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潑辣女的古代種田生活

《》章 節目錄 第二十七章 來個了酸書生 文 / 新生來了

    話說阿武的門店正式進入正常工作狀態後,阿武的研究工作室也從野狼峰正式搬到了烏梅鎮上,阿武想讓娘子也來到鎮上和他一起,可是王珍珍捨不得野狼峰,她還是要住在野狼峰,阿武沒辦法,王珍珍拿定的主意,沒人能改變她,於是阿武只得花錢買了一匹上等好馬,每天晚上便乘馬回去,阿武這白天又要幹活,晚上又要策馬回野狼峰見娘子的事兒,一時竟傳成一段佳話,竟有那說書人將阿武與王珍珍的故事說成了一段故事,一時那茶館竟天天滿座,把那茶館老闆給樂壞了。

    這聽故事的人中,便有一位酸書生,名喚賈書材,這位酸書生可謂《論語》《大學》等等這些古文學得滿腹經論,卻不知為何每次考試都會名落孫山,這位酸書生本身家境貧寒,為了趕考把家裡的銀兩花光了,因為心情不好他便花了最後兩文錢來這裡聽故事,他聽得王珍珍教學生們學那些從來沒聽過的東西,他眼睛都瞪圓了:什麼?女仙人教書?什麼?教學生們種菜摘果子?什麼?還帶著學生來鎮上賣?更過份的是,做為一個女子,竟讓自已相公夜夜策馬回去只為晚上陪伴她?太過份了。就算是仙人也不能如此讓自已相公受累!

    於是這位酸書生想找這位女子理論一番,賈書材想也不想,便提起自已的小包袱背起自已的書簍爬上了野狼峰,有那老農見他爬野狼峰,都勸他回去,那裡經常有野狼出沒,可是酸書生一旦執著起來,是九頭牛也拉不回來的,這位酸書生氣喘虛虛的終於爬到了野狼峰山頂,當他爬上來後,便看到也讓他永遠都不敢相信的一幕,一位仙氣脫塵的女子,正拿著一把寶劍,帶著著一群男孩女孩學武,看她那行如流水的寶劍,寶劍所指之處雜草都被削為平地,而那群學生們也都在一筆一劃的認真的學習,看著那女子都是滿眼的孺慕和崇拜之情,酸書生又看了看四周,天哪,那旁邊那兩隻大大的像狗又像狼的東西正在虎視眈眈的盯著自已,酸書生差點尿褲子了,這時候,那女子終於發現了酸書生,她對著那兩隻東西小語一句,那兩隻東西竟自動離去,隱入那山林之中,那女子讓學生們自行對練,學生們聽罷都學覺分成兩人一組開始對練,酸書生心道:「天哪,我看到的真的是真實的嗎?我是在做夢嗎?那兩隻真的是狼吧?

    王珍珍來到酸書生面前道:「這位公子,不知是來找何人的?」酸書生終於回過神,他平復了一下怦怦直跳的心道:「請問,女先生王珍珍在嗎?我找她,」王珍珍笑道:「我就是,不知你找我所為何事?」酸書生本想將自已心中的意思表達出來,可是由於剛才看到的一幕太過震撼,他一時找不出話來,王珍珍又道:「看您的樣子,是位書生?您是想來給我的學生們教書的嗎?」酸書生一聽,想到自已已經身無分文,教書,也許是個不錯的選擇,至少還可以混個溫飽,甚至有錢可以寄給遠在他鄉的爹和娘親,讓他們少受飢餓之苦,想到這裡,酸書生不由得點了點頭,王珍珍笑道:「我正想招一位可以教學生們這方面知識的先生,因為在這方面我還比較欠缺,正好你來了,這樣學生們才能學到更為齊全的知識,將來想考功名的學生們也不必擔憂了。謝謝你,不知你怎麼稱呼?」酸書生這下終於臉紅了,道:「在下姓賈,名書材。家父期望在下成為讀書的人材,可惜在下雖滿腹經論,卻年年名落孫山,實在有愧父親大人給的名字。」王珍珍笑道:「你不必太過於介懷,你現在雖沒有功名在身,但不代表你將來也會如此,你不若先在此教書,我每月給你二兩半錢的月俸,你在此邊教書邊學習,待你心中真正胸有成竹之時再去應考,你以為如何?」酸書生沒想到竟有如此好的待遇,自已一個一文不值的落第秀才,到了這裡竟會成為受人尊重的先生,還有月俸拿,酸書生這下子終於忘了自已來這裡的初衷了,忙點頭道謝,王珍珍又道;「看你的書簍裡的書好多,肯定很重吧,能爬上這麼高的山,實在不容易,我讓人幫你拿進去。」

    道完,王珍珍便喚來安琪替酸書生拿書簍,並為他安排好房間,酸書生也沒空想太多,便與這位安琪小哥進屋去了,學生們早就聽到先生的談話了,見先生讓這個酸書生當自已的老師,有的人就不滿了,比如說燁華,燁華道:「先生,幹嘛讓這個酸秀才給我們當老師,我們只要先生一個老師就夠了,」有幾個學生也紛紛應和,王珍珍卻道:「燁華,先生我教的東西雖然新鮮,但是你們生在這個時代,你們也需要學習正規的知識,比如說《論語》,《大學》這些先生我是教不了你們的,我相信你們當中,也有人想通過參加科考去到那官場上有所做為,如果沒有這位書生教你們這些,你們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實現你們心中的報負的,是吧?仁燃?」仁燃聽得嬸子點自已的名,更點出了自已考取功名的心思,不由得臉紅了,學生們聽得先生說得也有道理,便也不再鬧騰,只有燁華心裡憤憤的,幹嘛招個酸秀才嘛,燁華真的只要先生一人教就夠了,家裡的那位老先生已經夠煩的了。

    酸書生開始教書後,學生們也開始了正規的知識學習,有些學生們很認真的學習著,比如說張仁燃,張仁麗,這兩個孩子很想改變自已的命運,現在他們倆個已經完全意識到了自已家人的人品與狹隘,他們也見識到了先生家的貴客一個比一個位高一個比一個權重,所以他們倆想走出這山區,想成為他們想成為的那種受人尊重的人,而不是在這山裡受到別的鄉親們暗地裡的白眼和瞧不起,於是他們兩個學習很努力,很勤奮;還比如說只有半天課程的曾大丫,曾大丫也是想改變自已長大嫁人的命運,她想像先生一樣掌握自已的命運,所以她很珍惜現在的學習時光;至於燁華,本想捉弄酸秀才一番,耐何王先生不讓,便乾脆不來上這酸秀才的課了,反正燁華也才一個星期才來一次,不來也沒關係。

    酸書生跟王珍珍熟絡之後,便開始時不時的與王珍珍酸幾句,張口閉口便是:子曰,所謂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弄得王珍珍哭笑不得,這酸秀才真是酸逗了,難怪老是考試落地,不過他的知識真的學得很深奧也很全面,王珍珍便不與他計較。酸書生的到來,也意味著王珍珍的學生們中會出現官場中的人才,而這人才到底最終是為國為民,還是為己為私,那就不得而知了。

    酸書生發現東家裡那個叫小玄的小女娃好怪異的,有一天,酸書生半夜起床如廁,發現小玄竟在月光下面打坐,把個酸書生嚇得不輕,後來他偷偷問王珍珍:那叫小玄的怪女娃是不是瘋了,半夜不睡覺在外面對著月光打座?王珍珍笑道:「你忘了,我是修仙之人哦,小玄是玄武的後輩,打座修練很正常。酸書生道:「我才不信呢,除非你變個樣子,我才信。王珍珍用手將臉一擋,王珍珍的臉突然變成酸書生的臉,酸書生終於不負眾望的暈了。待他醒來之時,發現自已竟好好的躺在自已房間,他都不能確定自已是否在做夢了。又有一日,他竟看到東家的龍鳳寶寶竟浮在半空之中咯咯笑個不停,酸書生這才徹底的相信王珍珍一家果然是修仙之家,他膽子本來就小,沒辦法,他最後便求王珍珍給他一個安神符,讓他不再那樣害怕膽小,王珍珍很乾脆的給了他一道符,他自此見到任何現象都不怕了。而實事上,那道符根本沒有任何仙力,只是王珍珍給他的一種心理暗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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