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V 280 驚現吻痕 文 / 垚星辰
湊近床上的某人,「你說呢?」
沒有直接她的問題,而是反問了回去,這樣更加讓柳依依瘋狂了。
她得不到答案,再看了看被子下自己的身體,天啊,那麼多淤青的痕跡,這昨晚真的沒有做什麼嗎?
好像不是吧,難道昨晚自己真的酒後亂性了?
柳依依感覺到他的靠近,連忙往後仰,兩人的姿勢就成了現在的樣子。
男人一副有著侵越谷欠望的俯視著女人,女人有些迷茫的仰望著男人。
「你想幹嘛,昨晚到底是怎麼回事,先生,你怎麼會在我家?」柳依依剛剛已經看了,這裡確實是自己家沒錯,她從來就沒有帶任何一個男人上來過,包括韓正宇。
因為,她一直相信這裡只是自己一個臨時的居所,隨著正宇研究生畢業,兩人眼看就要修成正果,她的這個感覺也越來越強烈。
可是,現在她的夢碎了,這麼多年來的感情也沒有了,除了淚,她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麼了。
司徒逸看她一臉哀傷的臉蛋兒,心裡劃過一絲的憤怒,她居然在這個時候還想著別的男人,不知道自己才是昨晚伺候她的男人嗎?
那個韓正宇有什麼好的,懦弱得讓女人玩轉在手中,那樣的男人就真值得她去喜歡,去愛嗎?
「喂,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嗎?」司徒逸覺得女人真是弱智的生物,一個晚上的時間,什麼事情都給忘記了?「你自己好好想想,我去洗漱,這裡有多的牙刷嗎?」
「沒有……」柳依依想也沒有想的說道,然後就聽到了某人關上洗手間的聲音。
直到聽見裡面傳來嘩嘩的水聲,才拍著自己頭疼的腦袋,想著昨晚的事情。
閉著眼睛,一幕一幕的從眼前劃過,男女相擁,分手,酒吧遇上小混混,然後再是路邊灘,後來的事情就記不清了。
後面,她記得自己好像喝了很多的酒,然後怎麼回家的,就更不知道了。
而且,還連同他也跟著自己回家,這更加讓人無法接受了起來。
這裡算是自己唯一的一個天地了,正宇哥真的要和自己分手,為什麼心那麼的痛……
柳依依見洗手間的門應該現在不會打開,就快速的掀開被子,爬了出來,當看到自己身上那一片一片的痕跡,真的想死,這就是昨晚要放縱自己的證據。
一切都是自願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情我願,也不能怪罪任何一方,而且昨晚兩人都喝了酒,人們不是常說,酒後亂姓嗎?
那就當成這樣好了,大家都沒有負擔,也不要對誰負責,就這樣。
拍了拍自己的臉,讓自己保持好的心態,她不能讓自己崩潰,媽媽還在天上看著,她要活得開心,不能讓失戀打垮。
快速的找了一件衣服穿上,感覺頭痛,身體也很累,眼中閃過疑惑,難道是昨晚兩人太瘋狂了?
可是,她覺得除了身體很累之外,就沒有別的什麼感覺了。
難道是沒有發生自己想的那種事情?
快速的翻開被子,被單上乾淨整潔,什麼也沒有,心裡好像鬆了一口氣,看來昨晚真的沒有發生什麼。
本來就給自己發揮阿q精神,大方的說沒事呢。
看來這下還真是不需要了。
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好險,還好沒有發生什麼大事,不然現在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了。
忽然想到什麼,臉上有黯然了起來。
自己這身上的淤青痕跡,真的說兩人什麼也沒有發生,那是不可能的。
算了,再次發揮自己的阿q精神,當自己昨晚吃虧,被狗咬了。
想到自己今天還要上班,還是請假吧,今天她實在沒有什麼心思去上班。
拿著手機,給美景坊的老闆打了電話,說請假。
剛剛放下電話,就聽到洗手間的門打開了,走出來一個半身果男,柳依依愣住了。
連忙往後退,「你……你要幹嘛……」神情有些緊張,她剛剛接受了昨晚的事情,現在又看到這樣噴血的一幕,她覺得自己頭非常的暈了。
「無聊……」司徒逸的眼神把她從上到下掃視了一下,然後非常淡定的繼續給自己拭擦頭髮。
「喂,你也穿見衣服出來,怎麼說也要注意影響吧。」柳依依被他那嫌棄的眼神看得一陣窩火,也不怕他了,一雙大大的眼睛瞪著他。
「衣服在哪裡!」司徒逸用手指指了一個方向。
柳依依順著他指的方向,慢慢的把視線放到自己的腳底。
一件雪白的男士襯衣,叫不出什麼名字,此刻安靜的躺在地上,還有幾個比較小巧的腳印,看上去真的慘不忍睹。
「啊……」馬上跳開,「那個……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真的,要不我幫你洗了。」有些緊張的說道。
「嗯哼!」司徒逸繼續擦頭髮,聳了聳肩,有免費的小女傭,為什麼不用呢。
柳依依抓了抓頭,拿起地上的襯衣,就往洗手間去了,
她需要再次冷靜一下,好亂,好痛!
一會兒,就聽到今天早上不知道是多少次的尖叫了,「啊……」
司徒逸看著目光深沉的看著洗手間的門口,眼波流轉,不知道在想什麼。
柳依依站在鏡子前面看著裡面那個雙頰緋紅的臉,好像被什麼滋潤的,最最主要的是,本來雪白的脖子上面,一個大大的牙印,那不用說也知道是什麼。
天煞的男人,怎麼可以在這麼顯眼的地方,留下這麼一個曖昧不清的痕跡。
一雙眼睛帶著怒火,一定要趕快把他趕走才行。
打開水龍頭,用冷水來冰卻一下自己的臉蛋兒,讓自己更加的清醒一點,也讓自己更加的冷靜一點。
用力的拉開門,雙眼帶著怒火的看著對面的男人,「你,馬上給我滾出去,我們以後就不認識了。」
司徒逸睨了她一眼,「你真的要我現在出去?」
「是!」肯定
「真的要我現在,就這樣,出去!」說「就這樣」的時候,指了指自己半果著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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