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19章 大把花錢 文 / 楚魂飛客

    待魏董事長一走。白凝整理好衣裝，也要走了。

    少澤忙叫住白凝道：「阿凝姐姐，我知道你其實也是被逼無奈才從了這老烏龜。」

    白凝聽少澤叫她阿凝姐姐，倍感親切，只是身為賣**，一旦被揭穿還真是不好抬頭做人，她也不好意思抬頭看少澤。

    少澤又道：「阿凝姐姐，你放心我不會把今天看到的事情告訴別人的，我很窮，理解錢的重要性，你說他媽的這是個什麼社會，有錢的人錢多得沒地方花，沒錢的人連買飯的錢都付不起，真是他媽的什麼社會主義！白凝姐姐你說是不是？」

    白凝聽得少澤一聲又一聲的阿凝姐姐叫著，心想：他叫我阿凝季節想必在躲在後面偷聽自己與魏老闆說話很久了。但少澤語氣之中絲毫不提賣淫之事而是抨擊社會的貧富差距，她被少澤的真誠感動，點點頭答道：「是啊，我們這些窮人不得不想盡一切不惜一切來賺錢來養活自己的嘴巴。」

    少澤笑道：「姐姐，不要說『我們這些窮人好不？』我可是擺脫了窮人的行列，成為百萬富翁了！有錢的感覺真好！」

    「那姓魏的狡猾得很，他這一回去，一定會食言，不給你打一百萬！」

    「我又不在意，隨他打不打，錢乃身外之物嘛，呵呵。」少澤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是另一番意思：誰他媽的說錢不是好東西就是王八蛋！要是那魏老烏龜不給我打一百萬，看我怎麼鬥死他。」

    白凝嫣然一笑，說道：「油腔滑調！剛剛還說有錢的感覺真好，這下又說錢乃身外之物。」

    「姐姐，你笑了，你笑了，看你冷冰冰的樣子，正如你的名字『冰雪極而生白凝』，姐姐你的名字果然有個『凝』字是不是？姐姐笑起來就像那雪蓮花盛開一樣美麗！」

    白凝又不笑了，說道：「去你的！我可不會笑！」

    少澤道：「姐姐笑笑嘛！」

    「不笑！」

    「笑笑嘛！」

    「就不笑！」

    「笑一個會死啊！」

    白凝一聽便笑了。少澤高興得手舞足蹈，說道：「姐姐又笑了，姐姐又笑了！」

    「姐姐，我手頭有這些錢，不如我們出去搓一頓好的夜宵吃吃？」

    「我要吃涮羊肉！」

    「姐姐，放心，跟著我這個百萬暴發戶，不說涮羊肉、涮牛肉，就是涮熊貓肉，涮龍肉也有得吃！」

    東門街旁除了有許許多多休閒中心外就是大大小小的餐廳，少澤和白凝在蝶戀花休閒城旁找了個火鍋店，少澤把人民幣往餐桌上一拍，喝道：「服務員！給我來兩盆涮羊肉！」

    嚇得鄰桌幾個青年男女面色鐵青，以為來了江洋大盜，手中筷子夾起的塊塊大肉紛紛掉落在火鍋湯內，待緩過神來，青年男女在嘴上小說嘀咕道：「神經病！」

    幾個服務員聞聲連忙趕來，彎腰哈聲問「陳太歲爺」要什麼口味的涮羊肉。

    少澤從前在天橋上討錢都是彎腰哈聲、低三下四向路人乞討，今天也過過有錢人的癮，心想：兩千塊啊！疊起來也還不算厚，等老子的一百萬到手疊起來恐怕比這幾張桌子還要高！

    「不要管我什麼口味，你先問問這位姐姐，反正把你們店最好最貴的兩大盆給我端來就行，老子有錢！」

    白凝一聽「兩大盆」不覺噗通一聲笑了，說道：「哪有拿盆吃的，你是豬啊！」又轉身向服務員道：「不要太辣就好，孜然粉多放些。」

    少澤這個鄉巴佬從沒來過這麼高檔的餐廳，許多都不懂，白凝這個部長倒是經常和休閒城的同事經常出來吃。

    待涮羊肉一上來，少澤筷子刀叉都不用，雙手開弓，狼吞虎嚥，自從離開木林蘇，他就再沒有吃好吃的東西了。

    白凝見他大口撕咬羊肉，說道：「你這樣子像極了餓狼！」

    「惡狼？你說是惡狼還是餓狼？狼可是種聰明的動物，不是什麼惡狼！蒙古人還信奉狼圖騰呢！」說到狼圖騰，少澤又想起姜戎先生寫的那本《狼圖騰》小說，於是邊吃羊肉邊給白凝講《狼圖騰》裡的故事，「狼是世界上最聰明的動物，人的智慧都是從狼那裡學來的，說起來狼還是我們先人的老師，你看我現在大口撕咬羊肉也是學狼的呢。狼吃黃羊可比人高明多了，它們會利用天氣、地勢把一群黃羊趕到冰窟窿裡，吃掉一部分餘下的冰凍起來來年春天再吃，它們早就會冰凍食物了！還有它們還懂自然法則，再餓都不會趕盡殺絕，在撲殺黃羊時會放掉一部分。怪不得成吉思汗能征服世界，原來他也是學了狼的軍事戰術，你說狼聰明不聰明？還有……」

    白凝對狼可沒什麼研究，也不感興趣，聽少澤說了一大通，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忙說道：「好啦，快吃你的羊肉了，不然就被其他狼搶去了！」

    「狼才不會搶食物呢，它們很有團隊意識的，我們都誤認為狼是種自私的動物……」

    「又來了……快吃你的……」

    少澤便不再說，繼續狼吞虎嚥地啃羊肉。一整只肥羊腿不一會兒就被少澤消滅，少澤打了個飽嗝，揉揉鼓起的肚子，待白凝吃得也差不多了，少澤又是一拍桌子，大叫一聲，「老闆！結賬！」

    服務員諾諾走將過來，問道：「先生要買單嗎？」

    「什麼買單？老子要結賬！」

    「買單不就是結賬嗎？」

    「老子說結賬就是結賬！什麼買單買單，媽的媽的！」原來「買單一詞最先源於新安這些地區的俚語「埋單」，在新安少有人說結賬，都是說買單，而少澤偏偏不入鄉隨俗，他覺得這「買單，買單」叫得像「媽的媽的」一樣，本來他口語中罵人的詞語份量就多、普通話又不標準，說買單好像罵別人媽的，容易產生誤會。

    服務員把單給少澤過目，微笑說道：「先生，一共998！」

    「什麼？你再說一遍？多少錢」

    「一共九百九十八元！」

    少澤心想：罵了隔壁，老子用998元都可以買到一整只大羊了，老子就吃了一隻大羊腿，白凝姐姐只吃了些羊腹肉，就用了998？我**！

    不過少澤想起自己馬上要發一百萬的財，把兩千塊往餐桌上一砸，說道：「你自己從中數出十張！」

    服務員從少澤2000塊中數出十張紅腦殼，說道：「先生，收您1000元，找您2元。」

    少澤把餘下的1000元揣進口袋，不耐煩說道：「囉哩囉嗦，不用找了，區區2塊給你當小費。」

    服務員連聲道謝。

    少澤笑道：「賞他2塊錢，就感激成這樣哈哈！阿凝姐姐我們走吧。」

    走出火鍋店門站在門邊的服務員又連忙開門，說著下次再來光臨的話，少澤心中無比爽快。

    白凝看著少澤如此地心高氣揚，倒有幾分打款風範，便故意打擊道：「吃個火鍋至於這樣擺酷嗎？」

    「唉，阿凝姐姐，你不知道，從前我是乞丐，蹲在地上望著那些高高在上路人，只求他們施捨點小錢。現在我有錢了，當然要威風下咯！」

    「你以前是乞丐？」

    「你不信啊，等下我慢慢跟你說！」說到乞丐，少澤又想起了那幫乞丐兄弟，每天乞討完到這個時候，肚子餓了，少澤便和那幫乞丐兄弟在東門街邊最偏僻的路邊攤湊起錢來吃夜宵。

    少澤對白凝姐姐說道：「走！阿凝姐姐，我帶你去個地方！」說著便拉著白凝的手就跑。

    「你帶我去哪裡？」

    「去路邊攤吃夜宵！」

    「不是剛吃過嗎？又吃？你是豬啊！」

    「沒事，再吃一頓，我有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