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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震驚上層的的南虎灘事件(上) 文 / 西風黑馬

    柳平見吳永成半天不吭氣,以為他是知道一些機密的己級別太低,不方便跟自己說,心裡雖有些不快,但臉上卻沒有露出一點不高興,而是湊近吳永成的耳邊,故做神秘地說:「五兒,你知道嗎?前天靠咱們省的那個地區,生了一起驚天動地的大案子。」

    吳永成一驚:「什麼案子呀?我怎麼不知道?」他有些懷疑馬柳平是不是在故弄玄虛?因為在他前生的記憶裡,附近地區就沒有生過什麼驚天動地的大案子呀。不過也有可能是國家出於保密的緣故、自己不知道而已。

    馬柳平壓低嗓門說:「你可得保密呀。這也是今天先公安局的李局長悄悄跟我說的。這個消息是人家內部的機密。我們兩個也是因為關係好,他怕我這段時間出什麼事情、才告訴我的。」

    吳永成半信半疑地聽他的三姐夫馬柳平說完了這個案件。

    一九八三年年六月十八日,星期六。因為現在是一年中最好的季節,我國一個邊疆省南虎灘鎮林管局所屬的林業設計院紅旗溝農場的人們,從早上五、六點鐘就已經下地幹活了。但於洪傑上午九點卻仍在床上躺著。

    於洪傑是南虎灘出名的一霸,小有名氣,是一個很有「份」的地痞,曾經被公安機關多次收審、拘留。但每次都是經教育後釋放,沒有受到法律的嚴懲。自從今年四月份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來到紅旗溝農場。

    在這裡,於洪傑的心情就一直沒有舒暢過,對現實的不滿,使他對這裡地一切都看不順眼。他多次公開表示「要幹一番事業。要幹得轟轟烈烈,不能白來人世一趟。要雁過留聲人過留名。不能流芳百世,也要遺臭萬年」。

    躺了一會,於洪傑決定回南虎灘鎮。於是他來到農場的地裡。和同宿舍的韓立軍、楊萬春商議了一下,就決定回克牙石改善一下伙食,好好玩一玩。在他們三個人當中。於洪傑歲數最大,十九週歲,其它兩人都是十八週歲。而且也都不是善類。

    楊萬春,在剛滿十六週歲的時候,就因為犯有慣竊罪,而被判處有期徒刑三年,剛剛釋放了不久;韓立軍,三年前因為持刀搶劫,被判處有期徒刑一年。

    三個人回到南虎灘後,有家不回。而是先到了杜小峰家。

    杜小峰初中畢業後,就回家待業,在社會上混了一年多,他地父親怕他鬼混得出點什麼事情,便給他在當地的磚瓦廠找了個臨時工。他曾經和於洪傑在一起混過一段時間。是於洪傑的小兄弟、酒肉朋友。

    楊萬春從杜小峰家出來後,找了個借口先回家了。於洪傑跟著韓立軍到了韓家。吃過飯後韓立軍和於洪傑一塊又來到楊萬春家。楊萬春正和家人吃飯。見於、韓進來,連忙起身讓座,並張羅著拿酒。

    三人從楊家出來時。就已喝得東倒西歪,搖搖晃晃。

    楊萬春走到院子門口時,又返了回去,再出來時身上多了一個軍用挎包,挎包裡裝地是20個雷管和1卷近30米長的導火索。這是他在石料場偷來的。

    在一個商店地門口,他們碰上了王守禮。

    十六歲的王守禮早已輟學在家,在一次打架中和於洪傑相識,就經常和於洪傑在一起。

    這時是下午的兩、三點鐘,天氣很熱,四大街上橫衝直撞。

    下午六|一瓶白酒。

    飯後,他們來到了王玉生家,把十五了出來。他們的父母都在林業設計院工作,彼此都認識,又是鄰居,所以王玉生也不問什麼就跟著出來了。

    隨後他們又去磚廠找杜小峰。

    在路上,他們碰上了十七歲的李亮明和張光祖。兩個人正準備到電影院看電影,沒想到碰上了於洪傑等人。他們只有過一面之交,李亮明對於洪傑並沒有什麼好感,但是又有些懼怕他,只好迎上去打了個招呼。

    於洪傑張口就說,天黑了,他們要上山,為了防止生意外,叫李亮明和張光祖護送他們,口氣十分強硬。

    李、張兩人心裡雖然一百個不願意,但是由於惹不起於洪傑,只好答應了。

    杜小峰和一塊干零活的包達山正在收拾東西、準備下班回家,見於洪傑等人走進來,才想起上午答應幫於洪傑上山打架地事。心裡雖然不願意,可是懾于于洪傑、韓立軍、楊萬春的淫威,又不敢說不去。於是他叫包達山和他一塊去。

    剛滿十六週歲的包達山架不住眾人的勸說,就稀里糊塗地跟著走了。

    於洪傑等一行幾人於六月十六日晚上十點多鐘的時候,回到位於南虎灘西南方向地紅旗溝農場。

    到了農場後,於洪傑把所有的人都領進了他和楊萬春、韓立軍所住地6號宿舍,招呼大家坐下之後,便從床下拖出一箱子魚罐頭和一塑料卡子白酒。然後又到走廊的另一頭,把早已睡了的李東東叫了起來,讓他過來一起喝酒。

    這個農場共有二十一名場員,除了於、韓、楊和李東東外,其餘地全部是女的。剩下的就是幾名農場的職工和臨時工。

    兩輪酒過後,十個人就喝掉了四斤多白酒。當王守禮、李東東、包達山、杜小峰、李亮明等人表示不喝或不能喝時,於、楊、韓三人就強迫他們喝,而且必須一口喝乾。這幾個十六七歲的孩子,在這種情況下只好喝了下去。三輪一過,就有四

    大約到了十一點三十分左右,半天沒有說話的韓立軍突然站起來,掏出身上常帶的一把匕,往桌子上一戳。說:「弟兄們,今天晚上我們給他們來個血染紅旗溝,敢不敢?」

    在座的人沒有一個響應,就連於洪傑也對韓立軍的舉動感到有些突然。

    韓立軍見沒有人響應。就又加大嗓門說:「沒什麼

    我領著兄弟們干。」

    年僅十五歲地王玉生壯著膽子說:「我不敢,那是犯法的。是要償命的。」

    他的話音剛落,韓立軍一刀就刺了過去,嘴裡罵道:「媽拉個巴子。你他媽地到了這個節骨眼上,到了老子的一畝三分地,你還敢說不敢,我先殺了你。」

    王玉生躲過刺來的這一刀,忙不迭地說:「我敢,我敢。」

    此時地王玉生已經是被嚇得渾身哆嗦,面無血色。

    這時於洪傑也拔出匕站了起來。他和韓立軍持刀一個個地問大家:「你們敢不敢幹?」

    除了王守禮、李東東連問幾次都堅持說不敢外,其他的人都表示敢。

    直到這時。他們中間的有些人,還不相信真地要血染紅旗溝,也不認為於洪傑、韓立軍會真的殺人。

    於洪傑見王守禮、李東東不敢參加他們血染紅旗溝的行動,就叫他們兩個上床躺下,並警告他們不要亂說亂動。否則就殺死他們。

    此時楊萬春把從木工房找來的斧子和刨錛、鑿子,還有菜刀。一一地給他們幾個分了下去。於洪傑見凶器不夠,就把屋裡的木棒、酒瓶子、煤油燈座,也作為凶器了下去。

    將近十二點的時候。於洪傑揮著手中的凶器說:「血染紅旗溝,現在開始。」

    說完,拉開門,頭一個走了出去,直奔走廊裡頭的10號宿舍。其它罪犯都緊跟其後,有地打著酒嗝,有的搖搖晃晃地、扶著牆往前走。

    10號宿舍住的是農場職工潘亮和趙波,於洪傑推門進去,就朝潘亮的頭部和胸部亂砍。旁邊的趙波聽到動靜剛要坐起,就被刺中了脖子,緊接著就是一頓菜刀砍、斧頭劈。殺死了10號宿舍地潘亮和趙波後,在於洪傑、楊萬春的帶領下,0歲地農場職工王元章、22歲的農工孫貴和孫貴剛上初中一年級的弟弟孫友。

    10號宿舍和8號宿舍地嘈雜聲,驚醒了睡夢中的農場指導員王化忠。

    他披上衣服、舉著蠟燭,站在走廊裡,大聲地問道:「哎,深更半夜的,你們吵吵什麼?」

    聽見王化忠的喊聲,楊萬春也來到走廊上。他見指導員舉著蠟燭在走廊的另一頭,腦子一轉,就大聲地喊道:「媽拉個巴子,都***幾點啦,統統地都回去睡覺。要不然指導員就過來了呀。」

    王化忠也以為,他們還和往常一樣,是喝了酒以後、互相打打鬧鬧,就沒有再往下想。

    他回到屋裡、剛把蠟燭放到桌子上,門就被撞開了。

    王化忠一見這夥人拿著滴著血的凶器衝了進來,一下子就明白了生了什麼事,他馬上跳起來,撲到櫃前去拿槍。

    可是沒等王化忠摸到槍,就被他們七、八個人亂刀殺死在了那裡。這位參加過中越自衛反擊戰的轉業軍人,來這裡工作還不到二十天的時間,就這樣不明不白地死在了亂刀之下,大睜著眼睛躺在了血泊中,他至死也不明白,這伙年輕人到底是為了什麼、而如此喪心病狂??!

    殺死指導員王化忠後,於洪傑把那支步槍拿到自己的手裡,把槍刺給了別人。

    前後不到十分鐘的時間,於洪傑等八人就把住在隊部的所有男人全部殺死了。而後他們就從隊部的後門來到食堂,準備去殺掉兩位臨時工吳文和何俊民。

    因為要過星期天,為了給大家改善生活,食堂殺了一頭豬,煮了不少的肉在鍋裡,所以睡在廚房裡的吳文和何俊民除了把門插上外,還用一根碗口粗的樺木棒把門頂住。

    於洪傑試探了幾下,都沒有把門打開。楊萬春見狀,上前用力踢著門。

    裡面的人被驚醒了,問道:「誰呀,幹什麼?」

    「幹什麼,指導員病啦,我給他找點開水。」楊萬春回答說。

    吳文剛把門打開,就被韓立軍用槍刺刺倒在地上……

    於洪傑叫楊萬春和韓立軍領著人繼續血染紅旗溝,他自己背著槍回到了宿舍。抽了兩根煙後,他端著槍把住在1、2、4、7號宿舍的1名女場員叫醒,都集中到了2號宿舍,這是一間30平方米的較大的房間。

    事後,倖存下來的女場員說,當於洪傑等一開始行兇時,她們就被驚醒了,起先還以為於洪傑等人在打架,但很快就從他們的吵鬧和言語中知道了他們在殺人。但17名女場員中,沒有一個人想到去勸說和制止他們,也沒有逃跑,只是躲在被窩裡不敢說話也不敢動。

    而楊萬春、韓立軍等七人則直奔只有七八平方米的菜園小屋。菜園還住著一位農場的臨時工魯文才。

    小屋的門沒有關,只有一個用紙粘成的門簾擋在那裡,楊萬春等七人一進屋,魯文才就被驚醒了。

    他一扭身就坐了起來,厲聲問道:「什麼人?你們要幹什麼?」可話音未落,他就挨了一刀。

    60多歲的魯文才小時候見過鬍子,此時也顧不得多想,一邊大叫「有鬍子」,一邊掀起小炕桌、就砸了過去。

    可惜屋子太窄小,根本沒有迴旋的餘地,對方又人多勢眾,沒等魯文才把小炕桌砸過去,就被對方奪了下來。

    魯文才手中什麼也沒有了,只好龜縮在炕角。

    楊萬春、韓立軍跳上炕去,對著魯文才一頓砍殺,把他從額頭到下巴、砍得如同肉醬一樣。

    與魯文才同住的胡喜成聽見魯文才喊有鬍子,可沒容他坐起來,就被當頭一棒打趴下了,緊接著胸部、腹部就被連刺數刀,痛苦地呻吟了幾聲.就斷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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