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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四章 文 / 屢敗屢戰

    劉方平下了樓,被晚上的涼風一吹,酒勁很快就下去了。他從來不喝酒,這一次算是例外中的例外,不過他其實也沒喝多少,除了被李梁逼著喝下去的那幾杯外,其它的頂多只是沾了沾嘴唇。就這樣也已經讓他很難受了。他真不明白為什麼那麼多人喜歡喝酒,喝下去之後又辣又苦,還會讓人胡說八道。這種東西應該起名叫「自白劑」才對!

    劉方平剛剛抱怨過酒的壞處,隨後馬上就體會到了它的好處,喝過了酒之後,人會變得很興奮,血液的流速也會加快,有一段時間人的頭腦會變得異常清醒,有許多平時想不起來的事情在這一刻會變得非常清晰。劉方平第一個感覺到的就是自己與好朋友之間的差距,人家已經成家立業,自己呢?楊齊天、李梁與自己之間的距離應該會越來越大吧,人之間的友誼是需要長時間的相處和交流才能保持和鞏固的。他們兩個人去了s市,跟自己之間也就談不上什麼交流了,再加上他們會有新的環境,會認識新的朋友,更不可能把時間都花在自己這個沒有什麼用的老朋友身上,時間一長疏遠是肯定的。

    「李梁和楊齊天一定也是意識到了這一點,才會在今天請我喝酒作為一種象徵。不,他們兩個沒有我這麼敏感,未必會想到這一點,也許只不過是以前習慣的一個延續。」劉方平把關於這方面的事情甩出了自己的腦海,開始想另一件事。

    「申雲和王海蓉的事情應該怎麼辦呢?其實我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把申雲甩了去攀王海蓉這個高枝,如果我能替王海蓉解決這件事,她一定虧待不了我。她可是王家的大小姐,從手指縫裡露點東西出來就夠我花一輩子的了。」劉方平又開始意淫起來,他開始幻想自己有了錢之後要過什麼樣的生活,可想來想去也想不出什麼花樣來。他從來沒有太富有過,對於富有這種事他基本一無所知。

    「不過從另一方面來說,申雲好像更能滿足我眼下的要求。她真的很漂亮,如果能有這麼一個女朋友,我想我在別人面前會很有面子的。而且她這個人很不好惹,我如果出賣了她,她一定會報復我的。就我這種小角色,她隨隨便便想個辦法,我就死無全屍了。」劉方平想到申雲會使用的方法,全身就不由自動的打了個冷戰。他悲觀地想:「也許真的只有像齊天所說的那樣,我把她們兩個都泡了,才能把這場禍事化為無形。哈哈哈,讓我去搶銀行還比較容易,至少人家會一槍把我打死。」

    意識到自己的失敗無能和走投無路之後,劉方平比平時更顯得心灰意冷,那一瞬間他覺得太過明亮的燈光跟自己都有點不協調,於是就專找陰暗的地方走。這種地方在夜晚通常是高危險地帶,有大部分的案件都發生在這種角落裡。不過劉方平沒有在意,他也的確用不著在意,他不怕別人劫色,至於劫財,還指不定誰劫誰呢。劉方平喝完了酒之後,覺得自己全身都是力量,就算是超人來了,他也敢跟他鬥上一鬥。

    「這位先生請等一等。」從黑暗裡伸出一隻枯老的手臂拉住了劉方平。劉方平一開始還以為真有人要打劫自己,使了個八極拳裡的名叫「倒擺捶」的架子。他這一手是跟楊齊天學的,倒不算完全是虛架子,清醒的時候對付只小貓小狗什麼的還管點用。現在他喝多了,這一下就沒起到什麼作用,

    「先生不必緊張,我沒有什麼惡意。」手臂的主人從黑暗裡走了出來,那個一個頭髮花白的老人,滿臉都是皺紋,身上的衣服還是二三十年前的樣式,因為洗得次數太多都有點發白了。這種人劉方平見到過不止一次,只不過他們通常是在白天出現。很明顯這是一個擺攤算命的。

    「對不起,老先生,你不用那麼麻煩了,我身上沒有多少錢,不然的話就給你了。我不信這個。」劉方平有句話沒有說出口:「你瞧自己都什麼模樣了,眼看都快要餓死了,真要有本事,還是先救救自己吧。」因為自幼受到的教育,劉方平一向很同情老年人,有時候看到那種在街邊撿垃圾和乞討的老人,他都不敢去正視他們,生怕看得太久了,眼淚會忍不住掉下來。可是他也從來沒有幫助過他們,相比同情心,錢對於劉方平來說更重要。

    那個老人卻不放劉方平離開,可能是因為一整天沒有做生意了,好不容易有一個人送上門來,他總要試一試:「先生,我先說說你的面相,推一推你的你要是覺得對,我們再說以後怎麼樣?」不容劉方平反對,他已經說起來了,「看先生的面相福祿二宮暗淡,主事業無成,財運不旺,嘴唇外凸,表明你這個人性格固執,不聽人言。鼻骨內陷則表明你不喜與人交往,常常自行其事,缺乏與人配合才能,再加上你兩腮無肉,主心思沉理,生性多疑多想,行事必然畏首畏尾。雖然不會犯什麼天大的錯,可卻會眼睜睜錯過不少好機會,不知道我說得對是不對?」

    「對,你說得真是太對了。我知道干您這行的一開始都得用江湖話嚇人,這樣接下來才可以提出化解的方法。可您也未免太過分了,您就沒想過被您這麼說的話,脾氣稍微差一點的人很可能會動手打你的。」劉方平被這個老人說得有點火大,他說得都對,都是大實話,可這個世界上最讓人難以接受的就是大實話了。

    「那倒不至於,我這雙老眼不花,看先生的樣子就不像是那種會動手打老人的人。」

    換句話說,我這個人看起來就好欺負是吧?劉方平鬱悶地想著。他雖然不相信算命這回事,可對於相人之術還是相信的。所謂的相人之術與算命這件東西並不一樣,他憑借地完全是相人者的社會經驗,比起虛無飄渺的什麼《易經》,劉方平更相信這種經驗之談。不過經驗之談也有一個大缺點,那就是他雖然能看出你這個人的弱點和優勢,卻不可能指點你如何應對,因為社會總是在飛速變化,過往的經驗未必有用。看這個老人混到這個地步,就知道他的經驗已經跟不上時代了。

    那老者看劉方平沉思不說話,就把這當成了同意他繼續說下去的表示,接著道:「本來看先生的面相,說句不好聽的,這一輩子能不餓死就已經是僥天之悻。」劉方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應該馬上走開了,再這麼被打擊下去,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得忍得住不向這個老傢伙動手。好在那個老人下面的話開始變得沒有那麼難聽了。

    「不過,看閣下現在的面色有紅雲罩頂,近一個月之內必當有貴人相助,且那位貴人還是位女子,不知我說的對也不對?」老者又問了一句,不過這一次明顯有點得意洋洋。劉方平看了看他,沒有說話轉身就想走。

    「不過,這片紅雲所處正在先生的紅鸞宮的位置,而且此紅雲氣勢太盛,有強賓奪主之嫌,而先生本身的命格又太弱,被這紅雲一壓越發顯得福宮暗淡,有道是;『最難消受美人恩。』有時候桃花運太好了,反而會招災惹禍啊。」那老人這一次倒沒有開始那麼緊張,也許是進入了角色,倒顯得有些游刃有餘,自信這幾句說出口,不怕劉方平不乖乖掏錢出來。

    劉方平還是沒有掏錢出來,不過他倒是停下了腳步。他對那老人說:「你有什麼話一下子全說出來好不好,我可以明白告訴你,我身上沒有多少錢,不過一頓晚飯應該還可以。」

    「無所謂,無所謂。」那老人顯得很大度,不太計較這些東西,當然,也可能是他已經飢不擇食了。劉方平一臉無奈的表情,很是不情願地從口袋裡掏出三十塊錢遞給了老人。這三十塊錢幾乎是他身上所有的錢了,剩下幾塊錢他還要留著做不時之需。

    那老人把三十塊錢小心翼翼地揣了起來,那個小心勁讓劉方平懷疑他很少有這麼多錢。這一瞬間,劉方平有了一種安慰感:我這不是上當受騙,而是周濟貧窮老人,這三十塊錢比在醫院花的那二百要值得多了。「現在,您可以把話說完了嗎?」

    「當然,當然,幹我們這一行的,往小了說是為人排憂解難,積德行善,往大了說是維和社會穩定,保持國家安定繁榮…」那個老頭可能是要拖延時間想詞,拿了錢盡說一些有的沒的東西。

    「你要是有話就快點說,不然,把錢還給我!」劉方平開始為自己愚蠢的行動後悔。

    「好的,好的,這就說,我這就開始說。」老頭也看出劉方平臉色不善,不敢再胡說下去,輕咳了一聲,清清了嗓子開始騙人了。

    「其實本來先生的命數里是沒有這一片紅雲的,只不過因為陰差陽錯,天降艷星落到了先生的身上,才使得先生紅雲罩頂。要知道橫財難發,橫福難受。這就好比一篇文章,本來沒有這一筆,現在非要硬加進去這一筆,那問題就大了。若是加得好,那自然是錦上添花,讓文章得以增色,若是加是不好,輕則會讓文章結構失衡,重則會讓文章不能卒篇。」

    「也就是說,如果這件事情處理不好的話,我的命都保不住,是這個意思吧?」劉方平開始不耐煩起來,「你說了這麼半天,還只是強調這件事的重要,這件事的重要我很明白,我現在想要知道的是你所說的化解的方法!你小心一點,不要給我說什麼『順其自然,依勢而為,保命全身』或者其它的什麼廢話,我要的是具體的方法,具體的方法,你懂嗎?」

    老頭顯出失望的表情,好像劉方平愚不可及似的。他歎了口氣道:「人的命數本就難以把握,老夫隨口說一個具體辦法不難,可那種方法一千個裡有九百九十九個是騙人的,剩下的那一個也是不切實際的。你不會想要這種東西吧。其實那片紅雲有一個名目,喚做桃花煞,顧名思義,也不過就是由女人引起的災禍罷了,只要你能斷絕**,此禍自然可解。」

    「斷絕**?」劉方平第一個想起來的詞就是「欲練神功,揮刀自宮」。「開什麼玩笑,你看看我的歲數,你讓這麼一個正當青春年少的年輕人斷絕**,你不如說讓我自殺更好一些!」

    那老頭好像也很明白劉方平的難處,通情達理地說:「我也知道你的難處,在你這個年紀的年青人最放不下的是兩件事,一件事是事業,一件事就是女人,更何況你現在的情況,兩件事就是一件事,非要逼你放下是有點強人所難。但你若真得愛惜這條命,這是最好的方法,再說我也不是讓你一勞永逸的解決問題,只要你心裡明白這一點能夠時刻控制自己,慢慢得就能達成這一步了。這樣吧,我這裡有塊玉石,你把它掛在身上,當你實在不能控制自己的時候,它會幫你的忙的。」說著,老頭從懷裡取出一塊磨得十分光滑的石頭。他說是玉石,但劉方平怎麼看都像是一塊普通的石頭。

    劉方平接過那塊石頭,在手裡把玩著,問:「你的意思是,只要我戴著這塊石頭,我對女人就沒有什麼興趣是吧,我有毛病才會戴它!你…」他一抬頭,這才發現那個老者已經無影無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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