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卷 輝煌第一百零四章 佈局(上) 文 / 西風黑馬
第五卷輝煌第一百零四章佈局
隨著光頭仔繪聲繪色的講述,牛存傑不禁為自己當時沒有早點聽從他到海南島搞房地產建議,而懊悔不已。
不過,牛存傑沒有想到的是,光頭仔口中十分崇拜的那個北京來的投資商,卻是在吳永成的指點下,由杜三兒親自出面充當的。
卻說國慶前夕,杜三兒在深圳那家酒樓,偶遇牛存傑之後,並且知道了當時那個光頭仔,在酒桌上力勸牛存傑到海南島搞房地產的信息,吳永成馬上就想到了怎麼才能不用暴力的手段,來收拾牛存傑這個冤家對頭。
在吳永成的前世,他對海南這一段時間生的事情,那是記憶猶新的:一九九一年至一九九三年之間,海南省生的房地產泡沫事件,甚至於在二十一世紀,還成為當時的一個典型案例,教訓不謂之不深也!
由於心裡有事,吳永成和杜三兒、王志明等,沒有興致再拼酒了,草草地吃了一點之後,吳永成就吩咐杜三兒,想辦法先結交到那個建議牛存傑搞房地產的小混混,然後又如此這般地囑咐了他幾句。
杜三兒當時不明白吳永成是什麼意思結交到這個小混混,能和收拾牛存傑能有什麼關係哪?!
不過,杜三兒見吳永成表情十分嚴肅,也知道此事甚關重大,就點頭離去他要想方設法先認清楚那個小混混的面目。
否則的話,南方人說起話來,都是一串「鳥語」,真讓他聽口音識人的話,那可就太難為他了。
為什麼當時要讓杜三兒出面呢?!
這個問題,杜三兒在臨出門的時候,也曾經問過吳永成:「吳永成。要不還是讓王志明去和那個傢伙打交道吧。他們的白話,我可是一句也聽不懂的。」
吳永成白了他一眼。說道:「你看王志明滿臉地官相。哪還像一個大款呢?!還是你去比較合適。這樣以後也不會給王志明帶來什麼麻煩。」
王志明也幫腔道:「就是。三兒。你去和他們這一夥人打交道。最為合適了。根本就不需要怎麼表演啊。拿出你十年前地那個樣子。就沒有問題了。」
杜三兒對王志明地這句話感到茫然不解了。他疑惑地問道:「你說什麼呀?我怎麼聽不懂呢?!十年前我是個什麼樣子
「街頭小混混唄。還能是什麼樣子?!」王志明笑著揭杜三兒從前地醜事:「你忘記了七九年地冬天。在北京老莫餐廳門口。你帶著幾個小混混調戲馮霞。被吳永成收拾了一頓地事情了?!」
惱羞成怒地杜三兒。立刻衝著王志明伸出了自己地中指:「**。多少年前地陳芝麻爛谷子地事情了。虧你丫地還沒有忘記呀!
哥兒們現在可是地地道道地良民百姓了。你怎麼還記得哥兒們以前地那些醜事呀?!」
說完,一甩門。掉頭而去。
包間裡的王志明和吳永成,瞅著杜三兒吃癟的那副德性,不由得失聲大笑了起來。
十年前的杜三兒。可不就是和現在街頭那些十八、九歲的小混混們,一個德性嗎?!
只不過,現在街頭的那些小混混們,沒有當時杜三兒那麼優越的家庭背景罷了。
要說杜三兒,還真是對付這種小混混們很有一套的。
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就在牛存傑他們買單離開了酒樓之後。杜三兒就找了個「由頭」,一來二去的,就和光頭仔談得很熱絡了。
杜三兒告訴光頭仔:他在偶然路過他們房間的時候,聽到了他光頭仔地那個建議,而他杜志紅是從北京到南方來考察項目的,對他所提到地搞房地產的主意,挺欣賞的。
只是因為自己在海南人生地不熟的,所以想請光頭仔和自己一起干資金不用光頭仔出一分錢,每個月付給他三千塊錢的工資。同時。再送給他百分之十的干股。
光頭仔當時瞇縫著醉眼,根本就不相信天下會掉下來這麼大地一個餡餅。落到了自己的頭上,他懷疑地操著半生不熟的普通話,問杜三兒:「我說,你這位老闆,奧,是杜老闆吧。你不會是喝酒喝多了,跑到這裡來消遣我吧?!我可告訴你,我光頭仔身上窮得連一百塊錢都沒有,你要是想騙我的話,那你可算找錯人了。」
杜三兒很「誠懇」地對光頭仔亮明瞭自己的觀點:「兄弟,不瞞你說,哥哥我年輕的時候,也是在社會上混過幾天的。不信,你到北京南城哪兒打聽、打聽,哥哥我是那不仗義的人嗎?!
做生意講究個天時、地利、人和。可哥哥我現在就是有幾個錢,想來你們這裡闖一闖,可這地利、人和的,卻一項也佔不到。今天咱哥兒們能認識,那就是緣分。要是咱哥兒倆聯起手來,到海南去撈一票,說不定你也能一筆小財哪!」
一通忽悠之後,杜三兒見光頭仔還是半信半疑地,為了徹底打消他地疑慮。乾脆把他拉到了附近的一個郵電營業所,掏出兩千多塊錢,為光頭仔買了一個中訊公司生產地中文傳呼機,塞到了他的手裡。
「兄弟,哥哥初次見面,也沒有什麼合適的東西能拿得出手,我見你身上還掛著數字傳呼機,這種玩意現在不方便得多了,送你一款漢字顯示的,以後咱們也便於聯繫。」
光頭仔到了這個時候,才確確實實地相信,這天上還真就是掉下了一塊大餡餅,而這塊大餡餅還不偏不倚的,正好落到了自己的頭上。
他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一隻手緊緊地攥著那個中文傳呼機,另一隻手掏出了自己身份證,遞給了杜三兒:「大哥。既然你這麼看得起我光頭仔,那我再不上路,那可就有點太不識人抬舉了。
大哥。這是我的身份證,你看好了。咱哥兒們雖然沒有多少錢,可也不是什麼不講義氣的小人,只要你杜老闆看得起我,有用得著的地方,儘管開口,錢不錢的。那都是小事。」
杜三兒一手接過光頭仔遞過來地身份證,仔細看了看:光頭仔其實是叫劉小光。可能愛剃光頭的緣故吧,大家才送了他一個外號「光頭仔」。
「好,這才像個男子漢嘛,痛快!」
杜三兒見好不容易才搞定了這個光頭仔,心裡一高興,一巴掌就拍到了光頭仔的肩膀上。
得意之下,手勁有點控制不住了,疼得光頭仔死牙咧嘴地,但他還是滿臉堆著笑。衝著杜三兒點頭哈腰的。
杜三兒最後和光頭仔約定好:讓他馬上回到海南島,一邊為即將成立的房地產開公司,找一個合適的辦公地點。一邊和有關部門打通關係,尋找一些地理位置比較好的地段,便於開。
「兄弟,我馬上回北京籌集資金。你在海南島那邊,該花的錢,就好好地花。不要為哥哥我省錢!
做生意嘛,就是這樣,小錢不去,哪能換來大錢哪?!」
此時,杜三兒已經完全把光頭仔給征服了,隨著杜三兒的手勢、和說出來地每一句話,光頭仔崇拜地一一點頭。
而當吳永成和杜三兒在參加完tj中訊通訊器材有限公司的剪綵儀式,再次返回南方,踏上海南島的時候。光頭仔已經在海南島的府海口市。以每個月兩千的價格,談好了兩間辦公室。
當然。吳永成踏上海南島之後,就一直沒有露面,而是暗中指點著杜三兒。
不過,要說起來開皮包公司的經驗,杜三兒可比吳永成老到多了。
早在一九八四年,八五年的時候,杜三兒就利用手中的一些關係,大搞批文轉賣,從中牟取暴利。()
可以說,在那個時候,杜三兒手上操作過的皮包公司,也不止一個、兩個的,反正什麼東西賺錢,他就鼓搗什麼東西。
現在再次進入這個行道,可以說是又重操舊業了!
一九九一年十月中旬地海南島,房地產開的熱潮,還沒有大規模地興起。這也是因為當時的國內、國外形勢所致。
特別是同為社會主義國家地蘇聯的局勢,直接對國內造成了很大的影響。
早在八月十九日的時候,蘇聯副總統亞納耶夫等八人,組成「國家緊急狀態委員會」,突然動了「八一九」事件。
1991年8月19日清晨,克里姆林宮鐘樓上的大鐘剛敲完六響,蘇聯中央電視台和廣播電台同時報告塔斯社頭條新聞:戈爾巴喬夫因健康原因,不可能履行蘇聯總統職責。根據蘇聯憲法,副總統亞納耶夫代行總統職務,蘇聯國家的全部權力,交給蘇聯國家緊急狀態委員會。
可在當時,俄羅斯聯邦總統葉利欽,擁有相當地支持。
葉利欽很快在俄羅斯議會大廈,成立了抵抗指揮部。
中午11時46分,葉利欽在俄羅斯議會大廈舉行記招待會,宣讀了《告俄羅斯公民書》,宣佈國家緊急狀態委員會是「非法的」,是「右派反憲法的反動政變」,要求立即召開蘇聯非常人民代表大會,呼籲「俄羅斯公民對叛亂分子給予應有的回擊」,號召在俄羅斯全境內進行無限期罷工。
隨即,各加盟共和國也產生了對緊急委員會不利的情況,蘇聯內部的局勢變得十分複雜起來。
西方一些國家趁機插手,以各種渠道干涉蘇聯國內的局面。
最終在不到三天的時間,這場政變就歸於失敗。
此後,蘇聯形勢急轉直下,全國掀起了浪潮。
當時葉利欽認為,國家緊急狀態委員會的所有反憲法行動,都得到了蘇共領導中「新斯大林主義」核心地秘密批准。
於是在八月二十三日,俄羅斯總統葉利欽簽命令,「停止俄羅斯地活動」。
根據戈爾巴喬夫、葉利欽和莫斯科市長夫的命令。蘇共中央大樓被查封。
八月二十三日十八時三十分,蘇共中央大樓正面地黨旗,被十月革命前俄羅斯的紅白藍三色旗代替。
二十九日。蘇聯最高蘇維埃通過決議,「暫停蘇共在蘇聯全境地活動」。
十一月五日,葉利欽下令停止蘇共和俄共在俄羅斯聯邦境內的活動,並解散其組織機構。蘇聯從此解體。
在這種形勢下,各加盟共和國紛紛宣佈獨立。
一九九一年九月,戈爾巴喬夫被迫承認波羅的海三國獨立。
剛剛經歷了「」風波地中國,國內的許多事情。尚未理順頭緒,現在接連又遭遇蘇聯解體、東歐巨變。偌大的一個社會主義大家庭,頃刻間不戰自潰,紛紛倒旗落馬。
當時,嚴峻的事實,擺在了中央、以及各級黨委、政府的面前,人深思:今後世界向何處去?社會主義命運將會如何?中國今後怎麼辦?
面對這些世界性的歷史難題,各式各樣的人物都相繼登場,給出了自己地答案。
西方敵對勢力大肆宣揚「大潰敗」,國內一些堅持資產階級自由化的人。也主張放棄四項基本原則,走「西化」的道路。
黨內和一部分幹部群眾中,一度出現了對黨和國家改革開放政策的模糊認識。甚至出現了姓「資」、姓「社」的爭論。
這些問題本質上,實際都涉及到要不要堅持以經濟建設為中心的黨的「一個中心,兩個基本點」的基本路線,中國走什麼道路的問題。
可以說,在1992年初以前的一段時間裡,引領改革開放風氣之先地南方。籠罩著一種壓抑、疑慮、無所適從的氣氛。
而牛存傑走私香煙的生意屢屢遭到打擊,這除了王志明有意向當地地武警部門打過招呼之後,也與當時的政治形勢,也有一定的關聯。
牛存傑把他倒霉的原因歸罪於蘇聯的劇變,倒也不是沒有一點道理的。
而在這種情形下,海南島自然也不能倖免了,雖然它是作為當時中國最大地一個特區而存在的。
可不少國內外投資們,看不清楚當時的形勢,自然也就不敢盲目投資了。
可吳永成為了給牛存傑設個套子。那就必須得在這個不利於投資的情況下。在海南島提前佈局,撒出魚餌。
他知道。雖然說,目前的局勢不利於整個海南島經濟的展,可只要再過兩、三個月的時間,國內的形勢就會生極大的轉變,海南島將會掀起一股勢不可擋地「房地產開熱」。
到了那個時候,他就不相信,這個貪婪地牛存傑會不乖乖地吞下這個誘人的魚餌。
為了把戲做得十足,吳永成讓杜三兒在搞起這個「昌浩房地產開公司」之後,所有地事務,都讓這個光頭仔直接參與,讓他知曉每一個的操作、獲利步驟。
當然了,杜三兒起步之時的那一百多萬,倒是吳永成自己拿出來的,並不是什麼來自北京銀行的貸款,也不存在著什麼親朋好友湊起來的。
雖然是在做戲,可杜三兒還是一板一眼地去做每一個業務,這其中包括,在光頭仔的引薦下,與海口市有關部門的領導、業務人員應酬吃早茶、送紅包等等。
在光頭仔的印象中,杜三兒就是一個對海南島的什麼事情都不懂、只能借助於他來展的北京老闆。
杜三兒的這個「昌浩房地產開公司」,也的確在光頭仔的幫助下,吃進了一些地皮,也都是海口市近郊的一些地理位置比較好的地皮,價格還比較低廉,每畝平均在十五萬左右。
購進地皮之後,杜三兒按照吳永成暗中的指點,通過光頭仔的引薦。認識了當地銀行部門的一些領導,又以地皮為抵押,從銀行中貸款一百多萬元。接著又投放在了圈地運作中。
地皮是購進來了,可當時很少有人上門來,和杜三兒地這個「昌浩房地產開公司」洽談業務的,杜三兒也不會傻到真找人來設計圖紙、搞什麼房地產開他現在把所有的資金,都聽了吳永成地話,投到了深圳的股市,去「學雷鋒、做好事」了。哪還有餘錢來幹這個呀?!
再說了,這不就是在做戲、引牛存傑上鉤嗎?!自己可不能撒出魚餌去,牛存傑那條「賊魚」沒有釣著,反倒把自己給栽進去了!那可就丟人丟大了!
在這個時候,吳永成就該粉墨登場了。
不過,吳永成為了不在以後暴露出自己的真面目,所以,他自己並沒有走到前台,而是和杜三兒一樣,也在海口市成立了一個房地產開公司。從當地的人才招聘市場,找了一個停薪留職、來海南創業的內地大學生,讓他出面與杜三兒的公司。洽談購買土地的業務。
既然是把自己地錢,從左邊的口袋裡,裝到了右邊,那這樣的土地轉讓交易,那就順利得多了。
正如光頭仔親眼看見的那樣:一塊每畝以十五萬塊錢購進的土地,在沒有任何設計圖紙的情況下。只是間隔個十幾天的時候,昌浩公司就在每畝加價十萬元的基礎上,轉手倒賣了出去。
如此循環往復兩個多月的時間,昌浩公司就以一百多萬起步,獲利達到了兩百多萬的純利潤。
「呵呵,牛老闆,你看,這個大哥大,也是北京地那個杜老闆獎給我的。」
光頭仔說到這裡。炫耀地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大哥大。衝著牛存傑晃了一下,不無得意地說道:「我在他地那個公司裡。只干了兩個多月,光工資賺了六千多塊錢,還淨落了一個大哥大、一個漢字傳呼機,這也是三、四萬塊錢的東西啊!
呵呵,牛老闆,要是當時你聽我光頭仔的一句話的話,那現在財的,就不是那個北京佬了!他的那些地皮,可都是我一手給淘換來地,沒有我,他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北方佬,哪能在兩個多月,掙了這麼多的錢那?!」
牛存傑懊悔地端起面前的一杯酒,大口地吞了下去,使勁地在自己的頭上拍了一巴掌:「我真是被豬油給蒙了心了,當時要是聽你小子的一句話,現在我也不是大了嗎?!
唉,真是***,人走了背字了,喝口涼水也塞牙縫啊!
現在你再和我扯這些沒用的,不是什麼狗屁事情也不管用了嗎?!」
「哪能不管用哪?!」
光頭仔湊到牛存傑的面前,一口酒臭頓時撲入了牛存傑地鼻腔中。
牛存傑為了想聽一聽光頭仔還有什麼好主意,忍那股酒臭,耐著性子聽他繼續往下講。
「我這次來找你牛老闆,就是專門給你送錢來了!」光頭仔故作神秘地說道。
牛存傑聽到這句話,馬上就精神為之一振,他地那雙小綠豆眼睛,當時就睜大了將近一倍:「嗯,什麼,你是給我來送錢來了?來,我們喝著,我讓老闆再來幾個菜,咱們慢慢聊。你具體地給我說一說。」
光頭仔見牛存傑對自己的話這麼感興趣,當時也來了興致,隨手把脖子裡束著地那條金利來領帶,扯開了一截,對牛存傑揭開了謎底:「那個北京來的杜老闆,相中了一塊地皮,呵呵,那也是我給你找來的。
只是那塊地皮有一百畝,單靠他的那點資金,根本就吃不進來。可銀行這段時間的貸款,又特別緊,杜老闆乾脆就跑回北京,又去搞一筆款子去了。
他臨走的時候,讓我給他物色一個合作夥伴,用他的話說:有錢大家掙,光憑一個人的本事,那只能是小打小鬧了。
我啊,一想就想到了你的身上。你牛老闆財大氣粗的,以前對我光頭仔,那也是沒的說,你說,我有了這好事不想著你,那我還是我光頭仔嗎?!」
「好、好、好,光頭仔,夠意思!」牛存傑興奮地拍著光頭仔的肩膀,仰頭呵呵大笑了起來。
可牛存傑沒笑了幾聲,得意之色就從臉上消失了,就像正在打鳴的公雞,被人割斷了脖子似的,漲得通紅的臉色,也一下子黑沉沉的了。
只見他長歎了一聲之後,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一仰脖嚥了下去。
光頭仔望著牛存傑這奇怪的神情變化,不禁納悶地問道:「怎麼,牛老闆,你對這個生意不感興趣?!」
牛存傑瞪著兩隻被酒精染紅了的眼睛,洩氣地說道:「光頭仔啊,光頭仔,我牛存傑謝謝你的好意了。你要是前兩個月和我說這件事情的話,我牛存傑一、二百萬的,倒也不在話下!
可這兩個月,我老牛差點被海關的那些黃狗仔們逮進去,錢也剩下了幾十萬的樣子,你說,我還能拿什麼,去和你說的那個北京的老闆,合夥搞什麼房地產哪?!
我這幾十萬砸進去,恐怕最多也就是能買個三、四畝地吧?!哪能夠個什麼呀?!」
對不起大大們,老西連續四天得出外開會,估計九千的任務是難以完成了!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