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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7第八十七章 文 / 烈刀

    「老爺,回來啦。」康秀雲放下手裡的念珠,站起來迎了上去,接過玉明賢手裡的官帽,回身對侯一旁的玉嬤嬤吩咐道,「去給老爺端一杯參茶上來。」

    「鳶兒她們還沒回來麼?」玉明賢進去換了衣服出來,坐到桌邊,端起桌上的參茶喝了一口。

    「今早喻兒回來過,說鳶兒她們想林姑娘那裡小住幾日。」康秀雲說道,「早上回來拿了幾件換洗衣服過去了。」

    「嗯。」玉明賢點點頭,「讓鳶兒去林姑娘那裡住幾日也好,鳶兒打小孤傲和其他大家的小姐千金坐不到一處去,林姑娘和她年齡相仿,兩多說些知心話兒也好。」

    「可是這心裡不知道怎麼的就是有點慌。」康秀雲撫著心口說道,臉上是一臉的愁容。

    「夫莫要想多了,無事心慌個什麼。」玉明賢拍拍康秀雲的手安撫道。

    「也不知道,最近夜裡總是多夢。」康秀雲越說越覺得有什麼要發生似的,臉上愁容更甚了。

    「夫,還是差去李大夫那裡開幾劑安神藥回來吧?」玉明賢看康秀雲一臉愁容,想是被折磨得不輕。

    「也好。」康秀雲輕點了下頭。最近她常常夢見自己滿手鮮血,不停的跑,後面有不停的追,夢裡到處都是呼救的聲音,她卻不知道聲音來自何處,而夢的最後總是一片黑暗,什麼都看不到。

    「夫不要太過操心才是,身體要緊。」

    「老爺老爺。」一位小廝站門外喚道。

    「何事?」

    「張大,李大,何大說有事找您,現正廳裡候著呢。」

    「說身體不舒服,不方便見客。」玉明賢頭也不回的吩咐道。

    「好的。」

    「老爺為何不去見他們,沒事,老爺去處理公務吧。」康秀雲以為玉明賢是擔心自己,所以才不去見他們,於是她開口說道。

    「沒事的夫,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事情。」玉明賢摸了摸自己的鬍子說道。

    司徒敬帶著雲陽一路直往「新月樓」趕去,一則是她懶得帶雲陽逛這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的長安城,二則是她想去看看玉藍鳶和林如墨的情況,她昨天已經給下面的發了消息,現只是等著二姐來了。

    「司徒,怎麼來了,沒有公務需要忙麼?」林喻看見司徒敬進來了,站起來問道,「咦,這位是?」瞧見司徒敬身後還跟著個,林喻不禁問道。

    「哦,這是南蠻的雲陽公主,叫她雲陽就好了。」還不等雲陽回答,司徒敬便幫雲陽回答了,惹來雲陽不滿的眼神。

    「別聽司徒敬胡說,叫雲陽。」雲陽撥開司徒敬向林喻抱了抱拳。

    「下林喻。」林喻也報上自己的姓名,同時也抱了抱拳,「雲陽公主這邊坐。」林喻忙招呼雲陽坐下,給她和司徒敬分別倒好了茶。

    「玉小姐還沒醒?」司徒敬往裡面的床上張望了一眼,問道。

    「還沒。」說道這個,林喻也是皺起了眉頭,玉藍鳶就這麼一直沉睡著,要不是還有一起一落的呼吸,林喻怕是真以為玉藍鳶就這麼去了。

    「小的那個情況如何?」司徒敬拍了拍林喻的肩膀,以示安慰。

    「墨墨倒是醒了,只是不能靠近這個房間,只要一靠近就開始哭鬧不止。」林喻歎了口氣。

    「們說什麼?」雲陽好奇的看著兩一臉的擔心神色,不禁問道。

    「誒,對南蠻的蠱毒瞭解多少?」司徒敬剛想說沒什麼,但是轉念一想雲陽是南蠻,必定對蠱毒有所瞭解,便轉頭問道。

    「蠱毒?」雲陽挑眉,「這裡有中蠱了?」

    「雲陽公主對蠱毒很瞭解麼?」林喻聽司徒敬這麼一問,便知道面前的雲陽對蠱毒定是有一定瞭解的。

    「也是略知一二而已。」雲陽喝了口茶,「南蠻地處邊陲,原始森林眾多,幾乎上佔了南蠻大片的土地,想這個,二位是知道的。」見司徒敬和林喻點點頭,雲陽繼續說道,「由於原始森林眾多,所以各種蟲子也很多,南蠻先為了抵禦外敵入侵,所以將身邊隨處可見的蟲子練成了蠱,所以南蠻大多都會用蠱,而『五毒教』則是南蠻的國教。」

    「那也會用蠱咯?」司徒敬一臉看不出來的表情看著雲陽。

    「當然不會,早些時候練蠱師被認為是低賤惡毒的職業,皇族的是不准學習蠱術的,直到『五毒教』建立,才改變了練蠱師的地位。」雲陽瞥了司徒敬一眼,說道。

    「呃,這些和藍鳶她們的中蠱有什麼關係嗎?」林喻疑惑的看向兩,好像說的完全沒關係吧?

    「且聽說完啊。」雲陽頓了頓又繼續到,「從此南蠻所有練蠱師都加入了『五毒教』旗下。」

    「是說,藍鳶她們中蠱可能是『五毒教』的干的?」

    「也不能說肯定,不知道長安城內有沒有會用蠱的,『五毒教』一般都南蠻境內活動,怎麼會跑到長安來,還有為什麼要對她們用蠱,是不是得罪了什麼?」雲陽分析道。

    「不瞞雲陽公主,下從來沒去過南蠻,更談不上得罪什麼『五毒教』的了,況且,這『五毒教』的名頭下還是第一次聽說。」林喻納悶了,要說自己得罪什麼自己還真想不起來,自己向來鮮少與打交道,而那個南宮世家也是因為師父才會來找自己,莫不是家裡得罪的什麼,來算到自己頭上?但自己也未曾接觸過家裡的生意,外知不知道自己存暫且不提,但現自己已經換了個身份,又怎麼會發現自己和林家的聯繫?林喻越想越不解,到底是什麼?

    「那就怪了。」司徒敬雙手擱桌子上,「莫非是衝著玉丞相來的?」她歪頭看向林喻。

    林喻也看向司徒敬,似乎問,這話又從何說起?

    「今日早朝的時候,延平故意問了玉丞相的意見,想看看他站哪一邊,而玉丞相則是說,延平怎麼決定就怎麼做,這就意味著延平做什麼決定玉丞相都不會反對,但也沒有完全表明就站延平這邊。」司徒敬將今日早朝時候的事情與林喻說了一遍。

    「照司徒敬這麼一說,到還真覺得有可能是針對那個玉丞相了。」雲陽說完司徒敬和林喻同時忘向雲陽,「們……幹嘛這麼看著?」雲陽身子往後一退,「喂喂,們該不會以為是吧?」

    「會不會是隱藏們使節團裡的干的?」林喻摸了摸下巴猜測道。

    「不可能,們這次過來的主要目的是為了感謝上次借兵之事,怎麼可能過來下蠱。」雲陽不屑的說道。

    「那會是誰?」

    突然雲陽的腦中閃過一個影,但是她沒有說出來,因為她只是懷疑而已,並沒有證據。

    「誒,燕大,將軍呢?」魯忠來到司徒敬府上,書房裡見到的卻是一臉怨氣的燕落曉。

    「家將軍出去瀟灑去了。」燕落曉放下手裡的紙,沒好氣的說道。

    「出去瀟灑?」魯忠不解的走到燕落曉身邊,「什麼出去瀟灑啊?」

    「沒什麼沒什麼。」燕落曉擺擺手,「誒,對了,來找她有什麼事嗎?」

    「哦,昨天將軍說要和一起去審問那個細作。」魯忠撓了撓頭笑著說道。

    「走走走,跟去,反正今天她讓給她處理公務,這裡看著這些,眼睛都看花了。」燕落曉站起來,揉了揉眼睛,又扭了扭腰。

    「好啊。」魯忠點點頭,率先走出了書房的門。

    兩出了府,騎上門外早就準備好的兩匹馬,往虎頭營的方向趕去。

    到了虎頭營門口,兩都下馬將馬交由守門口的小兵,步行進去,這虎頭營有個不成文的規定,無論是誰,就算是皇上到了虎頭營大營,都得下馬步行。

    兩來到虎頭營平日議事的大帳,趙德生和徐千里正裡面對著屋裡一張大桌子討論著什麼。

    「老趙,老徐。」燕落曉上前去一拍了一下肩膀。

    「俺說是誰呢,這不是小燕兄弟麼。哈哈,啥風把吹這兒來了。」徐千里一看是燕落曉大笑著拍了拍燕落曉的肩膀,愣是把燕落曉拍得差點摔地上。

    「老徐,輕點輕點。」趙德生連忙把徐千里拉開,「瞧那熊力氣,差點把小燕兄弟給拍趴下了。」

    「不礙事不礙事。」燕落曉笑著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對了,老趙,們剛才研究啥呢,研究得這麼起勁?」

    「嘿嘿,這不是按上次說的,弄了個軍事啥模擬啥的麼。」徐千里笑了笑指著那張桌子說道。

    「軍事行軍模擬?」燕落曉眉毛一挑,來了興致。

    「對對對,就是叫這個名兒。」徐千里一拍腦門,大聲說道。

    「老徐,嗓門小點兒。」魯忠摸了摸耳朵,笑著拍了拍徐千里的肩膀。

    「俺老徐生來就這麼個大嗓門,小不了,小不了。」徐千里揮揮手,聲如洪鐘。

    「嗯嗯,做得到挺精緻的。」燕落曉看了看那桌子裡的東西,點點頭。

    「誒,小燕兄弟,兵部還習慣不?」趙德生拿起掛腰間的酒葫蘆喝了一口問燕落曉。

    「就那樣,哪有軍營裡待著舒服。」燕落曉擺擺手,「天天對著那些公文,腦袋都大了。」

    「哈哈,去看那些蝌蚪一樣的字還不如看將士們操練來得舒服。」徐千里搖搖頭,「要是讓俺老徐去幹那差事,不出兩天非悶死不可,可為難小燕兄弟當了這麼久,哈哈。」

    「哎呀,沒辦法的事嘛。」燕落曉笑了笑,「對了,魯忠咱們不是還要去審問那個細作麼?關押何處?」

    「就虎頭營大牢裡,放心放心,跑不了,這虎頭營的大牢可是全長安城最堅固的牢房。」趙德生摸了摸自己的兩撇鬍子,得意的說道。

    「報!報!」趙德生剛說完,一個士兵便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不好了,將軍,大牢被劫了。」

    「說什麼?!」徐千里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睛,「那牢裡關的呢?」

    「死……死了。」士兵被徐千里嚇得說話都開始結巴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好,我是爺p阿刀的戰友,無敵淑女暴姐姐。

    由於爺p阿刀家的網絡無法連接晉江,所以今天由我來幫阿刀發文。

    阿刀這個孩子,就是不善言辭。其實,她也覺得文拖了這麼久很對不起大家。

    所以阿刀要讓我對大家說一聲感謝,感謝大家依舊支持這個文。

    so請大家踴躍的為爺p阿刀受撒花吧。\(^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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