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9章 文 / 楓隨絮飄
在外頭跑了一天,雖說是馬車來馬車去,可人總是累的。
吃過了完飯,沐秀兒就忙著燒水,準備晚上讓張逸好好泡個澡,鬆快一下。
張逸也不閒著,忙裡忙外的幫她打下手。
等水開了以後,一個提著熱水,一個端著冷水往浴室跑,幾個來回,浴桶裡裝了大半,手摸了摸,水溫正好,「行了,你好好泡泡,我給你拿乾淨的衣服去。」說完沐秀兒拿著空盆往外走。
張逸倒也利索,三兩下脫了個乾淨,爬到了浴桶裡,人往下坐,水漫過了肩,這感覺舒服得打了個激林。
等沐秀兒回房拿好衣服,再進來時,這人已經瞇著眼舒服地泡在裡頭了,見她這十分滿足的樣子,不由得面上帶出了笑,把衣服放到櫃子上,又拿了換下來的髒衣出去,走到水缸邊上,將大件的暫時放到木盆裡,小衣就直接搓洗了。
在熱水泡了一會兒,張逸覺得所有的毛孔都舒展了,腦子裡不自覺地又浮上了外頭那人的臉,自打那句我家的媳婦不讓人看,她的心情好到爆表,過去,她總以為自己這輩子會獨單到老,眼下,娘子有了,房子有了,孩子嘛,等將來想想法子收養一個,這人生真是再圓滿不過了,越想越開心,小樣得瑟了。
沐秀兒洗完了衣服,晾好,灶上的水正好開了,再舀了一盆,兌了些水,端著進去,這次入門,又聽到了那人哼歌的聲音,腳頓了下才進去,心裡默默地跟著唱。
「來,給你加些水,別光顧著泡著涼了。」沐秀兒端著水走到浴桶邊上。
見她兩手端著那裝了大半熱水的木盆,張逸忙讓開了一個空,好叫她倒:「水不涼的,你別再端了,留些,一會你自己還要洗呢。」
沐秀兒把水慢慢的倒進浴桶,「水我留了,你不用操心,怎麼樣,燙不燙?」倒完手又試了試溫度。
張逸只覺得一股子熱氣包裹住了全身,「正好,太舒服了。」
聽她這樣說,沐秀兒衝著她笑,眼兒卻不經意地看到胳肢窩下,那小小的突起,眼眸子閃了閃:「我給你搓搓背吧。」
有這樣的福利,張逸是絕對不會錯過的,忙點頭:「好呀。」說完,半轉了身,人趴俯在了浴桶邊上,手抬起擱在桶沿上,把背交給了身後的人。
看著那光潔帶著水珠的背,還有那若隱若現的地方,沐秀兒只覺得一陣心跳加速,眼都快瞪出來了。
「秀兒?」久不見身後有動靜,張逸下意識轉過頭,不想卻是看到了某人一副色狼樣,本就泡得發熱的身體一下燙得嚇人,本能的她人往水裡蹲了些。
水因為那人的動作晃了晃,沐秀兒這才意識到了失態,忙別過臉,走到邊上,拿了絲瓜巾,挽起了袖子:「我給你搓啦,你,你起來些。」
「嗯。」重又轉回了頭,張逸再次將身體前傾,好嘛,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了,喉嚨口有些癢,她嚥了一下。
沐秀兒此刻心思也有些亂,這幾日,白天還好,一到晚上,只要上了床,總少不了那些親密的事,親了,抱了,甚至手也已經從衣領子裡摸進去過了,可,那都是黑燈瞎火,這會兒心上人光著身子明晃晃的就在眼前,要沒有邪念怎麼可能,舔了舔發乾的唇,手拿著絲瓜巾,顫顫巍巍地按到了她的背上。
絲瓜巾略帶粗糙的感覺落在了肌膚上,張逸整個人先緊繃了下才又鬆了下來。
「這力可還好。」沐秀兒小心地給她擦,此時,張逸的頭髮已經盤起,因沒盤緊仍是有一縷頭髮散落,沾了水貼在身後,大抵是因為有了黑髮的對比,背就顯得很是白晰,其實,張逸的皮膚還是很不錯的,大約是她人不太經曬,這身子倒比臉白些,雖說人有些瘦,那骨肉倒長得挺勻稱,特別是背上那兩片扇子骨,看著看著,眼兒又有些發直。
「嗯,正好。」那絲瓜巾上上下下的來回,張逸穩著呼吸,也不敢亂動。
搓了幾下,皮膚上帶出了一些紅,沐秀兒摒著氣,想著得說些什麼才好,強行移開了視線:「今兒,娘提了一件事。」
「什麼事兒?」張逸應得快,有了話題,曖昧的氣氛散去了些。
「娘說,那給人做幫廚的王大嬸,想尋個人給她幫幫手。」沐秀兒有意識地隱去了自己想要多掙些錢的心思。
「你想去?」不是沒經過事的人,這話一聽,張逸就猜出了意思。
「嗯,說是做得好,不但有工錢,賞錢也多。」沐秀兒繼續說。
聽到這樣的答話,眉兒不禁攏了下,張逸又一次回過頭,眼兒瞧著那人。
她這一動,手就錯開了半分,力沒控制好劃出一道相對深些的紅印,沐秀兒忙用另一隻手按住了她的肩:「別亂動,當心破皮。」
張逸這才轉了回去,輕聲問:「要上哪兒去給人幫廚?得天天去不?」
「哪用得著天天去,家裡頭有紅白大事時,人不湊手才會請人掌勺做席面,再說了,這廚子也不是人人都請得起的,也就是偶爾有人家要請了,喊一聲,去幫個手。」沐秀兒解釋道,自然,這話還是有心誤導的。
「這樣呀。」張逸對這些並不懂,只當是難得一兩次,去掙些外快,做飯打下手,聽著也不像是個累活,這才點了點頭:「那行呀,你要是想去就去吧。」
見她答應了,沐秀兒這才暗鬆了口氣兒,繼續給她擦背,解決了心頭上的事,這手也就幅度大了些,誰想手往下一滑,胳膊浸入了水中,那按著比別去綿軟許多的地方,不用想都知道是哪兒,偏抓著絲瓜巾的指又帶到了那道溝子裡。
張逸怎麼也沒想到,突然就來了這麼一下,人泡著熱水,肌膚本就正處於敏感的時候,只覺得一股子酥-麻從尾股直衝腦門,偏那指甲還在某處邊上劃了一下,「嗯……」屁股本能地收緊,嘴不受控地一聲低哼,臉頰一下子紅了。
沐秀兒也傻了,她是真沒想到會這樣,忙收回了手,耳朵已經成了石榴色,挽著的袖也濕了大半:「我,我不是有心的。」即便已有過了親密,但這種時候,碰觸到這種極為私密的地方,還是讓人尷尬非常。
「哦」幾乎是下意識的,張逸應了聲。
「那,那你還要不要我再搓?」有人明顯已經有些犯傻了。
要不怎麼說光著的那個人總是相對弱勢,在那一聲低呻般的細嗯後,張逸腦子已經一片白了,唯一能感受到的就只有她那無處不燙的身體,再聽她這樣問,人越發的羞了,這要怎麼答,難不成自己被佔了便宜,還要對那吃豆腐的人說繼續?
沐秀兒見她不出聲,一時也不知道怎麼才好,結結巴巴:「要,要不還是,還是你自己洗吧,我再去燒些水。」說完,不聽她答,同手同腳快速往外走,絲瓜巾都忘放下了。
見人跑了,張逸瞬時懵了,緩過神來,額跳了跳,這,就這麼走了?摸完後,把自己扔在這裡了?怎麼老是這樣,這個始亂終棄,不負責任的,總把人弄得不上不下,手又一拍額,她這都是胡思亂想些什麼,慾求不滿了?想到了這四個字,抓狂。
沐秀兒哪曉得裡頭那人的糾結,直直走到了小灶,手滴著水,濕了的衣袖貼在臂上,樣子看著有些狼狽,呆呆地站了一小會兒,人才慢慢緩過來,臉上的熱也退去了些,手無意識地一捏,這才發現她竟把絲瓜巾也拿出來了,不免又有些燥,回過頭,朝著浴室望去。
這一來,當天晚上,氣氛就有些尷尬,張逸草草洗完後,就直接回屋子,沐秀兒說由她來收拾殘局時也沒多說什麼,直接上床拉被。
沐秀兒只當她還在意著剛才那事,也不知怎麼說才好,只低著頭出去,倒水,等她都弄好後,再在灶裡擦了身,都弄好長歎了口氣這回屋,挑了床幔,床上人兒已經面對著牆側臥著睡了。
這還是定情之後,這人頭一回背著自己睡,沐秀兒心中忐忑,輕手輕腳地上了床。
張逸並沒有睡著,按理說,這事也不至於如此,她也不曉得怎麼了,只要想到被碰觸到的地方,就是有些無法面對。
沐秀兒掀了被角,鑽了進去,先平躺,再側頭看了看,又轉過了身,人慢慢貼了過去,手輕輕環住心上人的腰,也不說話,就這麼貼著。
張逸的身子在她抱住的那一瞬緊了一下,不過很快就鬆了下來,嘴上不吭聲,人卻是安靜地任由她抱。
沐秀兒早已察覺到了懷裡人的那極小的變化,知道她沒睡,於是又抱緊了些,抿了抿唇,小聲道:「我真不是有意的。」
這話……心理暗示般,那酥麻的感覺又從尾骨竄了上來,齒咬住了唇。
沐秀兒哪裡曉得懷裡的人現在的複雜心情,見她還是不說話,想哄又不知道怎麼說才好,只低了頭,隔著薄衣在心上人的肩胛處重重親了一口。
身體本就處在某種特殊狀態,背上突然來了那麼一下,張逸的腦子再次一片白。
「你莫要氣了,你怎麼罰我都成。」沐秀兒軟語低哄。
好嘛,背後頭的滾燙感覺還沒散,耳邊又滿是熱氣,再加上那軟到讓她心顫的聲音,張逸哪裡還撐得住,這幾日,白天還好,可一到晚上,只要上了床,後邊這人就和變了身一樣,親親抱抱已經不算什麼,反正,這腰部以上都被摸過了,本來嘛,互通了心意,許下了終身,也就不講究什麼發乎於情止乎於禮,張逸心甘情願,甚至還有些期盼,可偏偏,這人那色狼行徑也不弄個徹底,每每撩撥得她渾身燥熱,頭腦發暈,想要更多時,她就會把自己緊緊的抱住,然後……然後就沒了……
怎麼讓人受得住。
好嘛,張逸兩輩子也快是如狼之年了,上輩子沒有和人睡過,但是正常的身體需要還是有的,如今,每夜受心愛之人親撫,縱然她不是放浪的人,但誰受得了天天如此,也不是沒想過,她那情人是不是不懂這方面的事,可,想到她學過醫術,又覺得完全不懂不太可能,要開口去問,她是真的厚不起臉皮。
天可憐見,沐秀兒是真的不知道,醫書上只說了那處是與男子交-媾,生孩子的地方,就是出嫁前的那天,蘇大娘也只說了句,這事男人都懂,你只管放鬆了身子由他來,這女人與女人,沐秀兒可真算是兩眼一抹黑,根本不曉得有些地方,女子也是能進入的。
「阿逸,你莫要氣了,回我一聲成不成?」沐秀兒的聲都能滴出水兒了。
這一下,張逸是徹底受不了了,如今天氣漸涼,兩個人的被窩本來就是無處不透著溫暖,更何況是現下這般曖昧情熾的時候?一咬牙,轉過了身,不想那人貼得近,彼此的唇就這麼半擦著貼到了。
所謂小別勝新婚,這一整個白天已經讓粘乎著的小情人有了隔著三秋般的想念,加上回來後那些個溫馨蜜語,洗浴時無意的擦槍走火,這一下,可不就乾柴遇上了烈火,瞬間就給點燃了。
沐秀兒輕輕將頭靠過去,小心的吻上對方的嘴唇,開始,只是輕柔的觸碰,唇瓣相抵,不敢逾矩的摩挲,接著,她帶著忐忑,小心地探出了舌尖。
黑暗之中其他感官本就敏感,張逸本就存著別樣的心思,感覺到了她的意圖,想都不想就啟唇回應了。唇齒交疊,相互需索。
喘息由微弱而變得急促,身體的姿勢在深吻中,漸漸有了變化,由側臥變成了相偎,這種姿勢是兩人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了。
被中的溫度在升高,除去唇齒的糾纏,那手兒也開始不安分了起來。沐秀兒將人緊緊抱著,手從腹移向了背,由肩順著脊樑遊走而下,再緩緩摸到了腰。
張逸這會兒手也不安分,剛開始是按著對方的臂,後來環住了頸,再後來順著前襟滑下,抵在了那豐盈之上。記得在頭一次觸碰時,她這舉動還能讓身上那人停一停,這會兒卻已是無用了。
沐秀兒只顧著親揉,待鬆了唇,氣都不需勻順著臉,耳根,沿頸脖慢慢往下啃。
張逸又是一陣的酥軟,再一會兒,卻是另一雙手從衣擺下頭貼了身體往上摸了。沐秀兒好歹還穿著肚兜,張逸裡頭可是什麼也沒有,當胸口被觸摸到的一瞬間,她忍不住打了個顫。
沐秀兒的手撫在了那微微隆起不甚豐盈的小山丘上。那一粒硬起的小果兒抵在掌心中央,誘得她忍不住開始按著畫圈。
張逸一聲輕哼,只覺得身子一緊,人下意識地挺起了胸,同時,在那柔軟身體上探索的手終於扯開了衣襟,探入,艱難的解開了那總是與自己為難的繩結,真正摸索到對方的豐滿之上。
沐秀兒的呼吸一下比一下重,積壓在體內的火已被撩撥點起,手上的力道不禁有些失控。她平日裡做活,手勁就略大些,掌中的薄繭更是摩挲得與自己相貼的人多了一分疼痛的快感。
張逸被弄得沒了力氣,動作間兩人衣衫退得差不多,摸索過一陣後氣喘吁吁的相互抱了,幾近□的身體貼合著,肌膚相親的感覺讓兩人既覺得溫馨,又有些不滿。過不了一會兒,她們便開始互相摩挲起來。
「秀,秀兒」須臾,張逸已經能夠感覺到腿間的濕熱,用還帶著一些顫抖的聲音呼喚她。
「嗯?」沐秀兒輕聲答應,聲音還有些不穩,雙手仍舊在她的身上輕輕滑動,不知何時從胸向下移,手已抓在了臀上,拇指無意識地刮弄著掌中的肉。
又癢又酥的感覺再次從尾骨處傳來,不,這次的感覺似乎更下面些,股肉重又繃了起來,一股子熱意從那濕熱的源頭湧了出來:「嗯,秀兒……。」
「嗯。」沐秀兒又應了聲,但很明顯,這一聲她應得心不在焉,她只顧著專心而又不得要領地四下點火。
張逸能感覺到那手就在她臀縫邊時輕時重地遊走,兩瓣被她揉開又合攏,連帶著那一處也被刺激得不輕,「秀兒……。」這一聲,音調變了,隨後是身子難忍地扭動。
「怎麼了?阿逸。」聽她叫得和前幾次不同,沐秀兒到底是克制了些,只以為是自己剛才力道太大,弄疼了她,不禁停下了手,抬眼去瞧,對上那透著水氣含羞帶嗔的眸子,被她瞪得有些無措,
這會兒倒是動起腦子了,忽地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的手又摸到了那惹她生氣的地方,也不曉得是啥時候,連褲子都被自己扯去,脫到了膝頭。
她這一停,張逸更是難受了,臉色漲紅渾身無力的窩在對方的懷裡,見那作惡的人又開始發傻,大有和前幾日一樣到關鍵時候就停下的意思,決不能再半途而廢了,齒咬了咬唇,拿手去拉。
秀兒有些緊張,吃不準她的舉動是不是又引了懷裡人的不快了,剛想要收回手,卻發現自己的手不知何時被對方握住了,在她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便被牽引著來到了滑嫩的腿根處,本以為要停了,又被推到了更深處。
「你,你摸摸這兒。」話出口,張逸已經覺得自己的心快要從嘴裡跳出來了,半啟著唇,急促的喘了兩聲,頂著快要暈過去的羞恥感將秀兒的手引到自己腿間,聲音是從未有過的柔媚:「你,你自己再進去些。」說完,連髮根都熱得要燒起來了。
沐秀兒只覺得腦袋嗡然一響,手很是聽話地往裡頭摸去,當手指觸碰到與自己同樣已經濕潤的地方,她頓了頓,模模糊糊的意識到了什麼,帶著不確定,動了動指兒。
「嗯」難耐的輕哼,張逸只覺得那被指尖直接接觸的地方傳來了一股電流,原本便酸麻酥軟的腰背僵了一僵,「秀兒。」
如貓兒般的輕叫,終於打開了沐秀兒的心竅,都到了這個地步,她哪裡還有不明白的道理,指再深入了些,在那濕熱潮暖的地方,小心地碰觸著那片柔軟。
張逸再沒有了聲,只顧著埋首在情人的頸窩裡,大口大口的喘氣,手抓著她的肩,身體偶爾迎合一下。
沐秀兒此刻的心神全然集中在了指尖逗玩著的軟膩之上,明明在清洗自己身體的時候,她都羞於去觸碰,此刻卻彷彿上了癮。她小心的在那花叢之間探險,仔細的查探過每一個地方,並且用心的觀察張逸的反應。越來越多的滑膩液體沾濕她的手,而她也漸漸摸索到了那細縫之間的洞天。
「阿逸」她的指尖貼著入口,猶豫了一下,喚了她一聲。
終歸,還是有些忐忑的。
張逸在快感攀升中顛簸了半天,這時候已經失了全部的力氣和大半的理智,卻還是感受到了她的遲疑,手改抓為環,抱住心上人,身體又貼緊了些,低聲喘-息道,「進,進來。」說完,她緊緊的閉上了眼。
得到了她的確認,沐秀兒也不再壓制自己的渴望,大膽又小心的向裡探去。她隱隱約約的記得,第一次好像會有些痛,小心翼翼的像是怕碰壞了她,慢慢進入。
「呃嗯」張逸承受著有些異樣的感覺,微微仰起下顎,雙腿有些顫抖,卻忍住了想要夾緊的衝動。
她的配合讓生澀的沐秀兒進展得一場順利,雖然那溫熱有些過於緊致,卻還是讓她很快的觸到了那一層薄膜。她愣了愣,頓住手指,有些不知所措:阿逸,是不是很疼?」
張逸確實能夠感受到被異物入侵的壓迫感和些微的不適,倒沒覺得太過疼痛,只皺了皺眉,啞著聲音道,「沒關係的」
沐秀兒聽她聲音還是有些不放心,微微的往外撤手指,「如,如果你疼的話」
張逸覺得自己快瘋了,雖然有些不適,但不上不下的失重感讓她難受得緊,抱住沐秀兒肩膀的手又用力了些,再也難顧羞恥之心,發顫的聲音帶著決然:「我忍得住,你進來吧。」
她這般語氣倒現出幾分急切來,秀兒終於意識到大約是自己理解錯了,手下也不再遲疑,使了些力向裡一送。
「啊——」張逸沒想到她動作這般快准狠,沒有防備的低喊一聲,緊接著壓低了聲音悶悶的哼著。
沐秀兒能夠感覺到手指在一瞬間被壓迫住,也不敢亂動,停了好一會兒,才微微抽動了下。
張逸連吸了好幾口氣,不知是不是體制的關係,雖然痛卻遠不似小說看到或是想像中的那般,所謂撕裂一樣的痛,那手指停在深處卻不動的感覺是難以忍受的,因著那輕微的勾動而扭了扭身子。
這種時候言語上的交流便已經是多餘的了,沐秀兒彷彿突然開了竅一般,慢慢的開始滑動埋在對方體內的手指。
被入侵著最柔嫩隱秘處的人此刻已經無法思考,只能隨著那輕重緩急的節奏洩出無法控制的呻-吟。張逸從來不知道,身體竟然會有這種感受。閉合著的眼已經被淚水濕潤,額頭鬢間也都是汗水。體內被勾弄挑撥得快感一陣陣湧上腦子,一浪疊一浪,彷彿快要將她淹沒。
沐秀兒似乎感受到了對方的激動,手指感觸到內壁的顫抖越快,滑動的節奏也便越快。而就像是迎合她一般,她越快,包裹著指尖的濕熱就越緊致。
「嗯啊啊啊」
終於,張逸在雙腿顫抖得幾乎無法控制的時候,壓制不住自己的叫聲,在腦袋一片空白中,到達了高·潮。
連著抽搐了幾下後,僵硬的身體瞬間癱軟,她在這一刻,閉著的眼睜開了,呆呆望著不知道某處的虛空。不待她回神,唇再次被人吻住。
作者有話要說:好了,本章h由zz提供,我略做小修,咳咳,當然,原創的要比我小修的香艷許多,
不多話,特此,感謝zz在處於高度冷感下,仍然寫了這一段h,造福大家,zz,辛苦了。
再多一句,不喜歡h的請點x,不要舉報呀,舉報的人全身長雞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