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68 菊花殘,滿地傷 文 / 九箏
刑震謙覺得自己的血液在劇烈泵動,沸騰著,燃燒著,這種感覺灼的他實在難耐,忍不住加重力道,揉得身下的小人兒連連嬌吟。
他的指腹結著薄薄的細繭,渾然天成的粗糙紋理,掠過茂蕪蜜地時,那種無法言喻的酥麻蝕魂……
唔……
何念西覺得自己渾身骨骼皆被抽離,只剩下白膩細嫩的軟肉,在強壯健碩的男人身下,癱軟成盈盈一團。
壓在身上的男人,英武傲然,深眸迷離,是絕世少有的美男子。
英挺的眉骨間恍然漾開一團紅暈,深邃狹眸內流光璀璨。
如若燃燒起無數煙花,急切的渴求焚身拆骨,馳騁在絢爛之巔!
他一點一點在她身上尋覓,這嬌小美妙的可人兒,那麼細嫩,嫩的他不敢大力揉搓,唯恐一不小心給揉碎了。
他無比憐惜地將臉埋在她那兩團堅.挺綿軟之間,磨蹭著,一寸寸吻過,柔柔噙住紅嫩的尖。
何念西只覺得自己彷彿被狂熱的海浪洶猛衝,頓時一陣嬌吟,理智完全淪陷。
碩大的堅硬就抵在她的大腿間,威武如同鎮海神鐵,滾燙仿似丹爐火磚。
那麼大,何念西有點怕……
但現在害怕已經晚了,因為,刑震謙已經捏住她小巧的腳踝,將她那細長白嫩的雙腿分開,粗碩堅硬耀武揚威般,已經抵到柔嫩的褶皺洞口。
經過前面那些細細碎碎蝕骨逍魂的撩撥,青澀的蜜地早已濕潤香軟。
他只在外面摩擦了幾下,便急不可待地,挺身往裡探索。
撲……摁進去,全軍覆沒!
銷.魂蝕骨的緊致,頓時爽得他眼睛一瞇,下意識地喚了一聲:「念西……」
聲音,帶著顫顫的沙啞,就像是剛剛喝下什麼絕世佳釀一般,醉了自己,也迷住了身下的小東西。
唇齒相抵,舌尖勾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進進出出,反反覆覆,不知過了多少回合,那架重型「武器」已經腫脹堅硬到幾近賁張爆裂的程度,滾燙燙攪著碾著,不知疲倦地開墾著屬於自己的土地。
粗喘著,嬌哼著,深深探索,融入骨血!
在嬌人兒又一波暢快淋漓的吟哼和顫慄中,石頭同志終於怒吼一聲繳了械,水漫嬌窟,潰不成軍!
健碩的身板兒完全放鬆,悠著勁兒壓在媳婦兒身上,喘著粗氣兒含住她耳唇,不懷好意地沙沙笑道:「小東西,還寂寞不?要是還寂寞,老公再給你打一針……」
何念西嬌軀一顫……打打打,打針?
敢情這爺們兒把自己當成一劑專治「寂寞」的良藥了?原來他剛才那般賣力地折騰,是在給她打針治療呢,嗚呼!
「江湖郎中,信不過!愛打針,上別地兒去!」滿面飛霞,嘴巴卻不肯服軟,硬扎扎地頂了一句。
頓時惹毛了石頭叔!
屁股一抬,又一壓,滋——滋——就著滿窟桃花水,又開始賣力地做起了活塞運動!
邊推送,邊悶哼:「看來還沒給你治好!今兒晚上要是不弄死你,小東西不知道本郎中的技術!」
何念西驚呆了!
這爺們兒是鐵做滴嗎?不是才剛剛繳過械嘛……瞬間就又硬邦邦昂起頭了?
哎媽呀……太強悍了!
她這肉做的嬌軟小身板兒,哪裡能扛得住鐵人大叔的研磨呀!
伸手抓住他肌肉堅實的肩膀,眉毛擰成一疙瘩,晶亮漆黑的眸子內一片迷離,水花花地望著他,有氣無力地嬌哼道:「老公,我不行……別動了……」
她抓得很用力,指甲都掐進他皮膚裡了,身子繃得很緊,雙腿一個勁兒地往一塊兒夾,額頭上也沁出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珠子。
看起來,確實是已經徹徹底底吃飽喝足了的樣子!
刑震謙連忙停住動作,聲音軟乎乎地,關切地問:「寶貝兒,怎麼啦?哪裡不舒服麼?」
「嗯……」何念西咬住下嘴唇兒,可憐兮兮地點頭,滿臉情.色霞光,羞怯難堪地舔了舔嫣紅唇瓣:「剛才太瘋張,腿張得太開,好像是……劈了……」
腿劈了?嚶嚶嚶!可憐滴小嬌人兒!
心疼地老公了!
刑震謙立馬拔了出來,也顧不上笑話媳婦兒了,頭一低,鑽進被窩,順著被窩往下鑽——「我看看傷得嚴重不……」
何念西羞得連話都說不囫圇了,立即緊緊夾住腿,伸手就去抓他的頭髮。
沒抓住,順勢揪住耳朵往上拉,「別……別看!好討厭……」
可是,刑震謙已經看到了……
紅嫩嬌小,就像是即將綻開的玫瑰花骨朵兒一樣,灩灩地包裹著那條美好的小縫隙。
羞羞怯怯,水光淫潤,幽香陣陣,靜謐誘人。
這麼一看,他自己不禁也瞅了一口涼氣兒,疼惜地咕噥一聲:「這麼小的地方,怎麼擠進去的?」
就他自己那根大玩意兒,這麼一對比,想一想,頓時覺得好殘忍!
這麼些天,只顧著進進出出地折騰,享受那銷.魂蝕骨的滋味兒,卻從來沒有仔細研究過,也沒有想過,包裹他那桿重型武器的,究竟是個什麼樣兒的美地方,怎麼就緊致得那麼要命!
如今看清楚了,心裡頓時稀里嘩啦柔軟一片……他可愛的、嬌小的媳婦兒喲,這地方生得如此美好精緻,怪不得能使他奮不顧身地忘形探索,恨不得連身鑽進去一次美個夠呢!
這麼好的地方給他鑽,還能天天鑽、夜夜鑽、鑽一輩子!這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這輩子攤上這麼個嬌嫩香軟的小媳婦兒,就是美死在她身上,都值了!
舔了舔嘴唇兒,衝動著,恨不能就這麼捧住,把那嫣紅柔軟的花骨朵仔仔細細地吮一遍,再拱進那條誘人的小縫隙,去品嚐那裡面汩汩往出涓的蜜汁兒!
打住!必須打住!
嬌人兒都受傷了,他要還折騰她,那可就真成了下半身思考的禽獸了!
再說,耳朵都被她揪痛了,再不從被窩裡鑽出去,沒準兒耳朵就這麼被揪掉,現場成為沒耳朵大叔,兩邊兒光禿禿滴,多顯老呀!
他不怕老,但是,誰要他啃了一口嫩草呢……必須得考慮面相上的差距,不能把距離拉得太大,以免遭嫌棄!
嫌棄了,萬一不給他啃了,那可就太要命了……那麼美好的小縫隙,要是沒有了他的開墾,就那麼荒蕪了,多殘忍!
依依不捨拱出被窩,心疼地把媳婦兒摟進懷裡,讓她枕著他的粗胳膊,伸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梳理她那一頭被揉得亂糟糟的柔軟髮絲,寵溺地問:「痛得厲害嗎?要不要搽點藥?」
何念西冷汗涔涔地笑了……「你不是剛給我打過針嘛,還用得著搽藥……」
撲哧……動情時說的葷話,她倒是記得牢!
刑震謙輕輕咬一口她滑嫩嫩的鼻子尖兒,魅魅地笑:「要是再打一針增強一下療效,肯定保你渾身上下哪兒都舒坦!療程沒打完,你太不配合了!」
撲哧……何念西笑尿了!花枝亂顫地伸手去戳她家大叔的腰眼子:「臭不要臉的老男人!真以為自己是江湖郎中呀你!老不正經!壞流氓!」
男人板著臉,佯裝鎮定:「你撓你撓,老流氓不怕癢!」
喲呵……膽敢挑戰何氏撓癢手的威力?
廁所裡打燈籠——找使!
何念西頓時來了勁兒,呼哧一下翻到男人身上,騎到他那硬邦邦的腹肌上面,伸展雙手,瞅準他身上的癢癢肉,上上下下好一陣撓捏!
哪兒都給捅一遍,看他究竟是不是金剛不壞之身,還真能沒有癢點?
可是……努力一通後,何念西徹底傻眼了。
這廝,身上似乎真的沒有癢癢肉,常年在嚴苛環境下訓練出來的健碩身板兒,渾身上下都硬扎扎地佈滿了肌肉,真的就像是鐵做的人,撓哪兒,他都沒反應。
難怪他折騰起來不嫌累呢……就這副鐵身板兒,別說她一個何念西,就是再來十個八個女人,估計都不一定能餵得飽這爺們兒!
據說半饑不飽的男人,最容易有外遇了……嗚嗚嗚!她以後得努力加油了!
既然已經決定要跟這爺們兒心貼心肉貼肉地過一輩子,當然得趁早磨合妥帖,把他餵得飽飽地才對!
邊感慨,邊繼續在刑震謙身上撓撓捏捏地尋找癢點。
手滑到他大腿中間那一大嘟嚕黑軟包包時,忽然腦子一動有了主意!
嘿嘿,是人,就有弱點,石頭叔,就不信你還能真是鐵打滴!
「老公,把腿張開點……」她柔聲喊,耐心地伸手去掰他的腿。
腦袋抵下去,口鼻間熱乎乎的氣息就那麼一寸一寸地噴打到了那一大嘟嚕上面!
刑震謙虎軀一震,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妞兒,是打算下口?
哎喲喂蒼天吶!他刑震謙還能有這艷福?
心肝脾肺立即稀里嘩啦顫悠一團,立即配合地張開大腿,還自作主張地把屁股往上面抬了抬,貼心地考慮到剛剛受傷的媳婦兒腰不能彎得太低!
可是,下一秒,立即殺豬般嚎叫一聲!繼而,嘻嘻哈哈地笑癱成一團!
他是萬萬沒想到呀……頑劣的小東西,彎下腰,竟然是為了伸手去夠他那可愛的小桔花!
身上唯一的癢點,終於被她成功逮住!
可是……男人的桔花,那是多麼神聖不可侵犯的地方呀,就那麼無辜地被戳了,嗚嗚嗚!
桔花殘,滿地傷,從此軍爺變身衰兒郎~~~嗷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