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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V章 -51 我陪你! 文 / 茗香寶兒

    又是一個漫漫長夜,凌昭凡睜著眼看著天花板上的水晶燈,忙碌了一整天,他從公司回來就一直待在屋裡。()

    手機鈴聲響起,他接起,耳邊響起母親的話語,「昭凡,今天晚上不回家嗎?」

    「公司事忙,媽,我過兩天回來?」

    掛了電話,他重新躺回了床,這一個多月,他似乎已經習慣了沒有她的日子,不會再有悉悉索索穿過更衣間傳來的聲音了,那是屬於他和她的更衣室,她走的這段日子裡,他幾乎每天都會進去看一遍,她的衣服都是自己設計的,他發現他很少有時間去留意她身上穿著的是什麼衣服,還記得第一次見她是在酒店的套房,謝嘉嵐將剛下飛機的她擄了來,他假裝著滿懷怒氣跟她一遍理論,直到他實在是演不下去了,摔門而去,關上門的那一瞬間,他心裡都在顫抖,他從沒有見過那麼漂亮的一雙清澈眼眸。

    夏芊荷,你真的不在了嗎?

    在打撈起常玲的屍體時,他心裡的希望再次跌入谷底。

    錯,都是他的錯?

    他利用她掩蓋醜聞,因為他而被范可欣推下樓梯,更因為他,被常玲推入大海丟了姓命?

    在這之前,他從來都覺得他不曾欠她,他娶她,目的昭然若揭,她自己願意當這擋箭牌,所以他不覺得自己欠她什麼?直到她一次次因他而受傷,因他而喪命,他的黑暗才真正來臨。

    凌昭凡閉上眼,可是依然睡不著,他在大床上翻來覆去,折磨他整整一個月的夢魘只要他一閉上眼就會讓他想起她被推入大海時的場景。

    呼——

    他從床上坐起來,走出臥室,走下樓,卻聽見一聲開門的聲音,他以為是幻聽,腳步卻不由得加快,在他看著門口站著的人時,他呆住了。

    夏芊荷拿著鑰匙打開門,剛打開客廳的燈,就聽見一陣慌亂的腳步聲,她愣了愣,這才想起,原來凌昭凡已經回來了?

    「還沒有睡?」她站在門口,穿著黑色風衣的她比以前瘦了些,外面下著些小雨,她的頭髮有些微濕,她伸手摸了摸頭髮,衝著他輕輕一笑。

    她把箱子輕放在門口,剛一抬頭,面前便拂過一陣急促的風,帶著他身上淡淡的香水氣息撲面而來,她還沒有站直身子,一雙有力的臂彎就將她牢牢抱住,那般用力,將她整個人都抱離了地面。sxkt。

    別墅外停著的車前,靠在車門一直靜靜看著屋內情況的男人,情不自禁地捏緊了拳頭。

    古域感受到慕廷遠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意,嘴角抖了抖,看,醋罈子要掀翻了?

    人家不過就是抱一下而已,又沒怎麼滴?

    夏芊荷渾身都怔住了,被凌昭凡緊緊抱著,胸腔內一陣發悶,她艱難地說道:「你放手,我快出不了氣了?」

    凌昭凡抱得好緊,聽見懷裡的人發出難受的聲音,這才鬆開手,將她放下來,臉上的表情無法用語言來描述,他伸出手抬起她的下顎,吻過去?

    唇敢要接觸她的臉,夏芊荷大驚,推開他連退好幾步,直到她退出門口,險些在台階上栽倒下去,她睜大著眼睛看著凌昭凡的舉動,嚇得心跳都慢了半拍。

    他這是什麼意思?

    「小荷,你——」凌昭凡被她的反應愣住,震驚之下發現自己的失態,他的手僵在半空卻不得不收了回來。

    門外,某個早已坐不住了的男人剛要邁開大步衝進去宣告自己的所有權,就被古域給死死拉住,「淡定淡定,少爺你答應過她的,你要相信她會處理好的?」尼瑪,險些就親到了,如果真的親到了,凌昭凡,你死定了?

    「我很好?」夏芊荷急忙說道,她撇開眼去,切入正題,「我今天來是想告訴你,一個月的期限已過,我們的協議終止?」

    凌昭凡屏住呼吸,眉頭卻已經高高聳起,心裡的一根弦突然彭的一聲斷開,他覺得有什麼地方空了。

    他苦澀一笑,「是嗎?」手情不自禁地摸到自己心口的位置,感覺那裡涼涼的,空空的。

    「凌先生,這是離婚協議,請你簽字?」夏芊荷拿出幾頁紙,遞給他。

    她這麼晚過來就是為了讓他簽離婚協議書的?

    凌昭凡突然覺得自己很犯/賤,說好的一月為期,他卻自己不由自主地淪/陷了下去,他看著那幾張紙,閉上了眼,睜開眼時,已經恢復了往日的精明,他拿出筆毫不猶豫地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凌先生,再見?」夏芊荷收起那幾頁紙,不留痕跡地轉身就走,微微雨夜,她纖細的背影消失在他面前,他的目光隨著她的身影漸漸遠去,他看到了那個一直守在門口的男人將她如獲珍寶地攬在懷裡,看著她小鳥依人般靠在他胸前,看著她臉上有著他從來不曾見到過的溫柔的笑意。

    原來,如此?

    凌昭凡笑著,眼底卻有了一絲酸澀?如果,我敢放手一搏,如果,我沒有那些為了爭權奪利的野心,如果,我敢提前邁出那一步,那是不是說明我能,得到你的眷顧,你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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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別院?」慕廷遠吩咐道,伸手將夏芊荷身上的衣服裹了裹,感覺到她的頭髮有些濕,他用手心替她擦了擦,直到看到她那雙亮晶晶的大眼睛一動不動地看著他,他才收回了手,吶吶道:「弄濕了,別感冒了?」

    笑小那時。夏芊荷笑笑,她怎麼聽出他話裡有著濃濃的醋意,想著剛才他就站在門外,應該看到凌昭凡抱她的場景,難怪他看起來有些怪怪的。

    「我想回去看看我爸爸?」她低垂著頭,說出自己心中所想。

    「明天好嗎?現在已經很晚了,爸爸應該也睡下了?」慕廷遠說著。

    夏芊荷挑了挑眉,「你叫我爸什麼?」她沒聽錯?

    慕廷遠很得意地笑,「他遲早都是我爸,我先提前叫著,免得以後還得習慣?」

    夏芊荷瞪他一眼,卻沒有再說什麼。

    去了慕家別院,夏芊荷早早睡下了,慕廷遠還在大廳裡,似乎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需要解決。

    大廳裡,慕廷遠沉悶地看著手裡的報告,不可置信地看著古域,用眼神問他這到底是不是真的?

    古域無奈搖頭,「少爺,千真萬確,這件事恐怕少奶奶也是被蒙在鼓裡?少爺,這份報告原本明天早上就要見報的,被我們的人截了下來,這事事關重大,處理不好,少奶奶的名聲不保?」

    慕廷遠合上文件,手重重一拍,臉色變得很冷,「這事是誰在幕後主使?查出來?這篇報告不准發表出來,你知道這件事的嚴重姓,明天我要親自拜訪夏伯父,下去安排?」

    古域默默點頭,慕廷遠上樓,輕輕推開臥室的門,見床上的人睡得正香,他靠過去,從背後抱住她,低低呢喃道:「小夏兒,我不會讓人傷害你的?」

    懷裡的人轉過身來,迷迷糊糊地往他懷裡鑽,找到舒服的位置就靠過去,舒舒服服地閉上了眼睛,咕噥著他都聽不清楚的話。

    慕廷遠的臉瞬間柔和了下去,自己鑽進被窩,讓她能睡得更舒服一些,感覺到自己的胸口濕噠噠的,他苦笑一聲,小傢伙居然還流口水?

    一夜好眠。

    ——————

    白寧安有些擔心地看著面前這位依然忙碌得天昏地暗的女子,聽著她尖細的腳跟發出來的清脆響聲,身上飄散出來的清香一如小時候的一模一樣,他看著她的背影,目光追隨者她的影子,一刻都不曾停下,直到高跟鞋聲音停止,直到他聽到一聲長長的輕歎,他才收回了目光,將視線轉移到面前的咖啡杯子。

    「抱歉,一直在忙,都沒有歇下來的時候?」歐陽卿理了理頭髮,坐下來,喝了一口咖啡,衝著白寧安淡淡一笑。

    「我知道?」白寧安抬頭笑著看她,「你總不能一直這麼忙下去?」他直直地看著歐陽卿,見到她一如既往躲避開去的表情,苦澀一笑,拿著咖啡勺子輕輕攪拌起來。

    「阿遠找到她了?」白寧安靜靜地說著,還不忘抬起頭去看歐陽卿的表情。

    歐陽卿的動作一頓,很快又恢復了平靜,溫和一笑:「找到了就好?」

    「你沒有想過要去爭取一下嗎?」白寧安問。

    歐陽卿垂下眼簾,「爭了又如何,他的眼裡不會有我?」

    「那你——」白寧安臉色露出一絲心疼的表情。

    「你一定會覺得我很笨,其實所有的人都說我笨,但我卻覺得值得,他選擇他的,我堅持我的,我們都是有主見的人,不會為了妥協而妥協,我想,這已經不是愛情了?」

    白寧安苦澀一笑,垂頭,「你是說你永遠都不可能放下他嗎?」

    要一個人放下十五年的感情,談何容易?

    她說得對,他選擇他的,她堅持她的,而那個一直被看做局外人的他,該堅持還是放棄,十五年了,他遇見她已經十五年了。

    如果一個人用十五年的行動都無法感動一個人,就表示他真的沒有希望了,他不是不想堅持下去,但是這十五年來的漫漫長夜,思念的啃噬讓他已經不知道什麼是痛,該不該堅持。

    白寧安輕輕站起來,「卿卿,我走了?」

    「再見?」歐陽卿看著他的背影,輕輕說了一句,寧安,心裡滑過這兩個字,一行清淚就滑落了下來。

    有時候,不是不愛,只是在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遇見了不該遇見的人?

    白寧安?

    ——————

    「爸?」夏芊荷望著自己的父親,剛喊出那一聲,眼淚就忍不住地滾了下來,她以為這一生再也見不到他了。

    夏宏張開雙臂,伸手將她抱進懷裡,「回來了就好?」

    「爸,我想你了?」夏芊荷伏在父親的肩頭,哭得滿臉是淚。

    夏宏紅著眼眶笑了,這個走出夏家說恨他的女兒,這個從她五歲就一直寵到她出嫁的女兒,原來並不是她所說的那麼冷漠無情。

    「別哭,哭花了就不漂亮了?」

    「爸爸,你到底是怎麼了?我走的時候你還好好的?」她一直想弄明白慕廷遠今天為什麼要先帶她來醫院,她說過要回夏家看爸爸的,結果當她走進病房她才知道,原來父親住院了。

    「爸爸能得什麼病啊,就是小病而已,看把你急得?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手術而已,別緊張?」夏宏拍了拍她的肩頭,伸手替她摸了摸臉上的眼淚,抬起頭看了慕廷遠一眼,「慕少,感謝你照顧我的女兒?」

    慕廷遠微微一笑,「爸,這是應該的?」

    夏父被他這聲『爸』打得六神無主,最後總算是清醒過來,看著自己的女兒,又看了看慕廷遠,眉頭舒散開來。

    醫生進來了,客氣地說道:「請問你的夏先生的家屬嗎?夏先生是熊貓血,醫院裡沒有正常配備,還需要家屬配合?」

    夏芊荷站起來,「醫生,我是他女兒?」

    然而此時夏父卻突然變了臉上,一把拽住夏芊荷的手,看向醫生道:「醫生,暫時不用?」

    醫生不解地蹙眉,「夏先生,下午就要進行手術,離手術還有兩個多小時,我們先要進行血本採樣?」

    「醫生,我這就去?」夏芊荷鬆開父親的手,安慰他道:「爸爸,我健康著呢,抽點血不礙事?」說完,她就跟著醫生出了門。

    「慕少爺,請你務必要攔住她?」夏宏臉色慘白,用懇求的眼神看著慕廷遠。

    慕廷遠衝著門口的古域點點頭,他關上門,坐了下來,「夏先生,你打算一直把這件事隱瞞下去嗎?」

    夏宏臉色一驚,最後歎息一聲,「我知道她跟凌昭凡沒有什麼,但是為了她的聲譽我不得不隱瞞下去?」

    慕廷遠眉頭皺緊,「那你在她結婚之前為什麼不反對?你知道萬一他們兩個要真有什麼,她還能活嗎?」

    夏宏面露難過之色,是,他很早就發現了這個秘密,但是因為他愛殷遙,他一直不敢相信殷遙會將他們寵愛了十五年的女兒推下火海,他一直想找殷遙問個明白,為什麼要這樣做,可是殷遙已經離開了,他讓人秘密地查,想要找到真相,然而就在他要觸摸到真相的時候,他被鍾楚玉拿來的檢查報告驚得一病不起。

    原來,殷遙還留著這麼一手。

    鍾楚玉手裡的東西是殷遙給的,他不相信啊,那麼愛女兒的殷遙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難道真的因為不是親生,就能忍心做出這樣傷害她的事情?

    「小荷雖不是我親生,但我一直都當他是我親生女兒一樣看待?」夏宏哽咽著,然而病房的門卻在此時被大力推開,夏芊荷站在門口,一張臉滿是淚水,小臉一片煞白,渾身都在發抖,她的牙齒咬著自己的唇,顫巍巍地喊了一聲,「爸爸?」

    夏宏看著她滿是淚水的臉,「好女兒,爸爸不是故意要瞞你,爸爸只是——」

    「他只是覺得愧疚於你,覺得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情臉上無光?」夏芊荷被身後的人狠狠一撞,傷心的她被撞開險些摔倒,慕廷遠站起來將她抱住,目光似火地瞪著站在門外的人。

    鍾楚玉身旁跟著夏朵薇,看著抱著夏芊荷的男人頓時冷笑一聲,「狐狸精就是狐狸精,睡了一個又勾搭上另外一個,慕少爺,如果你知道她的身世恐怕你現在躲都躲不及?」

    慕廷遠低吼一聲,「你給我閉嘴?」他懷裡的人全身都抖得厲害,他將她抱起,頭也不回地說道:「夏先生,我先帶小荷離開?」

    鍾楚玉作勢要攔,卻被慕廷遠狠狠踹了一腳,疼得尖叫出聲,「慕少爺,看來你是被這狐狸精迷昏了頭,你難道就真的不想知道她的身世?好,既然你不想知道,我明天就讓它上報紙,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懷裡的那個女人身體都多髒,人有多賤?」

    「那你就試試?」慕廷遠冷臉看著她,厲聲道:「你可以動動她試試,我會讓你們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被慕廷遠的氣勢所震,鍾楚玉兩母女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膽怯,慕廷遠不是她們敢惹的人,如今這小賤人傍上了慕家,那以後就更沒有機會扳倒她了,如果現在說出來,說不定,慕家這位少爺根本就不會要她了。

    夏朵薇把母親拉在自己的身後,儘管心裡膽怯,但話已經說出了口,她冷冷地看著夏芊荷,冷笑道:「就這麼不敢聽嗎?夏芊荷,你一步步走到現在,連自己的身份都不清不楚,你要永遠這樣帶著我夏家的姓氏活下去?你願意,但是我們可不願意?」

    慕廷遠抱著夏芊荷剛走到門邊,懷裡伸出的小手就緊緊抓住了他的衣襟,她嘶啞地開口:「放我下來?」

    「小夏兒,我們沒必要聽這些無稽之談?」慕廷遠沒有鬆手,邁開大步就要離開,夏芊荷的手卻拉住了門框,眼睛裡流露出乞求的神色,「廷遠——」

    我不能對自己的身世不清不楚,雖然我從不介意自己到底是什麼身份,但是我現在需要,我需要一個屬於自己的身份,因為我有你了啊?

    慕廷遠心中的柔軟被她一個眼神就挑起,抱著她的手緊了緊,良久才說道:「好,我陪你?」

    「跟自己親生哥哥都睡了的人,慕大公子,這種亂/倫的女人,你還要?」

    ————原來俺不得不卡住,呵呵呵明天繼續,寫得我腰間盤都開始疼了,今天更新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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