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七十一章 婚事搞定了 文 / 西風黑馬
永成聽了文麗的一席話,一直在半空中懸著的那顆心實處。
這個可不是鬧著玩的。第一次登門拜訪未見面的、未來的泰山大人,還是這麼一位牛人,要是因為自己的出言不慎,而造成了老爺子對自己的第一印象不良,那自己可真是得不償失了。別說自己的異世第一次「性福生活」受挫,就是眼看著在官場上能攀到這麼一個大靠山,也就要變成自己前進展中的阻礙了。
他自己也知道,在人家這些政壇老將們面前評論那些過去政治上的腥風血雨,無疑是關公面前耍大刀,孔老二跟前說《論語》。可是他說的那些,也是文家老爺子一個勁地步步緊逼出來的,要不然他有病啊,難道一個穿越之人、一個有著近四十年心態的人,即使不懂得扮豬吃老虎,還不懂得大智若愚、藏拙嗎??!
說話間,已經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了,陸續間,文麗的兩個哥哥帶著家人,也下班來到了這裡。
文家的兩個哥哥,聽說是妹妹文麗帶著未來的妹夫來了,都表示出很感興趣的樣子。他們都想知道,這個一響眼高於頂的妹妹,到底給他們家帶回了一個什麼樣的乘龍快婿。他們也知道,妹妹這幾年可是拒絕了京城裡不少的*。
飯前的一段時間裡,文麗被她的兩個嫂嫂拉到一邊,說著悄悄話,估計也就是問她一些有關吳永成的話題。不時間傳出了幾個女人們嘰嘰咕咕地笑聲。而吳永成則和他未來地兩個大舅哥在文麗地房間裡。也啦呱著一些對當前時局的看法。
文麗地大哥文海因為是在一家國家的科研所裡工作,所以說地話也不太多。只是禮節性地問了吳永成下面基層地一些基本情況以後,就退到一邊饒有興趣地聽著老二文濤和吳永成地談話。畢竟他地年齡要比他們兩個都大一些。所以也就顯得沉穩多了。
文麗的二哥文濤是在北京的一所大學裡任教。又是政治專業畢業地。平時在學校裡也跟一些年輕學生們來往地較多。自己本身年齡也不太大,再加之北京一貫就是論政風氣很濃,所以對於一些政治上的觀點。在當時來說也是很激進地。
剛開始的時候。還是吳永成和他兩個人以互相交談的方式來進行,到了後來。就成了只有他一個人在那裡演講了。涉及地內容,從政治體制到經濟機構,以及一些意識形態的東西。
聽著吳永成心裡不住地感歎:現在的年輕人還真是膽子大點不是一般般了。就連這一些問題,也敢毫無顧忌地胡亂開腔,不知道這是屬於後生可畏,還是以前壓抑得太厲害。以至於堵塞得過於過分了,才導致了今天的肆無忌憚。簡直已經成了一個清談地時代了。看來在文麗的這個家庭中。文老爺子和自己地這個二小子。平時在時政上地爭論也不少了,比起文濤的這些言論,自己的那些話語。還真算不了什麼。文麗地那些話,還真不是對自己的安慰。也還真不用太放在心上。
「吳永成,你和我妹妹的事情,準備什麼時候辦?」
等文濤說得有點累了,老大文海插進去一句話。轉移了話題。吳永成作為家庭未來的一個新成員。今天才是第一次上門。老二就拿這些嚴肅的話題喋喋不休,也有點不像個樣子。不過,在客人面前。他雖然作為老大,但是也不能給老二太難看了。他只能是用其他地一些話題,來叉開老二地注意力。
吳永成也早厭倦了二舅哥地高談闊論,只不過礙於面子,自己也不好意思表達什麼。還得裝出很感興趣的樣子,始終陪著笑臉來聽他講。期間。不時還得裝模作樣地點一點頭,表示出很讚賞的態度。唉,也真夠累地。
這會兒聽見大舅哥問他這個問題,心裡一陣感激:比起文濤的那些漫不著邊的國家大事來。他更對老大文海的這個實際小問題,更感興趣。這才是他這次來文麗家中的頭等大事。
至於那些虛無縹緲地國家大事。他現在還真的管不了那麼多,也輪不到他這個小縣城地小縣官來管。那些問題現在離得他太遠了。
如果放在他前世的話,在他這個年齡。估計還和文麗的二哥文濤可能還一樣,對這些也是談論得青筋暴起、熱血沸騰。而現在兩世為人的他。再加上基層工作了多少年,對於清談就看得很無所謂了,甚至於覺得那些高談闊論地人很幼稚。
「大哥,如果家裡伯父、伯母同意的話,你和二哥也沒有什麼意見,我和文麗商量過了,準備在今年地國慶的時候,就辦理結婚手續。」自從文麗的大哥、二哥進門地時候,吳永成就和文麗一樣,以「大哥」、「二哥」來稱呼他們了。這樣就顯得親切多了。
「只要你們兩個能相處得來,家裡應該是沒有問題的。」文海先給吳永成吃了一顆定心丹:「我和老二成家地時候,家裡的大人們也是聽從了我們的意見,基本沒有過多的干預。我們家還是很民主的。」
「吳永成,我妹妹可是一家人的老小,我們可是度很疼愛她,以後你們成了家,你可不能讓她受委屈。要不然我們一家人可饒不了你啊!」文濤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對吳永成笑著說。
吳永成笑了笑,還沒有回答文濤的話,文麗就從外面進來,叫著大家去吃飯了。
吳永成故意走在後面,拉住文麗的手問她:「文麗,我還是心裡沒有一點底,你說,一會兒在飯桌上,我要是提出來咱們今年國慶辦事,你的父母們會不會答應?」
文麗朝他做了一個鬼臉:「想不到你吳永成這麼臉厚地人。也有膽虛地時候??!一會兒就看你地心誠不誠了?要是你真心真意的話。那我爸爸、媽媽為什麼會不答應哪?!」
吳永成連忙故意裝出一副低三下氣地樣子:『我向偉大的領袖*保證。我對文麗同志地感情,絕對是真心實意、沒有一點虛假。要是我吳
了半句假話。就讓我在死後也不能向馬克思報道,野鬼、四處流浪。」
「嗨,你胡說些什麼呀!」文麗一把摀住吳永成的嘴:「這些話也是亂說的?死呀、活呀的,多不吉利。」
「哈哈哈,沒有想到你這個大學的老師,也是這麼迷信呀!」吳永成取笑文麗。
「快走吧,這會兒就等咱們兩個了,太遲了,又讓大家給笑話咱們兩個了。」文麗紅著臉使勁地推了吳永成後背一把,也沒有搭理他的這個話茬。
……
文家的家宴倒是明有吳永成想像的有多麼奢侈、豪華。也就是一些雞、魚之類的普通菜餚。酒倒是有兩瓶特供地茅台酒,這是為男士們準備的。還有一瓶葡萄酒。吳永成拿來的那些紅棗汁,這會兒倒是派上了一些用場,一拿到桌子上,就獲得了幾位女士們的青睞。成為了女士們的專用飲料。
剛開始,飯桌上地氣氛還是比較有點壓抑的。文老爺子因為身體的緣故,也只是慢慢象徵性地喝了一點白酒。便也倒了杯紅棗汁品嚐了一口,覺得味道不錯,隨口誇了幾句,話題便由文麗扯到了吳永成地家鄉魚灣村興辦企業的上面了。
在文老爺子頗有興趣的提問下,吳永成把魚灣村展的經過,大概地向文老做了一個簡單的介紹,文麗的兩個嫂嫂不時插話,飯桌上的氣氛慢慢地也活躍了起來。
吳永成見時機也差不多了,便適時提出了準備在國慶節的時候,和文麗準備把婚事辦了。徵求二老的意見。
此時,文麗臉羞得通紅,把頭埋在桌子上。耳朵卻直愣愣地豎起來,聽著他們的對話。坐在她旁邊地大嫂不知道悄悄地俯在她耳邊說了些什麼。羞得文麗飛快抬起頭,嬌嗔得輕輕地打了她大嫂一下,又把頭藏在了自己的胳膊彎裡。
文麗的父母們看著她們姑嫂兩個地舉動,會意地對望了一眼,笑了。
「小吳,你和小麗的事情,只要你們兩個人覺得能有共同地語言,我們做家長的,也沒有什麼意見。」文麗的媽媽慈祥地看著吳永成和她的小閨女,微笑著說:「至於國慶節、還是什麼時候,要辦事,也由你們來自己決定。」
「對,小吳,剛才小麗的媽媽的話,也就是我的意思。」文老兩眼炯炯地望著吳永成:「結婚雖然是人生中的一件大事,但也要安排好你們的時間,不要以為這些兒女小事,就耽誤了工作。特別是你現在的擔子不輕,一個縣近三十萬人民的吃飯問題,得你來考慮。要做到工作大事和個人問題兩頭兼顧。」
吳永成聽見文家的兩位長輩已經答應了自己和文麗的婚事,高興得一個勁兒地直點頭,端起酒杯向文家的幾位不住地敬酒,雖然他心裡還不住地告誡自己:這是第一次等文麗家的們,不敢喝的太過量了,下午自己還有事情要辦,但在文麗的兩個哥哥、嫂嫂名目繁多的哄勸下,也喝了有半斤多的茅台酒到肚子裡面。就連滴酒不沾的文麗,也被他們給勸著喝了幾盅。而文老坐在一邊,笑瞇瞇地看著自己家的幾個孩子們嬉鬧著。
人老了,也怕寂寞呀!!平時裡也只有自己和老伴在一起,難得一家人歡天喜地地在一起吃一頓飯。老人們的心裡別提有多高興了。
最後,也是在文麗媽媽的出面干涉下,文麗的哥哥、嫂嫂們才放過了吳永成和文麗這一對。要不然吳永成同志肯定是會爬著離開飯桌的。
……
吳永成是在緊靠文麗房間的一間客房裡休息的。
當他下午午休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三點多了。房間裡的臉盆了已經倒好了一盆清水,放一塊雪白的毛巾,旁邊還有沏好的一杯茶水。看來這都是文麗家的公務員給他準備好的。
到底是高級領導家裡呀,這各方面的服務質量就是不一樣。吳永成心裡暗自感歎了一下,就趕忙擦了一把臉,讓自己的頭腦清醒、清醒,他下午還有不少地方得跑一跑,不敢再耽誤了。
「小吳,中午喝得沒有事情吧?怎麼不多休息一會兒?!」
吳永成剛走到院子裡,文老正坐在院子當中、葡萄架下一把竹籐椅看著一本書。此時見他出來,抬起頭笑瞇瞇地問他。
「伯父,您中午沒有休息一會兒?」吳永成連忙和文老打招呼。心裡佩服這老爺子的精神還真不錯。
「奧,也瞇了一會兒。人老了,瞌睡也少了。怎麼,你現在就準備出去?」
「我先出去和縣裡來的幾個同志碰一下頭,看一看還有那些準備工作得完善、完善。扶貧辦我也是第一次去,有許多程序我也不太懂。說不定還得找幾個北京的同學指點、指點。」吳永成實話實說。
「吳永成,你現在就出去?這裡附近的路你不是太熟悉,用不用我陪你一起去?」
這時,文麗在上面的正房裡聽見吳永成和她爸爸的談話,也出來了。
「不用了,你也好久沒有回家了,還是好好地陪伯父、伯母們說一會兒話吧。」吳永成轉身謝絕了文麗的好意。他在北京呆了幾年,大概的位置還是不會找錯的。
「那好吧。你自己路上小心一點。晚上早一點回來吃飯。」
「晚上估計還得在外面吃,家裡就不用等我了。」吳永成特意囑咐了一下,下午除了和縣裡的幾個人碰頭,他還準備再去看幾個人。
「小吳,你要是有什麼事情……」文老似乎要對吳永成交代什麼,話說出半截又不說了,對他揮了揮手:「自己開著車,晚上就不要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