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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九十四章 打死都不能說 文 / 西風黑馬

    吳永成放下電話,心裡就覺得有些奇怪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任力書記以前從來也沒有用這種預期和自己話呀?就是他的這種態度,也讓自己覺得有些不對勁,他肯定也知道自己新婚蜜月還沒有過完,作為一個多年的老相識,最起碼也應該先表示一些祝賀呀?怎麼在電話裡直說了三兩句話,就直接撂電話了?

    不對,這裡面肯定有問題。會不會是有人在他面前告我的黑狀哪?可自己好像上任以來也沒有過於得罪什麼人呀?!也就是幾個月的時間,也不應該就鬧得到了這境地啊!」

    獨自一個人在辦公室了半天呆,吳永成也沒有想出一個頭緒來,乾脆把政府辦公室主任王平叫進來,試探性的問了問這幾天縣裡可曾生了什麼事情?

    王平哪裡知道吳永成縣長在想什麼,離過了國慶也就是幾天的工夫,縣裡能生什麼事情啊?他還以為吳永成把他叫過來,是想問一問國慶節集體婚禮帶來的影響呢,便自作聰明地把縣城的人們這幾天對於集體婚禮的反響開始給吳永成匯報起來。

    吳永成此時哪裡有心情聽他這個,便找了一個借口,讓王平出去給自己安排車,勉強笑著把他打出去了。

    嗯,看來縣裡面也對這件事情不太瞭解,否則的話,王平作為政府辦的主任,也不會聽不到一點風聲的。

    唉,既然一點消息也打探不出來,那就早早地動身前往梁州地委吧。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反正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先別自己就把自己給嚇壞了。咱好歹也算是兩世為人了,見過地場面雖然說不太多,但咱就不信還能有穿越更令人恐怖的事情?!

    想到這一點,吳永成馬上給縣委書記岳嵐先掛了一個電話。地委書記要自己下去「匯報」工作,作為一個縣的二把手,出門那總得和人家書記打個招呼,畢竟人家才是縣委班子的班長呀。這樣既是對人家岳嵐的尊重,說不定還能從他那裡摸到什麼情況呢!

    可令吳永成鬱悶的是,岳嵐書記對此也是一點也不知情,沒奈何,只得硬著頭皮去見任力書記了。但願不是什麼倒霉地事情。

    因為吳永成這次出門心情實在不能說是很好,所以他也沒有自己駕車,上車以後。坐在駕駛座的後排座位,一路上也沒有再說一句話,只是隨著車子的顛簸閉目養神。而司機小李見吳縣長這樣,更是乖巧的一句話也不敢多問。

    「會不會是結婚前夕,自己到省城以後和李琴母子兩個那一天地遊玩,讓什麼人給看見了,被一些別有用心的人抓住這件事情大做文章哪?」吳永成的腦海裡不知怎麼著。突然冒出了這個念頭。

    想到這裡,隨之他就冒出了一身冷汗,身子不由得坐直了:要是真的是這件事情的的話。那可就有一點不大妙了。當今的時代,要毀壞一個人地仕途,其實很簡單,那就是在男女生活作風和經濟問題上做文章,你要是沾染了這兩樣中的一樣,只要事情確鑿。那不管你有天大的才能,做出了再大的貢獻,只要被人告,對不起,組織上據得對你做出一定的處理意見了,即使能你神通廣大,活動能力再強,嘿嘿,就算能保住你的目前的職位,你以後地前途也可以說是黯然無光了。要是你平時人緣還不好的話,特別是在上層路線那裡走得不太順,那就直接可以給你個結論,兄弟,官場上你混到頭了,你死定了!!

    這個念頭吳永成也不是平白一下子冒出來的,自從他上了車以後,別看他兩隻眼睛在那裡閉著,腦子可一點也沒有清閒下來,因為任力地這個電話來勢太不善了,不得不讓他打起十二分的精力去琢磨啊!

    前思後想了老半天,把那些亂七八糟的小事都排除掉,也只有這件事情讓他有點心虛了。這也是一件最致命的硬傷啊!!

    作為一個在前世官場混了十幾年的吳永成,他並不是不知道當初在結婚前去找李琴的後果,可他認為在這件事情上,貌似虧欠李琴母子地太多了,也就不得不這樣最後再去找一次李琴,

    算作安慰、撫慰也好,還是為了使自己的良心更好受一點也好,反正他就覺得自己務必得去一趟,要不然自己結婚也不能安安心心、踏踏實實。

    有時候,吳永成自己也覺得自己挺不夠一個正人君子的,就拿和李琴的關係來說吧,就算第一次算一個意外,可

    什麼自己生理有需求的時候,又去招惹人家哪?現在婚,卻找上門去給人家安慰,其實,在自己的真實想法裡面還有一層意思,那就是希望在結婚的時候,李琴不要以為怨恨而做出一些失去理智的事情,而毀了自己的婚姻,毀了自己的前程。

    唉,***,細想起來,自己還真不是個東西!吳永成想到這裡,真想給自己來兩個大嘴巴子。

    衝動以後,吳永成的頭腦稍微冷靜了片刻,再往深處細細一想:自己是這種東西也罷,可是無論是現在,還是將來。在官場上拚搏的人們,又有多少個不是帶著面具的偽君子哪??人前一套,背後一套,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拋棄自己的尊嚴、臉面,甚至也可以出賣自己的良心!自己也不過是在男女作風問題上有一點毛病而已,要不是為了實現自己當初穿越過來的那個夢想,鬼才樂意帶著這副假面具,活得這麼累哪?!幹點什麼不能滿足自己的幸福生活的要求?!

    嗨,不想這些事情了,也許人家任力書記根本就不會和自己談這件事情,就別在這裡瞎感慨了!省城之行就那麼一天,那就有那麼巧的事情生呢?自己這不是在這裡杞人憂天嗎?!

    再說了,就是真有那麼巧的事情生,這才幾天的工夫呀,就能這麼快捅到了地委書記任力的那裡?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吳永成想到這裡,自嘲地笑了笑,使勁搖了搖頭,好像要把這個怪念頭趕出自己的腦袋似的。

    ……

    「小吳,聽說你國慶的時候結婚了?還在你們縣裡搞了一個集體婚禮?哈哈哈,不錯,不錯。新娘子是在哪裡工作呀?」

    吳永成在任力的辦公室見到他的時候,任力並沒有像他早晨給吳永成打電話那樣,一進門先給他一個黑臉看,而是笑哈哈地問起了他結婚的事情。

    嗨,看來還是自己疑神疑鬼了,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嗎?!吳永成這是提著的心馬上就落地了,心情也輕鬆了起來,也就笑著和任力拉扯著。

    「小吳,你是我在七九年的時候,就認識的一個好後生。可以說,你的成長過程,我自認為也很瞭解。我知道你也是一個很誠實的年輕人,一貫敢作敢當,有一個問題,你要如實地回答我。」

    幾句閒話過後,任力突然一改先前和顏悅色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

    此時,吳永成的心馬上也一緊:看來還真的不是有什麼好事情呀?瞧任力書記的臉色怪難看的,別真的是自己在哪個環節上出了什麼差錯吧?!

    儘管他心裡七上八下的在打著小鼓,但臉上還是盡量裝出一副很平靜的樣子:「任書記,你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吧。我對組織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

    「地區紀檢委接到匿名舉報,說是在你結婚的前夕,就已經和別的女人有了那種關係,並且還有一個孩子,你說,這是不是事實?」任力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吳永成的臉上,好像要從他的事情變化中,能現什麼一點似的。

    吳永成一下子愣住了:***,真是怕鬼就有鬼,自己還真是倒霉到極點了,這縣長的位置還沒有左得捂熱呢,難道說就因為東窗事要被趕下台嗎?自己的許多想法還沒有在永明縣實施、還沒有大施手腳,就要乖乖地被別人一紙黑狀整下來嗎?這也太有點窩囊了!

    「小吳,你知道,我是一貫很欣賞你的工作能力的。所以地區紀檢委接到這份舉報時,我先找你談一談,我不想看到你被那些無中生有的誹謗,鬧得工作開展不下去。但前提就是你沒有做過這種事情!」任力語重心長地再次強調。

    「任書記,這件事情我不想多說什麼,請組織調查我吧!」吳永成一副很氣憤的樣子。

    娘的,這件事情自己可是不能承認的。吳永成知道前世裡的任力對這種事情可是嫉惡如仇的,他直到後來當了中央部委的領導,自己的愛人還是一個家庭婦女,也就是說糟糠之妻未下堂。所以,自己的這件事情,那是打死也不能說的。

    不過,這也不算咱利用了人家任力對咱的信任,咱不說歸不說,並不等於咱沒做,這樣也就不存在欺騙領導的事情。至於你們組織上能不能調查出來,那就看你們的本事和咱的運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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