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86第八十六章 文 / 烈刀
「誒,司徒敬,們這長安城挺熱鬧的嘛。」雲陽搖著折扇,東瞧西看。
「南蠻沒有這麼熱鬧嗎?」自己好久都沒有出來街上走走了,司徒敬心裡感歎道。
「南蠻當然不及長安了,邊陲小國罷了。」雲陽嗤笑道,倒不是她貶低自己的國家,但確實是南蠻地處邊陲,雖說物產也是十分豐富,但是她父王和幾個哥哥閉塞自守,所以現的南蠻確實趕不上長安三分之一繁華。
「聽說公主正致力於南蠻商路的發展?」司徒敬狀似無意的問出了這麼一句。
雲陽轉頭看了她一眼,輕笑了一聲,道:「也就想想罷了。」
「為何只是想想?」司徒敬嘴角一勾,「這不像的作風啊。」
雲陽卻只是笑笑沒有回答。
「遇到了阻力?」
「司徒敬,真懷疑是不是對本公主有意思,怎麼本公主身邊發生的事情好像全都知道的樣子?」雲陽挑眉看向司徒敬。
「公主可別誤會。」司徒敬對雲陽勾了勾嘴角,往一旁的酒樓走去。
雲陽抬頭一看,上面用金字招牌寫著三個龍飛鳳舞的大字——「新月樓」。
「誒,司徒敬,等等本……本公子啊!」雲陽回過頭來,司徒敬已經沒了影子,她只好撩起下擺追了進去,卻迎面裝進了一個柔軟的懷裡。
「對……」雲陽剛準備說對不起,卻被一個聲音給打斷了。
「大膽登徒子,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非禮家小姐!」
「沒有。」雲陽抬起頭來,只見一位戴著面紗的白衣佳正自己面前,一位黃衣小丫鬟正站她身旁怒視著她,雲陽盯著那,心裡暗忖怎麼這看著這般眼熟,莫非是哪裡見過?「小姐們可曾哪裡見過?」心裡想著嘴裡也就問了。
「好個登徒子,撞了家小姐不道歉也就算了,還用這等惡俗的理由跟家小姐套近乎!好不要臉。」黃衣小丫鬟上前一步指著雲陽罵道。
「……」
大堂內坐著的們都紛紛將視線投向了這裡,就連樓上也圍了不少瞧熱鬧的。雲陽長這麼大何曾受過這等斥罵,當下火就冒了起來,正想還嘴,站面前的白衣兒卻開了口,「好了,綠兒們走吧,料想這位公子也不是有意的。」
「可是小姐……」綠兒還想說什麼,白衣佳搖頭示意不要再說下去。
「走吧。」
「是,小姐。」綠兒無法,只好狠狠的瞪了雲陽一眼,跟著白衣佳走了,上了門外一輛豪華的馬車。
雲陽愣那裡,看主僕二上了馬車。剛才想瞧熱鬧的也都紛紛做回了自己剛才做的事情。
「怎麼?咱們雲公子可是被這秦霜姑娘給勾了魂去?」司徒敬不知道何時出現雲陽身後,看著雲陽站那裡發呆,打趣的問道。
秦霜?雲陽心裡默念了一遍這個名字。
「哇,司徒敬要嚇死啊!」雲陽一回頭看見司徒敬站她身後,不免得嚇了一跳,她撫著胸口狠狠的瞪了司徒敬一眼道。
「哪裡嚇了,是自己看美看得出了神了。」
「要不是一轉身就不見了影,怎麼會撞了家。」雲陽嗔怪的說道。
「是是是,都是的不對,行了吧。」司徒敬覺得和公主這類打交道還是不要爭辯的好,不然是沒有什麼好果子吃的,「走,們上樓。」
「上樓幹嘛?」雲陽不解。
「當然是喝喝茶,聊聊天啊。」司徒敬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喂,司徒敬,是讓帶出來游長安城的,可不是讓帶出來喝茶聊天的。」雲陽不滿的望向司徒敬,這也太懶了吧。
「哎呀,一樣一樣。」司徒敬說完就去拉雲陽的衣袖,往樓上走去。
「這怎麼能一樣!」雲陽掙扎著。
兩就這樣一個拉一個掙扎著往樓上走去。
「嘖嘖,兩個大男拉拉扯扯的,像什麼話嘛。」大廳內的某男客喝著碗裡的茶一副世風日下的樣子說道。
「嘖嘖,看那倆小子唇紅齒白的,直看得老子心癢癢,看來今晚有必要去『□歡』走一趟。」坐他旁邊的另外一位男客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樣說道。
「噗。」最先開口的男客噴出了嘴裡的茶,「吳兄,……」說著屁股還往旁邊挪了挪。
「黃兄,不要如此看不開嘛,孌童可是很美味的喲!」說完還搓了搓手,舔了舔嘴唇,直看得那位黃兄渾身哆嗦。
「下家裡還有事,改天再聚,改天再聚。」黃兄說完這句話一溜煙似的跑來,活像身後有鬼追一般。
載著秦霜主僕二的馬車一路飛馳,停一艘畫舫前,秦霜下了馬車對綠兒說了句什麼便獨自上了畫舫。
「霜兒。」秦霜剛進了畫舫,一個白衣男子便迎了出來。
「少主。」秦霜躲過白衣男子伸過來扶自己的手,低頭喚了一聲。
「咳。」白衣男子乾咳一聲收回僵半空中的手,對秦霜說道,「來,霜兒,快進來,外面風大。」
「謝謝少主。」秦霜跟男子身後進了船艙,裡面早已經擺好了一桌酒菜。
「來霜兒,這次特地帶了廚子過來,做了幾道愛吃的家鄉菜,快嘗嘗味道如何。」白衣男子待秦霜坐下後,迫不及待的介紹起這滿桌子的菜來,他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期盼的望著秦霜。
進來之前,秦霜便早已把臉上的面紗摘取,露出姣好的容顏。
「少主,……」秦霜拿起筷子,又躊躇的放下。
「怎麼了,霜兒?這是可都是原來愛吃的菜呢,嘗嘗看啊。」白衣男子見秦霜放下了筷子,立馬拿起放一旁的筷子,夾了幾道菜到秦霜面前的碟子裡。
「少主以後找秦霜出來只要差來說一聲便是,何苦要向許媽媽下帖子。」秦霜並沒有吃白衣男子夾到面前碟子裡的菜,而是這樣說道。
「可是覺得沒錢,請不起這長安城秦大家?」白衣男子聽秦霜這麼說,把筷子往旁邊一放,一臉不快的說道。
「少主,秦霜不是這個意思。」秦霜站起來,低著頭道,「秦霜一介賤婢怎麼敢讓少主破費,要是讓姑姑知道了。那……」
「霜兒莫怕,不要管那個老女,這錢不是她給的,所以怕她作甚。」白衣男子聽秦霜這樣說臉上的神色緩和了下來,他站起身拉秦霜坐下,道,「這次也是瞞著她到這長安城裡來的。」
聽了男子這番話,秦霜終於抬起頭來直視男子的臉,說話的聲音卻是有些隱隱發顫,「少主到長安城來是瞞著姑姑的?!」
男子見秦霜嘴唇發白,隱隱顫抖著,以為她是擔心自己,他微微一笑,把秦霜的手握手裡道:「放心,她是不會知道的,這個時候她正閉關修煉呢,哪裡還有空管理教中的事。全都交由左右護法代管了。再說了,是未來教主,要出教,誰敢攔!」說到這裡,男子的臉上露出得意的神情。
「那聖女可知道少主出教之事?」秦霜懸著的心暫且放了下來。
「哼,她,早姑姑閉關第二天便出了教了。」白衣男子似乎很不屑秦霜口中的這個聖女,他拿起桌子上的酒壺給秦霜和自己的杯子分分斟滿了酒,「來霜兒,們不要管那些無關緊要的了,先乾了這杯。」
秦霜接過酒杯對著白衣男子扯了扯嘴角。她並不是擔心白衣男子私自出教被姑姑發現後受到責罰,而是怕姑姑因此為難她那些所謂的家。
「對了,霜兒,最近哪個林喻可還有來找?」白衣男子放下手裡的杯子,狀似不經意的問道。
「沒有。」雖然秦霜很納悶為何白衣男子突然問起林喻,但不過她還是照實回答了。
「那最近身邊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嗎?」
「少主為什麼這麼問?」
「沒什麼隨便問問罷了。」白衣男子用左手小指順了順自己的左邊眉毛。
「說起來,最近倒真是有一件特別的事情。」秦霜略微沉思了一陣,開口說道。
「哦?什麼事?」白衣男子放下剛剛拿起來的筷子,望向秦霜。
「玉府小姐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沉睡不醒了。」秦霜皺著眉,一副疑惑的模樣。
「沉睡不醒?」白衣男子低聲重複了一遍。
「對啊,還請了長安城裡好多大夫去看過,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說是得了怪病。」秦霜又加了這麼一句。
「哼。」白衣男子冷笑一聲,伸出左手小指順了順左邊的眉毛,道,「他們當然看不出所以然來。」
「少主說什麼?」秦霜狀似疑惑的問道。
「哦,沒什麼,說長安城裡這些庸醫當然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來霜兒,嘗嘗這菜,到現還一口都沒吃呢。」白衣男子露齒一笑,又給秦霜面前的碟子裡添了些菜。
秦霜拿起一旁的筷子,低頭吃起來,她瞟了身旁不停給她夾菜的白衣男子一眼,心裡有八成把握斷定玉藍鳶和林如墨會一直沉睡不醒跟眼前的這個有關係。
說到用蠱,誰能比得了南蠻的「五毒教」。但是,為什麼要對這對母子下手?看來,這次他來長安的目的一定不簡單。
作者有話要說:我手寫我心,別的不多說,再爛,再俗不可耐,我用心寫的東西,我堅持了這麼久的東西,沒理由因為你一句話,我就放棄,刀某就這麼點優點。
不喜可以點叉,刀某在此拜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