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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5 兩顆小豆子被燙了 文 / 九箏

    他嘴角噙著一抹不屑,拿開手機,瞅一眼坐在身邊的妻子,淺淺一笑,摁下免提鍵。

    說好了,要對她坦誠以對,他必要說到做到,如果連這點基本的承諾都兌現不了,還憑什麼指望她對他的安排和決定百分之百無條件舉手支持?

    小小的一個動作,誠意展.露.無.遺。

    何念西眸子一動,心房,頓時又顫盈盈地注入一抹暖流,在初冬的深夜裡,由心到身,由裡到外,都是暖和柔軟的,充滿了滿足和甜蜜。

    這塊兒外表梆梆硬的粗蠻霸道石頭塊兒,他的細緻和柔軟流露出來時,比世界上任何甜品都能給她蜜意和滿足!

    無聲地告訴她:媳婦兒,老公沒打算對你隱瞞什麼,有事兒,咱一起面對!

    額……夫妻同心比肩,原來說得就是這個意思!

    呵,世界上還能有什麼事情,比老公願意對你坦蕩蕩,更來得滿足呢?

    ……

    米萱啜泣著報出來的是,是一處高檔私人會所的名字。

    眾所周知,私人會所是上流社會出入消費的奢華場合,由於其起步就得六位數以上的會員費,一般小老百姓是不會有機會步入其內的。

    能進入那種場合消費的,不外乎都是些富商權貴之流,個個資產雄厚身家驚人,仗著身上有幾斤銅臭助陣,在會所內為所欲為,不會有人膽敢干預他們的行為。

    也就意味著,假如有女性在那裡遭遇被侵犯的危險,不會有人出手相助,至少會所的工作人員絕對會視而不見,各自忙著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假裝看不見也聽不見。

    所以,米萱給在這個城市裡,身份份量絕對足夠的刑震謙打電話求助,貌似也算得上邏輯合理。

    那麼一個愚蠢跋扈的富家千金,平時交往的不外乎都是些囂張浮躁的痞子小青年,手機電話薄中,身份唯一具有震撼性的,恐怕也就只有刑震謙了。

    不過今晚這通求助電話卻跟米萱的電話簿沒有關係,電話是用江小喬手機打的,這種狀況,不動聲色地告訴刑震謙:昔日戀人喝醉酒了,而且還是爛醉如泥的那種程度,遭遇危險,連親自打電話求助的意識都已經喪失,刑震謙,你看著辦吧!

    刑震謙表情始終從容而淡然,唇角帶著一抹淺淺的玩味笑意,深邃眸底在燈光照映下,散發出一種令人迷醉的深沉氳影,炫目得就像是傳說中的吸睛石,任何女人只要看上一眼,立即會被牢牢鉗制其中,心甘情願沉淪進去,縱然粉身碎骨亦是無所畏懼。

    漫不經心地一抬腿,把雙腳架到茶几上,這個姿勢簡直太過於紈褲,但是卻出了奇地,絲毫不曾影響他身上那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峻氣息。

    那是軍人特有的氣息,很多年嚴苛訓練下打造出來的錚錚鐵骨,是一種專屬於軍營男兒的,深入骨髓的銳利陽剛之氣!

    說實在話,這男人,一舉一動一個眼神兒,都在不經意地散發著勾人心魄的鐵血男兒氣息,偏偏那神色卻又閒散慵懶,無形地流淌出紅貴豪門獨有的疏離氣場,錚錚鐵骨與紅貴豪氣,在這個男人身上,契合得那般完美。

    這樣的男人,世界上哪個女人看見了,會不動心?

    何念西在心裡喟歎一聲,悶悶不樂地想:難怪江小喬會死揪著不放了……

    她死纏爛打也就罷了,現在又把米萱拉攏入伙,利用她的蠢笨無知和貪婪,聯合起來打別人老公的主意,這種行為真是為人所不齒!

    可是,她為什麼不動腦子想一想,老公是別人的,又不是她囊中之物,豈能容她想取就取?

    昔日再怎麼恩愛纏綿,那也已經是過去式,就算她自欺欺人地不願意承認,可事實上,她的存在確實只能與回憶掛鉤,完完全全是確鑿的過去式了!

    以前沒有人與她正面計較,那是因為涉世未深的何念西心中尚存一線善念,感懷著西山喬園那一段美好悠深的純真愛情故事,不管男主角是不是刑震謙,那段故事都是純真的、足以打動人心的,不容褻瀆和貶謫的。

    可是,故事裡的女主角忽然死而復生跳到現實中,對著已經結婚的男人念念不忘,並且還開始施展卑劣手段開始噁心人家的妻子,兔子被逼急了還咬人呢!到了這種時候,何念西要是還嫌麻煩嫌複雜嫌噁心,咬著舌頭硬忍下一口惡氣,那也未免太缺乏鬥志!

    尤其是經歷了白菱湖這幾天恬靜幸福的生活,何念西的心,跟夜夜與她共枕同眠的男人早就已經毫無嫌隙地緊緊貼到一起,理性而果斷地選擇了相信他支持他,早就決定要跟他站到統一戰線,從容面對一切試圖挑戰他們婚姻幸福的一切人和事物。

    今晚這個電話,假如是江小喬打來的,而刑震謙又決定要去救那個女人,那麼……何念西暗暗在心裡做出決定——她支持他,救人可以,但是她必須得一同前去。

    就算他說她心眼兒小也沒關係,自己的老公大晚上要去私人會所支援糾纏不休的前女友,擱哪個女人,膽敢有魄力拍著胸脯表示自己心眼兒粗沒關係?

    抱歉,她何念西除了學習成績優異外,其餘時候,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女人,心眼兒小得很,見不得她老公被別的女人勾引!

    她何念西既然已經認定了現在的生活,也決定要跟刑震謙心貼著心過一輩子,把白菱湖的幸福恬靜日子無限止地延續下去,那麼,他們倆現在就應該焊成一塊兒,成為一個整體,有什麼事情,理應一起面對!

    要救江小喬是吧,那就夫妻倆一起去!

    再說了,拋開江小喬不說,主要還牽涉進去一個米萱。

    再怎麼愚蠢跋扈沒頭腦,畢竟是米藍的妹妹,雖然平時米藍提起米萱時,也是恨鐵不成鋼地一臉嫌惡,但畢竟骨血情深,一旦米萱真要出了事兒,米藍那個刀子嘴豆腐心的人,還不定得有多難過呢。

    何念西要是不知道這事兒,也就罷了。

    可既然電話打給了她老公,也就擺明了不給她退路,作為米藍的好姐妹兒,米萱出了事兒,假如還硬是彆扭著不讓刑震謙去搭救,那還真是說不過去。

    不得不佩服江小喬的心計……假借米萱之手來逼迫她何念西,呵呵……卑劣的女人,誰敢相信你是真的喝醉成一灘爛泥?

    何念西做好打算後,從沙發上離開,走到套件更衣室內,拉開佔據了半個房間的衣櫃移門。

    打開裡面的燈,隨便選了一套風衣和牛仔褲,卸下來扔在床上。

    脫下睡衣,拈起小罩罩,正準備往胳膊上套,刑震謙已經打完電話,也跟著起身來到了床邊。

    一伸手,把那只肉粉色小罩罩奪下來,嗖,信手拋到被子上,浪浪的笑聲隨即響起:「看到老公過來了,還戴眼鏡兒?近視得那麼嚴重麼?」

    嗯?

    何念西一愣……她什麼時候近視了?還有,眼鏡兒在哪裡?

    刑震謙順勢往床上一倒,側著身子,用一隻手支撐著臉頰,慵慵然瞅著何念西,眼神兒似笑非笑,別提多邪肆了。

    何念西順著他眼梢餘光瞅過去,堪堪落在那只剛被丟在被子上的罩罩,腦子裡電光火石辟啪一陣,終於明白過來,他說的「眼鏡兒」是什麼東東了!

    啊呀呀這塊流氓老石頭……太不正經了!

    嚶嚀一聲,羞得滿面通紅……十九歲的小女人,哪裡能經得起流氓大叔這樣調.戲!

    狠狠丟給他一對銷.魂滴衛生球眼神,搶過罩罩掛到肩膀上,手繞到背後,剛準備掛小扣扣,冷不防卻被刑震謙伸過大手來,又一次扯下來丟到了被子上!

    深邃眸子似乎是倦了一般,迷迷濛濛地睞了半簾,色色地瞅著媳婦兒那兩嘟嚕軟肉肉,以及站在頂上那兩粒兒嫣紅紛嫩的相思豆兒。

    喉結一動,吞下口水,頓時啞了嗓子,沙沙地笑:「什麼都不穿最好看……」

    貓了個咪的……何念西脊樑骨一陣涼颼颼,躥著小風兒,這男人的眼神兒,灼熱得就像是兩束紅外光,唰唰唰射過來,牢牢絞住她那可愛的兩個點,頓時覺得就像是被火燙了一樣,胸前一陣酥麻!

    左右是搶不過他……索性不搶了,大不了老娘玩兒真空!

    反正冬天衣服厚,玩兒真空的妹子多了去,走在大街上,也不怕被看出來,冬天大家不都喜歡這樣兒嘛!

    賭氣似的,直接抓過棉毛衫往頭上套,邊伸胳膊邊瞪刑震謙:「看什麼看,沒見過近視不戴眼鏡兒呀!你到底出門不出門!」

    刑震謙噗嗤笑了,他這個俏皮呆萌的小媳婦兒喲,真是可愛得撓他的心!

    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輕輕地撓在他心尖尖上,再怎麼堅硬剛毅的軍心,都能被她給撓塌掉!

    心裡一熱乎,立即付諸行動——

    大手一伸,把近視還不戴眼鏡兒的嬌人兒攬進懷裡,隔著棉毛衫,一把逮住一團兒軟肉肉,壞兮兮地捏弄著,表情卻是極其地淡定而無辜:「我說過要出門嗎?去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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