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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卷 輝煌第四十七章 三十而立 文 / 西風黑馬

    從王建業和米家林兩個人的際遇,再聯想到馬林在車上訴的那一番苦,吳永成坐在車上,仔細琢磨著:看來得重新考慮自己以後的展立足點了。

    在中國現有的國情之下,不管你要從事哪方面的創業,官本位根深蒂固的存在,都將是一股不容忽視的影響。

    魚灣村現在在全縣、全區來說,都算是小有名氣了。

    可即使是這樣,也依然擺脫不了地方小官吏們的壓搾。

    逢年過節的,你一時不小心,打點不到,就不知道哪個環節上,某些人們會給你設置一些小小的障礙,致使你寸步難行。

    而魚灣村的腦人物自己的二姐夫馬林同志,卻還是頭上頂著一頂省人大代表的光環呀!

    一時間,吳永成又想到了兩年之後小龍莊魚佐明的下場。

    論富有,魚佐明的小龍莊,這會兒在全國來說,那也是數一數二的,幾乎沒有那個農村,能像他們那樣富足。

    論地位和聲望,,魚佐明現在全國人大代表了,平時來往、結交的都是省部級以上的官員,甚至於他也是某些中央領導家中的座上客。

    論強勢,可以說tj市委的領導,他也一般不放在眼裡,更別說其他部門的小頭腦們了。

    為了袒護他手下的一個部門經理,魚佐明在有的時候,居然敢動整個小龍莊的群眾們,與五百名全副武裝的武警們對峙,以至於武警官兵們在包圍幾天之後。無功而返。

    可就是這樣一個強勢地人物,失勢也就是幾個小時之間的事情。而他那個統治得鐵桶一般的土圍子,也在他鋃鐺入獄之後的幾天內,全部灰飛煙滅。

    想到這裡,吳永成不禁對自己原來棄官從商的決定,又有一些搖擺了:自己是不是當初反打了算盤了?!這一步路繼續走下去,結果是不是就會和自己原來預料的一樣呢?!

    當然。魚佐明的下場。那也與他自作孽、不可活有關,也並不是政府刻意要對他怎麼樣。

    可即使是這樣,那也說明,不管你個人有了多麼大地財力和勢力,在權勢面前,你也只能是扮演著一個任人宰割地角色,所謂「人為刀殂,你為魚肉」。脆弱得簡直經不起人家二指頭輕輕的一碰。

    吳永成陷入了沉思之中,以至於馬林問了他兩聲之後。他才懵懵然清醒過來。

    「什麼。二姐夫,你剛才問我什麼?!」

    馬林調侃著他說道:「五兒,是不是昨天晚上換了一個地方,和文老師折騰得時間太長了,沒有休息好啊?!我怎麼看見你精神萎靡不振的樣子!早知道今天早晨我就讓你多睡一會兒。」

    吳永成心裡暗罵自己的這個二姐夫為老不尊,也不看什麼場合,有沒有別的外人,就和他開這樣的玩笑。

    於是不耐煩地、沒好氣催促道:「二姐夫,你要說什麼。痛痛快快地說就成了。哪來這麼多的廢話呀!」

    「得、得、得,看來我傷了咱們吳書記的臉面了。我說。我說,五兒,我是問你,這到了中午了,咱們到哪裡去吃點飯。總不能餓著肚子往回跑吧?!」馬林嬉皮笑臉地問吳永成。

    今天馬林同志地心情,那是叫一個爽呀!

    到底是小舅子的面子大呀,一上午地時間,就輕而易舉地給他請來了兩個得力地助手,要是他自己出面的話,那就不知道會是怎麼一種情形了。

    原來是這麼一個小事啊!你這也值當得問我嗎?!我可是跟著你出來,給你幫忙的,牛這不是殺雞問客嗎?!

    吳永成白了自己的這個二姐夫一眼:「二姐夫,你這可有點不厚道了。到了北京,我是東道主,該我來請客,這可回了咱永明縣了,你就是主人了,那裡有好吃的,你就把我往哪裡帶好了,總不能由我來請客吧?!你這話倒是問的聽新鮮的。我還給你跑了一上午呢,沒有工錢,管頓飯那也不算什麼過分的要求吧?!你怎麼能比周剝皮都吝嗇了呢?!」

    馬林兩手一攤,苦笑著說道:「你看、你看,我這不是好心被你當作了斑鳩意了不是?!你二姐夫哪是那種小氣的人嗎?!

    我是說,現在正到了年關了,縣城裡地好飯店那可是十分火爆呀!各個下級部門、各企業,都在那裡宴請上級部門,或是有權勢地頭頭腦腦們吃飯,你不是不想見你以前一起的那些同事們嘛,所以我才提醒你一下。」

    吳永成抱歉地衝著馬林笑了笑,沒有想到自己地這個二姐夫,心思還相當細謹呢!

    「那,咱就算了在這裡吃吧,還是回家吧。」吳永成說出這句話之後,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又對馬林說道:「二姐夫,要不我們中午去蹭胡雲珍一頓飯去,這傢伙調回縣城之後,我還沒有見到他呢!你知道他家住在哪裡嗎?!」

    馬林笑著回答道:「呵呵,他搬家的時候,還是我帶著人給他幹的呢!哪能不知道呢?!走,他當了這個紀檢書記,我還沒有敲他一頓呢!今天咱就上他家去。看一看人們給他這個管的書記,送了什麼好東西。」

    胡雲珍在縣城的家,也是在當初吳永成當縣長的時候,在全省第一家實行房改政策,出售給縣直機關幹部的那幾套單元樓房中。

    可以說,胡雲珍的房子,是和吳永成的那套房子,僅僅只隔著一個單元。

    當馬林帶著吳永成,來到了胡雲珍家的門前。摁響了門鈴,出現在胡雲珍面前的時候,胡雲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地眼睛。

    「啊呀,這不是吳書記嘛,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呀?!來、來、來,快請進來,你可是稀客上門呀!」

    吳永成笑著走了進來。和他開玩笑說:「胡書記啊。我原來還擔心你跑到外面去吃請了呢!嗯,看來你還不錯,還挺廉潔的嘛!」

    胡雲珍大訴其苦:「啊呀,吳書記,你還不知道我嘛,其實咱老胡小事上不怎麼檢點,可在原則性的問題上,那還是自身過得相當硬的。我要是當了那個政法委書記的話。我為什麼不敢吃人家的請呢?!那說明人家看得起咱!

    可當了這個倒霉地縣委紀檢書記,唉。你說。最近中央一再強調,要制止公款吃喝,咱不能領著人,到處去查別人公款吃喝了,起碼得管住自己地這張嘴啊!總不能咱一個說人的人,反倒因為一時的嘴饞,再被別人給說住吧!」

    「好、好、好,老胡,幾年不見。你這個人還是頭腦這麼清醒。不過。好像你對這個紀檢書記有點不滿意呀?!李寧平就是從紀檢書記直接變為的縣長吧,你要好好努力。爭取走他的這一步路呀!」吳永成笑著調侃胡雲珍。

    胡雲珍苦笑著說:「啊呀,好我的吳縣長、吳書記,你還不瞭解這其中的內幕嗎?!人家李寧平這次當縣長,那是沾了從紀檢部門出來的光了。咱地委地書記呂國強,那是從省紀檢委常務副書記的位子上下來地,梁明生又是從地區紀檢委來地,人家這是一條線啊!李寧平又是在以前一貫的謹慎、保守,深得呂國強書記和梁明生的信任啊!金春書記又給李寧平打了包票,他這才有了這一次的破格提拔。

    咱頂多就算一個沒人待見的端盤子、洗碗、打雜的這樣一個角色,哪能和人家李寧平相比

    馬林下去把司機打走以後,回來聽到胡雲珍的最後幾句話,笑著打趣胡雲珍說道:「我的胡大書記呀,你要是算端盤子、洗碗、打雜的,那我們這些農村地支部書記們,又算什麼呢?!

    難道說,你現在地位子,還不如以前在咱村裡黨支書的時候嗎?!你可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呀!!」

    哪知道,胡雲珍聽到這話卻認真了起來:「馬林,我說這話,你還真別不相信:我就認為這會兒干地這事,還真不如我那會兒在魚灣村黨支部書記的時候呢!可能你也記得那會兒,在咱吳書記的指點下,我把咱村裡已經幹得有點模樣了。

    唉,怎麼說呢,也是那時候眼皮子淺,知道縣裡要提我到公社當什麼國家幹部去,就把村裡的那一攤子給扔下,屁顛屁顛的就跑出來了。要不然,哪還能輪到你馬林坐鎮坐鎮魚灣村呀!那還是咱老胡的天下,你說,那多霸氣呀!

    哪像現在似的,人家叫你舉手,你舉得慢了,也生怕人家對你有意見,自己想幹的事情,沒有人家的點頭,那你屁都幹不成!這幾年下來,那活得叫一個累呀!」

    「好了、好了,牢騷過剩易斷腸。咱不說那些了,你這個在崗幹部,總比我下崗了要強得多吧。我們今天是來敲詐你一頓午飯的,你就別在這裡嘮嘮叨叨了。快叫嫂子給咱們準備吧。把你貪污的好酒也拿出來。」吳永成笑著拍了拍胡雲珍的肩膀,催促他快去準備午飯。

    胡雲珍的婆姨這才插上話:「吳書記、馬書記,你們先坐一會兒,飯馬上就好。」

    望著胡雲珍婆姨明顯衰老的面貌,顯得胡雲珍就年輕了許多,吳永成感慨地說道:「老胡啊,糟糠之妻不下堂,這一點我倒是實實在在佩服你的。不容易啊!」

    哪知道胡雲珍卻咧著嘴笑道:「啊呀,好我的吳書記,年輕美貌的姑娘們誰不愛呀?!你以為我老胡就愛整天看老婆的這張黃臉呀?我又不傻!

    可看看你這兩年過的,本來就是沒影子的事情,楞是讓人家把你整得死去活來的,我要是敢起這個歪心,估計連現在的這個飯碗也保不住了!」

    他地這一席話。把在場的幾個人逗得大笑了起來,他老婆紅著臉、笑著罵了他一句「老不正經」,轉身逃到了廚房裡。

    這一頓飯,吃得吳永成是感慨萬千啊!

    在飯桌上,胡雲珍把他走之後縣裡生的不少事情,都詳細地告訴了他,包括縣財政收入由他主政時的歷史最高水平。降到了今年的三千多萬。這還主要是因為有和部隊合營的那個煤礦起了很大的作用,否則地話,「一夜回到解放前」,那也不是什麼稀奇地事情。

    而他胡雲珍卻是步步小心,生怕惹惱了梁明生,再給他穿個小鞋什麼的。

    官場也不易啊!

    當副職的時候,要受到正職方方面面的牽制,而當你當了一把手之後。上面還有更高的一把手、副職們在約束著你!

    就像胡雲珍喝醉了嘴裡嘟囔的那幾句:「哎呀,現在看來。還是咱在村裡當農民的那些日子裡。吃糧不管閒事的時候最舒心啊!」

    吃糧不管閒事就舒心嗎?!那也不見得呀!

    吳永成回了家之後,還一直想著胡雲珍地那幾句話,同時想一想過年以後,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上,也就到了農曆三十歲的時候了。

    古人云:三十而立。

    可自己現在連如何走下去地道路,都沒有完全選擇明確,也怎麼能在新地一年裡「而立」起來呢?!

    一時間,吳永成又陷入了迷茫和恍惚之中。窮漢快如馬。

    可進入臘月之後,魚灣村的這些富漢們也在不知不覺之中。就迎來了大年三十的到來。

    按照當地的風俗。這一天是掃院、貼春聯、糊窗花,然後就等著到了晚上守歲了。

    可現在人們生活水平提高了。家家戶戶窗戶上都是大玻璃了,也就不存在糊窗花一說了,也就省略了這樣一個環節。

    吃過早飯,楚才就帶著幾個弟弟、妹妹們,來到了這個院子裡,幫著掃院、貼對聯,反倒把吳永成這個大後生給晾在了一邊。

    吳永成的女兒小敏也跟在他們的**後面,忙得不亦樂乎。

    有了這幫小猴崽子們忙活,吳永成乾脆把給晚上準備的一大箱子煙花、鞭炮什麼地,都搬了出來,分配給這幾個孩子們。

    看著孩子們搶著把煙花、鞭炮抱在懷中,大聲嬉鬧著.

    吳永成彷彿又回到了自己前世兒時地那個時代……

    吃過晚飯之後,孩子們各歸各家,都早早地坐在了電視機旁,等著一九九一年春節聯歡晚會的到來。

    自從一九八三年,中央電視台舉辦了第一次春節聯歡晚會以來,大年三十看晚會,也就成了中國老百姓們一道不可或缺地「年夜飯」了。

    隨著趙本山的出場,吳永成的興頭馬上被提了起來:這個時候本山同志還是沒有出什麼大名的,聽著他那滿口的大楂子東北話,看著他那誇張的舉動,吳家老少們不時被逗得一個個前仰後合的。

    特別是當趙本山對那個女演員扮演的老伴說道:「你要是有話不對我說,那不就出問題了嗎?!」的時候,文麗別有深意地回轉頭看了看吳永成一眼。

    而當趙本山又說道:「我要是把什麼事情都告訴了你,那我還是個老爺們嗎?!」,文麗就站了起來,走到正在張開嘴大笑著的吳永成旁邊,輕輕地對他說:「你回房間來一下,我有話問你。」

    吳永成的目光沒有離開電視屏幕,心不在焉地回答:「現在晚會多好呀,有什麼事情明天不能說嗎?!」

    文麗輕輕地掐了吳永成一把:「你走不走?!」

    吳媽媽敏感地回頭望向他們這邊:「五兒,文麗有什麼事情,你就先和她去一趟,這麼大的人了,怎麼一點也不聽話呢?!」

    吳永成只好乖乖地跟著文麗來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吳永成,你說,你是不是什麼事情都告訴我呢?!」文麗似笑非笑地望著他。

    吳永成張嘴就來:「我要是把什麼事情都告訴了你。那我還算個大老爺們嗎?!」

    敢情他這會兒順嘴就把趙本山剛才的台詞,就給搬了出來了。

    文麗臉色一變,兩隻手又向吳永成伸了過來。

    吳永成嚇得連忙陪著笑:「口誤、口誤,這都是趙本山的那個小品給鬧地。文麗,你別生氣,我這不是和你開玩笑嘛,你有什麼事情就問吧。我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不會是這會兒心裡想著怎麼編吧?!」

    文麗不知不覺中。也用上了剛才這個小品中女主角的台詞了,當她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自己也不由得覺得好笑了,連忙正色說道:「吳永成,你不是說你的錢都是賣了猴票得來的嗎?!我看看你買的那些猴票,我就不相信你有那麼好的運氣。」

    在單位地時候,文麗還真向懂郵票地同事們問過現在猴票的價格,當她得知猴票的確一枚已經漲到了八百多塊錢的時候。才有一半相信了吳永成的話,但她還是不相信吳永成會買了那麼多。

    「奧。你是想看郵票呀!嚇了我一跳。你早說呀!」

    吳永成聽說文麗是問自己猴票的事情,心裡馬上也就釋然了,站起身來,從自己屋子裡的一個鎖著的大櫃子裡,拿出了一個大皮夾,放到了文麗身旁地床上。

    「啊呀,怎麼你還有這麼多呀?!」

    當文麗小心翼翼地拉開皮夾子的拉鏈,看到一大疊整版地猴票出現在自己眼前地時候,儘管心裡也有了一點準備。可還是驚訝得叫出了聲。

    「呵呵。我沒有騙你吧。」吳永成不無自豪地炫耀著:「去年拿出去的十一版,只不過是裡面的一點零頭呢!」

    「吳永成。你給我幾版,成不成啊?!」文麗輕輕地拿起來上面的幾版,側頭問吳永成。

    吳永成大手一揮,毫不在意地說道:「你要是覺得喜歡,就都拿去好了。說什麼拿幾版的呀!」

    文麗不相信地望著他:「我可真拿了啊?你就這麼捨得?也不問我要拿去幹什麼嗎?!」

    「文麗,別說是這些郵票了,就是更多的財富,放在我的面前,也抵不上你在我心中的地位。你你就是我的唯一,是我生命地全部。」

    這一大堆肉麻地話兒,從吳永成的口中說出去之後,咱們地吳永成同志那是臉不變色、心不跳啊!

    笑話,咱好歹也是前世活到了四十歲的人了,哄文麗你這個小女孩,那還不是順嘴就來的事情嗎?!

    前世之中的吳永成就明白這麼一個道理:女人是要用來哄的,小孩是得經常打的。

    果然,世界上再聰明的女人,在男人們的甜言蜜語之前,那也是沒有一點理智的!

    文麗嬌笑著唾了吳永成一口說:「哼,你呀,就是長了一張油嘴,不知道在外面拿這些話,哄了多少女人哪?!

    我是和你鬧著玩的,我要你這些郵票幹什麼!

    告訴你吧,吳永成,我當初也是看中了你這個人,你有錢沒錢,我可是一點也不在乎的,只要你心裡有我這個人,我這輩子不管你是叫花子也好,還是什麼人也罷,都會跟你過一輩子的。前提條件只有一個,你也是心知肚明的,你不准再和那些女人們勾勾搭搭的。」

    一時激動之下,吳永成乾脆把最後的一個寶業獻了出來:「文麗,你等著,我這裡還有一個好寶貝哪!那可是康熙年間的青花瓷呀!我這就給你去拿,讓你也過過目……」

    第二天大年初一,吳永成早早地第一個就起來了。他之所以這麼早起來,那是有一項光榮但不艱巨的任務的放「開門炮」!

    過年放「開門炮」,是當地的一個風俗習慣。只有當家的男子起身,在正月初一的早晨,放過了「開門炮」,家中的女人們才能提著放了一晚上的大尿盆子,走出房門。

    而現在自從去年馬林給大家添置了暖氣之後,也學著城裡的樣子,把廁所都改到了屋裡,這樣,魚灣村的了女人們,也就不用再每天的早晨,提著大尿盆子跑廁所了。

    作為吳家成年的男子,這過年第一天放「開門炮」的重任,也就自然而然地落到了他吳永成的肩上。

    當文麗看著吳媽媽在吳永成放了「開門炮」之後,虔誠地淨手、點香,恭恭敬敬地給菩薩磕頭的時候,就悄悄地附在吳永成的耳邊說:「你媽怎麼到了這個時候了,還迷信這些呀?!」

    吳永成回答她:「這就跟你們年輕女人們愛打扮一樣,也是一種愛好吧。」

    這個時候,吳有德老漢神色嚴肅地走過來,喊了吳永成一聲:「五兒,你過我這邊來一趟。我有話跟你說。」

    吳永成鬱悶地跟在老人走到了他們住的那間房間,心想:吳家老爹從來沒有這麼嚴肅的跟自己說過話呀!難道說,又給自己佈置什麼重要的任務嗎?!

    「五兒,你也是過了年就三十的人了,三十而立呀!爹想問一問你,過了年,你準備到底幹些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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