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一百三十章 文 / 烈刀
「總有一天我要你們這些臭男人全都求著我寵幸你們!」蓮妃使勁捏著手裡的絲帕,眼中閃著怨毒的光,她頭也不回的喊道,「擺駕回宮!」
李保國坐在前往皇宮的馬車裡,他的腳下擺著一個用黑布包著的盒子,裡面裝著他府上兵庫房管事的腦袋。\|\|j|d|x|s||李保國面無表情的把玩著他左手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坐在他右邊的黃奇只覺得馬車裡的空氣快要讓自己窒息了,他側過身子伸手撩起背後車窗上的簾子,想透透氣。
「接下來的事情可都安排好了?」
李保國突然出聲把黃奇嚇了一跳,他連忙放下簾子,恭恭敬敬的回答道:「都已經安排好了。」
「嗯。」李保國輕輕應了一聲便沒有在繼續說話。他此次進宮便是給延平一個交代,至於三皇子他並不急著找他算賬,因為從始至終他都只不過是把他當作一枚棋子罷了,就算三皇子是他的親外甥,但是那個男人的孩子,都該死!他狠狠的捏著手上的白玉扳指。
「李將軍請在此稍後,咱家這就進去通傳。」孫利笑瞇瞇的對李保國點了點頭。
「有勞公公了。」李保國也一臉微笑的對著孫利抱了抱拳,他身後跟著捧著盒子的黃奇。
不一會兒孫利便出來領著李保國和黃奇進去了,而延平正坐在寢宮的花園內賞著花,如歌站在她身後。
「臣李保國叩見公主。」
「臣黃奇叩見公主。」
「李叔叔不必多禮,這裡又沒有外人。」延平走過去扶起跪著的李保國道。
「老臣不敢。」李保國向後退一步,躬身抱拳說道。
「李叔叔過來坐,看看本宮新養的花,開得正茂呢。」延平走到開得正茂的那叢花面前,低頭聞了聞。
「公主,此次老臣前來便是為了請罪的。()」李保國並沒有走過去坐下,反而是再次跪了下去。
「請罪?」延平走回位置上坐下,接過如歌手裡的茶杯輕飲了一口,「李叔叔乃是我朝的功臣元老,何罪之有?」
「公主上次外出被刺,老臣有不可推脫的責任。」說完他對黃奇招手,黃奇跪著往前把手裡的盒子放在李保國面前,又退了回去。
「李叔叔何出此言?」延平瞥了一眼黃奇放到李保國面前的盒子,故作驚訝的問道。
「實不相瞞,老臣聽說刺客所用的兵器乃有老臣府上的印記,當即把府裡掌管兵器庫的管事找來問話,沒想到這廝居然畏罪潛逃了,老臣也是近日才將其及其同夥緝拿歸案。」說完他打開面前的盒子,裡面赫然是一個血淋淋的人頭,「都怪老臣管理不力才讓這幫反賊有機可乘!請公主恕罪!」
延平看著盒子裡的人頭覺得一陣反胃,她扭過頭不去看那人頭,道:「李叔叔對我們沐家一片忠心,本宮自不會因為幾把區區的兵器便懷疑李叔叔你。」
「老臣的忠心天地可鑒,老臣只是怕有些卑鄙小人會以此來挑撥老臣和公主的關係,而且找出刺殺公主的這幫反賊也是老臣份內的事,索性這幫反賊已經全部落網,老臣已經將他們全部斬殺,屍身掛在城牆上,以警示世人」
延平心裡一驚,這個李保國當真是心狠手辣,但她並沒有表現出來,她走過去再次把李保國扶了起來,眼裡帶著感激,道:「李叔叔真不愧是我朝的鎮國大將軍,有李叔叔這樣的忠臣為國家社稷分憂,我朝何愁不興。」
「公主言重了,為社稷分憂乃是老臣應該做的。」李保國一臉受寵若驚的對延平說道。
「要是朝中多一些像李叔叔這樣的忠臣就好了。」延平一臉苦惱的對李保國說道,「現在父皇抱病在床,本宮又是一介弱質女流,實在是對朝中的大小事宜感到力不從心。」說完還歎了口氣。
「駙馬乃人中龍鳳,年輕有為,自可協助公主處理朝政。」
「哎,駙馬畢竟還年輕,對朝中的事不及李叔叔瞭解透徹,所以還望李叔叔多提點她才是。」
「老臣自當全力輔佐公主。」
李保國說著又要跪下,延平連忙扶住他道:「有李叔叔這句話,本宮就放心多了,前些日子聽說李叔叔病了,朝政繁忙也未曾去探望,真是不應該,今日看李叔叔氣色不錯似乎好了很多,這些是歷年別國進貢的珍奇藥材,本來想親自送到李叔叔府上,不過今日李叔叔進宮正好一同帶了回去。」
「多謝公主的關心,老臣已經好了很多了。」李保國看著小太監捧著的一堆禮盒,心裡冷笑一聲,延平這丫頭果真不簡單,看來她早就料到他今天會進宮。
「休息了這麼久,是時候該去處理那些堆積的折子了,本宮就不留李叔叔在宮裡用膳了。」延平對著李報國笑道,「李叔叔可以順道去探望一下蓮妃娘娘,剛才蓮妃娘娘來探望本宮,本宮正在休息所以也不方便招待蓮妃娘娘,還望李叔叔替本宮給蓮妃娘娘陪個不是才好。」
「是。」李保國再次對著延平行了禮,然後目送著延平離開。
「恩師?」等延平走了,一直跪在地上的黃奇才站了起來。
「哼,這個小丫頭還真是不簡單。」李保國背著手,瞇著眼睛說道。
延平回到她批改折子的房間,深深呼了口氣,李保國這個老狐狸還真是不簡單,這麼快就找到了替死鬼。
「駙馬呢?」延平問一直跟在身後的如歌。
「今日一早出宮了還沒回來。」如歌如實回答道,今天一早她便看到司徒敬帶著一個小侍衛匆匆忙忙的離開了皇宮,依她看來那個小侍衛當然不止是個小侍衛那麼簡單,但是她並沒有告訴延平,或許公主並不想知道這件事,她心裡想到。
早上跟著司徒敬出宮的當然是司徒玦,昨晚她逼著司徒敬講了一晚上她和公主的事情,聽完她還想去看看延平本人,但是被司徒敬阻止了,本來按她別人越是不准她做什麼她就偏要做什麼的脾氣是一定會不顧司徒敬的反對去看的,但是看到司徒敬一臉緊張的樣子她又改變了主意,看來小敬對這個公主還蠻在乎的,所以她決定哪天等司徒敬不在的情況下再去看看這個公主到底長什麼樣子。
司徒敬帶著司徒玦出了宮就直往新月樓而去,司徒玦執意要住在新月樓裡司徒敬也只好由著她,而且她也有一陣子沒來看望林喻她們了,所以便和司徒玦一同去了新月樓,但是她們到了新月樓卻得知林喻她們已經回了丞相府,而且林青婉也離開了新月樓。
「怎麼我才出去一晚上人就全走了?」司徒玦一臉鬱悶的看著空空的後院,然後她似乎想起什麼迅速的走到陸央兒的房間,剛想伸手推門,門卻從裡面打開了。
「陸央兒你還沒走啊?」司徒玦看見陸央兒沒走,心裡明明鬆了口氣,嘴上卻又裝作不在乎的說道。
「我在這裡還有些事情,所以還會暫住在這裡,林姑娘已經同意了。」陸央兒也不去理會司徒玦,繞過司徒玦便往外走。
司徒玦也不管還站在院子裡的司徒敬,連忙跟著上去,一邊走還一邊喊:「誒,你等等,現在就剩我們兩個人了,你等等我啊。」
司徒敬看著追著陸央兒離開的司徒玦,鬱悶之極,明明還有自己這個活人在這裡好嗎,什麼叫只剩下兩個人了?但鬱悶歸鬱悶,司徒敬還是決定到丞相府裡去看看林喻她們,能回丞相府也就意味著玉小姐已經好了,看來林喻很快也能回來幫自己分擔一些事情了。
李保國從延平宮裡出來便去了蓮妃宮裡,剛進去便聽到一陣男女嬉笑的聲音,他臉色一沉,阻止了想要通報的太監,快步走了進去。只見蓮妃衣衫不整的坐在男寵的懷裡,男寵在她耳邊說著什麼,直惹得蓮妃咯咯的嬌笑不已。
「混賬!」李保國大聲呵斥道,嚇得那個男寵一下子站了起來,哆哆嗦嗦的看著黑著臉的李保國。
「你怎麼來了?」蓮妃拉好劃到肩膀的衣服,李保國派黃奇殺了給她提供男寵的人,使她再也不能從宮外挑選模樣俊俏的男子進宮供她玩樂,所以她對李保國的臉色也好不到那裡去。
「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讓你收斂一點,你怎麼偏偏不聽?」
「你憑什麼管我?」蓮妃看也不看李保國,伸手在一旁的男寵臉上輕描著,感覺到男寵對李保國的畏懼,她心裡突然生出一股厭惡來,她把手從男寵臉上拿開,從胸前掏出絲帕擦了擦手,然後將絲帕丟到地上。
「我是你哥哥。」李保國看著蓮妃,說話的語氣裡帶著幾絲憤怒。
「哥哥?」蓮妃冷笑一聲,不知怎麼的,她今日心情莫名的煩躁,她回身看著李保國,「我十六歲便被你送入宮裡,所受的苦有多少你可知道?十六歲對於一個女子來說正是天真爛漫的年紀,你卻把我送到這勾心鬥角,爾虞我詐的深宮裡來,那個時候你不管我,現在卻管起我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日更第四天,希望自己可以堅持下去_(:3∠)_
今天的心情莫名的不好,也許長大了要面對的事情就變多了,對於未來有太多的不確定,不知道自己可以走到哪裡,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面對著壓力依舊堅持自我,也許是我年少輕狂,想要隻身對抗這個社會,但人不是為自己活著那還能為什麼活著?其實囉嗦了這麼多,我只想表達一個意思:為什麼要逼我們過我們不想過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