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V 279 宿醉醒來 文 / 垚星辰
現在她什麼都不在乎,只隨著本能。
「喂,女人,不要試圖勾引我哦,我可不會做柳下惠,乖,睡覺!」司徒逸鬆開口,側在了她身邊,深呼吸,想要壓下自己身上的谷欠火。
給兩人蓋上被子,也蓋住了那一片美景,他也要跟著自己的心走。
既然那麼不甘,那就先忍忍,因為美好的東西,會更加值得擁有,不是嗎?
「嗯嗯……」柳依依不滿的低喃著,司徒逸冷汗直冒,真是要命,雙手用力的摟著她,讓她在自己的懷裡找一個舒適的位置,靠在自己的胸前。
司徒逸心裡好像被什麼充實著,覺得此刻格外的美好。
當谷欠望冷卻,當感受著彼此的溫度,當靜靜的夜晚什麼也不做,原來也可以讓人覺得格外的幸福。
夜涼如水,可是狹小的房間裡面,那只有一米二的單人床上,卻感覺到別樣的溫暖。
……
「正宇,你怎麼還在看,人家柳小姐都說分手了,你難道還放不下嗎?」馬憶珊拉著韓正宇的手,一副委屈得快要哭了的樣子,看起來很是讓人憐惜。
韓正宇看見她這個樣子,心都軟了,想要邁出去的腳步,硬生生的停住了。
現在,他不能留下憶珊,去追依依,不然真的是兩個女人都傷害了。
已經傷害依依了,那麼就不要在傷害憶珊,他能做的只有把傷害降到最低。
「馬小姐……」韓正宇看著她。
馬憶珊不依了,嘟著嘴,甩開他的手臂,「正宇,你怎麼還叫人家馬小姐,我雖然是千金小姐,但是也潔身自愛,下午,那樣,那樣……」
低著頭,一臉的羞澀,還有對韓正宇疏遠的傷心,表現得淋漓盡致。
韓正宇看著她低下頭,那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的,就如同他的心一般,劃過一絲的憂傷的,剛剛自己不是還在想不要傷害這個一身高貴的馬小姐嗎?
能得到她的喜歡,是自己的福氣,他應該懷著一顆感恩的心才對。
「憶珊……」
「嗯,正宇,你剛剛想對我說什麼?」馬憶珊聽到他的聲音,馬上抬起頭,帶著一份嬌羞,雙頰有些緋紅。
她很清楚利用自己女人的資本,怎麼樣才能把握住一個男人的心,怎麼樣才能在男人面前表現得最好,而且也不太過。
「憶珊,你先回去吧,謝謝你送我回來!」韓正宇上前摟著她的身子,愛憐的拍了拍,眼神也溫柔了起來。
他心裡很亂,需要一個靜一下,才能理清楚自己到底應該怎麼辦。
可是,對於瞭解他的馬憶珊來說,會給他這個機會嗎?
答案是當然不可能!
馬憶珊抬起頭來,睜著無辜的大眼睛看著他,「正宇,我還沒有吃飯呢,隨便也看看伯母,你說好不?」
韓正宇有些為難了,皺了皺眉頭看著她沒有說話。
見他沒有說話,馬憶珊馬上低著頭,「那要是不方便的話,就算了,我先回去了,星期一早點來上班。」說著轉身就要走。
轉身的時候,還用那種充滿愛意的柔軟眼神看了韓正宇一眼,讓韓正宇又對自己的內心產生了深深的愧疚感。
無奈的拉住她要走的身子,「憶珊,到我家坐坐吧,我想我媽媽也應該很希望見到你,走吧。」
「真的嗎,正宇,我太高興了。」馬憶珊又重新挽起韓正宇的胳膊,臉上有著大大的笑容,眼裡閃過一絲得逞。
兩人直接去了韓家,今晚注定是有人歡喜,有人憂……
……
春天的早上永遠是生機勃勃的,萬物復甦的時候。
清新的空氣,迎著春風從窗戶外面吹了進來,讓床上正在做夢的兩人,滿足的深呼吸,感覺神清氣爽了起來。
柳依依週末的鬧鐘響了起來,九點半,這個點起床,洗漱一陣到商場上班正好。
睜開朦朧的大眼睛,感覺新的一天又要開始了,首先進入腦袋的就是今天的行程。
十點半到星光廣場美甲坊上班,然後中午有時間就去韓家看伯母。
想到韓家,昨天的記憶就完全回來了。
她昨天和正宇哥說了分手,而正宇哥除了吃驚之外就沒有來追了,難道真的是要分手嗎?
愛了那麼久的人,說離開就離開,在一起那麼多年,那能說斷就斷,往事一幕幕,在腦海中盤旋,眼淚就這麼滑落了下來。
抬起有想要擦掉自己的眼淚,突然自己的手好像抬不動。
感覺了一下,好像是被一個溫熱的東西給壓著了。
心裡咯登了一下,什麼情況。
扭過頭一看,這一看,把她的魂都給嚇出來了。
「啊……」她的床上什麼時候多了一個果體美男了。
精緻絕倫的五官,烏黑的短髮,隨意的飛灑著,溫熱的鼻息表示他還活著。
再看了看自己,「啊……」再一次的尖叫,連抓帶踢的想要把床上的某人踢下去,最好是踢不見。
要是司徒逸現在還不醒的話,那就表示不會是睡覺那麼簡單了。
司徒逸揉了揉屁股,「靠,女人,你真的,不會是用完就不想認賬了吧,昨晚你對我要生要死的,今天就翻臉不認了?」
氣死他了,居然被一個女人給踢下床上,這是他的恥辱。
憤怒的看著床上抱著被子的女人,真不識好歹,自己昨晚可是幫了她,居然還成了現在的下場。
現在嚇唬嚇唬她,那麼也不為過了。
柳依依臉一紅,什麼叫翻臉不認人了,難道自己昨晚真的做了什麼出格的事情。
「你……你是誰?為什麼在我床上?……啊……還有,昨晚我們……我們到底發生了什麼?」有種欲哭無淚的衝動,怎麼辦,為什麼她覺得自己的生活那麼的凌亂了。
這個男人為什麼會在自己的床上,抓了抓本來就亂糟糟的頭髮,頓時成了雞窩。
對於昨晚的事情,宿醉的腦袋還沒有反應過來。
司徒逸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還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眼中閃過狡黠。
湊近床上的某人,「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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