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V章 -52 極盡的寵,極盡的恨 文 / 茗香寶兒
夏芊荷的手指甲鑲嵌至手心,緊捏著的拳頭掌心已經被摳出了血。
慕廷遠一個耳光煽了過去,將鍾楚玉打得踉蹌後退,慕廷遠陰森森地看著她,「我不介意打女人,儘管我覺得打你是髒了我的手?」
「鍾楚玉,你瘋了?」躺在病床上的夏宏大吼一聲,隨即又轉眼去看慕廷遠懷裡的夏芊荷,「小荷,你別聽她胡言亂語?」
「爸,你居然還幫著她?這就是事實,不可否認不可磨滅的事實?」夏朵薇撲上來扶住鍾楚玉,抬頭一臉決絕地說道:「她是凌家的私生女,是跟自己親哥哥結過婚的人?」
「不是?」夏宏額頭青筋暴起,隨即轉過臉來對著慕廷遠說道:「麻煩慕少好好照顧我女兒?」
「爸爸?」夏芊荷從慕廷遠懷裡露出一張慘白的小臉,眼眶紅紅的,臉上的淚痕未乾,唇角被撕咬地滲出了血,「爸爸,我真的不是你和媽媽的女兒嗎?」
感覺到她雙肩的顫抖,慕廷遠心疼地將她摟緊。
「你怎麼會是?」鍾楚玉抹了抹嘴角溢出的血,看著夏宏冷笑一聲:「殷遙那個賤人,我當年明明看著她喝下藥,還是我親手送上去的,而後我讓人在給她動手術的時候使了一點小手段,她怎麼可能還會有孩子?又怎麼會有你這麼大的女兒?你是誰,相信沒有人比凌澳元更清楚你是誰?」
「鍾楚玉,原來你這麼對待她,你個狠毒的女人?」夏宏咬牙切齒,心裡更是悲痛,他的殷遙原來曾受過這樣的痛,作為她的男人他卻一點都不知道。
「你現在知道她為什麼要躲五年才敢回來了?」鍾楚玉笑得有些淒涼,「如果不是因為你,她也不會落到這步田地,如果不是因為你,她也不會被當成一顆棋子?」鍾楚玉指著夏芊荷大聲說道,「殷遙恨的不僅是凌家的人,就連你,夏宏,你以為她是真的愛慘了你嗎?做夢?」
那食指凌厲的指向夏芊荷,她覺得那就是一柄泛著冷意的匕首抹著毒藥的冷箭,每一句話都傷得她血淋淋的痛得想要死掉。
用十五年的時間來寵愛一個人,極盡寵愛的寵,不是為愛,只為十五年後報復的快/感。
母親說,她這一生都從來不曾要求過她什麼,只要她答應一件事,那就是嫁給凌昭凡。
她當時還無所謂地笑問,為什麼?
母親說,不為什麼,凌昭凡就是她看上的男人。
她什麼都沒說,既然母親說好,那她就嫁唄,反正她也是要嫁人的,儘管她並不愛凌昭凡。
原來,真相是這樣的?
她寵她,她以為這是愛她,她心懷感恩,沒有違背她。
原來,她的感恩之心被人棄之如履,被她當成了報復的武器。
一個人用十五年的時間,等你去痛?
這個人還是你認為最親的親人?
夏芊荷手摀住自己的心口,那裡面在流血?
夏宏動容地看著她,一直以來他的小荷都是獨立的,堅強的,從五歲進夏家,他就沒見過她哭過,她背著家人學習跆拳道,學習服裝設計,最後還靠自己的努力建起了屬於自己的工作室,她不見報不倚靠夏家低調地做了十五年的夏家千金,她從來沒有主動對自己要求過什麼,他的女兒一直都是他的驕傲。
「小荷?不,你是爸爸的女兒,一直都是?」夏宏哽咽地說道,「小荷,先回去休息一下,爸爸知道你也累了,好不好?」
「狐狸精——」
「你給我閉嘴?」夏宏厲聲說道,瞪著鍾楚玉,再狠狠看了一眼夏朵薇,「你要是不想活了大可這麼胡鬧下去,我警告你,夏朵薇,我給你的夏氏股份可以隨時收回?」
夏朵薇臉色一紅,自己的父親居然連名帶姓地威脅她,好好,他沒當她是女兒,她也沒有這麼一個無情的爸爸。
「夏小姐,慕家的律師團即刻就會到你的rose工作室,希望你做好心理準備?」慕廷遠說著,重新將虛脫了的夏芊荷抱起,她渾身癱軟地沒有了一絲生氣。
「你什麼意思?」夏朵薇尖叫起來。
慕廷遠沒有理會她,抱著夏芊荷徑直走出了病房,侯在門口的古域閃身而出,清冷地說道:「夏小姐,以後晚上七點之後,你最好是不要單獨一人出行,因為我不敢保證,你隨時都會貼上『慕家仇人』的標籤被人——」古域伸出手,五指突然捏緊,「卡擦」,夏朵薇臉色慘白,條件放射姓地用手摀住了脖子,彷彿剛才那一瞬間,自己的脖子都被輕鬆掐斷了一樣。
走廊上,慕廷遠抱著夏芊荷走得很快,夏芊荷閉著眼睛,小臉深深地埋進他的胸膛,只有這裡才有那麼一絲溫暖,她的心好冷,她的身體也好冷,她環著他頸脖的手突然一鬆。
「慕廷遠,你放我下來?」她聲音生硬地說著,甚至能聽到她話語中的哽咽。
「小夏兒,我們回家?」慕廷遠心裡一顫,一種不好的預感徒然升起。開將子域。
「求你放我下來?」她仰起臉,面露倔強的神情,但眼角的淚卻不爭氣地落了下來。
「小夏兒,你不要聽那個女人胡說?」慕廷遠抱著她不放手。
「廷遠,求你?」夏芊荷說著,鬆開手輕輕推他,慕廷遠這才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在地上。
「廷遠,我們分手?」夏芊荷一站定,涼涼地說了這麼一句話,在慕廷遠還愣在原地的時候轉身就走,她走得很快,恨不得用跑,她感覺到背後那道一直黏在她身上的目光如烈火一般灼燒著她的肌膚,她加快了步伐,任臉上的淚水都肆意地流淌。
「少爺?」古域焦急地喊了一聲,才感到身旁的少爺已經面若冰霜。
「我不想在明天的這個時候還看到那兩個女人過得好好的?」他說完,大步離開。
「遵命?」古域站在原地,火速地拿出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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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芊荷跑出了醫院,一路上都沒有回頭,她沒有打車,沿著街邊的林蔭小道沒有目的的走,她的手死死抓住心口的位置,就在剛才,她跟慕廷遠說的那句話,用盡了她所有的力氣,她靠在一棵大樹上,渾身都癱軟著倒了下去。
她倒下去,結果卻並沒有跌倒在地,而是落進那個熟悉的溫柔懷抱裡,這一刻,她的眼淚再一次肆無忌憚地湧出,伸出緊握著的拳頭拚命地砸向他的胸口,發狠地喊道:「都說了分手,你還跟來,慕廷遠,你是慕家獨孫,你要什麼女人沒有,你別跟著我,不准你再跟著我?」
慕廷遠任由他打罵著,抱著她的手卻越收越緊,「我是要什麼女人都會有,但你卻只有一個,我要你,我只有你一個女人?」
「慕廷遠,我不好,我比不上其他的女人,我不乾淨,我——」
「你乾不乾淨不是你說了算,夏芊荷,我不准你再說這樣的傻話?」慕廷遠紅著一雙眼,眼睛裡充滿了血絲,低頭用嘴堵住她的唇,大口大口地吸允著,舌頭緊緊纏住不給她再開口的機會。
那一夜,她是了,但他至始至終都是清醒的,她是他的第一個女人,他也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他也將是她的最後一個男人?
兩人擁吻著,恨不得將肺部裡的氣體都抽乾了去,直到她難受地喘息,垂在他胸口的小拳頭漸漸沒有了力氣,慕廷遠才放開了她,將她亂糟糟的腦袋往自己懷裡一揉,不顧周圍人打量的目光,把她攔腰抱起,「沒有過不了的坎,小夏兒,你還有我?」
將她放進車內,他愛憐地撫摸著她帶著紅暈的臉蛋,想起剛才那激/情一吻,她縮在他懷裡,故意閉上了眼睛裝睡,眼角還垂著淚珠,他伸出舌頭舔了舔,使得她又是一陣顫慄,他沉笑一聲,魅惑地低笑:「小夏兒,我好想現在就睡你?」
嘎??夏芊荷本來裝睡著,被他這句話驚得張開了眼睛。
駕車的古域被無良的少爺口無遮攔的話驚得右腳一不小心把剎車當成了油門,吱呀一聲,加長林肯轎車一個緊急剎車,害得後面坐著的人險些撞了額頭。
「古域?」慕廷遠低吼一聲,話語中帶著強烈不滿和警告,好不容易調/情成功,這廝不是故意的麼?
「抱歉,抱歉,不是故意的,少爺?」古域滿臉堆笑,心想,尼瑪,少爺你好歹也顧及下我這個單身漢的心情好不?你再轟轟烈烈再如膠似漆拜託能不能回去再談回去再睡?
嗷——看來晚上得找人瀉火?
因為少爺的這句話,實在是太tm的強悍了?
如果不是因為還有個他這個電燈泡,估計少爺百分百地想打野戰了?
慕廷遠青著一張臉,大手摸向夏芊荷的額頭,「撞到了嗎?疼嗎?」
好在因為車裡有個古域,也幸好剛才那一個急剎車,車內因為剛才慕廷遠那句勁爆的話帶來的尷尬氣氛有所緩和,夏芊荷搖搖頭,「不疼?」
剛才撞上去的時候,他的手第一時間就護住了她的頭,撞也只是撞到他的手背了,她心裡一暖,剛要說話,就聽見慕廷遠開口了,「這裡疼不疼?」
夏芊荷搖搖頭。
「這裡呢?」他的手開始下滑,摸到了胸口。
夏芊荷:「……」
「疼啊,我幫你揉揉?」慕廷遠修長的手指覆上柔軟處,開始自編自演地為某人服務。
夏芊荷臉一紅,伸手去抓她的手,他的手卻飛快地移到另外一邊,還靈活地解開一顆紐扣,三根手指就探了進去,指腹壓著柔軟處揉了起來,弄得夏芊荷的臉瞬間紅得像只番茄。
她身上穿著他的西裝外套,被裹得緊緊地,而他的手就在外衣的掩飾下肆意妄為,大膽地觸摸,從上車到慕家別墅,她襯衣的紐扣被都給解開了,連帶著內衣後面的扣子,那隻手靈活地在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上都留下屬於他的氣息,直到他急切地抱她下車,再慕家傭人詫異的目光下風急火燎地奔入臥室,『砰』的一聲將門關緊。
「小夏兒?」慕廷遠一腳將門踢過去,來不及走到床邊,就將她壓在門背後,長臂將西裝狠狠一拽,狼撲上去。
「廷遠,不行?現在還是——」還是白天啊,夏芊荷被他揉捏得全身發軟發熱,激/情被撩撥地就要燃起火來,慕廷遠脫到一半的衣服又被她用力地拉上,可聽見『啪嗒』一聲,她拽著衣襟的手還沒有反應過來,他的皮帶就鬆了,休閒長褲輕輕一拉就落了下去。
慕廷遠眼睛裡露出得逞的笑意,就知道她會這樣做,不過,她兩隻手正拉著他的衣服,哪裡還能騰出一隻手來拉住他的褲子呢?正中下懷?
誰說白天不可以?誰不允許白天吃肉呢?他現在餓了?要吃肉?
見她還在發愣,他手法迅速地褪掉她的短裙,手指極快地探了進去。
「廷遠,你,你——」被他的速度嚇得目瞪口呆,轉眼她身上的衣服就被,他一個熊抱,抱住她的,往她騎坐在自己的腰間,身下火熱的地方將她頂住。
大白天的?他怎麼?夏芊荷羞得真想找個縫鑽進去,見他一臉期待地望著自己,眼神裡滿是委屈,咕噥著:「我真的餓了,你感覺得到嗎?」說完又頂了頂。
「吾愛,昨晚上你睡得好甜好香,我又不敢吵醒你,我難受了一個晚上了?」
夏芊荷渾身都顫慄了起來,她被他一路又捏又揉,渾身早已熱得像燃起了火,如今看到他那帶著委屈的神情,活像是沒有討要到糖果的小孩子,憋不住還是笑出了聲,指了指衛生間的位置。
慕廷遠臉上瞬間被笑容填滿,抱著她奔向了洗浴間,很快就聽見有人低叫道:「慕廷遠,把你的手給我拿開?你這樣我怎麼洗澡?」sxkt。
又傳來了咕噥著含糊不清地聲音,「我不?啊,好軟?」
「慕廷遠,別——啊——」
很快浴室裡的呻/吟聲就傳了出來。
侯在門邊的管家很樸實的打開掌中電腦,還問了一句,「今天星期幾?」
古域面紅耳赤,見這管家在這裡聽牆角居然還一臉坦然,臉上絲毫沒有一絲赧色,不由得豎起了大拇指,「忠叔,好樣的?」,每天堅持聽牆角,記錄時間和次數,尼瑪,他開始為少爺默哀,連這個都沒有逃出老爺子的法眼,原來傳說是真的,老爺子想孩子想瘋了?
「忠叔,你這前面畫圈的是什麼意思?」
忠叔看了古域一眼,又垂頭看了看古域的褲子,古域急忙側開身去,擋住他的視線,忠叔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頭,「就是少爺跟少奶奶歡好的次數?」
古域露出牙疼的表情,「你怎麼知道他一晚幾次?」
忠叔一本正經地說道:「概率推算?」
古域傻眼了?
尼瑪,都用上了這個了?
忠叔滿意地合上電腦,「照這麼推算,不出一個月,哦,或許現在已經有了,嗯,待會等小少爺出來了要記得提點他,年輕人,做事還是不要這麼拚命的好,萬一傷了孩子,總歸是不太好的?」
「忠叔,那按你的推算,小少爺是不是一夜七次郎?」古域強忍住要笑噴的衝動,好奇地問。
「據有關專家研究得出的結論就是,小少爺雖算不得一夜七次,但一夜五次還是行的?」
古域嚥了嚥口水,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忠叔,他險些要拜服倒地了?咿呀,老爺子真變態,他連自己的孫子這方面都想到了,還讓人對此展開了研究,天啊?真要命?以後能跑多遠就跑多遠,千萬不要被他發現。
忠叔剛要轉身突然都停下來,低笑道:「唔,古少爺,我聽總管大人說起,說老爺有意將雨歌小姐許配給你,最近上頭也下達了專門針對你的一系列指令,有關你的一切報告也將進行初步採樣,古少爺,到時候請予以配合?」
古域誇張地長大了嘴巴,轉身就跑,雙手還摀住了自己的耳朵,我沒聽到,我沒聽到?
啥初步採樣?看看少爺就知道了,一夜幾次啥時候跟卵子結合成胚胎的數據都顯示出來了,天啊?
夏芊荷拉開絲被,身上被壓著一條粗/壯的大腿,胸口是某人俊得令人髮指的臉,她剛一動身,身上的人就醒了,睜大著眼睛雪亮雪亮地盯著她,半響才說道:「老婆,要不再來一次?」
夏芊荷狠狠瞪他一眼,見他欺身向前,急忙說道:「廷遠,別了好嗎?好累啊?」她靠在他肩頭,手臂環著他的頸脖,吻了上去。
慕廷遠目光一熱,「還說累?」說完將她抱起往浴室走去。
「廷遠,你今天生氣了嗎?」夏芊荷怯怯地問,她說出口之後就後悔了,很後悔?
慕廷遠在她屁股上狠狠一巴掌,打得她尖叫出聲,「這就是惹怒我的後果,以後不准你再說那樣的話,否則——」他笑著露出雪白的牙齒,磨牙,「折磨著要你下不了床?」
————抱歉,晚點了,家裡有個孩子,實在是無法靜下心來寫東西,孩子一會兒要吃一會兒要尿一會兒還要鬧,老是會打擾思維,所以慢了些,跟大家說聲對不起,新文《戀上市長大人》已經開更,大家給個面子,幫忙收藏一下,茗香再次謝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