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94 花姑娘的原型是六大爺 文 / 冷煙花
白青青瞪大了雙眸,一眨不眨的看著那個推門而入,站在她面前的男人。不可置信中帶著一抹驚恐而又慌亂還害怕的眼神。
那被膠布貼著的嘴巴發出一陣一陣「嗚嗚嗚」的嚶嚶聲,整個人不斷的往後縮去,搖著頭,竟然還流下了兩行因害怕而滑出來的眼淚。
賀自立面無表情的站在她面前,一雙如隼鷹般的厲眸居高臨下的凌視著白青青,然後唇角揚起一抹陰森冷厲的怪異冷笑,就那麼一動不動的俯視著因害怕而有些瑟縮的白青青。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她,雙手環抱於胸前,渾身透著一抹陰戾的氣息。
白青青想要說話,可是卻因為嘴巴被貼著膠布,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能那麼「嗚嗚嗚」的嚶嚶著。
這個男人,在這之前,她並不認識。
三天前,她被程述強行了之後,開車離開。
因為她瞭解江川,也瞭解江家人的處事能力,更瞭解白戰那老頭子的為人處事。相信很快就會發現她擄走丁寧一事,然後同樣很快就會找到那個地方。她本來給自己的時間也就不多,也就半天而已。她就只是想親眼看著程述和丁寧兩個同樣在被下藥的情況下,到底能撐多久。她就想親眼看著他們倆苟、且的一慕。就想讓江川看看他那麼寶貝的女人也不過是一個如此不堪的人而已。
但是,她卻也是因為心裡顧忌著江家與白戰以及白展驍,所以對丁寧下的藥並沒有那麼重。她是恨丁寧,但是卻依然還是對她肚子裡的孩子動了一點的惻隱之心,不想傷害他。不管怎麼說,他們都是大川的孩子。她不喜歡的恨的只是丁寧而已,她心裡還是喜歡江川,也願意接受他的孩子。就算那兩個孩子是丁寧的,她依然還是可以接受。
所以,她下的藥是對孕婦傷害最輕的,份量也是很小的。
只是,怎麼都沒有想到,丁寧竟然寧願那麼傷害自己,也不允許自己做出江川的事情來。那一刻,她的內心是瘋狂的,徹底瘋狂的。
憑什麼!
憑什麼?
她喜歡了大川這麼久,甚至拋下女人該有的矜持,可是他卻依然對她無動於衷,連正眼也不看她一下。丁寧,她都已經給她下藥了,為什麼她還可以這麼理智的,寧願刺傷自己也要保持大腦清醒。
而程述,竟然寧願選擇傷害她,也不願意傷害丁寧。甚至還說,就算自己死也不會做出傷害丁寧對不起丁寧的事情。
那一刻,她真是恨死了丁寧,更恨自己了。為什麼她要顧及那麼一絲的情份,為什麼她要那麼一下子的心軟了?她就應該把藥下的更重一點,就應該弄掉了她肚子裡的孩子的。
當她大腦一團亂的開著車子離開,只想拚命的離開那個地方的時候,她的車子被人撞了,她不想理會,但是人卻十分負責的敲響了她的車窗玻璃。然後她搖下車窗玻璃,只想說她不想追究,但是話還沒說完,人卻是昏了。
當她睜眸醒來之際,卻是發現自己身處在這個光線有些暗沉的房間了,她的雙手被綁於身後,她的兩腿也是被綁著的。她想在喊出聲,卻是發現嘴巴被膠布貼著。
然後,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三四個男人對著她就是一通拳打腳踢。
如果說,她沒的被綁手又綁腳,或許她還可以與那三四個男人對峙上一陣。但是,她卻雙手雙腳被綁著。於是,只能那麼任由著他們對她又踢又打,而她卻不反擊。
一陣一陣的疼痛,從她的身上傳來。甚至都覺的,肋骨都快被打斷了。想要大聲的呼救,卻是除了只能發出輕低的嚶嗚之聲外,根本不能言語。
這一群人到底是什麼人,她無從得知。
再然後,那三四個人離開了,而她則是痛的昏迷了。然後迷迷糊糊,感覺到有人壓著她,對她做著事情。她不是一個不懂事故的人,當然知道自己在迷糊情況下被人玩了。
想要反抗,但是卻心有餘力不足。然後就只能跟一隻死魚一樣的任由著那個男人對她為所欲為。
那是一個頭髮花白,一臉猥瑣到令人惡吐的老男人。
三天,白青青就這麼過著暗無天日一般的日子。在這個屋子裡,她一次又一次的淪為那個老男人的玩偶,任由著他一次又一次的發洩,還玩著變、態一般的姿|勢。
此刻的白青青不止渾身疼痛,而且還渾身酸痛。
在看到賀自立推門進屋的那一刻,在經過了這麼久非人一般折磨時,人的潛意識裡,已然刻下了一個念頭。那就是,推門而入進來的人,就一定對她是心懷不軌,想要傷害她的人。
於是,在看到賀自立,特別還是那一臉陰鬱的跟個地獄魔王沒什麼兩樣的陰惻臉頰時,更是下的整個人只會瑟縮了,腦子完全沒有任何的反應了。
「嗚,嗚,嗚……」白青青嚶嗚著,慌張而又害怕的雙眸望著賀自立,搖著頭。想要訖求著什麼,但是卻又說不出話來。
賀自立陰冷的唇角再次揚起一抹詭異的冷笑,在白青青面前蹲身而下,陰鷙如鷹般的雙眸剮視著白青青。
這會的白青青,已然早沒了之前的那一份高貴與優牙雅,頭髮是凌亂的,衣服也是有些不堪的,臉上還有血漬以及污漬。這樣子看起來要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手指重重的捏住她的下巴,捏的她生,捏的她生疼生疼的,陰惻惻而又冷森森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對你嗎?」
「嗚,嗚……」白青青嚶嗚著搖頭,以示她不知道。
是的,她真的不知道。
她根本就不認識他,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誰。又怎麼會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對她呢?
賀自立抿唇揚起一抹陰戾的冷笑:「看來這幾天,還沒能讓你意識到自己的錯,竟然都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對你!那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再讓你反省反省,讓你意思到自己的錯誤了再出現在你面前?」
「嗚,嗚,」白青青再的次搖頭。
猛然的,賀自立那捏著白青青下巴的手一個快速的撕扯掉那貼著她嘴巴上的黑色膠布,動作之快,不過0。1秒鐘的功夫。
「啊!」因為撕扯的太快的原因,一陣撕破傳來,白青青一聲驚叫。
「不要,不要!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我真的錯了,求你不要這麼對我了,我下次不敢了!」嘴巴一得空的白青青顧不得自己嘴巴上傳來的撕痛感,趕忙的對著賀自立連連求饒。
她不想再過之前那非人一般的日子,簡直讓她生不如死。只要一想到那麼噁心又猥瑣的老男人,她就噁心的想吐。
賀自立一個起身,一隻腿狠狠的又重重的踩在了她的臉頰上,「那你告訴我,你錯哪了?!」
白青青搖頭,流著淚搖頭,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了這個男人。
「我錯了,不管是哪我都錯了。我改,我一定改。求你放了我,放了我!你要錢嗎?我給你錢,我爸是軍區少將白展驍,我爺爺是白戰,是大將。你別傷害我,你要什麼,我都給你,給……」
「呵!」賀自立一聲冷笑,那踩著白青青臉頰的左腳更是加重了三分力。
「啊啊啊!」白青青痛叫著,但是卻也不敢喊的太大聲了,只能這麼壓抑著自己。那張原本還算是精緻的小臉,在賀自立的踩踏下,又因為疼痛,已經到了幾近於的扭曲的程度。
「白展驍?白戰?」賀自立再一次不屑的冷笑出聲,「你覺的我會怕了?你是不是還不知道自己現在在白家的地位呢?你覺的在你對寧寶做了那樣的事情後,江家和白家還能容得下你?」
「你……」白青青終於明白了,明白這個男人為什麼要這麼對她了。在他喊出寧寶這兩個字時,她徹夜的明白了。這個男人是替丁寧出頭的。
恨,非一般的恨。
丁寧,為什麼?
這麼多男人,一個一個的都幫著你,護著你?
大川,程述,寧朗,還有眼前的這個男人。
為什麼?你到底有什麼好的?為什麼值得這麼優秀的男人將你放在心上?!
「為了丁寧?」白青青忍著身上以及臉上的痛,斜著眼仰望著賀自立,「你也喜歡丁寧?呵呵,呵呵!」突然之間笑了起來,笑的有些空洞,也有些詭異,還帶著一絲的嘲諷,然後用著陰陰涼涼的聲音對著賀自立說道,「看來,她果然是魅力無限啊,一個一個的全都願為她出頭。可惜了,她沒看上你。你做什麼都沒有用,她就是一個沒有心的女人,除了江川之外,任何人她都不會放在心裡。你也一樣,你為她做這事,你覺的她會感激你嗎?不會的,她連正眼都不會瞧你一下。你難道不知道嗎?她就是一個自私自利的女人,自私到從來不會顧及別人的感覺,自私到只在乎自己的感覺。呵呵,你做的事情,她一點都不會感動的。」
「是嗎?」賀自立冷笑,臉上的表情一點一點的往下沉著,陰鬱著,寒森著。起身,走至兩米開外的一個舊桌子上,桌上擺著一個空酒瓶。左手拿起那酒瓶,毫不猶豫的往桌沿上一敲。
酒瓶碎了,而他的手裡拿著那個參差不齊的瓶頸,正一步一步的朝著白青青走來。
見此,白青青下意識的便是往後給縮退去,這個男的表情以及動作都在告訴著她,他要拿那個破碎,參差不齊的瓶頸刺向她。而且,丁寧在自己的腿上刺了多少下,他指不定會加倍的在她的腿上刺回。
白青青的想法是對的。
在她不斷的往後瑟退著,那驚恐而又慌懼的眼神看著賀自立的時候,賀自立已然在她的面前蹲下,那拿著破碎瓶頸的左手就那麼毫不猶豫的朝著她大腿的外側狠狠的刺了下去,「寧寶在自己的腿上刺了多少下,我就一定會在你的腿上加倍刺回來的。」
「啊,啊,啊!」白青青殺豬般的嚎叫聲響起,殷紅的血從她的大腿上流出,淌地地上,慢慢的漫延開來。
痛,真的很痛。
比起此刻的背,之前那些訓練那都不過只是小兒科了。
白青青就算再怎麼跟著江川身後,一起練著,那程度跟江川和白楊還是無法比的。
她自己認為已經是到了極限了,但是,在江川的白楊看來,那根本就只是皮毛而已。再者,文靜因為海棠的關係,也不可能對白青青有多上心。從來都是她自己跟個狗皮膏藥一般的貼著過去的。再吧,蘇雯荔也捨不得自己的女兒吃那些無謂的苦。
儘管白青青自己認為,她一直都是很耐苦的,但是這一刻,她真的受不了這一份錐心的痛。
那簡直就是痛到了骨頭裡,甚至她都覺的那玻璃已然刺到了她的骨頭上。
自立的下手並沒有因為白青青的嚎叫聲而有所停止,反而一下一下半點沒的遲疑猶豫的在她的腿側刺著,當然絕對是兩側都刺的。
當,知道白青青對丁寧下手,當知道丁寧為了不讓自己腦混而做出不理智的事情,拿著破酒瓶一下一下的刺著自己的腿。當,那天的楊小妞的婚禮上,親眼看到丁寧因為刺傷自己的腿而坐需要坐在輪椅上時。他的心裡一片怒火,恨不得直接將白青青給斃了,然後再將江川狠狠的爆打一頓。
他,竟然讓她受傷有受罪,而這個罪愧禍首是他。那個女人就是因為喜歡他嫉妒寧寶,才會對她下手。
很好!
江川,我一定會將寧寶從你的身邊奪過來的,你根本就給不了她幸福與安寧。留在你身邊,只會讓她一次又一次的受傷與驚嚇。
於是,再一次的加深了賀自立想要將丁寧從江川身邊奪過來的信念。在他的心裡,覺得,只有他才能給丁寧一份她想要的安寧與平靜的生活。
「叩叩叩,」三聲敲門聲過後,門再一次被人推開,一男子進來,手裡拿著手機,一臉恭敬地對著賀自立說道,「賀總,電話。」
賀自立拿著我破酒瓶的手再一次狠狠的朝著白青青的大腿扎去,這一次扎的是大腿正面,而那破酒瓶就這麼直直的立在了白青青的大腿上。
最終,白青青兩眼一黑,昏了過去。
賀自立冷冷的一臉不屑的斜了一眼昏死過去的白青青,起身,接過那人手裡的手機,「我是賀自立。」
「你玩她沒關係,但是我不希望你弄死她。留著她,我還有用。」手機裡,一聲沉厲中帶著不容抗拒的聲音傳來,而且還是帶著命令般的語氣。
「嗯,知道了。」賀自立恭敬的應著,不敢對電話那頭人的言語有所質疑以及反抗,「您還有其他的事情嗎?」
「我過兩天回來。」
「好的,到時候我會來的。」
「嗯。」
那邊輕聲有應了下後,掛斷了電話。
賀自立將手機遞回給剛才進來的那人,再冷冷的瞟了一眼昏死過來的白青青,對著那人說道,「把她送到老吳那裡,別讓她死了。」
那人點頭,「好的,賀總。」
賀自立已經邁步離開了。
……
醫院
司馬追風坐在病床上,有一下沒一下十分無聊的翻看著一本雜誌,至於雜誌裡到底都講了些個什麼東西,半點也沒有看進支。
四天,她在這病房裡呆了四天了。雖然醫生一直跟她說,沒事,孩子很好,讓她住院,只是為了更好的調養然後及時的觀孩子而已。
但是,司馬追風她自己也是一個醫生,雖然是司馬老爹嘴裡說的最沒有出息的男科醫生。但是,最基本的醫生常識她還是有的吧。指不定就是她肚子裡的白小堅情況不是很樂觀了,才會讓她一進在醫院裡呆著的。
其實她自己心裡也是有數的,被下藥,又在冷庫裡呆了那麼久。不管是哪一樣,對孩子都是有傷害的,她只是抱著最好的心態來面對而已。孕婦,最忌諱的就是心情壓抑與不暢了。所以,為了肚子裡的白小堅,她也不能不讓自己的心裡變的那麼的糟糕。她必須樂觀向上,開心每一天。
她的兒子,她的白小堅是不會那麼容易被打垮了,一定是最堅強的。
她住院一事,沒有告訴海棠。不想讓她擔心,然後就撒了個善意的小謊,說是跟司馬老爹回司馬御園小住一段時間了。
因為了那麼多人以及老白還有司馬莫若的配合,海棠也就沒起疑,然後便是交待著她,讓她安心的在司馬御園小住著,不用擔心她。
對於海棠這個婆婆,司馬追風真心是沒放說的。
這麼好的婆婆,簡直是打著燈籠都難找啊。
話說,誰說打著燈籠難找了?大俠,你家丁美人家的婆婆文靜也是這麼好的好吧。
行吧,這一對姐妹花,那真是修了八輩子的福啊,遇著了這麼好的婆婆。那對他們絕對的跟親生女兒一樣一樣的啊。
不過,老白也不賴的,司馬老爹這個老丈人,對他也是那叫一個滿意的,跟對兒子也沒什麼兩樣了。
這一點呢,老白真的要比大川同志幸運啊。
看,人老白的老丈人,那叫一個好喲,好的司馬追風都快要懷疑了,到底這老爹是誰的老爹勒?是她的還是老羊的?
但是大川同志就沒這麼幸運了,寶貝老婆的親媽對他依然還是不怎麼滴,甚至於依然還是沒認同他這個女婿,且吧,還那什麼了……
行吧,丈母娘不認同沒關係,老婆大人認他就行了。這是江先生和江太太一致的認同。
話說,司馬追風雖然住院,但是說真的,也沒像她自己覺的那般的無聊。這不住的是自己上班的醫院嘛,再說了大俠本就跟醫院裡的同事關係打的不錯。於是,時不時的就會有同事來看看她,陪她聊聊天了。其實過的還是挺愜意的。
然後就是老司老爹成天的圍在她的病房裡,跟個老小孩似的,對著她的肚子,跟他的大外孫打著招呼。
老白白天還是各種忙,但是,下班就一定準時的六點半出現在老婆的病房裡。
這幾天沒有跟司馬追風提起過小唐的事情,司馬追風也沒有問起。既然選擇相信他,那就知道他一定會給她一個交待。他說沒有做過,那就一定沒有做過。
就現在那發達的科技,誰還不會一ps技術啊。照能p,難不成視頻就不能移花接木啊。指不定,那個壓在小唐身上的男人,就是一個接著她家男人頭的不知道是誰的誰誰誰。
至於目的是什麼,那不就是一清二楚的擺那的嗎?還有什麼好懷疑的?
於是乎,如此一想,那一根卡在司馬追風心裡刺就那麼給拔了,還拔的一乾二淨了。
丫個呸哦,老子不相信自己的男人,相信你個花姑娘,老子腦子泡水進渣了才會這麼做的吧。
然後,就這麼一瞬間的豁然開朗了,心情也就瞬間明朗了。
正十分無聊的翻著雜誌打消著時間。
司馬老爹這會不在,兩分鐘前,手機響起,然後出去接電話了。
「嘿,大俠,姐來看你了。」正翻著雜誌,門口傳來楊小妞那風一樣的聲音,然後便是見著她跟陣風似的捲到了大俠的病床上,身後跟著的自然是妖孽六大爺了。
大俠將的手裡的雜誌往一床上一扔,雙眸直視著……呃……二妞身後的妖孽身上,越看,那眼神吧,越發光又發亮。看的六大爺那叫渾身的一個不自在,看的二妞心裡一陣一陣的發毛。
「嘿,大俠,那什麼!是我連累的你啊,你……你可不能把這笑帳算我家妖孽身上的。」頭腦精明的二妞,有時候其實真的是挺二的,。就像這會了,看著大俠那直勾勾又赤溜溜的眼神吧,腦子裡閃過的第一個念頭,那就是大俠想要找妖孽算帳了。
於是乎,護男人的女人啊,就這麼二白二白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然後,大俠直接送了她一個五爪子,「二妞,我今天看到你男人吧,終於想到了,我家司馬莫若那一隻花貨嘴裡說的那個男人,怎麼就這麼耳熟了。可不就是你家男人的原型嘛。」
呃……
什麼情況?
二妞一臉茫然的看著司馬追風。
莫不成,她家妖孽還被其他女人給看上了?司馬莫若?姓司馬,那可不就是大俠家的女人嘛?
「那,大俠,姐告訴你啊,姐兩大禁忌,男人與內衣不與人共用!你千萬別挑戰姐的底線!」
「噗!」大俠直接噴了她一口,再送她一個五爪,「二妞,你真是越來越二了。話說,你跟著你家妖叔叔,不應該是越來越精明的嗎?怎麼就越來越二了嗎?妖叔叔,你這都是怎麼的調教我們家姑娘的?怎麼就把她給調教的二的沒話說,還連帶著腦子也越來越向丁美人靠近了呢?」
妖叔叔異常淡定的回了這麼一句話:「這不是中間有一個小十三點在牽著線嘛,想不靠近真的很難。」
二妞與大俠很一致的無語應對中,仰頭望天……花板。
無語過後,二妞一臉好奇的看著大俠問道:「哎,話說,你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就是我家妖叔叔的原型?」
於是乎,大俠如此這般又這般如此的將那天司馬莫若的原話,對著二妞說了一通,末了還加了一句:「我說怎麼聽著就這麼耳熟呢,可不就是你家妖叔叔的原型麼?哎,話說,妖叔叔,你到底認不認識我家那一隻花貨?」
隨著大俠的話落,二妞的視線瞬間的朝著妖叔叔投去,那叫一個小宇宙熊熊燃燒的小樣中還帶著威脅喲。
妖叔叔一個下意識的雙手舉過頭,搖頭:「不認識,絕對不認識!小帆船,大爺以人格保證,絕不認識!」
小帆船射他一抹厲眼:「六大爺,你有人格嗎?」
「那以小爺保證,絕對不認識!」
「啊噗!」大俠再一次噴笑了,然後笑倒在了二妞的懷裡,「二妞,我發覺你真他媽的就是一杯具啊一杯具!」
然後,六大爺再一次開腔了,「小帆船,大爺保證,那個原型絕對不是大爺,而是爺的小雞仔!」
一聽到小雞仔三個字吧,小帆船瞬間的兩眼放光了。然後打了一個很漂亮的響指,「就這麼定了!讓她給本宮下套,讓他來鬧騰本宮的洞房,本宮這就把他們倆給拉線了。得,大俠,看什麼時候有空,把你家的那一隻花貨給放粗來,姐姐心情大好,決定搶了月老的飯碗。」
哦哦,大俠興奮中。
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但是其實兩個女人也是可以搭一個戲台的。
比如大俠和小妞了,絕對可以把這個戲台搭的牢牢的。
於是,在聊了沒兩句之後,司馬老爹接完電話回來了,然後這兩個女人就一個把自己的老爹推出門外,一上把自己的男人推出了門外。再於是,病房內就只剩下這兩隻了。
「妞,抱歉啊,你結婚都沒能去。」司馬追風一臉歉意的看著二妞說道。
二妞很是貼心的抱了抱她:「大俠,咱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哈,真要說穿的話,那還是我連累的你不是。行了,好好的養身體,聽醫生的話,把我的白小堅給養的白白胖胖的回來。哎,差點忘記問了,你那事,有問過你男人沒?他怎麼說啊?大俠,說真的啊,我想了想啊,怎麼都覺著你男人不像是那種人啊。你說,就現在這ps的高映技術,那指不准就是給p出來的呢?你想啊,你婆婆不就是被小三給害的嗎?老白自己就親身的經歷過這種事情的,這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我覺著那視頻不靠譜。反正說到底,還是一句話,自己的男人處自己信,你得相信自己的眼神。」
二妞很難得用著一本正經的表情,對著司馬追風說道。
司馬追風的抿唇會心一笑:「行了,我知道。自己的男人自己相信嘛,我不信他還信她個別有用心的外人去啊。說真的,我也是這麼想的,指不定那視頻就是p出來的,不就是想讓我們倆公婆鬧事嘛。丫個呸的,當我這脖子上的腦袋是擺著好看的啊,不會轉動的啊。這麼點小技倆也拿到我面前一吹虛。我當然相信自己的男人了。這事,他會解決的。我想都不去想了,我現在就好好的養著白小堅。哎,你不對啊,怎麼不去蜜月,倒是有時間跑我這時來瞎溜了?這不像是你二妞的個性啊!」大俠一臉不可置信又不可思議的看著二妞。
二妞樂呵呵看著大俠,扭了個風騷勁十足的動作:「我什麼樣的個性啊?大俠!」
大俠白她一眼:「你啊,超喜歡拉酷,超喜歡邁炫。丫,結個婚,那還不得拉著男人去你最嚮往的幾大地蜜月一翻啊。那,像大溪地啊,愛情海啊,蘇梅島啊,還有那些個我不知道的什麼島的島,你不得拉著你男人去跑一圈啊。再說了,你家妖叔叔可不缺錢,那是由著你大把大把的砸的。哎,我就想不通了啊,你怎麼就不去了呢?為什麼?為什麼?你能告訴我為什麼呢?是你突然之間轉性了呢?還是你家妖叔叔突然之間破產了?依我想吧,第二個可能性大點。」
「去!」二妞直接送她五個爪子,「你家解放軍叔叔才破產了呢!我家妖叔叔怎麼可能破產!」
「妞,你傻了?我家那是解放軍叔叔,是人民公僕,怎麼破產?沒有產讓他破的!」大俠很丈義的替自家男人辯解。
「去,我家妖叔叔也是人民公僕好吧。就你家有人民公僕啊?老娘也有的,還三個呢!」二妞一臉得瑟的說道,「丫丫個呸的,老娘跳來跳去,竄來竄去,最終還是沒能跳出艾女士的魔爪,就這麼被綁牢一輩子了!」
大俠嘴巴張大,一臉訝異萬分的看著二妞:「你家妖叔叔是你家艾女士的秘密令牌啊?」
二妞很憋屈的點頭。
大俠很有義氣又頗具同情的一拍二妞的肩膀:「妞,你認命吧。這就是人的命,你想不認都不行。行吧,老子同情你。但是,這跟你不去溜一圈有什麼關係呢?」
「老娘倒是想啊,很想啊!他丫的,不就是容小硬在這麼不適當的時候來了嘛!完全的打破了老娘的全部計劃!我就算想去,那那一隻妖能同意了啊?就算那一隻妖同意了,楊光照也不同意啊,更別提家裡的那個艾女士了!你說,我郁不郁?我都郁淬死了!得,十個月後,老娘生下容小硬後直接就丟給艾女士,然後坐完月子,就跟那一隻妖不把所有的地玩遍了,老娘一定不回家!靠!」二妞說著信誓旦旦的話,幾乎是咬牙切齒的。
大俠除了同情還是同情。
……
另一家醫院
四天下來,丁寧腿上的傷好了不少。白天,都是曾媽在病房裡照顧著丁寧,晚上當然就是大川同志了。
不過,就是有一些不是很方便了,那就是上廁所的問題了。
曾媽年紀大了嘛,那總不能讓她抱著她進廁所的唄,她這不是傷的腿嘛,那這段時間自然兩條腿都無法行動自如了。週末那兩天吧,都是江川抱著她進廁所啊,還很順理成章的替她穿拉褲子了。但是,曾媽怎麼弄啊,一來也抱不動,再來,那不是也彆扭麼。
本來吧,是想請個護工的,但是,護工那也只能請女的啊,這不是現在江太太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了嘛。那想想,要是讓個女人抱著她去廁所,江先生也不放心啊。萬一一個抱不牢的,那可真是後悔都來不及的。
於是呼,當大川同志不在的時候,江太太的一切生理需要就只能在病床上解決了唄。當然,那是用的尿盆嘛。
於是,江太太憋屈了,很不習慣的好吧。
然後,一天試過以後,就開始找應對的方法了唄。那就是,大川同志不在的時候,盡量的少喝水唄。然後就是,盡量的在早上他離開之前,把該解決的都解決了。中午,兩個小時,大川同志吹不動的來到病房,然後下午就是五點四十五準時出現在病房裡。
下午三點,一覺午睡醒來。
「寧寧,醒了,來擦把臉,清醒清醒,我給你熬了枸杞紅棗湯,等下就給你盛碗出來。」曾媽見著她醒來,趕緊的從廁所裡擰了一條毛巾遞給她,笑盈盈的說道。
「謝謝曾媽。」接過毛巾,擦拭著自己的臉頰,樂呵呵的對著曾媽道謝。
曾媽扶著她,坐起,在她身後墊了一個枕頭,「傻孩子,總是這麼客氣。來,毛巾給我,我去給你盛枸杞紅棗湯。」
「好,」咧著嘴,朝著曾媽笑的一臉燦爛。
曾媽拿著毛巾轉身朝著廚房走去。
「寧寧,」曾媽還沒出來,病房的門被人推開,寧振鋒與季敏淑進來。寧振鋒在看到丁寧時,臉上儘是心疼與關心,還有一抹淺淺的自責與無顏以對。
季敏淑雖然臉上也是掛著關心的表情,但是更多的則是不屑一顧還有譏諷。似乎看到這個樣子的丁寧,心情大好。但是礙於寧振鋒的面子,又不能在臉上表現出來,只能露出一抹著實不怎麼樣關心的彆扭表情。
在看到寧振鋒與季敏淑時,丁寧的眼眸微微的擰了一下,原本還十分大好的心情吧,也就那麼沉了下來。
季敏淑的手裡還提著一個保溫盒,繼續保持著她那一臉假假的笑容,對著丁寧說道:「寧寧,你寧叔叔和我那天看到你受傷,都很擔心。這不好不容易才打聽到你住的遼醫院和病房,就急忙忙的趕過來了。這是給你燉的補湯,還溫著,我給你倒一碗。」邊說邊打開保溫盒,倒著。
「喲,這是有客來人了啊?來看我們家寧寧的?」曾媽端著一碗枸杞紅棗湯,朝丁寧這邊走來,淡淡然的看了一眼寧振鋒與季敏淑,一臉不以為意的說道,然後將手裡的碗遞到丁寧面前,很是慈愛的說道,「來,小心點,已經不燙了。補血養氣的,流那麼多血,可心疼死一家人了。得好好的幫你給補回來,你看大川那眼神啊,心疼的都想要把自己身上的血給過到你身上了。」直接無視了寧振鋒與季敏淑,也沒去看季敏淑那張十分難看的臉。
接過曾媽手裡遞過來的碗,朝著她會心一笑:「都已經沒事了,大川窮緊張嘛。」
「那可不是窮緊張,你可是我們全家人的寶貝金蛋,肚子裡還揣著兩個小的金蛋,能不緊張啊。老爺子和老太太那可疼著呢。慢點喝,不夠,廚房裡還有。曾媽再給你盛去。」
「寧叔叔,季阿姨,你們坐吧。不好意思啊,我現在這樣,也沒辦法招呼你們了,你們自己坐吧。」一邊自顧自的吃著,對著寧振鋒與季敏淑若無其事的說道。依然還是之前那般的不冷不熱的表情,也沒有表露出來要認寧振鋒的意思。
「寧寧,這傷到底是怎麼弄的?」寧振鋒沒有坐的意思,繼續站在床尾,一臉心疼的看著丁寧問道,「我……」
「自己不小心弄的,沒事了,已經好了,謝謝寧叔叔關心。」丁寧用著很客套又很生疏的語氣對著寧振鋒說道。
寧振鋒的眼眸裡劃過一抹失落又傷神的表情。
「寧寧啊,朗朗本來也是想一起來看看你的,」見著丁寧自顧自的吃著,季敏淑也就直接將自己那個保溫盒給合上了,對著丁寧揚起一抹略顯有些得意還帶著炫耀一般的笑容,繼續說道,「不過,他最近挺忙,忙著跟女朋友準備婚禮的事情。哦,你一定還不知道他的女朋友是誰,朗朗的女朋友跟你可有淵源了,就是你們一個軍區大院的,白老爺子的孫女青青啊,啊!」
前面一個「啊」字是帶著挑釁一般的語氣,後面一個「啊」字是驚叫聲。
季敏淑的後背被人用枴杖給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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