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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卷 輝煌第三章 雄關漫漫真如鐵(下) 文 / 西風黑馬

    文濤這一年來的日子的確不好過。

    自從參與了那次事件之後,他被有關部門定性為骨幹分子。在後來甄別的時候,也幸虧他沒有參與部隊戒嚴之後的打砸搶事件,否則的話,估計就是進去蹲幾年,那也說不準。

    因為道理很簡單啊,你又不是什麼在校的大學生了,參加工作幾年了,作為老師,在整個事件中表過激的言語,第一個沖在了遊行隊伍的前面,不收拾你收拾誰呀?!

    到了後來甄別完成之後,文濤就被學校責令停課、參加有關部門舉辦的學習班。

    在這件事情上,文老爺子自始自終也沒有為小兒子出面求過情,他為自己革命了一輩子,反倒在家裡培養出一個對立面而感到羞恥!他也不許文媽媽出面和有關部門打招呼。

    到了後來,文濤能重返校園,那也是有關部門看在他在整個事件中,並沒有過分的惡行,還可能有一點就是別的領導看在了文老爺子的面子上,悄悄的遞了一句話。

    可文濤儘管能重返校園了,上講台那可是沒有他的一點份了。他也經過一年的磨練,似乎成熟了一些,也低調了許多,起碼為進課堂的事情,只敢在下面點牢騷,找學校領導大鬧一番的舉動,可是不曾想過。

    就這,一年來,文老爺子見到二兒子文濤,還是黑著臉,根本沒話。文濤平時也就見了老爺子盡量躲著走。

    現在文濤有了兩分酒意。一時忘乎所以,牢騷順嘴就溜了出來。

    「得了吧,幸虧人家學校的領導們不讓你進課堂,要不你把學生們一個個都培養成造反派!」文麗的二嫂撇了撇嘴,不屑地說道。

    文媽媽抱著孩子也話了:「老二,你好好地在學校裡給我呆著,你還想下海?哼,我看淹不死你、也能把你灌個差不多,你還想呢?我看就你地那本事。財難說,面倒還差不多!!」

    一時間,逗得飯桌上的眾人大笑了起來。

    「哼,你們大家就小瞧我吧,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們都大吃一驚的。」

    文濤的這句話,又引來了大家的一片白眼,那意思是說:就你?!省省吧!

    「二哥,其實下海也沒有什麼可怕的。」吳永成抬起頭來,用眼神鼓勵著文濤:「我倒是覺得如果你認為現在在學校工作不順心的話。也可以辦個停薪留職的手續,自己出來闖一闖,說不準反倒能闖出另外一個新天地來。」

    吳永成本來不想再飯桌上說這件事情的,特別是他也曾經想到過:文老爺子一輩子鬧革命,又是思想很正統地一個老幹部,肯定不會讓自己的子女們從事下海、經商這方面的事情的。

    但他看見文濤這會兒的處境實在是太淒慘了,再想一想自己現在的情況,有點同病相憐的悲慼感。

    不過,文濤與自己所犯錯誤不同的是,自己只是生活作風上的一點小毛病。而且還是未最後定案的。儘管這也使他一生地政治生涯,沾上了不可磨滅的污點。

    而文濤就更為嚴重了,他可是在政治上犯了錯誤呀!

    在單位,因為政治上犯了錯誤,連課堂都不讓進了,就更別說其他方面能得到展。估計他這一輩子也就算毀了。只能老老實實地蹲在學校裡做一輩子的雜活了。

    單位上是這樣,家裡同樣也是一樣沒有地位。

    吳永成真懷疑在文老爺子過世之後,文濤的老婆能不能與文濤相依為命、再走下去?!

    再過幾年、十幾年,那可是一個物慾橫流的社會呀,你要錢沒錢、要權沒權的,家裡的靠山也倒了,女人們面對花花大世界,並不一定是都能守得住那份寂寞的!

    文麗聽到吳永成這麼說。抬起眼睛。瞪了他一眼,沒有吭氣。又低下頭為女兒細心地尋找她能吃的食物了。

    而文濤卻像在荒漠之中,見到水源一樣,興奮地對大家說道:「你們看、你們看,人家永成就相信我地能力。我說,你們幹麼就把我一眼瞅死呀!」

    「二哥,你如果有興趣的話,明天咱們一起相跟著到上海去。上海這幾年的展速度很快,說不定也能給你一些啟示。」吳永成繼續笑著說。

    吳永成這麼誠心相助文濤,除了看到他處境與自己相同、惺惺惜惺惺,想拉他一把之外,也想給自己找一個幫手。

    這兩天,吳永成既然有了離開政界、重新創業的想法,想到的事情就多了:起步資金是個問題,但他更缺的還是與自己一起同甘共苦地產業夥伴。(??

    在這個時候,國家對於民營企業雖然說,各種媒體上喊著要大力扶持,但無論是資金上地援助,還是才人上的傾斜,都不能到位。甚至於還有不少人帶著有色的眼鏡,歧視民營企業的展。

    可以說,國內目前的大形勢,就根本不適合於民營企業快速的展。

    吳永成也想過,如果再過兩年,等到小平同志南巡講話之後、國內大形勢趨暖之時,他再從政界脫身的話,那就各方面的條件好多了!

    唉,這個私生子事情出現得可真不是時候呀!

    可這又是誰能阻止得了地呢!只能算是老天對吳永成這個穿越地考驗吧!文濤聽到吳永成這麼說,興趣馬上就來了,甚至於不顧文老爺子就在旁邊坐著:「好啊、好啊,永成。明天我就跟你一起到上海去。至於說和學校請假,哼,那簡單得多!我們那個學校那些領導啊,恨不得我馬上消失才大快人心呢!」

    「不行,你不能去。」文老爺子筷子從盤中夾起了一點軟和的菜,放到了文麗面前地小碗中,讓她喂孩子,嘴裡不緊不慢地說道。

    「為什麼?」文濤「啪」地放下了手裡地筷子,不服死爭辯道「中央呀提倡國家幹部留職停薪下海創業呢!你怎麼就不許我呢?!「

    「中央也有規定。一律不許經商,影響不好!「老爺子還是正眼也沒有瞧文濤一眼。

    「?我們算什麼呀?!」文濤說到這裡的時候,情緒更激動了:「自打小的時候,你和媽媽被人家關進牛棚,就我和哥哥、小妹三個人被遣返回老家的時候,我們算什麼享受了什麼福嗎?!

    我們三個考大學的時候,都是靠自己的本事考上去的,也沒有沾你高幹的一點光吧?!學校畢業的時候,我想到部委機關工作,想讓您說和有關部門大哥招呼。可您不僅自己不說,還不讓媽媽出面,讓我服從組織安排,好,我也聽了!

    可是小妹那麼小,你們就忍心讓她一個人留在j省那個地方,這就是我們這些沾您這個高幹地光呀!

    去年我犯了錯誤,奧,就算是犯了錯誤吧,也沒有見您出來幫我說一句話吧。最起碼您也可以和人說一聲:濤濤那孩子打小就是個好孩子,不會反黨的,這總可以吧?!可您說了嗎?!」

    文老爺子神情雖然想極力鎮定,可伸向菜盤的手卻不聽使喚地顫抖了一下,最後又輕輕地筷子放到了桌子上。

    「濤濤,你胡說些什麼呀!怎麼老是到了吃飯的時候。你們爺兩個就掐個不停呀!快。吃菜,誰也不許說了。」文媽媽出來維持秩序了。

    「濤濤,你怎麼這麼不懂事?看你把爸爸給氣得。快吃飯,吃完回家去。」老大文海也出言制止弟弟。

    文濤的愛人也在底下悄悄地拉了文濤一把,不讓他吭氣了

    文麗怨怒地再次白了吳永成一眼:好好的一個大團圓,愣是讓你給攪得亂七八糟的。

    吳永成苦笑著:沒有想到自己的三言兩語,反倒把二妻哥心中憋屈了多少年的怨氣,都給逗了出來了!

    唉。看來還是那位偉人說得好呀:哪裡有壓迫。那裡就有反抗!!

    文濤一陣洩之後,情緒穩定了許多。又低著頭悶聲悶氣地吃了起來。

    文老爺子乾脆離開飯桌,逕自沖書房方向走去了。老爺子飯也沒心情吃了。大概是文濤的一些話語,觸動了他地心事吧!

    文老爺子起身離開了,在座的大家不約而同地悄悄鬆了一口氣。

    「你說,你這是的哪門子瘋呀!」文麗的二嫂恨恨地拿起筷子,敲了敲文濤的手:「你看,把爸爸也氣走了吧!」

    吳永成聽出來了,這位二嫂是在指桑罵槐呢!

    「我打個電話,大家先吃。」吳永成尷尬地離開了飯桌。

    文媽媽急忙招呼他:「永成,你吃完飯再打也不遲呀!」

    「我吃好了、吃好了。」吳永成連連擺手。

    其實他現在才是吃了半肚子,可實在不好意思再坐在那裡了。

    既然文濤不能去上海了,那吳永成他就得再找一個伴兒,要不帶著那麼多的現金上路,他還真有點不放心。雖然三五個攔路搶劫的,還真不在他眼裡。可謹慎一點畢竟還是沒有錯的。

    高寶平那是不可能了,他還要上班、還要忙開辦公司的那一攤子手續,只能是找杜三兒這個「無事神」了。

    「三兒嘛,我是吳永成啊。」

    「吳永成,你丫的在哪裡呀?還記得給哥兒們我打電話啊?!我說,你小子今年可是大了。今天高寶平那丫地打電話給我獻寶了,你丫的當年一千塊錢就買了那麼多猴票,賺大了吧!你得請客,哥兒們當年可是為你出了力的,他高寶平丫挺的,憑啥就白得那七萬快錢呀?!」杜三兒一聽到吳永成的聲音,就大喊大叫了起來,連遠在飯桌上的那幾位,都聽到了他地聲音。

    「呵呵呵,我現在在文麗家,要不你也過來吧?」吳永成一邊和杜三兒接話,一邊心裡鄙視高寶平:你小子就沒有見過幾個大錢呀!才七萬塊就值得到處顯擺嗎?!

    「啊,你在你老丈人家呀?那我不去了,文老爺子我可是怵得慌。」杜三兒一聽說吳永成在文麗家,聲音馬上就小了下來,沒有那麼囂張了。

    唉,看來還是人地名,樹的影啊。文老爺子對小杜同志早年造成的陰影,現在還讓小杜同志不寒而慄呀!

    「那個,三兒,明天我到上海去一趟,你有沒有興趣?」

    「成啊,哥兒們,跟著你還真吃什麼虧嗎?!這次有什麼財的好事,你可一定要拉著哥兒們呀!上海那地方咱也有哥兒們,你放心,到了那裡一切有哥兒們罩著你。」杜三兒兩句沒完,又開始大吹大擂了。

    「呵呵呵,行啊,那你先給咱們訂兩張明天的飛機票吧。明天一早你到這裡來接我。」

    掛了電話,吳永成轉身現一家老小都在盯著自己看,好像不認識他似的。

    「這個,三兒是誰呀?」文媽媽先忍不住開口了。

    文麗眼睛也不抬地應了一句:「就是以前和咱們一個大院的杜司令家的老三。」

    文濤搶先接過話來:「哈哈,原來是杜小三呀!這個小傢伙,我都十幾年沒有見他了。永成,你是怎麼認識他地?你知道他地電話號碼是多少嗎?這傢伙小時候可是一直跟在我的**後頭地!」

    (厚顏求幾張月票,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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