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一十六章 意想不到的結果(下) 文 / 西風黑馬
吾網66721提醒書友注意休息眼睛喲「吳永成,你丫的可把哥兒們給害慘了!」杜三兒在電話中一開口就對吳永成大倒苦水。
電話對面的吳永成,聽著卻是滿頭的霧水不知其所云:「三兒,你胡說些什麼呀?!不是今天喝酒喝高了吧,我怎麼就把你害慘了?!」
這是文麗離家出走後的第二天,吳永成正在自己的辦公室,對面坐著的是地委委員、地委秘書長杜成聲,此時杜成聲正在向吳永成匯報這幾天下面的一些情況,見吳永成接電話,便識趣地起身先離開了吳永成的辦公室——此時領導可能有些不想讓別人知道的內容要談,自己繼續留在這裡,難免有打探領導**的嫌疑,這一點分寸杜成聲自然理會得。
昨天文麗出走之後,吳永成雖然不便於大張旗鼓地四處尋找,但他還是試探著給文麗所在的地區師專打了個電話,師專的領導告訴吳永成:文教授今天早晨請假回北京處理一些個人私事去了。
「怎麼,吳書記,文教授臨走的時候,沒有和您這位家長請假嗎?!」師專的校長羅國有和吳永成開著玩笑。
吳永成打著哈哈說道:「啊呀,.實在對不起啊,羅校長,這幾天忙得我暈頭轉向的,倒把這個茬給忘記了,見笑、見笑。」
知道文麗臨走的時候,都沒有忘.記和單位請假,吳永成那顆懸在半空中的心,也就放下來了不少:到了這個時候,文麗的理智都沒有被怒火所代替,這就說明不會出什麼問題的,到了晚上的時候,吳永成也就沒有再驚動文麗父母家了——讓她冷靜地考慮、考慮,也是很有好處的。
自己把事情做到了這個地步,.估計文麗即使是泥人人,也不會就這麼像上一次那樣輕易讓自己過關了,自己也就是這副德性了,正所謂死豬不怕開水燙——愛咋的就咋的吧,大不了文麗依從自己所提出的離婚建議一了百了。
想通了這些之後,吳永成晚上倒是睡了一個踏實.覺,這也是他在香港知道小曼青身份之後,渡過的第一個寧靜的夜晚。
「啊呀,你還裝蒜,你說實話吧,哥兒們香港走了之後,.你獨自一個人到底幹了什麼壞事?!」杜三兒聽到吳永成裝傻賣愣,氣就更不打一處出了:「你家的那個刁婆娘,剛才指著我的鼻子罵了我半天,硬說是我把你帶壞了,這還有沒有天理呀!」
吳永成馬上明白了,這是文麗回到北京之後,把.心中的一股怒氣都發洩到杜三兒的身上了,難怪他這麼氣急敗壞地叫喊呢!
「三兒,文麗可能.是跟你開玩笑吧,我在香港一個人能做什麼壞事呢?!要是有你在的話,或許還可能冒出來什麼壞事。」吳永成從杜三兒的口氣麗並沒有把實情告訴杜三兒,也就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和他插科打諢地調侃著。
杜三兒有點急了:「吳永成,你丫的這是說的人話嗎?!哥兒們為了讓你去見個世面,這才拼著得罪我媳婦的危險,把你丫的拉到了香港,你害人也不能這麼幹吧!我可告訴你,文麗今天可是給哥兒們放下狠話了,說她要是知道我在中間搞了什麼鬼的話,她這一輩子也不會放過我的。
吳永成,那丫頭我可是打小就知道她的厲害的,既然她這麼說,你丫的肯定是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了。」
「呵呵,三兒,我這個人你還不瞭解嗎?!絕對是人畜無害的動物,只能是別人來傷害我,我怎麼可以會做出傷害別人的事情呢?!」
吳永成還是一點口風也不敢給杜三兒洩露——他知道杜三兒的嘴巴大,要是讓他知道了這個事情,對自己這個臉皮男人倒無所謂,可馮霞一個弱女子,本身所受的壓力就夠大的了,如果再有什麼風言風語的話,那還讓不讓她活了?!
「好、好、好,吳永成,算你小子狠,我知道我玩不過你,你心眼比我多,可你也不能這麼海我呀!文麗臨走的時候可說了,你從香港回來之後,就鬧著要和她離婚,你還敢說你沒有做對不起她的事情?!」對於吳永成的抵死撒賴,杜三兒哪肯相信?!他直接就把關鍵性的詞語撂了出來,他倒想要看一看吳永成還能編出什麼的詞兒來。
「嗨,三兒,我那是和她逗著玩呢,你怎麼也當真了呢?!」
吳永成還是一副鹽醋不進的樣子,讓杜三兒在電話那端恨得牙癢癢的:「行了,吳永成,哥兒們不合你瞎扯了,不管你幹了什麼壞事,你記得哥兒們給你提醒的這一句,你可千萬別學那些盼望著『陞官發財死老婆』的混蛋們,像你這種級別的領導幹部,離婚的負面影響是相當地大的,哥兒們可不是嚇唬你,比你官大的,哥兒們見得多了,可在這上面栽跟斗的,也數不勝數,這可不是開玩笑啊!
你要是敢這麼幹,你政治生命也就到此為止了,別說文老爺子心好會放過你,社會上的那些輿論,也能壓死你的!」
聽到杜三兒一本正經的勸解,吳永成心中一熱,誠懇地對杜三兒說道:「三兒,你放心,我不是那種混蛋人。」
掛了電話之後,吳永成苦笑著:唉,事情到了現在的這個地步,還能由得了自己來掌握嗎?!
杜三兒最後所說的那段話的道理,吳永成也並不是不清楚——作為體制內廝混的官員們,有兩點可以說算是最為致命的,一點是經濟問題,一點就是作風問題了。
可自己現在難道還有選擇嗎?!應該說選擇的權利現在是放到了文麗的那一端了,雖然說這個離婚的建議,也是自己先提出來的。
吳永成困乏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正想站起身來到外間讓劉曉峰通知杜成聲繼續剛才的匯報的時候會,突然一個念頭在腦海中閃出:嗯,不對,聽杜三兒剛才的話麗在上門興師問罪的時候,提起過離婚的事情,這怎麼好像文麗是因為離婚的事情,找杜三兒算賬的?!難道說文麗在知道了自己和馮霞的這件事情之後,內心裡並不想要和自己徹底決裂嗎?!
不可能,不可能!
這個念頭在吳永成的腦孩子閃了一下,就被他苦笑著自己給否定了——哪有這麼好的事情啊,過去與李琴發生的那件臭事,至今有的時候仍一直是文麗的一塊心病,這一點他吳永成並不是看不出來,現在又冒出來同樣的一檔子事情,換作自己是文麗,也絕對不會再那麼息事寧人的。
一想到息事寧人,吳永成馬上就想起了自己應該先和自己的三姐,就馮霞的安排打個招呼了。
自從自己在香港做通了馮霞的思想工作以後,自己還沒有來得及和三姐商量,畢竟香港的那個房地產公司之前可一直是三姐在打理的,投資人、董事長、總經理可都是自己的這位三姐一身兼任的。
再說了,這其中還牽涉到要動用一筆款項,為馮霞母女倆購置住處的問題,也得三姐出面來解決的,只是這麼一來,自己也就必須向自己的這位三姐把一切都挑明了,否則的話,三姐那一關也不是那麼輕易好過的——以前家裡的幾位姐姐們,對馮霞的印象可不是那麼很好的,這其中也主要是因為她(她的家人)嫌棄了自己的弟弟。
想到這裡,吳永成也就忘記了自己剛才想要做什麼,馬上提起電話撥通了三姐的手機:「三姐,我是五兒,你明天能到我這裡來一趟嗎?對了,你就直接坐飛機,從咱們j省動身,到了g省之後,我到機場去接你。」
「五兒,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了?」吳永成的三姐吳永霞,聽到吳永成這麼著急著讓自己過去,心裡馬上就緊張了起來:「是不是你和麗麗吵架了?你不是剛剛從香港回來嘛,你就不能讓著她一點?!女人嘛,要多哄一哄的。」
吳永成暗暗歎了口氣:這種事情哪是能哄得過去的嗎?!
「三姐,你就不要多問了,明天到了這裡之後,我把一切都告訴你!」
吳永霞意識到了事情有點麻煩,隨即就問道:「五兒,要不我讓你三姐夫也跟著一塊過去?!」
吳永成立刻拒絕了這個提議:「三姐,這個事情你別和我三姐夫提起,也用不著和家裡的其他人說,免得他們擔心,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對了,你把你的回鄉通行證也帶上,說不準你還得再回香港幾天呢!我三姐夫問你的話,你就對他說,是香港的那個公司有點事情要你過去處理。」
「好的,五兒,我這就出去訂票,要是今天下午有班機的話,也可能下午我就能趕過去了,你等我的電話。」吳永霞聽到談及回香港,也就不認為是自己弟弟家裡鬧什麼矛盾了,放心地掛了電話。
……
「什麼,你、你、你……,你讓我說你什麼才是好呢!這還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啊?!五兒,你的膽子也越來越大了!」吳永霞指著弟弟的鼻子,氣得臉都歪了。
吳永霞下午的時候,就到達了g省,吳永成到省城飛機場接到她之後,就在省城一家酒店裡先登記了下來,之後,才把有關馮霞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她,而吳永霞在聽到這個令人震驚的消息之後,馬上就跳了起來。
「三姐,你說,這事我能怎麼辦呢?!我也是在香港才知道的這個消息啊!馮霞把這個孩子生下來,我事先就一點都不知道啊,要知道的話,我也不會當初那麼早就跟文麗結婚了。」
此時的房間裡,也就吳永成他們姐弟兩個人,因此吳永成一點也不想隱瞞自己的真實想法。
「呸,你說的是什麼屁話,我瞅著文麗可比那個馮霞要順眼得多,她們家瞧不起咱們,可看看他們又是什麼德行。」吳永霞厭惡地撇了撇嘴,此時她的第一反應,就是那個馮霞現在把他的這個傻弟弟給套住了。
吳永成苦笑著:「三姐,話也不能這麼說,這些年馮霞一個人帶著孩子,也吃了不少的苦,當初也不是她的過錯啊!」
「你懂個什麼?!她們就是不安好心。」吳永霞一出口就打斷了吳永成的辯解,恍然大悟地說道:「哈哈,我現在才明白了,為什麼馮霞和她的那個表姐,那麼好心地從香港跑到外面j省,要和咱合夥辦什麼超市,看來人家當初就把這一切都想好了!
傻五兒呀,我們早就上了人家設好的套了,你再想一想,我們離開香港的那一天,不就是她的那個表姐和表姐夫,非要死皮賴臉地讓你到他們家去做客嗎?!
哼,你現在還給她要買什麼大房子,還要讓她接手公司的一切經營,我看啊,人家就是衝著你的錢來的。」
「三姐,馮霞的表姐他們這次可能是有意這麼做,但這也絕對不是馮霞的本意,這一點我還能看得出來。」
吳永霞決然地說道:「打住,五兒,你懂個什麼?!女兒最瞭解女人的心,我還不清楚她們這一點小算盤嗎?!哼哼,別看她們一個個是什麼大學生、博士生的,你三姐我就是一個土農民,可她們想在你三姐面前玩這一套,那還嫩得多呢!
五兒,你這次就聽三姐的,一毛錢咱們也不給她們,孩子是她們自己願意生下來的,要是她們不想要,就給咱們送回來,咱吳家不發愁多養活幾個孩子,你放心,文麗的工作三姐我來給你負責做通。這個時候團結一致才能對外!」
啊呀,三姐怎麼會是這個樣子呢?!自己原來還指望她到香港安頓馮霞母女倆呢,可現在她的思想工作反倒首先成了一個大難題了。
吳永成無語了。
所幸吳永成經過一下午和晚上的「水磨」工夫,快把他嘴皮磨破的時候,總算是勉勉強強地做通了三姐的工作,吳永霞答應到香港之後,按照吳永成的吩咐安頓馮霞母女倆。
「唉,五兒呀,三姐這麼做,可就對不起文麗了,那可是個好媳婦啊!」
吳永成則一臉苦相:好媳婦倒是不假,可出了這樣的醜事,這個好媳婦能不能繼續成為吳家的人,那還是另一說呢!還是先把馮霞這一頭安置好再說吧。
就在吳永成心中忐忑不安的時候,三天之後,他接到了文麗從北京打來的電話。
「吳永成,你提出的離婚我不同意。哼,馮家的那個閨女想用這一招,逼我給她騰地方,想得倒美!我就是要耗死你們這對狗男女!
g省我也不想回去了,過幾天我的調令就會下去,你一個人在桓畢地區呆著吧!你要是讓我知道了和馮家的那個閨女還勾勾搭搭的話,咱們的帳就不是這麼個算法了,你自己掂量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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