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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七十四章 年輕的朋友來相會(中) 文 / 西風黑馬

    是誰呀?跑到高寶平這裡打探我的消息來了?難道是

    吳永成到了高寶平的辦公室門外,就聽見裡面有一個女同志的聲音在向高寶平打問自己的情況,心裡就感到納悶了。

    起初他想到這可能是那個自己的前女友——tj的馮霞,可是他馬上就否定了自己的這個猜測:馮霞的說話的腔調和語氣,他還是能聽出來的,不是這個味。哪會是誰那?自己班裡的女同學雖然不少,可那會在學校的時候,自己還是很低調的,基本上也沒有和她們有什麼來往,那人家也肯定不會對自己這麼感興趣。

    卻說吳永成正在門口才這麼胡猜,只聽見高寶平在裡面也大訴苦水:「吳永成那個傢伙也就是去年的時候,來過我這裡一次,總共也沒有呆了多長時間,他最近的情況我怎麼能知道哪?!不過,我聽郭勇好像說過,那個傢伙好像在他們的那個縣裡又進步了一個台階,具體情況我也就不清楚了。劉艷,你放心吧,要是下次吳永成來了北京,我一定替你好好地修理、修理他。真是太不像話了,畢業四、五年了,居然連個電話也不給咱們的大美女打一個,我看丫就是欠揍!嘿嘿,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啊呀,原來是劉艷這個丫頭片子來了,她跑到北京來幹什麼來了?幾年沒有見面,還真是怪想的。

    吳永成在門外沒有再細聽下去,連門也沒有顧得上敲,一推門就進去了:「高寶平,你丫怎麼說話呢?是誰欠修理呀?竟敢在背後說我的壞話。是不是有點那什麼了?嗯!!

    劉艷,你不在你的東北那疙瘩好好地呆著。跑到全國人民的都,你搗什麼亂來了?!啊??老實交代。回去以後,你生了幾個孩子了?是不是違反了國家地計劃生育政策了?」

    吳永成的猛一出現。讓房間裡地高寶平和劉艷馬上就愣怔住了:這地界怎麼這麼邪哪?念叨誰、誰就像從地底下冒出來似的??!而吳永成進來時說地那幾句調侃的話。更是讓那一位女同志立刻就暴走了。

    「吳永成,吳五兒,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吧!敢找你姐地不痛快?!幾年沒有見面,是不是就覺得你這個乾姐就沒有用了?!」隨著一聲怒吼,劉艷猛然間就撲了過去,伸手就拽住吳永成地耳朵,往下擰。

    此時,劉艷的臉上是一片驚喜得神色,嘴裡卻在咬牙切齒:「說。臭小子。還敢不敢再戲弄你姐了?!幾年不給我打電話,你還有理了?!」

    「劉艷、劉艷,你輕一點、輕一點。我這耳朵可是肉的,經不起你這大俠女的折騰呀!」吳永成疼得連連求饒。那心裡也是一個勁的鬱悶:怎麼這個劉艷幾年沒有見了,火辣辣的脾氣怎麼還是一點也沒有改呀?!也就奇怪了。和自己相近的這幾個女人,比如說像自己的三姐、四姐,還有這個所謂的乾姐劉艷。怎麼都喜歡動不動就擰自己地耳朵呀?!有癮還是怎麼地?!

    「劉艷,擰得好紀律的滋味!再加一把勁!今天就是要讓小子你知道、這鋼鐵是怎麼樣煉成的!!」高寶平那丫地也在一旁煽風點火,幸災樂禍地大聲嚷著。

    「我憑什麼聽你的呀?」劉艷聽到高寶平這麼一說,白了高寶平一眼,反倒放開了吳永成地耳朵:『我就這麼一個乾弟弟,要是他有點什麼三長兩短的,我心疼得怎麼能受地了啊?!」

    「就是,高寶平。我今天總算認識了你丫了?」吳永成揉著有些紅的耳朵,呲牙咧嘴地衝著高寶平說:「你壓根就是一個生怕世界充滿愛的壞傢伙!有你這種東西在世間,這世上就安寧不了!」

    一時間。高寶平地辦公室裡充斥著一片嬉笑、打鬧的聲音。

    一會兒,打鬧的聲音也停息了下來。

    還是這種氛圍好啊!吳永成舒舒服服地坐在高寶平辦公室的沙上。心情那是一個愉快呀:在同學們面前,也不用像在官場找那樣,不管你的心情是什麼狀態,可臉上卻始終得戴著那張假面具,真是憋屈死了。哪能就像現在似的,無拘無束、無憂無慮,想說就說,想笑就笑。

    吳永成在他前世的時候

    一個性情中人,從來也不會對上級虛情假意、拍馬溜為這一點,所以儘管他在工作中付出了許多,但得到地想付出的,確實極為不出比例。所以他在奮鬥十幾年以後,雖然也在他們地那個小鄉鎮裡,得到了一個副書記兼任統戰政協聯絡組長的職務,這也勉勉強強算是一個正科級待遇的領導了,在一般的小縣城的人看來,奮鬥一輩子也算是對自己、對社會有個交代了,有不少的人連這個括號幹部的待遇也混不到呢!

    可是前世時的吳永成他不這麼看,他是比照自己付出的,來衡量自己得到的。他也知道,自己之所以在政治前途上,大大落後於一起離開縣委辦的同事,那還是因為自己不願意戴著那個假面具工作、生活。所以才會落到了那個結局。

    好在老天爺還是沒有薄待他,畢竟好給了他一次穿越、重新生活的機會。

    唉,有時候細細想起來,心情好才是真的好!!至於其他,呸,那都是扯淡!!

    可不少人們為了生活,還不得不繼續戴著假面具去扯淡啊!!

    生活呀,生活,就是這麼讓人無奈!!

    「吳永成,你這麼盯著我幹什麼?是不是姐姐我這幾年變醜了、變老了?」

    吳永成坐在一旁、嘴角含著一絲淡淡的微笑,思緒萬千地正胡思亂想呢,可從坐在他對面的劉艷的角度看來,這個吳永成直盯盯地看著她,心裡又在憋著什麼壞哪!

    「胡說,劉艷同志怎麼會變老、變醜哪?!你在我們的心裡,永遠是那麼的美麗動人,今年二十,嗯,明年十八。高寶平,你說對不對?」回到了同學中間,貧嘴、*,也是一種快樂。

    「對、對、對,我完全贊成吳永成同志的意見。」高寶平一本正經地說道。說完他「噗哧」一聲忍不住笑了,可指著吳永成說:『這個傢伙在學校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呀!到了基層幾年,這嘴也學得會奉承姑娘們了。是不是在馮霞面前也是這樣啊?!」

    看來高寶平還不知道吳永成已經和馮霞的關係徹底斷裂的事情。這也可以理解:這件事情對於吳永成來說,也算是一件不成功的戀愛,他沒有必要大聲宣揚這件事情,只是在事後告訴了他的四姐吳永麗,而吳永麗更不會把這件有點丟人的事情,告訴別人——畢竟是馮霞一家因為家庭的問題,而迫使馮霞放棄了自己優秀的弟弟;而從馮霞那邊來說,就更不可能把這件事情,抖散得滿城風雨了。嫌貧愛富從古到今,就不是一件什麼光彩的事情。

    高寶平五一中提起了馮霞,使吳永成那顆早已平靜的心裡,又稍稍地掀起了一陣小波瀾,隱隱間覺得還有一點心痛。

    不過,吳永成也畢竟是兩世為人了,以他四十多歲的心理素質,還能穩住這個突如其來地話題。他的臉上很平靜,看了看高寶平和劉艷,緩緩地說:「今年國慶節,我準備結婚了。這一次到北京來,除了辦一點縣裡的事情以外,也就是想把咱們北京的幾個同學叫到一起,晚上大家一起聚一聚。正好劉艷也來了,那也就更好了。」

    「那我還真是有口福啊!這就叫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劉艷眼睛裡露出了為朋友高興的神色,「你和馮霞也相處了五、六年了,也早就應該把婚事辦了。吳永成,國慶節的時候,我也到你們j省去喝你的喜酒。」

    「你小子行動挺快的嘛!以前怎麼就從來沒有聽說你和馮霞國慶節要辦事?是不是你把人家的肚子也鬧大了,不好收場了、奉子成親呢?!」高寶驚訝地問道。吳永成去年來的時候,也沒有和他說起有這個打算呀!

    吳永成沒有理會高寶平的調侃,面色表情不變,繼續緩緩說到:「新娘不是馮霞,是我們j省大學的一個教師文麗。她家也是北京的。這次我來北京,也是徵求她家裡人的意見。今天上午,她家裡的人也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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