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風傾炎VS姬雪歌 文 / 微雨菲菲
因為是第一次來北柳國,所以,一路上,無論是美麗的風景還是各種美食,甚至是一些小玩意兒,都吸引著火緋月的目光。
「雪兒姐姐,這裡好熱鬧,咱們先逛一圈吧,等逛累了,再找家客棧住下來,明兒個一早再進宮去見應貴妃。」火緋月左手拿著糖葫蘆,右手拿著定勝糕,左右開弓,引來路人紛紛側目。
其實,就她們這樣的組合,不被人注意才叫奇了怪了。她們三人,隨便哪一個站出去都要比北柳國的第一美女美得多,更何況其中一個還是個美少年,美少年長得矮小了點大伙倒勉強還能接受,畢竟人家還沒有完全長開來,等到長大後自然會高大起來的。
眾人最為震撼的是,為什麼這個美得人神共憤的絕世大美人會長得這麼高?長得比普通女人高也就算了,居然長得比男人們還要高,這北柳國的男人們在她身邊一站,一個個都成了小矮人了,這還讓不讓人活啊?
以這三個人的姿色,平日裡能夠遇到那麼一位就已經是奇跡了,今天居然一下子出現了三位,俗話說王不見王,美人們最不喜歡見到比自己美的人了,可為何這三個絕世大美人居然會結伴同行?看他們說說笑笑的樣子,關係似乎特別好,難道,他們彼此之間都不會有嫉妒心理麼?
當然,最令百姓們感興趣的是:這三個人到底是什麼關係?如果說是姐弟三人的話,那怎麼看怎麼不像,雖然這三人容貌絕世,但是,長得卻一點都不相像,半點姐弟感覺都找不出來,如果說是朋友的話,總覺得那兩位大美女看那小公子的眼神怎麼看都不像是看朋友的眼神,莫非,難道,是,二女共伺一夫?
不得不說,百姓們的想像力永遠是無窮的,連二女共伺一夫都想像得出來,實在是夠彪悍的,若是火緋月知道此刻百姓們的心中所想,不知道還敢不敢扮作男子出來囂張。
姬雪歌一臉寵溺地點點頭,見火緋月終於將手上的糖葫蘆啃完了,於是便不動聲色地一把拉住火緋月的小手,深怕她走丟了似的。
對於姬雪歌主動過來拉自己的手,火緋月很是高興,轉身對著身後的薛玲瓏道:「玲瓏,你走快一點,前面就是京城最有名的織女湖了,那兒人挺多的,跟緊點,別跟丟了啊。」
薛玲瓏點點頭,急忙跟上火緋月和姬雪歌的步伐,這在外人看來又浮想聯翩了。
看來,那個個子特別高的美女是正妻,而且比較得寵,而那個在後面緊緊跟隨的美女應該是小妾了。長得這麼美只能混個小妾,真是委屈了,這麼美的姑娘家,要是嫁給普通人家,怎麼著也絕對是個正妻,只怪這戶人家的男子和正妻都長得太過絕色,導致這麼美貌的小妾都沒有地位了,真是可憐啊。
火緋月等人自然是聽不到眾人心中的想法的,一路上嘻嘻哈哈我行我素地管自己玩耍,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給北柳國的百姓帶來了多大的震撼,壓根兒就不知道要收斂一下。
火緋月與姬雪歌手拉著手,後面跟著個薛玲瓏,三人一邊欣賞風景一邊隨意閒聊,好不快樂。
然而,就在三人一臉愜意地享受著美景的時候,一道凶神惡煞的聲音突然從前方傳來。
「你們這幫奴才,真是膽大包天,連本公主都敢攔,簡直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一個個是不是都不想活了?你們若是再敢攔著本公主,信不信本公主一把火把這裡給燒了?」這是一個年輕女子的聲音,聽聲音這位女子應該是個公主,難怪說話這麼囂張了。
「是公主又怎樣?就可以不講道理無法無天了嗎?我們姐妹繡坊是做正當生意的,你有事沒事就到這裡來瞎鬧騰,你讓我們怎麼做生意啊?再要放你進去的話,那我們遲早得關門大吉。」同樣是一個年輕女子的聲音,聽她說話的口氣,應該是姐妹繡坊裡的人。
「不就是個繡坊嗎?有什麼了不起的!一天能賺幾個錢啊?還不夠本公主吃一頓的呢!你們不讓我進去也行,你叫傾涵出來,否則,本公主定將這裡鬧得雞犬不寧。」那位刁蠻公主囂張地道。
「蝶公主,你不要以為自己是公主就可以為所欲為,這是天子腳下,是講王法的,你成天到這裡還鬧騰,我可以去府衙告你擾民……」一道氣呼呼的聲音從姐妹繡坊內傳出,與此同時,很多百姓也都加入了評論的隊伍,幾乎所有百姓都認為,蝶公主不該仗勢欺人。
如果蝶公主此時選擇了回去的話,那麼事情也就到此為止了,但是,蝶公主是什麼人?從小到大都被捧在手心裡的寶,哪裡可能會屈服妥協,面對著百姓的指責,她聲嘶力竭地道:「天子腳下又怎樣?我還天天躺在天子懷裡呢!我的血液中,流淌著的,是天子的血,你們還敢抬出天子來嚇唬我?我告訴你們,你們今天若是讓我進去也就算了,否則的話,我現在就放火燒了這個破繡坊!」
此言一出,徹底激起了民憤,百姓們彷彿炸開了鍋一般,紛紛低聲指責起蝶公主來,這令蝶公主的處境愈發地難堪。
與此同時,就在蝶公主發飆的時候,火緋月也已經混入了人群中,耐心觀看著這場免費的大戲。
循著聲音,火緋月見到了那位傳說中的蝶公主,也就是她需要醫治的病人,南宮蝶。
一見到南宮蝶本尊,火緋月忍不住撫額輕歎,在她看來,這位蝶公主需要醫治的不是身體,而是腦袋。
火緋月一路行來,早就聽說了很多關於北柳國皇室的種種奇怪軼事,其中就有關於北柳國公主的一些傳聞。
據說,北柳國的公主們,長得都很難看,在北大陸,每相隔一百年便會舉辦一次公主選美大賽,每個國家的公主都會參加,因為是每相隔一百年才舉行一次,所以,身為公主,如果能夠有幸參加到選美比賽,那也是一種緣分與福分了,經過千千萬萬年的傳續,到目前為止,幾乎每個國家都有公主被選為魁首過,唯獨沒有北柳國的。
此事對北柳國的皇室來說簡直就是一大污點,想想也真是奇怪,北柳國的皇子們,一個比一個帥,可惜北大陸從來沒有舉辦過皇子們的選美大賽,否則的話,以北柳國皇子們的容顏,相信一定能夠得中魁首的,別的不說,就說如今北柳國的二皇子南宮燁,長得簡直就是傾國傾城顛倒眾生沉魚落雁閉月羞花……
原本,對於北柳國的這些有趣的傳聞,火緋月隨便聽聽也就沒放在心上,可是,現在,當她親眼看到蝶公主的這張臉後,終於明白,為什麼百姓們對這件事情這麼感興趣了。
其實,南宮蝶長得並不像民間傳說得那麼醜,如果她生在普通百姓家的話,大伙最多覺得這張臉很普通,說過一次也就算了,但是,她偏偏生長在帝王家。帝王之家本就是非多,每朝每代,天子總是將民間最美的女子娶進宮,然後生下孩子,經過無數代帝王的努力,生出來的孩子,當然就該比普通人家的孩子長得美了,可北柳國的公主們實在太過不爭氣了,這基因突變變得也太過誇張了點,就說這位蝶公主吧,她的父親北柳國皇帝,那是絕對的標準大帥哥,而她的母親應貴妃,也是百分百的絕色佳人,可生下她,不知道怎麼回事,長得確實是挺讓人覺得抱歉的,也不知道那些優良基因都遺傳到哪兒去了,不但臉蛋上沒有遺傳到,連腦袋上也沒有遺傳到。
「緋兒,這就是你要醫治的病人?又醜又蠢,咱們還是別浪費時間在這種人身上了吧。」姬雪歌瞄了一眼蝶公主,拉起火緋月就想要離開。
「雪兒姐姐,病人就是病人,不分美醜貴賤,更何況,緋兒之所以想要醫治好蝶公主的病,主要是為了應貴妃,可憐她膝下就這麼一個女兒,蝶公主無論有多醜有多笨,在應貴妃的眼裡,她便是她的一切。」火緋月低聲解釋道,對於這種骨肉親情,她最是能夠體會,或許,只有曾經失去過,才會更懂得去珍惜。
「緋兒說的是。」姬雪歌聞言,捏了捏火緋月的手,從善如流地道,「那一切都聽緋兒的,緋兒打算怎麼做呢?要不要幫幫她?」
「火緋月搖搖頭道:」咱們先靜觀其變吧。
「好!」姬雪歌柔聲說道,那聲音,如出谷黃鶯一般悅耳,簡直就能夠滴出水來。
火緋月和姬雪歌經過短暫的交流後,便揚眸望向蝶公主,看她到底想要怎樣。
見姐妹繡坊的人居然敢不聽她這個公主的話,蝶公主氣得渾身發抖,大聲吼道:「我數三下,如果傾涵再不出來的話,我就一把火將這裡給燒了!」
「蝶公主,你憑什麼這麼做?我們光天化日之下你居然想要放火行兇,有種你就放啊,王子犯法還與庶民同罪呢,何況你只不過是一個公主,看是我北柳國的法紀重要呢,還是你這個公主重要!」姐妹繡坊內的人厲聲反駁道。
「不就是個小小的繡坊嘛!我就不信了,父皇會為了你們這個破繡坊來治我堂堂公主的罪。」蝶公主說完這句話,便一臉囂張地開始數起數來,「一,二……」
眾人皆一臉緊張地望著蝶公主的手指,心中開始計劃著該不該趕緊撤離此地,萬一蝶公主突然間放火,說不定自己也會跟著遭殃的。
然而,就在百姓們開始謀劃著集體大逃亡之際,一道怒氣沖沖的聲音從繡坊內傳來出來,緊接著,一個妖魅的男子挽著一個清純秀麗的女子,並肩從繡坊內走了出來。
火緋月見狀唇角微抽,來得還真是時候,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卻在這個節骨眼上出現了,這個男人,他絕對是故意的。
「南宮蝶,你要胡鬧到什麼時候?」妖魅男子一臉鄙夷地道。
「傾涵,你是我的未婚夫,怎麼可以成天跟這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搞不清楚搞?你置我們皇家的顏面於何地?」蝶公主一見妖魅男子,便衝上前去評理。
然而,她始終沒有搞清楚一點,在這種事情上,跟男人評理,永遠都不可能會贏,因為,男人若是在乎你,就不會這樣對你了,那也就沒有必要評理了,既然男人敢如此對你,說明他的心裡壓根兒就沒有你,跟一個心裡沒有自己的人去評理,無論自己有理還是沒理,贏的那個人,永遠不可能是自己。
記得曾經有個人說過:當一個男人愛你的時候,你的一切缺點就都變成了優點,當一個男人不愛你的時候,你的所有優點也都將變成缺點。(說這句話的人就是菲菲,這句話是菲菲的原創,哈哈,經典吧~)
「你們皇家的顏面?」妖魅男子聞言,唇角揚起一抹嘲諷的弧度,他冷哼一聲道,「南宮蝶,你只知道你們皇家的顏面,可曾顧慮過我們風家的顏面?我們風家,男的俊女的美,就連家裡的丫鬟家丁也沒有一個是醜的,以你這樣的姿色,別說是嫁入我們風家了,就算是想要應徵到我們風家為奴為婢,也絕對不夠資格。我三番五次拒絕了你,可你居然還不死心,跑去請來聖旨,直接將你指給了我,我風傾涵到底何德何能,竟讓你不要臉到這種地步。別人的拒絕你聽不懂嗎?你看不明白嗎?除了會死纏爛打,你還會什麼?」
蝶公主聞言,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
身為公主,她比任何人都要面子,在這樣的公眾場合,被這麼多人看笑話,她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可是,為了追求心中所愛,她承受住了一切的壓力與羞辱,為的,只是希望能夠與心上人相親相愛過一輩子,難道,這也錯了嗎?
「蝶公主,天下何處無芳草呢?女人,最重要的是找個喜歡自己的人,既然傾涵並不愛你,你還是早日將這門親事給退了吧,否則,等你嫁給了傾涵後,再要反悔,可就晚了,到時候女人的一生幸福就會徹底斷送了。」與風傾炎挽手並肩的女子開口說道。
蝶公主一聽那女子的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雲絲錦,別以為你現在挽著傾涵的手傾涵就是你的了,傾涵三天兩頭換女人,誰知道他下次挽著的女人換成誰了,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不管傾涵身邊的女人怎麼換,唯一不變的人,永遠是我!」蝶公主冷哼一聲,絲毫不將雲絲錦放在眼裡。
皇家的女兒,就算長的再普通,骨子裡的傲氣與貴氣不是別人所能比擬的。此時的蝶公主,更是將皇室該有的氣勢展現得淋漓盡致。
「蝶公主,普天之下誰不知道你得了怪病,估計要不了多久你便一命嗚呼了,到時候,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之前一直與蝶公主爭吵的那位女子冷嘲熱諷地道。
「絲繡!」雲絲錦輕斥一聲,打算了雲絲繡的話,大庭廣眾之下詛咒當朝公主是個短命鬼,真以為她的皇帝老子死了麼?
「姐姐,你怕什麼?我說的是事實,天下誰不知道蝶公主得了怪病啊。你瞧瞧她,都是快死的人了,竟然還敢霸佔著傾涵,真是惡毒。」雲絲繡一臉憤憤不平地望著南宮蝶道。
火緋月越看越頭大,越聽越覺得噁心,直到最後,真心沒了耐心繼續看下去了,她生平最討厭看女人爭搶男人的戲碼了,沒男人會死嗎?幹嘛要浪費時間去搶男人呢?就算沒男人真的會死,那天底下男人多的是,何必非得去搶呢?如果一個男人要靠搶才能得到,那她寧可不要。
事實上,以火緋月的個性,別說是搶男人了,就算男人將自己打包整理好送上門來,她也會覺得麻煩拒不簽收的。蝶公主若有火緋月十分之一的心境,那也就不會發生今天這種事情了。
就在火緋月拉著姬雪歌準備離開之際,突然間一陣狂風襲來,緊接著,火緋月與姬雪歌緊拉著的手猛然間被分離,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結舌。
就在火緋月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之際,整個人便跌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一股如淡菊一般清雅的氣息縈繞火緋月的鼻尖,火緋月心中一喜,這樣清雅的氣息,是屬於炎哥哥身上獨有的味道。
「炎哥哥!」火緋月想要掙脫懷抱,卻被風傾炎摟得更緊了。
「緋兒,別亂動,讓炎哥哥好好抱抱你。」風傾炎滿足地深深吸了一口氣,聲音低沉地道。
火緋月沒有再說話,任由風傾炎將自己緊緊抱在懷中,時間彷彿凝固住了一般,兩個絕美之人,就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緊緊相擁著,久久沒有鬆開,風傾炎是因為不想鬆開,而火緋月則是因為沒有力氣鬆開。
然而,就在風傾炎一臉沉醉地抱著火緋月的時候,突然間感到自己的手腳一寒,一股冰冷的內勁襲上自己的手腳,風傾炎一把抱起火緋月,一個三百六十度的旋轉,將那塊冰冷的內勁徹底分解開,然後,清泉般的眸子望向內勁的來源處。
一個絕世大美人映入風傾炎的清眸中,不知道為什麼,一見這個大美人,風傾炎的心中竟然產生出一股濃濃的不安,可是具體是什麼,他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在風傾炎打量姬雪歌的時候,姬雪歌也同樣在打量著風傾炎。
一看風傾炎的長相,姬雪歌的心中一驚。
眼前的男子,溫潤中隱含著霸氣,淡雅中散發著高貴,絕對不是池中之物,不知道他與緋兒是什麼關係?兩個大男人,一上來便摟摟抱抱的,緋兒也沒有拚死掙扎,看這男子的眼神,雖然隱藏得很好,但她還是一眼就能看出,眼前的男子,對緋兒,絕對有著一種深沉的癡迷。
這個大陸的男人到底怎麼了?為何一個兩個都是斷袖之癖?之前的辜青遠那樣,現在這個莫名其妙出現的俊美男子亦是如此,難道這個大陸的女人都死絕了嗎?
風傾炎和姬雪歌,一見面就像是千年仇人一般,誰看誰都不順眼,二話不說便直接開打了。
風傾炎的速度很快,雖然姬雪歌的內勁非常強悍,但是在速度上卻超越不了風傾炎,再加上風傾炎抱著火緋月,姬雪歌投鼠忌器,怕不小心傷到了火緋月,因此也不敢用全力去進攻風傾炎。而風傾炎則因為抱著火緋月,所以在攻擊上總是有點不方便,因此,兩人打來打去,打得附近看好戲的百姓們雞飛蛋打,彼此卻誰也傷害不了誰。
「你們不要再打了!」火緋月見狀,終於忍無可忍,衝著兩人大聲嬌喝道。
「他(她)是誰?」在火緋月的嬌喝聲中,兩人終於停下了打鬥,但卻異口同聲地質問道。
當兩人發現自己竟然問了與對方一樣的話,均微微一愣,冷哼一聲,一臉不屑地彼此望了一眼,然後彆扭地轉過頭去。
這一切看在火緋月的眼中,頓時變了味道。
原本風傾炎和姬雪歌只是彼此看著不順眼,但是,看在火緋月的眼中,卻從了不是冤家不聚頭,她曾經聽別人說過,越是彼此看著不順眼的一對男女,最後,越有可能成為夫妻,看炎哥哥和雪兒姐姐一見面就打起來,看來,這兩人之間,非常有戲啊。
不管是炎哥哥還是雪兒姐姐,都是脾氣非常好的人,幾時見過他們與別人吵架的?可是,現在,他們居然一見面就彼此打了起來,說明,這兩人之間很有希望啊。要是炎哥哥娶了雪兒姐姐,那他們以後就都是一家人了……
火緋月一臉憧憬地開始幻想美好的未來,渾然沒有發現,令他們打起來的罪魁禍首就是她自己。
「緋兒,他(她)到底是誰?」見火緋月沒有回答,反而一臉沉思的表情,兩人心中一急,一手一個拉住火緋月的手,強烈要求給出答案。
火緋月這才從神遊狀態中清醒過來,剛才太沉迷於自己的幻想中了,差點忘了,眼前的這對歡喜冤家還在等待著她的答案呢。
「他叫風傾炎,是我表哥。」火緋月指了指風傾炎道,然後再轉身指了指姬雪歌,繼續介紹道,「她是姬雪歌,是我的結拜姐姐,你們一個是我哥哥,一個是我姐姐,以後我們大家就是一家人了。」
風傾炎和姬雪歌聞言,彼此淡淡地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炎哥哥,繡坊裡的那位風傾涵,是你的哥哥嗎?」因為名字實在太過相近,所以火緋月不得不將二人聯想起來。
風傾炎點點頭道:「他是我堂哥,皇上早就將公主賜婚給他了,可是他一直以來都很討厭公主,所以,一天到晚不是勾三搭四就是流連花叢,公主為此不知道鬧騰了多少次了。」
火緋月聞言,默默地點了點頭。
「都說公主得了怪病,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怪病?」火緋月好奇地問道,「我看公主正常得很,怎麼看都不像是得了怪病的人。」
「這個,就說來話長了。」風傾炎親暱地將手搭在火緋月的肩膀上,此舉成功得刺激到了姬雪歌,她毫不示弱地也將手搭到了火緋月的肩膀上。於是,便形成了超級怪異的一個現象。
一男一女兩個同樣高大的絕色美人,一起搭在一個相對矮小的漂亮少年的肩上,這怎麼看怎麼奇怪,但是,兩人向來是不在乎眾人目光的人,儘管圍觀百姓的眼神熾熱得可以將雞蛋烤熟,但是,這兩人根本不為所動,氣定神閒地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完全不將世人的目光放在眼裡。
就在火緋月準備洗耳恭聽之際,突然,人群中爆發出一陣刺耳的尖叫聲。
「大家快跑!公主變成殭屍了,她要吃人了……」伴隨著陣陣尖叫聲,圍觀的人群如鳥獸一般散開。
原本圍得水洩不通的人群一散開,整個大街上頓時空空蕩蕩,只見蝶公主僵硬著身軀,一跳一跳的,彷彿殭屍一般……
「炎哥哥,這是怎麼回事?蝶公主真的變成殭屍了麼?」火緋月見狀大驚,一臉匪夷所思地道,「如果是殭屍的話,必須是人死了很久之後才會轉變的,蝶公主剛才還好端端的,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候內變成殭屍呢?」
「我也覺得不可思議,要不,我先佈個陣將她擒下,然後緋兒你好好把把她的脈,看她到底是怎麼回事。」姬雪歌一邊說一邊念動咒語,準備開始佈陣。
「沒有用的。」風傾炎意興闌珊地道。
「為什麼?」火緋月和姬雪歌異口同聲地道。
「你們自己看。」風傾炎一臉淡定地指了指蝶公主所在的方向。
火緋月和姬雪歌揚眸望去,見蝶公主所在位置空空如也,哪裡還需要布什麼陣。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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