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醉回七九當農民

《》正文 60.勾引 文 / 西風黑馬

    李琴見我要走,著急得一把拉住,苦苦哀求,把我鬧得哭笑不得。

    這種事在當時的農村並不少見,叫「借種」。一般指男方不能生育,女方被家人(一般是公婆)指使勾搭相好的「借種」生子.生下的孩子,有的地方叫「兩姓兒」,這跟三國裡罵呂布為「三姓小兒」,實質卻是不同的。

    現在的一些年輕人,不瞭解當時的農村,往往以為國家的政策當時近於「鐵血政權」,農村男女風氣是很純的。其實大謬不然。

    在當時的農村,特別是偏僻的小山村,人們對男女之事倒看得不那麼嚴重,主要還是因為「窮」。有的家庭為了活命,多能爭取的一點救濟、年底多分點口糧,稍有姿色的婆姨們,便捨身飼「狼」——大隊、公社一些掌權的色狼。我就曾聽過兩個婆姨互罵揭短:「娘娘(當地農村婦女罵人時自稱,意為奶奶)『賣』又怎麼了,『賣』也是『賣』給自家大隊裡的,你呢,哼,都『賣』到大隊外邊去了。」

    另一個不甘示弱,接嘴就來:「外邊?外邊咋了,老娘娘攀的是人家公社的,那像你,一個爛疤子保管,就把你哄到野地裡日上了,就不怕出來一條蛇,認錯窩,鑽到你的那黑窟窿裡去。()」旁邊圍觀的人大笑,也不認為她們就是做出了多大的、見不得人的醜事。

    兩家的男人站在旁邊,拉架拉不開,急得蹲下、站起、死沒法。

    還有的是家窮娶不起媳婦,這類人以給隊裡放羊、放牛的人居多。光棍他也得過男人的生活呀,特別是這種人走南闖北、見過的世面多,民歌也唱得好。於是便常常能勾搭上一些相好的女人,不少還是長得俊的好婆姨呢。當家的男人,也不敢怎麼大聲張揚,你要離了婚、再娶一個——做夢吧你!家裡窮得叮噹響,連肚子都填不飽,哪有餘錢、餘糧再想哪種好事。這一個,還不知是怎麼哄到手的,結婚時拉下的一河灘饑荒,到現在都還沒還清呢!再說有了外人幫襯,家裡的光景,還能過得好一點,婆姨、娃娃過年有時也能穿上一半件新衣服,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這叫「拉邊套」,屬長期型的,有一個幫著拉的,還有幾個人幫著拉的。還有一種短期行為,叫「一把一現成」,有的光棍不知從哪淘換的一點糧食或變賣的一點錢,勾引那種家窮又愛佔小便宜的女人發生「一夜」或「幾夜情」,完後互不相欠,這叫「竄門子」,等等

    當時農村又窮、又苦,除了白天地裡大幹,就是晚上吹了燈瞎干。用他們自己的話說叫:「白天整旱地,晚上掏水地」,沒有一點文娛活動。

    公社電影隊一個月、兩個月,才來放一次電影,還都是老掉牙的、不知看了多少遍的爛片子,不到十分鐘就斷片一次。放電影的場子,反倒成了男女黑天半夜瞎鼓搗的地方。誰家男女為了偷情吵架,誰家偷雞摸狗被抓,這些消息反倒成了人們工間休息,茶餘飯後樂於談論的話題,這也算是當時人們貧匱的文娛活動裡,必不可缺的一項內容。

    李琴見我不動,以為我心動了,便急不可待地蹲下解我的褲帶。

    我一驚,連忙按住她的手:「不敢,不敢,大白天的。」

    李琴著急地要扒開我的手:「沒事,沒事,大門早就讓我插住了。」

    這可真是她急病遇上我這慢郎中了。我可不能現在和她幹這事,放了假、剛下車,還沒回家呢,就整出這麼一齣戲,這叫什麼事?!

    我連忙掙脫她的手,提起包,跑到屋外,一把抓下涼在院裡繩子上、已干了的襯衣,就朝大門奔去。

    我快、她更快,被**沖昏了頭腦的女人,是沒有理智的。她一下就攔住大門,堵住我的路:「你跑啥,沒事的,我一個女人家都不怕。」

    「有人來了,我還沒回家呢,快開門,有空我就來」。我連連求饒。

    天吶,當種馬也不能這樣啊,哪能霸王硬上弓呢,要不是看著李琴俊俏,我也有些心動(有賊心、沒賊膽啊),我就告她個**罪!不過真要告了,這年頭也沒人信你——你是有病吧,這麼的婆姨會**你,我們怎麼就碰不到哪種、被她「**」的好事呢?你傻小子睡糊塗了吧!

    「那你今晚上就來,我在大門口可死等著你啊。你可一定要來」

    她一再叮囑,我瞎胡點頭,她才打開大門,戀戀不捨地又看了我一眼。

    大門一開,我慌不擇路,落荒而去。

    一口氣跑到我家大門口,萬幸爹媽回來了,門開著呢,我鬆了一大口氣,不停步地走進窯裡。

    「五兒,你回來了,啥時回來的,看跑得一頭大汗。著急回家、也不用這麼跑嘛,看把我娃累的,襯衣也熱得脫下來了。快去洗洗,媽去給你做飯,下回可不敢跑得這麼急了,又不是狼在後面攆你。」

    媽一見我歡喜得又給我拿毛巾擦頭上、臉上的汗,嘴裡又不停的開始嘮叨,時不時擦著自己高興得眼裡溢出來的淚。

    狼?誰說沒狼在後面攆,我差點就被一頭「母餓狼」給「吃」了。

    「媽,我爹呢,他去哪了,我四姐回來沒有,不知道考得怎麼樣?咱們的黃河灘邊上的灘地,都栽上棗樹了吧,栽得怎麼樣,結上棗了沒有,姐夫他們蓋房子商量得怎麼樣,磚窯開始燒了嗎?」

    半年沒回來,對這個家裡的一切情況,我都迫切地想馬上知道一切,對這個家,這個家的一切,現在對我來說都是顯得那麼重要。我對她的感情已越來越深,深到我一步、也離不開她的地步了。雖然她還是那麼窮,那麼破,可她充滿了親情,給了對我這個穿越之人一切的愛和溫暖。

    面對我一串連珠似的發問,老媽笑了,她一邊生火做飯,一邊慢慢騰騰地給我細劃落(成心逗我急):「你爹啊,去你大姐家沒回來,要幫她家鋤兩天自留地,你大姐夫不在家。棗樹呢,都栽上了,是你幾個姐姐和姐夫幫著栽上的,是從哪個歷程縣拉回來的好苗子,都結上棗了,青青的、密密的一樹。看著就惹人喜歡。你兩個姐夫也商量好了,把家都搬到咱村來,地基也踩好了;磚窯嘛,已經燒了三窯了,本來咱幾家差不多就夠了,可村裡還有人要,窯也就再沒熄火,還在燒,你三個姐夫都在窯上忙呢;你四姐考試的事,我不懂。她今天早上就回來了,說單位讓她回來搞什麼調研,估計是到你三姐家去了,你自己一會問她吧!」

    (記得看完返回書頁投票啊,謝謝。老西這裡有禮了—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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