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二百四十六章 證明什麼? 文 / 我心隨風
小飛就像被套索牽住的馬匹,被珈藍一把揪住頭髮拖了回去。()
「小王八蛋,你想嚇死老娘啊?人嚇人嚇死人你知不知道,他媽的我扇死你。」珈藍好像一頭咆哮的母獅,揪住倒霉鬼小飛沒頭沒腦的就是一通狠抽,邊抽邊罵道:「上什麼上?上你個大頭鬼,自從收了你這個倒霉孩子我就一天沒消停過,好不容易有了幾天假期你又來搗蛋,小王八蛋,你想證明什麼?啊,是不是連床上的姿勢也要告訴你啊?敗家玩意,不好好在你的鹿角城呆著,你瞎跑什麼?你跑,你跑,你給我站住,還跑?今天打不出你的屎來,算你小子拉得乾淨。」
冷艷一聽這話,喃喃道:「原來都是跟他師傅學的,不過太有型了,太震撼了,我喜歡。」冷艷瞅著如同瘋虎般的珈藍,崇拜的五體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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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一角,五個人圍坐在一起,氣氛有些沉悶和詭異。
小飛的臉腫的像個豬頭,小眼睛骨碌碌亂轉,不知在打什麼鬼主意。
珈藍打累了,正揉著自己的手腕,見小飛可憐兮兮的樣子心中也有些不忍,斥道:「你想說什麼?」
可不能再亂說話了,美女師傅可是真捨得下手啊,好漢不吃眼前虧,打定主意的小飛悶聲道:「祝兩位師傅百年好合、白頭偕老、好事連連、好夢圓圓、同心永結、比翼雙飛、呃早生貴子。」
烏嘎和珈藍越聽越是喜歡,心中的怒氣不由的消了許多,雖然表情依舊嚴肅。
小飛察言觀色,見馬屁拍的正好,心中大喜,一高興老毛病又犯了:「呵呵,那也得能生出來才行」
冷艷聞言一呆,立刻雙手捧頭:「這個賤人,走到天邊也改不了吃屎」
「哎呦,哎呦,美女師傅別打臉呀,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保證不會再有下一次,我對神靈起誓。」
牽扯到男人的尊嚴,烏嘎再好脾氣也要爆發了:「打你臉?我看該打你嘴!」
「呦呵,老頭兒,你也太惡毒了,你生孩子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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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修理了一夜的小飛第二天狼狽的離開了拜迪達爾城,倒不是因為害怕,而是珈藍告訴他,這裡到帝都還有一半的行程,依照他這樣的速度,到了帝都也許能夠趕上新皇登基。
小飛雖然懶散卻也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這一路上光和那個神秘人較勁了,倒是沒注意時間。小飛努力回憶關於火雷亦的一切,終究相識時間太短,只不過是那匆匆一瞥,印象最深的還是他慈父的形象,那個端坐在他身旁,掩嘴偷笑的小丫頭。
小飛的發跡過程中,火雷亦扮演了極其重要的角色,可以說他的一切都是源自那個慈父模樣的君王,他為小飛做了很多,其中不乏愛才之心,但火雲帝國傳承數百年,就像一潭深水,像他這樣的天才只不過是其中的一滴水,微不可查,天才在這裡也是白菜價,小飛自然心存感激,別看他桀驁不馴、懶散成性,但對於火雷亦的恩賜從未忘記過。
現在是還的時候了。
「加快速度,我們必須在十五天內趕到帝都。」
「那不可能!這至少需要三十天,除非我們日夜不停的趕路。」冷艷回道。
小飛一愣,蹙眉道:「那就晝夜不停,換馬不換車,務必按時間到達。」
神秘人扭頭看了看小飛,揶揄道:「你不是不會在意別人的看法嗎?早一天晚一天有何不可,在帝都,沒人會在意你,我們只不過是小人物。」
小飛回道:「我知道自己做事隨心隨性,但不代表我沒有原則,少廢話,吃我的喝我的就老老實實幹活,否則沒飯吃。」
「如果我老老實實幹活,可不可以喝點酒?」
「嗯,可以吧?你酒品如何?」
「很好,我朋友都說我的酒品比人品好。」
「呃,那也好不到那裡去」
戰馬不適合拉車,於是小飛又買了三輛大車,戰馬拴在車後,幾人輪流趕車,累了就在車上睡,路過大城時會採買一些食物和水,更換馬匹,接著就會離開,穿城而過,不做停留。
這樣一來速度果然快了許多,人員可以輪番休息,雖然車子顛簸的不是那麼舒服,但也較在馬背上輕鬆的多,而且可以喝酒,這對兵痞們來說可算是稱心如意了。
神秘人的酒品果然不錯,喝醉了不哭也不鬧,只是瞇著一雙迷離的眼神曖昧的看著你,嘴裡嘟囔著誰也聽不懂的話對著你傻笑,眾人也不和他計較,一笑了之。終於,神秘人對著冷艷傻笑的時候被小飛摁進了酒桶裡,第二天就斷了他的酒。
火雲帝國都城火雲城。
此時城內一片縞素,大夏天的竟有些陰寒。帝國君王駕崩,全城戒嚴,禁止一切娛樂,銷金窟的娘兒也放了大假,躲到偏遠的城外納涼避暑,逍遙自在去了,對於君王的死,她們沒有多少感觸,無論是誰坐上那個彰顯權利的位置,她們都不會有所改變,她們還是她們,一樣的在消沉中紙醉金迷,不過托君王的福,總算可以消停幾天了。
街上冷冷清清,在這眼熱的夏季倒不顯得很突兀,天氣悶熱,沒有一絲風,天地就像被罩在一個無形的蒸籠裡,街邊的柳樹也無精打采的垂著頭,幾個閒漢敞著衣襟坐在樹蔭裡大力的扇著風,卻是越扇越熱,幾人已經汗流浹背。
「這鬼天氣,真要把人悶死了,我去打桶水清涼下。」一個閒漢站起,從旁邊的井裡提上一桶水,潑在身邊的地上,溫度稍稍降了些,感覺異常的清爽。
大漢哈哈一笑,扯下身上早已汗透的短衫,露出健壯的上身,提起一桶水照頭澆下,冰涼的淨水帶來瞬間的涼爽,大漢激奮的一聲大喊,連叫爽快。
其餘幾人倒是也想去清爽一下,清涼的『誘』惑在這夏日裡顯得尤其『誘』人,於是乎均轉頭看向一旁半瞇著眼睛的一名大漢。
這個大漢身材不高,卻極敦實,顯得彪悍有力,見幾個人轉頭看他,索性閉上雙眼道:「大人留我們在這裡可不是為了享受的,如果被大人知道哼哼,心靜自然涼。」
「去他媽的心靜自然涼,老子熱的心哪能靜下來。」幾名大漢心中腹誹,卻不敢說出來。
這時,幾輛大車穿過城門向這邊馳來,城牆上亮光一閃,映在幾位大漢眸中。
「大人,城門傳訊。」
瞇著眼睛的大漢聞言猛地睜開雙眸,盯著馳近的四輛馬車。
「四駕馬,大人物,馬車有灰塵,車軸處沾滿泥土,御者精神萎靡,遠道而來。」大漢一努嘴道:「小三,跟著他們,是條大魚。」
那被喚作小三的大漢轉身追著馬車而去,前面就要進入民戶區,道路轉窄,馬車會放緩速度,不虞追丟。
民戶區道路兩邊擺滿了攤位,賣絲線的、賣魚的、賣魔獸肉的,賣布的,林林總總顯得很是雜亂、喧囂。
小飛的車子放緩速度,依次通過。賣魚的小販抬頭看了一眼馬車,眼睛向後一瞄,會心的笑了笑,蹭到賣布的老頭身邊壓低聲音道:「大人進城了,有尾巴。」說著向後一撇嘴。
賣布的老頭裝作不經意的轉頭,正看到小三鬼鬼祟祟的跟在車後,會意的一笑,忽然拿起一匹布,順手拉住旁邊賣獸肉的攤主。
「你的肉能不能拿遠點?把我的布都油了,你得賠我。」老頭瞪著牛眼不依的嚷嚷著。
賣肉的是個瘦子,身板單薄,掙了幾下沒能甩開老頭,也有些惱怒:「是我先來的,你的攤子離我近了怎麼能怪到我的頭上?油了你的布?你還沾光了呢,我還沒找你收錢呢,快撒手。」
老頭一聽這話更不依了,小本買賣可經不起這麼折騰:「你先來的不假,可這油是你賣肉的時候淋上去的,不怪你怪誰?」
兩人爭吵不休,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瞧熱鬧的又架秧子起哄,吵得更凶了。
這時小飛的車子已經馳了過去,小三唯恐追丟,扒拉開瞧熱鬧的人群,想要穿過去。一個賣魚的小販慇勤的湊了過來。
「看看鮮魚咯,今天早上剛抓的,不新鮮不要錢。」
「滾蛋」小三眼瞅著小飛的馬車漸行漸遠,哪有心思買魚:「讓開路,再來糾纏,小心爺揍」
賣魚的一拳搗在小三的肚子上,將對方搗的身子蜷縮起來,朝著頭部順勢一記凶狠的膝撞,身子前移托住他的身子閃進旁邊的巷道。整個過程兔起鶻落,快若閃電,加上有自己人的掩護,竟然無人察覺。
數息間,賣魚的走了出來,手裡多了一面牌子,上書三個大字:督戰衛
幾個夜風的人查探了一下,見不再有人盯著自家大人,放心的各歸其位,大聲的吆喝著,儼然一群勢力商人。
小飛的車子這時正趕過一座酒店,三樓的窗子半開著,一道陰沉的目光掃了過來,等馬車過去,目光轉向馬車駛來的方向,半晌不見有人跟著,於是乎以為只不過是城內某家大戶的馬車,那人重新坐下,繼續盯著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