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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21章 危宿月仙 文 / 楚魂飛客

    少澤正大悲大喜,做著白日夢時,隱隱約約聽得遠處有熟悉的談話聲。

    瘸腿乞丐道:「他媽的真晦氣,今天不知從哪裡冒出一群狗日的老乞丐來,搞得我們沒有討到一分錢。」

    斷臂乞丐道:「是啊,那群老乞丐來了就算了,偏偏這幾天城管又抓得嚴,搞得我們天天和城管捉迷藏,那裡討得到錢啊,唉,喝西北風啊!只能來夜宵攤這裡逛逛聞聞肉香解饞,或許和黃老闆說說讓他賒我們的賬,以後有錢就還他就是了。」

    瘸腿乞丐道「對,先不跟黃老闆說賒賬的事,等叫上了酒菜,吃完了再跟他說,到時他不肯賒賬我們沒錢也沒辦法了。」

    六七個乞丐向黃老闆的攤子走來,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只聽見一人大叫一聲:「黃老闆,照常來六瓶啤酒,一碟花生,一把韭菜,一盤螺絲就行。」

    黃老闆微笑道:「幾位不用點酒店菜了。」

    那瘸腿乞丐道:「黃老闆,你不讓我們點酒點菜,你什麼意思?難道你怕我們吃了不給錢,我們兄弟幾個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說哪次沒有給你現錢?」

    黃老闆道:「不是,是……」

    「瘸子、阿跛,你們果然來了,快來我這桌,今天我請客!」

    黃老闆正想說是陳少澤今天全請了,卻被少澤搶說了。

    六個乞丐目光齊聚陳少澤這一桌。

    瘸子說道:「呀,是少澤兄弟啊!我們還以為你因為罵城管被逮進了收容所呢!你走後再也沒有人給我們講那個什麼梅的故事了,有西門慶的那個故事叫什麼來著?」

    「是《金瓶梅》,聽了那麼多次都沒記住,你是什麼腦子!「說話的是阿跛,他是斷了一隻手的殘疾人,名字中有個波,所以大家都叫他阿跛。

    「管他金瓶梅,銀瓶梅的!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現在你小子衣服也穿好的,夜宵也吃好的,想來是發達了?」

    少澤笑道:「兄弟們見笑了,哪裡就發達了,只是碰上了好人,找到了一份好工作。」少澤沒有把那日與城管相鬥,拿回了木林蘇被城管沒收的小商品,然後陰差陽錯住進了木林蘇家一五一十地說給乞丐兄弟聽。

    瘸子道:「你小子有前途啊,竟然可以住在別人家吃白食,真是羨慕死我們了!想必這位美女就是你說的那個木林蘇吧?」瘸子望了望白凝,並不敢與白凝對目,只知道這女子是個大美人。

    「這個不是木林蘇,木林蘇恐怕這個時候又在擺攤了呢。」少澤突然很想知道蘇兒的此時在幹嘛,心想:我不在他身邊,城管會不會又來欺負她。

    少澤又道:「這是阿凝姐姐,我今天剛認識的。」

    「剛認識的,就跟你出來吃夜宵,你小子泡妞有一套啊。」

    這瘸子哪裡知道這其中的曲折故事,只見白凝冷冰冰地抽著她的煙,完全不在意乞丐們在說什麼。

    少澤道:「兄弟們,別光顧著說話,快吃東西!今天小弟請客,東西隨便吃!酒也想喝多少有多少!」

    眾乞丐很久見了大魚大肉都很歡喜,個個狼吞虎嚥,比少澤在火鍋店吃涮羊肉還猛。

    少澤已吃得很飽,只管給他們倒酒,「兄弟們,以後有空常出來喝酒啊,小弟我找個份工作,錢方面不用愁了,有什麼困難也可以找我!」少澤又把自己敲詐大老闆得了一百萬添油加醋當故事說給眾乞丐兄弟聽。

    少澤說完這段事,當然顧及了白凝,沒有半點提到白凝的,有句話撇在心裡不能說出來,自己不覺笑了起來,在心裡默默念道:你們說那個魏老闆冤不冤啊,嫖個妓竟然付了一百萬嫖資,哈哈。

    眾乞丐對少澤是佩服得五體投地,紛紛向少澤敬酒,少澤這小子虛榮心極強,明知自己酒量不好,還一個個和乞丐兄弟們單挑,喝到四瓶啤酒腦袋就昏呼呼的,醉了。

    夜宵吃好了,少澤叫來黃老闆娘結賬,把那剩下的一疊紅腦殼1000元往桌上一甩,豪爽地說道:「老闆娘不用找了!」

    眾乞丐、黃老闆娘都一陣驚愕。

    瘸子道:「少澤,你喝醉了吧,這頓夜宵怎麼也不用一千塊啊?你嫌錢多是不是,不如打賞給兄弟們好了。呵呵。」

    「好說好說,剩下的都給兄弟們了!反正老子以後有的是錢花。」少澤步態不穩,顯然是爛醉了,便要白凝扶著他,雙手撐在白凝的柳腰上,讓乞丐兄弟好生羨慕。

    眾乞丐兄弟一聽少澤要把剩下的都分給他們,個個大喜。

    少澤確實是醉了,他打了一陣陣嗝,天空剛才還夜空明朗,隨著少澤這一聲聲打嗝聲,就打起了一陣陣干雷。這嗝在少澤胸與口之間實在是憋得難受,少澤竟然嘩啦啦把什麼羊肉啊、魚肉啊都一腦股地吐了出來。

    瞬間夜空不在打悶雷,一道閃電過後,一聲洪亮的雷鳴,竟然下起了傾盆大雨,如少澤喝醉嘔吐,一洩如注!風雨把吃夜宵的小攤吹打得七零八落。

    「尼瑪,這是什麼妖風鬼雨,說來就來,少澤小兄弟,我們得走了,兄弟我今天洗的內褲在晾在露天破管道上呢,被雨沖走就不好了,我們就先撤了!」

    「是啊,是啊,我撿來的流浪狗還栓在下水道呢,我們再不回去,流浪狗都被淹死變成泡湯狗了!」

    眾乞丐分了黃老闆娘找來的餘錢,敲著破碗破罐,高唱著:帽兒破,鞋兒破,身上袈裟破。一溜煙都跑光了。

    少澤和兄弟們揮手告別,在他有限的意識之內,他還是知道的,這所謂的妖風鬼雨都是他喝醉沒有控制好意識,氾濫而發的。

    少澤和白凝全身都濕透,還好少澤還有點意識,風雨不是很大,不然這風雨又要造成災難

    ,少澤不愧為雨神,走到哪片土地就滋潤哪片土地。

    少澤便靠在白凝白皙的肩上回蝶戀花休閒城去了。

    少澤今天晚上本來可以躲在蝶戀花總統套房舒舒服服度過一夜的,這下不回蝶戀花就只能流落街頭了,當個被雨淋的落湯狗了。

    白凝值的是夜班,身為部長的她,工作時間自然比普通員工自由得多,回到蝶戀花休閒城,白凝知道自己有把柄在少澤手上,所以不敢怠慢少澤,她叫來一名服務員送少澤乘電梯上了二層,自己掏錢給少澤開了個按摩間,叫來值晚班的更衣給少澤洗澡,又親自給少澤施展了一套「螞蟻上樹」的拿手按摩手法,待少澤酣然睡去才悄悄離開。

    陳少澤飄飄然,在夢裡回味著白凝的精妙按摩術。

    「哇,真是太爽了!」

    「文曲星我們又見面了!」

    「咦?你是誰?白凝走了嗎?」

    「你現在在夢裡啊!我是土地公。」

    「土地公!你終於又來了啊,你今天是不是要告訴我,箕宿月仙是誰啊?」

    「你都還沒有遇到箕宿月仙我怎麼能告訴你箕宿月仙是誰呢!我今天來是要告訴你危宿月仙是誰!」

    「危宿月仙。」少澤心想:他媽的,箕宿月仙還沒找到,怎麼就冒出個危宿月仙,難道我還要先找到危宿月仙才能遇到箕宿月仙?找來找去,何時才能讓我擺脫妖風鬼雨的困惑,他媽的,這分明就是拿老子當猴兒耍。

    「你不要怨天尤人,這就是你的命運,你命中注定要經歷這些遭遇。」

    少澤疑惑道:「我只是在心裡想想,你這土地公怎麼就知道我在想什麼了,難道你有那個傳說中的讀心術?」

    土地公不答,只說道:「你的人生經歷裡,因為你遇見了危宿月仙,這便是緣。所以我引你進月華閣看看那尊危宿月仙木雕像下隱去的名字。」

    說完,土地公一揮手,少澤就到了月華閣供奉十二月仙的大廳,那尊危宿月仙木雕像下被星雲遮擋的文字,隨著星雲的漸漸散開,慢慢出現雕文。

    少澤見雕文寫著:月華閣危宿月仙第一技師白凝。

    「白凝!」少澤驚訝叫道,他抬頭看了看危宿月仙的木雕像,白白的皮膚,冷冰冰的表情,果然和現實中的白凝一模一樣。

    少澤回過頭來問土地公,說道:「這白凝是個賣**,怎麼也位列月華閣十二月仙之列呢?」

    少澤又想起第一次被木林蘇的仙身角宿月仙引進來的時候,月華閣陰氣甚重,女子聲音遠遠飄出如青樓妓女嘻嘻聲,又在月華閣內廳見十二月仙赤身露體沐浴仙池。少澤想:這月華閣難道個個都是妓女?但是木林蘇明明就是學生妹啊,況且蘇兒還很賢淑體貼,難道後來也淪為賣**了?

    少澤越想越氣,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土地公又展現了少澤認為的所謂讀心術,說道:「什麼妓女賣**的,你腦子裡儘是些這種思想,每個人的命運都不同,這十二月仙也是一樣,每個人的本性都是好的,只是隨命運擺佈罷了。白凝雖然是賣**,但她也是一步步被逼上這條路的,她也有她的特色,她的第一技師的稱號注定她的按摩術一流,這就是命運。」

    「土地公,你老說命運,命運,那危宿月仙白凝的命運星宿又是什麼?」

    土地公瞇眼掐指一算,答道:「危為北方七宿之第五星宿,有三星,一星屬寶瓶座,二星屬雙魚星座,見危則不安,暗則主有大災難。」

    「原來是個災星啊!又屬於北方星宿,而北方星宿的主神就是玄武女醫星神,那一定與醫有光咯,所以才被分在北方星宿。」

    「文曲星你分析得沒錯!危宿月仙第一技師白凝是個按摩技師,而按摩與中醫養生又有著莫大的關係,所以危宿月仙屬於北方星宿。」

    「上次我還記得,我要找的箕宿月仙是屬於南方星宿,而南方星宿的主神是朱雀凰主星神,所謂『凰』就是百鳥朝鳳的鳳凰,那箕宿月仙一定是個女王公主級別的大美女咯!至於木林蘇蘇兒是屬於我的青龍星宿,而我又是主神青龍文曲星,按道理來說,屬於我這一方的星宿,應該都是很聰明的,但是蘇兒讀書成績並不好啊,土地公你給解釋下?」

    「天機不可洩露,其他的你以後慢慢會懂的,今天上天只派我來引你進來揭開危宿月仙的面紗。」說完,土地公便縹緲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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