
第二天,天氣不陰不陽,太陽懶洋洋的從雲層裡露出了臉,不過貌似太陽昨晚沒休息好,雖露了臉,但那張臉好似大街上煎餅攤烙的煎餅,而且還是剩下來沒賣掉涼了的煎餅。
一大早,龍戰天起床交待好白修兒自個要出門辦正經事,當然他的賢夫當的甚為稱職,出門前還不忘抽空幫白修兒做好了早飯。
白修兒閉著眼睡的迷迷登登,就連早飯也沒吃,主要昨晚天人交戰太久,到最後也未能得償所願,搞的她身心俱疲,恨不能一頭睡死得了,況且龍哥哥也不在家,讓她一個人成了奼女,當然大多宅在家的時候,她喜歡稱自己為居里夫人,這樣顯得宅的有檔次有品味些。
居里夫人剛當到一半,突然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傳來,罵天罵娘的接了電話,原來是未來婆婆主動打電話邀她去喝勞什子咖啡。
白修兒強忍住滿心的不喜歡,將自己從頭到尾好好的打扮了一番,還特特意的選了一件相對普通的長袖黑色連衣裙,因為在一般情況下婆婆喜歡未來兒媳婦打扮的樸素些,穿完,她覺得樸素過了頭,穿的象奔喪,於是又在肩膀上搭了件印度棉麻珀斯米亞大披肩,這大披肩還帶著超長米白流蘇,這樣於樸素中又體現出她的不樸素,簡單中體現出她的不簡單。
最後,她選擇捨棄高跟鞋,穿上了一雙藍紅雙色的耐克帆布鞋,倒不是她會搭配,主要是穿高跟鞋是一門技術活,如果沒兩把刷子,搞不好會站不穩當眾摔跤出醜的,特別是對於活了五百多年才見過高跟鞋的白修兒來說更是難上加難。
肩負著一次性將未來婆婆搞服帖的重大使命,白修兒絲毫不敢懈怠,連走路都多了幾分淑女風範,可她隱隱有些擔心,昨晚未來婆婆雖然沒有什麼出格表現,但她潛意識裡覺得,這個婆婆是屬於難搞型的。
如今城市交通著實不好,偏偏沈心妍還選了個繁華地段的咖啡館,導致白修兒經過三堵四堵終於遲到了,好在只遲了十分鐘左右而已。
白修兒上了樓,在服務員的帶領下來到了一個小型包廂,那裡正端坐著一位雍容華貴,端莊典雅的中年貴婦,白修兒知道要尊重長輩,在見到她第一眼的時候,立刻彎下腰很有禮貌的尊稱她:「婆婆,下午好!」
沈心妍看了白修兒一眼,臉上說不出是喜歡還是討厭,只淡淡說了一句:「你來啦!先坐下吧!」
白修兒繼續很有禮的道歉道:「婆婆!對不起,第一次與您相約我就遲到了,希望您不要在意。」
沈心妍漫不經心的端起一杯咖啡,放在唇邊輕啜了一小口,然後又很漫不經心的放下了咖啡,抬眸打量了一眼白修兒淡淡道:「叫我阿姨就行!」
白修兒搓了搓手,然後又揪了揪大披肩上的長流蘇,咬著牙有些不好意思的喚道:「婆婆阿姨!你好!」
她覺得這個婆婆真奇怪,幹嘛冷著一張臉,昨晚不還對她和藹的要死,難道是怪她昨晚只顧跟太爺爺和龍老爺爺聊天,冷落了她,藉著咖啡館裡朦朧的燈光效果,她甚是真誠的看著她,一時間卻不知說什麼,後來想到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於是她向著拍馬屁的道路上走去。
引用了一句經典搭訕台詞,「婆婆阿姨,我覺得你好像一個人啊?」
沈心妍很嚴肅的盯著她,冷冷道:「像誰?」
白修兒眼巴巴的看著,嘟了嘟唇道:「婆婆阿姨,我覺得你像范冰冰。」
沈心妍依舊保持住嚴肅的神情,認真的說道:「你叫我阿姨就行!」說著,她用勺子攪了攪咖啡道,「你的比喻很不貼切,我早過了小姑娘的年紀了。」
白修兒認得的明星著實有限,她一向對美女明星沒啥興趣,對美男明星還勉強能認識幾個,她認識范冰冰完全是因為看了一部叫xxx豬八戒的電視劇,當時她剛看到范冰冰女扮男裝的時候,當時她感覺這男的長的怎麼跟個娘們似的,看完,果然是個娘們。
她很是不高興,這劇情太老套也太狗血,非常不適宜她這個高水平的人來看,不過她倒記得了劇裡的兩個角色,一個是范冰冰,另一個是豬八戒,她總不能誇自個婆婆長得像豬八戒吧?
白修兒端坐在那裡,感覺胸口有東西被壓住了,看沈心妍臉色不善,她在想是不是這個未來婆婆嫌她把自己誇的太小了,自己的馬屁拍到馬蹄子上了?她怯生生的伸出一隻手,轉而改口道:「婆婆阿姨,剛才的話我還沒講完,我是說你像范冰冰她媽,要不然像她姥姥也行,呵呵……」
沈心妍的臉由紅到白,由白到青,再由青到黑,一開始說她像范冰冰還能滿足點她那點屬於女人的虛榮心,畢竟女人都喜歡別人把自個誇的又年輕又漂亮,不過,她畢竟是官場裡混久了的人,喜形不露於色,謙虛一下還是必要的。
誰知道半道中這臭丫頭片子竟然改了口,說她像范冰冰她媽還勉為其難可以接受,可這還沒完,到最後竟然直接升到范冰冰她姥姥了,這種落差讓人情何以堪。
看著沈心妍陰晴不定的臉,白修兒的小心肝忽上忽下,這未來婆婆究竟是高興啊還是不高興啊!她心裡委實緊張,連手都不知道擺放在哪裡,幸好她有先見之明,戴了大披肩這樣起到畫龍點睛作用的服裝,而且這服裝上還流著一排排長長流蘇,所以她的手總算有了用武這地,就是不停的扯流蘇,扯完一撮又一撮。
經過短暫的沉默,沈心妍總算有了新的舉動,她從包裡拿出一張支票,一隻手遞到白修兒眼前,以非常高傲的神情冷冷道:「這是四百萬支票,你拿著吧!」
白修兒心一緊,身子重重的顫了幾顫,娘的!今晚她回家要好好燒燒高香了,這未來婆婆也太她娘的大方了吧!一出手就是四百萬啊!這讓她怎麼好意思,不過不好意思歸不好意思,婆婆的第一次見面禮她還是應該笑納的,不然會顯得她太不懂得體貼一個做長輩的心意了。
不是有首歌叫「世上只有媽媽好」麼?如果讓白修兒改成「世上只有婆婆好」,想必白修兒此時也是樂意的,畢竟四百萬啊!一聽就是個極大的數目,換算成金銖該有幾百啊?應該至少也得幾千金銖吧?歐也,她白修兒總算發達了一回。
她立馬停止扯流蘇,伸手接過了支票,臉上露出愉悅的笑,「婆婆阿姨?哦不!婆婆,這怎麼……怎麼好意思呢?呵呵……」她兩隻星星瞄了瞄支票,只差把支票看出一個洞來,「不過我知道這是婆婆的一份心意,我斷不會不知禮到駁了婆婆的心意……」
話還未完,沈心妍嘲諷的笑了一聲,「果然是個見錢眼開沒見識的女人,你拿著這四百萬給我滾過n市,滾的越遠越好,最好一輩子都不要讓我再看你,你就是看上了我們龍家的錢才纏上戰天吧?」說著,她用手指了指白修兒,「告訴你!別妄想能進我們龍家的大門!」
她的聲音裡帶著濃濃的威脅和輕蔑,讓白修兒的笑瞬間僵在了臉上,她娘的什麼世上只有婆婆好,原來這婆婆是個狼外婆。
她從來都未見過沈心妍如此厲害的一面,在她還是小白狐的時候,她雖然跟她不親近,可至少她看上去還是個溫柔大氣的女人,原來她的第六感一直都是很靈的,她潛意識的覺得這個婆婆難搞,果真難搞,這令她很是氣憤,她和龍哥哥的愛情怎麼用錢來打發,娘的!她白修兒今天算是做到先禮後兵,仁至義盡了。
她伸手彈了彈支票,然後很自若的將支票收到了包包裡,睥睨著眼,她淡笑道:「你的厚禮,我暫且收下,哈……」說著,她立起身來伸了個懶腰,大披肩流蘇終於又有了用武之地,經過它在桌上一掃,碰掉了一杯咖啡,一個小碟子外加一個剛沾了咖啡汁的勺子,「大概是因為懷孕的緣故,近來總覺得覺不夠睡,哎!費了半天口水也應該回去補下水了,這裡的咖啡實在太難喝了,真不是人能喝的東西。」
這下輪到沈心妍的臉僵了,「你說什麼?你懷孕了?」
「啊?哦!」白修兒撫了撫肚子,將包往肩上一挎,低頭對著肚子道,「小圓子,你真有福氣,有個這麼大方的奶奶,見面就給四百萬,你就等你出生時,奶奶是不是要再掏八百萬呢?」
沈心妍氣色變得很不好,她一把拉住白修兒的胳膊,滿是疑慮的看著她,:「誰知道這是不是個野種,像你這樣的死皮賴臉的女人我見多了,不過就是些妄想一朝飛上枝頭當鳳凰的女人,也不瞧瞧自己有幾斤幾兩重……」
白修兒輕輕推了推沈心妍的手,長歎一聲道:「唉!小圓子,你奶奶說你是野種呢?我覺得有必要敬告一下你奶奶了,請不要罵自己的孫子是『野種』,因為從遺傳學的科學角度上來說,這對她自己也是非常不利的,野種的奶奶不就是野種奶奶囉!」
「你——」沈心妍氣極,她再次用鄙夷的目光襯托自已的高貴,「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真是個沒教養的!」
白修兒輕笑一聲,「野種奶奶!你吐個象牙試試?你的嘴應該不是狗嘴吧?」說著,她冷冷的注視著她,小手往嘴巴上拍了兩拍又道:「你如果覺得還沒罵過癮,繼續待在這裡罵,我突然有點犯困,就不奉陪了,我想回家睡覺了。」
說完,她就要離開,今天這一趟走的讓她太鬱悶了,不僅鬱悶還悲憤來著,當然有此種心情的不至她一人,沈心妍的心情也好不到哪裡去,付出了四百萬,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說是多大一筆錢啊!
當然這年頭流行開空頭支票,對於聰明絕頂的沈心妍來說,她從不認為白修兒值得上四百萬。
本來她打算利用現代化錄音武器將白修兒貪財的一面錄下來,結果事情遠出她意料,竟莫名其妙冒出一孫子,還好,她比較善於投機,四百萬是假的,不至於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看著沈心妍滿是愴然的表情,白修兒還想要不要拋棄前嫌安慰她,畢竟就算沈心妍再不滿意自己,再辱罵自己,她也是龍哥哥他媽,自古以來最難斷的便是血緣關係,何況人還是重量級的母子關係,再加上今天她還得了筆意外之財,儘管這財來的讓她不甚爽,但相比而言,沈心妍還是虧了,可是當她看到沈心妍那冷的過冰山,陰的過下水道的臉,她思考再三,選擇閉緊了嘴巴。
走出咖啡館,白修兒只覺得眼裡一片清明,裹著大披肩,背著四百萬的她喜憂參半的往回家的路上走著,驀地她感覺到有幾道凌厲的視線向她掃來,她條件反射性的左看看右看看,然後又轉過身來往後看了看,除了街上的行人和路邊的攤主,著實沒發現有什麼可疑人士。
搖了搖頭,她安慰自己估計今天心裡遭受了冰火兩重天的待遇,一時間不太適應,引發了不良後遺症了。
白修兒想通了這一點,覺得自己想的太多了,可一向精確度很準的第六感告訴她不對頭,到底不對頭在那裡,自己又搞不太看,能搞的清的就是對了頭了,不對頭本來就是似是而非的感覺。
而一起綁架事件就發生在白修兒低頭準備購買一本雜誌《男人幫》的時候,當時白修兒一手拿著雜誌一手從包裡掏錢付款,就在報亭老闆笑瞇瞇的伸手接錢的之時,人沒了,人沒了也就算了,連帶那本雜誌也沒了。
經過十秒的發呆,老闆意識到錢沒賺到還賠了一本雜誌,他繞過櫃檯就想去追,卻看到了兩個蒙面黑大漢正抬著一個妙齡少女往車子裡扔,作為事發現場第一目擊者的他歷經三秒的內心掙扎,選擇了明哲保身,丟一本雜誌比丟命要划算多了。
正當他垂頭喪氣,捂著砰砰跳的心肝返準備返回報亭時,汽車呼嘯而過,這汽車還不是一般的車,是輛黑色頂級寶馬,老闆不由的堪歎,這世道真是太不好了,如今就連綁匪都開得起頂級寶馬了,他這老老實實走正規道路掙錢的人卻連輛桑塔納都買不起。
他帶著無限羨慕嫉妒恨的心情又回頭瞟了一眼,咦?他那本雜誌正躺在地上睡大覺,原來白修兒在被人扔進車內的時候雜誌掉了下來,順帶連手中的錢也一起掉了。
老闆趕緊回頭,這下他不僅失而復得,還順帶得了意外小財,不多不少一百人民幣正。只是那失而復得的雜誌被車輪給蓋上了大黑章,好在有錢不是,他今天沒做虧本生意,但物極必反,破財才能消災,他財沒破的成,心情反而更忐忑了,他又開始猶豫要不要報警了。
在他猶豫的當口,白修兒早被人一掌擊昏綁到了十里開外的一座陰暗暗,昏沉沉的小樓房內。
這是一個遺世而獨立的兩層高小樓,其位置相對比較隱秘,白修兒被關在一間全封閉的房間,低垂而厚重的遮光窗簾遮住了所有的光線,一盞黃色的電燈泡吊在半空發出微弱的黃色光暈。
白修兒悠悠醒來,腦子還有些找不著北,頸後一陣疼痛襲來,她想伸手按摩一下被擊打過的頸部,全發現手被綁了,再動了動身子,哪裡還動的起來,原來自個被綁成了粽子。
「小妞……你長得真美。」一個黑衣男人歪歪斜斜的向著她走來,嘴裡還不清不楚的唱著「一隻蚊子哼哼哼,一個蒼蠅嗡嗡嗡,女兒悲,嫁個男人是烏龜,女兒愁……女兒樂,一根xx往裡戳。」
白修兒吸了吸鼻子,一股嗆鼻的酒精味直衝而來,「嗚嗚……」白修兒想喊,無奈嘴巴上被膠布粘的死死的。
眼看的男人的手就要伸向她的胸口,白修兒簡直要哭了,她本想使個隱身法或者使個定身法將這男人定住,可師父警告過她,如果施法後果很嚴重,因為她肚裡有貨,那貨的學名叫封妖靈珠,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敢用法。
就在男人的手挑上她的衣襟時又過來一個人,那人厲喝一聲:「住手!」
男人不情不願的收回了手,沉著嗓子道:「老子從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妞,不如咱們今天先爽一爽如何?」
另外那個男的不緊不慢的理了理衣服,很是理智的說:「難道你不知道這妞是爺看上的女人,難道你敢跟爺搶女人?」
男人遲疑道:「這……」說著,他搓了搓手,藉著酒勁抽著嘴角不滿道,「反正爺又不在,不如咱們先玩玩,這事還不是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除非你活得不耐煩了!」說著,那名男子一把扯下粘在白修兒嘴巴上的膠布,捏住白修兒的嘴往裡一扔,白修兒只感覺喉間入了一個異物,只是她還有搞清這異物是扁是方,是甜是鹹,隨著男人的大手掌重重的抬了一下她下巴,那異物已經水到渠成到達她的胃了。
「咳……」白修兒猛咳一陣,「你們……你們是什麼人?給我吃了什麼?」
那男緊抿著唇,不動聲色的看了看白修兒,臉上露出個陰沉沉的笑:「到時你就知道是什麼了?」說完,他冷冷喝斥醉酒男,「還忤在這做什麼,爺馬上就來了,不想死的活還沒趕緊走人。」
那醉酒男滿是不願的嘟囔著離開了,「爺不是說不親自動手的嘛!怎麼又改主意了?」離開之際還不忘一步三回頭對白修兒看了又看。
白修兒只感覺喉間一片火熱,她很渴,伸舌頭舔了舔唇,一股火燃燒著她的思緒,她只覺得全身一陣軟綿綿,身下湧著一股股難以言明的衝動,那份衝動吞噬著她的心,她不安的扭動著,要掙脫開繩子的束縛。
「渴……我好渴……哥哥,龍哥哥……你在哪?救……救我。」一張嬌俏的臉紅艷艷的越發誘人,唇張著,粉舌不停的往唇上舔舐著,越舔越覺得乾燥,嘴角的皮都快裂開了。
忽然,厚實的紅木門被推了開來,一個帶著墨鏡的男人抄著白色西褲口袋,優雅地走了進來,他徑直來到床前,沉重的身體往房間床上一坐,目光肆無忌憚的落在白修兒身上,「妞,怎麼樣?想不想讓爺來滿足滿足你……」
白修兒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秀麗的眉緊蹙著,此時她恨不得撞牆死了才好,身上一陣陣燥熱讓她委實吃不住,像有千千萬萬隻螞蟻在她身上不停的爬,邊爬還別咬著她的每一寸肌膚。
微仰起頭,她不耐煩的扭動著身子,男人突然傾下身來,一把扯開那件甚為礙事的印度風亞麻棉長流蘇大披肩,然後他一下將白修兒翻轉過來,一刀割開束縛在她手腳上的繩索。
「渴……我渴……水……我要喝水……」白修兒意識越來越模糊,她想推開那個男人,可一向毒辣的眼神在此時卻並不太好使,她伸出去的手只撲了空,整個人在床上痛苦蜷縮了起來,一陣陣的作抖。
男子伸手摸了摸她的嘴,軟軟嫩嫩的,他悶哼一聲道:「想不到你竟是老大的女人,難怪老大瞧不上范劍雲,原來早有美人在懷,如果不是你實在長得太美了,爺怎麼會親自動手,妞……你叫爺實在忍不住了……」
她的小臉紅撲撲的,整個人早已被**點燃,一種難言的羞澀和恐懼,讓她感覺自己快撐不下去了,她不能……絕不能被其他男人玷污了,可是她渾身無力,「你……你滾……不要碰我……碰我……」她的話說的不清不楚。
一雙大手罩上她的臉,她雙頰如火渾身亂顫,想掙開這臭男人的挾制,偏又酸軟無力,雙腿緊緊並起,勾著腳,嬌軀不停的顫抖著,「你別動我……我的龍……龍哥哥……哥哥會殺了你……你……」
「妞,你真美,誰讓你長得這樣美?都說紅顏禍水,不過爺寧願讓你禍一禍……」男子半傾著身子,眼裡一片通紅,他一邊欣賞著床上人兒的痛楚,一邊伸手不停的在她臉上發上摩挲著,他的手略微有些顫抖,畢竟活了二十幾年,玩過的女人無數,他卻從沒見過這樣的人間極品,
所謂「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也不過如此。
可他的心還隱著幾分恐懼,這個女人是龍戰天的女人,如果他動了,他知道後果是什麼,或許他玩過她再殺了她,龍戰天根本不會知道,可讓他殺她,他還真狠不下心腸。
昨晚,他正躺在兩位美人的中間享受著被美女伺候的滋味,誰曾想一個不識相的電話打來,讓他處理掉一個女人,當時他略有氣憤道:「他正在處理兩個女人,沒時間再去處理其他女人。」
電話那頭微沉默片刻,然後又陰冷的聲音跟他道:「我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只要你幫我處理了那個女人,那個女人的男人我幫你處理,而且你交待的事,我也會幫你順利辦成……」
當時,他一腦袋迷糊,什麼女人,什麼女人的男人,幸而他理解力驚人,思慮兩秒後,他相通了這幾句話的具體含義。
一般情況下,凡是具有雄心壯志的男人都想當老大,可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當老大,杜康就屬於想當老大偏偏頭上壓個老大,這個老大從小就讓他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如果有人能幫他把這個老大移走,他以後的路勢必會走的更加暢通些。
在別人面前他是杜爺,在龍戰天面前他不過是個2b男青年,如果讓他選擇,他寧願當杜爺,不願當2b,當然2b當長了,他倒懂得其實裝b也是一門頗具技術含量的活,裝不好會露餡,徹底淪為sb的。
他只想在他露餡之前,擺脫b的稱號,當個真正的爺。
本來他不打算親自動手,處理個把沒背景沒身份的女人對他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他養的那幫手下又不是吃乾飯的,處理起人來都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但這件事牽涉到龍戰天,他不得不謹慎些,經過一系列天衣無縫的佈置,按排,他只坐等著當個姜太公,屁股還沒坐穩,他又接到了另外一個女人的電話,讓他處理一個女人。
臥槽!當他杜爺整天吃飽了沒事幹,專管這搞女人的事,也太小看了他,怎麼說他爸是省委書記,他好歹也是大集團的掛牌董事長,日理萬機啊!而且這機還包含著雙重意思,機要的機,還有就是母雞的雞。正可謂一字雙關。
等他耐著性子聽完,他總算是弄明白了,感情這兩女人讓他處理的是同一個女人,能引起兩個重量級女人仇視的女人肯定有她的特別之處,於是他頭一遭親自上陣。
這陣一上,他退不下來了,面對如此誘人的小妖精,他怎麼能讓她再從手中逃走一次,他要強佔她,將她搞個體無完膚,只是搞完之後,他究竟該拿她怎麼辦,他一時間反倒沒了主意。
殺她,不忍。
放她,不能。
他只想一輩子將她牢牢禁錮在自己懷裡,哪怕禁錮不到心,禁錮個身體也行。
感覺喉頭間有股火在燒,他吞了吞口水,他從來都沒這麼大規模的吞過如此多的口水,這個女人調動了他全身的液體,血液在加速流動,唾液不停分泌,就連身下也仰首挺胸起來,那裡蘊集著萬千小蝌蚪四處游動著。
他的手緩緩來到她的脖頸處,「哧啦」一聲,他急不可耐的撕開那件穿著象奔喪的黑衣連衣裙,口中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只見她:朱唇緊咬,粉臉似火,肩膀若兩彎新月,淡眉蹙起,枕頭邊一堆烏雲,櫻桃口微微氣喘,星眼朦朧,細細香汗淋漓,露著綿柔抹胸,一痕雪脯。
他激動難耐,不停的搓著雙手,面上汗如雨下,滴在白修兒臉上,白修兒只感覺臉上一片滾燙,此時,她已顧不得太多,正想默念著訣化作狐身,訣念到一半,胸口傳來一陣刺痛,痛入心肺,反而讓神思清明了許多。
只是她依舊全身無力,心似火燒,到此刻,就算她再白,也知道自個吃了傳說中的春藥,只是不知這春藥的威力是不是像某些小說裡描寫的,如果不與男人和合一下,會血脈噴張,七竅流血而死。
不過,就算死,她也不能讓其他男人沾了便宜,她已經成為了龍哥哥的女人,從一而終的道理她還是懂得,不僅懂,她還打算在有生之年將其貫徹到底。
這種事,絕容不得半點含糊,她可不想給龍哥哥戴上一頂超級大碧油油的綠帽子。
化狐是她最後的選擇,不過在這之前她還是拼盡了全身最後一點力氣朝著杜康的跨下踹去,由於痛能讓人半分醒,所以這下目標準確度相對較高。
娘的!早知穿高跟鞋了,高跟鞋踹人的效果絕非帆布鞋可比,到現在白修兒總算明白這時代的女人為何喜歡高跟鞋了,一件事物總有它的用處才能被人所接受。
只是,人生哪有那麼多意外,更沒有那麼多意外驚喜。
帆布鞋的效果沒有給人帶來意外驚喜,果然不甚理想,杜康只是微哼了一聲,然後捏住她的有腳踝微露痛色道:「爺就喜歡辣妞,只是你踹哪爺都樂意,就是不能踹爺的命根子,不然爺怎麼能好好疼你……快來讓爺疼個……嘿嘿……」
「你……你不要臉……你無恥……」白修兒額頭滾過大片大片的汗珠,娘的!既然你不識趣,別怪我搞個人獸變嚇死你,嗚嗚……其實,她是很緊張的,她怕嚇不死別人,倒給別人多了一項研究項目了,哥哥……你在哪裡啊?怎麼還不來?還有那個蒙面黑衣人,不是每次她遇難的時候,黑衣人都會出現的麼?怎麼也不來了,她奶奶個叉叉,男人都是不可靠的。
估計八層是師父最近無吊牌可搓,嬴不到錢請人了,嗚嗚……師父您老人家怎麼不能親自出馬一趟啊!
一般情況下根據劇情需要,此時應該是男主出場的最佳時機,男主一腳踹開房門,先狠扁一下欠揍的炮灰男,然後再疼惜萬分的抱著女主離開,最後再來個陰陽相交的名為救人,實為激戰的畫面,再不濟再也要來個男配出場,救女主於水火之中,可如今男主差點被炸飛,男配遠在天涯,實在心有餘而力不……
關鍵時刻就只能讓女主自個悲催的聽天由命了。
白修兒這邊正經歷水與火的考驗,龍戰天情形也好不到哪裡去,他親自帶人去查遠中集團的事,事剛有了點眉目,卻於中途接到個電話。
當然這電話不是范劍雲親自打的,她沒這麼笨,昨晚她讓杜康派人綁架白修兒,然後再找個跑龍套的污了白修兒,再趁機拍點照片,就像當初杜康對她那樣,弄個艷照什麼的,只是她沒想到杜康會選擇親自上陣,她恨杜康恨的牙癢癢,不如讓龍戰天去解決了他。
雖然龍戰天後台夠硬,自身也本領過人,但杜康也不是什麼小角色,按她所想,如果龍戰天當場抓到杜康正和白修兒xxoo,以龍戰天的性子來說,八層會直接用槍打爆杜康的頭,如果杜康是個普通人,死了也沒什麼,但杜康不一般,他身後的背景也是不一般的硬氣。
兩硬碰到一處,其結果不是一方軟,就是兩敗俱傷,這兩種結果范劍雲都樂觀其成,反正龍戰天給她帶來的傷害夠大了,愛有多深,恨不有多深,她所有希望都在白修兒進龍宅的那一刻起破滅了,希望都沒了,她就變成了一個絕望的女人。
可是她再絕望,她的心還是不安的,天哥哥,那個她愛了這麼多年的天哥哥,她要毀了他,在毀了一半的時候,她又開始猶豫了,那猶豫折磨的她硬是揪斷了她幾十根秀髮。
到最後,她還是選擇了放棄,於是她又打了個電話給杜康,告訴他趕緊撤離,龍戰天正往小樓趕來,這個時間段正好就是杜康準備對白修兒下狠手的時候。
搞女人有的是時間,但命就只有一次,沒了就再找不回了,杜康準備一不做二不休,在千鈞一髮之際,他派人在龍戰天前來的必經之路上埋了炸彈,與其活在陰影裡,不如直接將這個陰影一次抹殺個乾淨,到時候白修兒隨便她搞,爺隨便他當。
如杜康所料,炸彈在它該炸的時候確實炸了,就連龍戰天的悍馬車都被炸飛掉了,只是杜康錯估了一點,大多情況,英雄總在該死的時候死不掉,死掉了就沒戲可唱了,沒戲可唱的人生會是多麼的單調與枯燥啊!
不是說人生就是一台戲麼?沒了戲也就沒了人生。
這注定是個不平靜的夜晚,在最後關頭,龍戰天沖窗而出,身形之快能與炸彈相媲美,不過他還是受傷了,空氣中滿是火藥和血腥的味道。
幸好,他本身就能算是半個醫生,況且從軍多年,受傷已成了家常便飯,雖然這個鬼地方無藥無繃帶,硬件設施和軟件設施都達不到救治標準,他居然還能夠將自己傷痕纍纍,血流的嘩嘩的一隻手臂在最短的時間包紮的很好,這不能不說明,他的止血和包紮技術已達到外科醫師的水平。
接下來發生的事,可謂天雷滾滾,杜康失去的不是戲,而是他的小dd,那是耍過無數女人,還耍出九九八十一路姿勢的槍法,那槍法曾讓他欲仙欲死,得到了一個男人在征服女人方面所有的尊嚴,臣服於他身下的女人不計其數,可惜毀了,以一種他想不到的方式毀了。
在此後的很多個日子裡,他都過著非正常人的生活,那生活折磨的他苦不堪言,於是他朝著越來越變態的方向發展。
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一晚他做個奇怪的夢,夢裡他想仰天長嘯:「還爺小dd命來。」
老天爺摸著下巴似笑非笑的告訴他:「你的小dd由於開發過度,且未做好事後保養工作,導致『哥』未老『弟』先衰,壽終正寢了。」
他跪倒在地,嗚咽一聲:「開發過度的男人多了,古代皇帝還三宮六苑七十二妃呢?為毛偏偏他倒了血霉。」
老天爺拍了拍他的頭,用萬分悲憫的眼神望了他一眼,「正所謂,『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不如放下你的槍,改行清心修佛得了,或許你的人生從此就光明了。」
他睜著血紅的眼反駁一聲道:「爺不懂佛,也不信佛,佛tm能頂個屁用,信佛能讓爺重振雄風不?爺只要當個真正的男人。」接著,他又重複了最開始的一句話,「還爺小dd命來。」
老天爺終於失去了耐心,嗤之以鼻道:「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惹了不該惹的女人,自然會失去不能失的東西,這叫天理循環,報應不爽。」
報應!報他媽個應啊!好人沒長壽,禍害遺千年,多少禍害活的比他媽的玉皇大帝還舒坦,怎麼一到他這就要遭報應了,都是因為女人,他是毀在了女人的手裡。
女人啊!這世間最不能得罪的就是女人了,白修兒今天的命運就在於她不僅得罪了女人,還得罪了兩個心狠手辣,很不簡單的女人。
當然,白修兒自個也是女人,而且還是個很不著調,有著狗血身世和狗血本領更不簡單的女人,自然更不能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