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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1第八十一章 文 / 烈刀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這廂林喻和林青婉帶著中了蠱的玉藍鳶和林如墨,馬不停蹄的趕回去找司徒敬。那廂司徒敬正和魯忠一間房內研究著剛剛獲得的一些東西。

    「大,這是從那個奸細住的地方搜出來的。」魯忠喝了口水指了指桌上的一堆信件。

    司徒敬正皺著眉看著手裡的一封信。

    「他說了什麼?」司徒敬放下手裡的信,又桌上翻了翻。

    「們帶衝進去的時候,他正準備將這些東西燒掉,那傢伙嘴硬得很,什麼也沒說。」魯忠撇了撇嘴。

    「嗯。」司徒敬點點頭,道,「明日同一起去看看。」

    「嗯,成。」魯忠點點頭,動手將桌子上的那些信件裝進一個布袋子裡,就準備拿走。

    「等等。」司徒敬似乎想到了什麼,她喚住正準備出門的魯忠說道,「這些東西再看看。」

    「好。」魯忠將袋子交給司徒敬,問道,「大可是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勁麼?」

    「沒有,只是想再看看,怕遺漏了什麼。」司徒敬笑笑說道。其實她心裡確實覺得有點不對勁,往往奸細警覺性都很高,收到這種信件看過都會燒掉,又怎麼會留著等去抓。所以,司徒敬想把那些信好好的再看一遍,說不定其中還真有什麼蹊蹺,就算沒有蹊蹺,小心點總是不會出錯的。

    「喲,這不是咱們的駙馬大麼,怎麼沒去宴會。」

    司徒敬和魯忠剛剛準備回到宴會上,卻碰到三皇子搖著折扇從迴廊對面走了過來。

    「原來是三皇子。」司徒敬揚起笑容,說道,旁邊的魯忠則是抱了抱拳,算是給三皇子見了禮。

    三皇子看了看魯忠和司徒敬,嘴角噙著不屑的笑容,看司徒敬的眼神卻是有點陰測測的,藏著隱隱的恨意,「駙馬大不咱們的公主身邊伺候著,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呵呵,有些事情要處理而已。」司徒敬並不想跟三皇子現發生什麼正面衝突,雖然這個三皇子一向飛揚跋扈,目中無。

    「哦?那咱們的駙馬可真是公務繁忙啊,哦哦,倒是忘了,現延平監國,身為駙馬當然要鞍前馬後了。哈哈。」三皇子說完哈哈大笑起來,明顯是諷刺司徒敬。

    「呵呵。只是做了分內的事情而已。如果三皇子沒有什麼事的話,那就先走一步了。」司徒敬說完也不管三皇子是不是真的有事,邁開步子帶著魯忠就走了。

    三皇子看著兩遠去的背影,恨恨的說道:「哼,司徒敬,總有一天本皇子要跪本皇子腳下,舔本皇子的鞋底!」

    司徒敬和魯忠回到宴會上時,南蠻使者正大聲說著什麼。

    「素聞貴國男子都是文韜武略的全才,南蠻雖是蠻夷之地,但是男女老少個個都能武善戰,今日想派南蠻勇士和貴國勇士比試比試,不知公主殿下意下如何?」這南蠻使者是個五大三粗的魁梧男子,滿臉的鬍子拉渣,看起來豪放而不修邊幅。通常別國派遣的使節都會是文官擔任,但這南蠻民風剽悍,派遣的使者當然也不會斯文到哪裡去。

    「今日是為使者接風洗塵的,動武,怕是不合時宜啊。」某個文官開口說道,引起一片贊同之聲。

    「誒,有什麼不合時宜的。」南蠻使者大手一揮,說道,「們南蠻宴會上比試那是常有的事,怎麼會不合時宜呢。」說完看向延平。

    延平往下面掃視了一圈,把眼神投向不遠處的司徒敬,司徒敬對她微微點了點頭。

    「好,既然使者這麼有興致,比試比試也無妨。」延平微笑著看向南蠻使者。

    「公主!」剛剛反對的官員還想說什麼。

    延平揮揮手示意他不要再說了,那位官員只好悻悻的閉了嘴。

    南蠻使者見延平答應了自己的要求,立馬拍了拍手,從他身後的隨從中便走出來一個矮個子男。

    他臉上有一道很長很長的傷疤,從右眼的眼角一直蜿蜒到下顎,看起來十分嚇。皮膚很黑,不知道是不是常年風吹日曬的緣故,頭髮披散著並沒有紮起來。相比起其他的南蠻,他倒是顯得瘦弱矮小了許多。

    一些官員看到南蠻使者派了這麼個矮個子出來,都不禁嗤笑出聲,莫不是南蠻無?盡然派了這麼個出來。

    延平看著站中間為了表演歌舞專門搭建的高台之上的,也不禁納悶,南蠻使者身後的隨從個個都高馬大,怎麼就偏偏派了這麼個出來?

    「各位可不要小看他,南蠻子民個個都是驍勇善戰。」南蠻使者似乎看出了眾的心理,大聲說道。

    司徒敬瞇眼仔細看了看站高台之上的那個,轉頭對身邊的魯忠說了幾句什麼,魯忠點點頭。

    「可有願意上去和這位南蠻勇士切磋切磋?」延平環視四周,大聲問道。

    「願意一試。」延平話音剛落,一個身影就躍上了高台。

    司徒敬一看,原來是劉大山。

    「臣願意和這位南蠻勇士比試一二。」劉大山向延平行了禮,抱拳說道。

    「好,點到即止即可,切勿傷。」延平看著上台的劉大山,說道,畢竟這看起來,相差十分懸殊啊。

    這劉大山長得十分健碩且力大如牛,往那個矮個子南蠻面前一站,硬是足足高出了那個矮個子南蠻一個腦袋,猶如泰山壓頂般將他遮了個嚴實。底下的大臣們個個都露出胸有成竹之色,想來這劉大山是贏定了。

    「司徒老弟認為誰會贏?」坐司徒敬左桌的虎頭營將領趙德生一口喝乾了杯子裡的酒問道。

    「俺覺得,劉大山能贏。」還沒等司徒敬開口,坐司徒敬右桌的徐千里搶先開口說道。

    「倒是覺得那個小個子能贏。」趙德生側著身子挑眉看著徐千里說。

    「俺不信,劉大山站那小個子面前真的就跟座山似的,那小個子看起來那麼瘦小,放佛用手一捏就能碎了。怎麼可能贏!將軍說是不是?」徐千里不屑的分析著,還不忘拉上司徒敬,「這樣,俺跟賭一罈陳年女兒紅,怎麼樣?」

    「好!」趙德生拍著大腿表示贊同,誰不知道他最是好酒,「咱可就這麼說定了,到時候老徐可不許反悔!」趙德生說著兩眼放出精光來。

    「哼,少得意,俺還不一定輸呢。」徐千里白了趙德生一眼,哼道。

    「嘿嘿,看是輸定了。」趙德生嘿嘿一笑,放佛已經將那罈陳年女兒紅抱懷裡痛飲了一般。

    司徒敬並沒有把兩的打賭放心上,她往台上看去哪個小個子站比自己高壯許多的劉大山面前毫無懼色,相對於劉大山的自信滿滿與輕敵大意,他倒是顯得冷靜得許多,面對比自己有優勢的對手時還能臨危不懼,不是自身比對手強,就是已經嚇傻了,不過照這個形勢看來,司徒敬認為應該是前者。

    下面的正說著,台上的二也準備動起手來,劉大山看著面前的小個子覺得十分不屑,他捏死他可以說比捏死一隻螞蟻還容易。

    劉大山對小個子男抱了抱拳,但是小個子男卻只是站那裡,並沒有回禮,這讓劉大山覺得十分不舒服,但他轉念一想,南蠻本就是蠻夷之地,不懂禮數純屬正常。想到這裡他也不去講什麼禮數不禮數了,大喝一聲朝小個子攻去。

    劉大山拳帶勁風,朝著小個子的面門直攻而去,眼看就要打他臉上,誰知就此時,小個子男突然身子一側,單手撐地,抬起一腳就朝攻過來的劉大山腦袋上踢去,劉大山一驚連忙收回手擋住他這一腳,但還是被踢得側退了好幾部,劉大山穩住身子,甩了甩被踢得發麻的左手,心裡暗驚,原來是深藏不漏。

    台下的那些也都紛紛露出驚訝的表情,不過他們很快就恢復過來,心想劉大山定是大意了。只有劉大山自己知道,自己這次是贏不了了,他有點後悔自己為了出風頭而跑上來了,這次風頭出不了,丑倒是肯定會出了。

    「哎呀,這劉大山是怎麼了,平日裡仗著自己那一身力氣耀武揚威,怎麼現跟個焉茄子似的?」徐千里不滿的將手裡的酒杯放桌子上,「可不要害俺輸了了陳年女兒紅!」

    「哈哈,老徐,這酒哇是輸定咯,是不可以光靠外表的,沒聽說過『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麼。」趙德生樂滋滋的啜了兩口杯子裡的酒。

    果然,才不過幾個回合,劉大山就敗下陣來,直接叫從高台上給踢了下來,著實是顏面掃地,他從地上爬起來,也顧不得給延平行禮了,捂著自己的胸口便匆匆的逃離了眾的圍觀視線。

    「哈哈,老徐可別忘了的酒啊。」趙德生哈哈笑著對徐千里舉了舉杯。

    徐千里白了他一眼,不服的哼了哼,不搭理眉開眼笑的趙德生。

    接下來又有幾個上去,但結局無不是被踢下了台。剛開始還笑得溫煦的延平臉上的笑有點掛不住了,雖說這只是小小的比試切磋,但是這樣連著輸下去豈不是很沒面子,這南蠻使者回去定會嘲笑國中無,想到這裡,延平不禁把目光投向了司徒敬那邊。

    台下的大臣們也都紛紛覺得十分氣憤,這南蠻使者提出比試根本就是想嘲笑本國無。但是氣憤歸氣憤,卻沒有再敢上去和小個子男切磋。

    接收到來自延平的目光,司徒敬嘴角一揚,她一招手示意魯忠附耳過來,她魯忠耳邊耳語了幾句,魯忠聽完面露難色,但是迫於司徒敬威逼的目光,只好硬著頭皮躍上高台。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放假了,完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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