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十一章 恰同學少年 文 / 西風黑馬
高保平、郭勇,你們兩個怎麼也到了這裡了?」吳永他們兩個。因為他知道在學校的時候,他們兩個的英語成績還是挺不錯的。特別是高保平,他的其他成績可以說是很糟糕,但就英語一門而言,在他父母親和姑姑的督促下,他的英語在整個班級裡,也算得上是中上等的成績。一家三口是搞外貿工作的嘛,這個當然可以理解。
「嗨,我本來不想來,結果郭勇非說他的英語口語會話還差一點火候,結果就把我拖來了。已經來了幾天了。嘿,沒想到這裡還真不錯,漂亮的小姑娘們還真不少。」高保平搶著先開了口:「以後啊,一到週末和禮拜天,我們兩個就相跟著來了。他練習他的口語,我找漂亮的小姑娘。這就各得其所。
喂,吳永成,我還沒有問你呢,你不在你的那個小縣城裡好好地呆著,跑到北京來幹什麼來了?來了這裡,你也不和哥們兒打個招呼,你當真以為你那個縣委副書記就是個官呀?我告訴你,到了北京,你們省的省委書記也不算個什麼正經角色。到了咱北京啊,你在外面是龍,你得乖乖地盤著,是虎你得乖乖地臥著。還論不上你們到北京來稱威風!」
這個高保平幾年不見了,還是這付德行呀!嘴上就沒有一個把門的。嘴上說的,比肚子裡的多多了!怎麼就沒個長大的時候呢?!怪不得他以前追四姐追了幾年,也沒有一個什麼結果哪?!就他這副德行,以四姐的目光,還真看不下個他!吳永成心裡暗自感慨道。
「對了,吳永成,你到北京來有事嗎?用不用我們兩個幫忙?」郭勇微笑著和吳永成握了握手。關切地問他。
「奧,我這次來北京,主要是辦理戶口和糧油關係,北京現在不是在整頓嘛。來這個地方,只是陪我四姐練習一下口語。對了,咱們同學們幾年也不見面了,一會兒找個地方聚一聚。」說:「高保平,咱們上學的那會兒,我記得你不是要下苦功學習法語、準備到法國去泡法國妞嗎?怎麼現在又對咱們這裡的漂亮姑娘們感興趣了?!幾年不見,沒想到你小子也變的這麼愛國了?」
「嘿、嘿、嘿。吳永成,你這不是毀哥們兒嗎?!我那會兒不就在咱們宿舍裡,和大家開了一句玩笑,你怎麼還記到現在哪?!」高保平聽說吳永成地四姐吳永麗也來了,馬上就變成了一個正人君子,還不住往四處觀望著,看看吳永成的四姐到底在那裡。他回過頭專門又囑咐吳永成:「嘿。吳永成,我可跟你說正經的,一會兒,你四姐來了,你可千萬別瞎說。你四姐可是見不得瞎開玩笑的。你們兩個先聊吧,我也得找個人、好好地練習練習我的口語去。英語這東西呀,幾天不練。就能忘了不少,還真馬虎不得。一會兒我請大家吃飯,地點由你們隨便挑。其他的事情,就拜託大家幫忙了!」說完,高保平衝他們兩個人拱了拱手,就鑽到人群裡不見了。
「郭勇,這幾年不見了,你姥姥他老人家身體還好嗎?」得郭勇那會兒要留在北京。也主要是為了照顧他上了年紀的姥姥。他媽媽是家裡的獨生女,他姥爺又在前幾年去世了,家裡就剩下他姥姥一個人,生活很不方便,也不肯跟著他們到j省去生活。
「我姥姥身體還挺好的。謝謝你啊,吳永成。這幾年,逢年過節的時候。我們一家人也就是在北京團聚了。」郭勇至今不忘那年是吳永成高風亮節。自己才能留在了北京。心裡地那份感激一直埋藏在心底。
「嘿,別提那個。這事要換做別人。也會這麼做的。更何況咱們是什麼關係呀?應該的。這幾年,你們在北京,信息應該比我們靈通得多,給我講一講其他同學們的情況吧。我鑽在那個小山溝裡,可是消息閉塞的很哪!」
通過郭勇的講訴,吳永成知道了班裡的不少同學大部分是回了原省,專業基本對口,一般來說是在本省地財貿委員會,能上到像吳永成這樣副處級的還沒有一個人,都是按部就班的成為了主任科員。
不過吳永成知道,自己現在的領先只是暫時的,畢竟在他們所處的單位裡,那展的後勁是相當地足。並且各位同學的後面,都有一個強有力的靠山做支撐,日後的飛黃騰達,那是指日可待的。正所謂: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官嘛,那當然是吃官了!
「那老大高健呢?他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中,最關心的句是這位曾經插過隊、年齡在班裡也是老大地高健。
高健他也是一個沒有任何靠山的農家子弟,插隊回城以後,在已經成了家、有了小孩的情況下,憑借自己堅強的毅力,楞是從千軍萬馬的獨木橋上擠過來,單憑這份毅力的意志,吳永成就特別佩服他。事後吳永成也考慮過:他們這個基本上以*為主的班集體,之所以招進來他們兩個沒有任何背景地農民子弟,他是因為高考地成績特別高,在全校甚至也可以算是獨立魁;而高健能被錄取,說不定也是校方看中了他是新生中為數不多地幾個黨員之一,還有他那插隊時的大背景。也許他插隊檔案上地那些評語,也給他幫了大忙。那會兒的錄取,政審一關還是很重要的。
「老大嘛,我是聽一個從sd省外貿公司的人提起回了他們的那個小縣城,在他們縣的外貿公司工作。你也知道,在這會兒,一個縣城的外貿公司能有一個咱們學校畢業的大學生,在他們sd省也是一條大新聞。」
點惋惜地說。
那肯定是一條大新聞啊!他們這一屆的畢業生還很少,即使各省地外貿部門。也不一定能平均到一個。可是高健卻……
唉,不關在什麼時候,沒有人你就難以分到一個好單位,這是毋庸置疑地問題。
「郭勇,你在sd挪個位置?老大這個人我知道,很有能力的。如果給他一個合適的位置,那絕對比咱們要幹起來強得多。」
「這個嘛。情況我到是也瞭解了一些。」郭勇有一些為難地說:「起初老大是被分配到了他們縣的一個行政單位,可老大家裡的情況。你可能也知道一些。他家裡有兩個小孩,愛人又沒有工作。還有農村的父母親,要靠他貼補。光靠他一個人的工資養活一家老少,那是肯定不行的。縣外貿公司地工作,也去他自己爭取去的,那裡畢竟福利待遇高一點。還能經常到外地出差,那一點差旅補助,對其他人來說無所謂。放在他家裡就能頂大事啊!像他這種情況,在那個小縣城裡,目前還能勉強維持,要是調到地區、或省裡工作。那可就真害苦他了。這一點,你應該更清楚啊。」
吳永成默默地點點頭。郭勇說地一點也沒有錯。不少人才就是這樣被環境所限,屈於一個小地方,而無法施展自己的才華。平平常常地過完了他的一生。像老大高健這樣的人,在他們那一批插隊青年中,估計還算是幸運兒吧,還有老三屆畢業生。因為過早地扎根農村、結婚娶妻生子,把應該屬於他們的風光默默地讓位於後人。說不定老大還在為自己現在地處境,感到驕傲呢!
可吳永成知道,隨著再過幾年,市場經濟完全取代計劃經濟以後。昔日風頭十足的各級外貿公司,將會長期處於一蹶不振的地步。特別是基層地外貿部門。簡直是全部癱瘓。
要想幫老大一把。那就等到再過幾年。自己展壯大了再說吧。總不能現在自己就把手頭的工作扔下、跑到sd去拉老這個心,人家老大願意不願意還是另一說哪!
「吳永成。你四姐今年也有二十六歲了吧?怎麼還沒有聽說她有男朋友呢?」郭勇突然問起吳永成四姐、吳永麗的情況來了。
「我四姐呀,她今年是二十六了。男朋友的問題,還沒有考慮過。家裡大人們也為她地這個個人事情非常著急,我也勸過她,可她總說自己知識底子薄。這幾年想多學一點東西。成家的事情現在還不著急。嘿。她那個脾氣。只要是她認準的理,誰勸也沒有辦法。」可奈何地攤了攤說。
「我見高保平一直對你四姐挺有意思的。你說他們兩個有沒有可能哪?」郭勇從來不對別人地私事感興趣,沒想到今天在這個問題上,倒是打破沙鍋問到底了。
「奧,你是說他們兩個?我覺得不可能。高保平那小子是剃頭挑子一頭熱。」馬大哈的那股勁。我四姐最討厭那種人了。咦,你怎麼今天對這些感興趣了?我記得你今年二十七虛歲了吧?怎麼樣,這幾年有什麼情況?快點老實坦白,我給你當個參謀,幫你過過眼!」
「我的想法和你四姐一樣,趁現在年齡還小一點,多學一點知識,要是成了家再想像這會兒,那就不那麼自在了。我爸爸、媽媽也是老催我。不過我家裡民主氣氛還可以,我的意見倒還行。國家不是號召晚婚晚育嘛,到了明年再考慮這個問題也不遲。」郭勇低著頭,說完了這番話。
恩,不對呀。吳永成覺得郭勇今天地態度有點反常。他平時不是這麼羞羞答答的一個人,滿有男子漢氣質的,不應該因為自己的一句話,就羞得連頭也抬不起呀?再說了,他說他自己就可以了,幹麼每句話總把四姐拉在一起呀?難道說他也對四姐……
吳永成開始認真考慮這個問題了:要說他的四姐,以他自己看來,不管什麼人能娶他四姐為妻,那也是他們八輩子才能修來地福氣,要人才有人才,要文才有文才,就是做起家裡的家務事,那也是一把好手,正經上得廳堂,進得廚房;要不是他和四姐有這麼一曾關係,他還真是把她作為自己妻子地選。
可不行呀!雖說自己和她不是親姐弟,那也只是他們家裡人自己才能知道地秘密。在這個禮儀綱常還影響甚重地社會裡,他要敢這麼做,那簡直就是禽獸不如,別說還想幹什麼大事情了,就是在日常生活當中,也能被社會上的道德輿論封殺了。人們地唾沫,也能把他們姐弟兩個淹死。所以說這個念頭,也只是偶而敢在自己的心裡yy一,於行動,嘿嘿,那是想也不敢想的,跟誰說,誰也敢唾他一臉雪花膏!!
既然如此,那為四姐找一個合適的郎君,也句成了他有意無意中的一個任務了,雖說他對這個也不是很內行,但起碼重生一次,使他在閱人方面,也比同齡人要占很大地優勢。他不求為四姐找什麼高官、富翁地子弟,憑他穿越地本錢,他自信能讓家裡的每一個親人,一輩子過上衣食無憂地生活。關鍵是讓四姐能感到幸福。
而眼前的郭勇條件從各方面就不錯,起碼他的母親渠月蓮和他在一起工作過,他瞭解她的為人處事風格,絕對不會讓四姐吃一點虧的。即使社會上多年流傳下來的婆婆媳婦是冤家!「郭勇,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對我四姐有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