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62 專用俯臥撐 文 / 九箏
那麼美的兩嘟嚕軟肉肉,不大也不小,恰好是可以「一手掌握」的尺寸,多給勁兒!
尤其是站在尖尖上那兩枚小紅粒兒,水滴滴紅艷艷,就是再水靈的櫻桃,也比不上它們的水汪勁兒,撩得軍爺眼睛都直了,獸血那叫一陣沸騰!
屁股蛋子又白又圓,緊致紛嫩,別提多歡實了!天生一副霸道生養像!
媳婦兒身上洗白了,泡熱了,臉蛋紅撲撲很嫩乎。
兩嘟嚕美肉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悠,小腰肢細嫩緊致,再往下瞅,天生一簇墨芳荇,護住絕密仙人窟!
小丫頭雖然年齡小,可身體卻發育得一點都不含糊,該凹的地方凹得細緻,該翹的地方翹得霸道!
三十歲的老男人坐在落地窗邊,愣愣看著那幅玉人沐浴圖,熱血嗖嗖地往腦門兒上躥,眼睛都直了。
他要怎麼告訴她,她剛才那副樣子,撩得他恨不得直接來個餓狼撲兔,衝上去把她摁倒,就地給辦了呀!
只可惜,那麼美好撩人的一切,都被一條浴袍給遮住了。
浴袍領子很高,只露出兩塊精緻的蝴蝶骨,他想再往下看,逮住那條誘人的小深溝,可惜,卻什麼都看不到。
太不給力了,唉!
要不,索性直接拿出爺們兒氣魄,摁倒剝了看個夠?
可是……一想到昨晚親她額頭一口,就把她噁心成那樣兒,跑進衛生間洗了又洗的場景兒,刑震謙頓時有點受傷,不願意勉強她,再看到她那副嫌棄他的表情。
老男人有的是耐心,再等等……不著急,等她自己化解心裡的不爽快。
何念西先是瞅著刑震謙那副野獸表情笑,可順著他的黑色真絲睡袍往下一瞅,頓時笑不出來了。
唰地紅了臉,衝他中段部位咧嘴瞥一眼:「你這廝……好無聊!」
立刻警惕地叉臂護胸,瞪著眼睛嚷嚷:「沒準兒嫂子一會兒要上來追討咱倆監護不力的責任,你可別胡來哦!」
本來嘛,浴袍領口還是蠻高的,把胸口護得嚴嚴實實。
何念西把手往胸口這麼一捂,拿開時,一不小心扯開了領口,悠悠兒地,半邊宿兄探出頭腦,頓時春風度了玉門關,風光一片大好!
自己連忙驚呼一聲:「啊!不許看!」
慌裡慌張,笨拙地拿手去捂!
刑震謙眸子一亮,盯住小丫頭指頭縫間的嫩紅小豆,噗嗤笑了:「手也不長大點,東西都漏出來了,欲蓋彌彰,費那功夫有什麼用!」
「你……」何念西滿臉漲紅,呼哧扭過身子,給他一個後背,轉過臉兒瞪他:「你閉眼!我要換睡衣!」
「用不著!」刑震謙回瞪何念西一眼,沒好氣地說:「床單滾過多少回了,你什麼地方我沒見過,會稀罕看你換衣服?」
大手一伸,將她拎過來,繃著臉說:「就在老公面前換!」
一伸手,唰,解開她浴袍腰帶,徹底把那塊遮羞布拽下來,信手往旁邊兒一拋!
瞅著她的頭髮皺眉頭:「也不知道擦擦頭髮,水滴得滿地板都是!這麼粗心眼兒的女人,也就老子不嫌棄你!還跟我矯情,一會兒進了被窩,弄死你!」
何念西一臉黑線,一邊抬胳膊扭脖子掙扎,一邊哭喪著臉嘀咕:「別惹我發出大動靜兒,媽說了,嫂子就住在這間屋下面,特意吩咐咱倆走路動靜小點兒,怕影響嫂子休息……」
刑震謙一愣:「媽剛才上來,就是專門說這個的?」
「嗯。」何念西點頭。
刑震謙撲哧笑了,瞅著表情極其認真的何念西,魅魅地說:「寶貝兒,你真以為媽是讓咱倆走路小聲點兒呀?」
何念西本來真沒想到那一層,被刑震謙這麼神色曖昧地一提示,加之聯想到蒙悅那別有意味的眼神兒,頓時恍然大悟,後知後覺地明白過來!
蒙悅哪兒是叮囑她走路小點聲兒啊……分明就是赤果果地提示她,讓她和刑震謙晚上別「瞎鬧騰」,免得讓守寡的丁蓉尷尬啊!噗嗤……
難怪蒙悅一再重複地問她究竟有沒有聽明白,末了,看她真是不明白,還特意叮囑她一定要轉告刑震謙呢……嗚嗚嗚!
婆婆為這事兒,還特意苦心孤詣地跑上來提示叮囑,為此導致來來跟著溜上來,發生摔倒流血事件,全家人驚心動魄不得安寧。
可現在呢,眼前這個厚臉皮的男人,把她剝得就跟去了殼兒的荔枝似的,色巴巴地瞅著,饞得眼睛都直了,壓根兒就不把他老媽的話往心裡放呀!
不僅眼睛直了,褲襠……也早就直了!
何念西又羞又急,胳膊被他拎在手裡,這麼赤.身.裸.體站在燈光下,別提多尷尬了……可是又不敢硬掙扎,唯恐弄出什麼大動靜兒,被樓下的人聽到了,引起誤會。
本來心裡沒啥,結果被這麼一提示,就小心翼翼地時刻開始地方,真的連走路都不敢大聲兒了,唯恐被誤會……嗚嗚嗚!
何念西汗滴滴地咬住下嘴唇兒,恨恨地歎氣:「刑震謙,你不要臉,我還要呢……能不能不要這麼禽.獸、任何情況下都能有心情蹂.躪我,好不好?」
「蹂.躪?」刑震謙一挑眉頭,撲哧笑了,「敢情我在你眼裡是野獸啊,用這種詞形容我?」
「嗯哪,」何念西撇嘴點頭,「你就是一隻披著軍裝的野獸,又狡猾又野蠻,簡直就是狐狸和大灰狼的混合體,用野獸來形容你,把野獸都辱沒了!」
我勒個去!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小媳婦兒還真是要逆天了!
刑震謙眉毛擰成一疙瘩,嘿嘿乾笑一聲,猛地伸手捏住一顆小紅豆,悠著勁兒一捻——
「啊……」
小媳婦兒尖叫一聲,顫呼呼癱在他手臂裡,頓時軟成一團!
這嬌嫩嫩白乎乎軟綿綿的小媳婦兒啊……真來勁!
大野獸喘了一口粗氣,嗓音有點啞,沙沙地含住她的一邊耳唇,沙沙地說:「老子最不喜歡被人冤枉,不能白擔了野獸的說法,這就把你蹂.躪了,現場坐實野獸的名頭!」
鬆開口,見媳婦兒並沒有像昨晚那樣,露出嫌惡的表情,反倒羞紅著臉蛋,悶悶地哼了一聲!
這一聲兒,可就是通行證啊!
刑震謙拿到通行證,頓時力氣倍增,勇猛進行下一步!
大野獸尚了床,就跟上了戰場似的,爭分奪秒勇猛往前衝。
抱著塞進被窩裡,舌戰啃噬做前戲,只不過是彈指一揮間的事兒。
狹路阻攔勇往直前,更是只爭朝夕!
媳婦兒來大姨媽這幾天,簡直快把他憋壞了,現在必須得好好兒地釋放一番!
來不及做足前戲,刑震謙便已經撞了進去,粗喘著,衝擊著,顫慄著,哆嗦著……
床聲,吟唱聲,吱嘎吱嘎,哼哧哼哧……
何念西氣喘咻咻地哼唧:「老……公……輕一點……床……床要塌了……」
正在狀態中的人哪裡還能顧得上騰出精力考慮這個,刑震謙狠著勁兒又撞了一下,麻癢得脊樑骨都抻直了,嘶兒,真特麼爽!
可是床的聲音確實有點過大,嘩嘩啦啦,彷彿下一秒就會散成一堆木頭片兒。
「不行啊……老公……當心被聽到……」
何念西提了一口氣兒,不敢使勁兒往上頂了。
刑家大嫂帶著豆豆和來來回國後,一想冷清清的刑家,如今忽然顯得人口眾多,樓下那幾間常年空閒的房間,現在丁蓉母子三個一人一間,幾乎都給住滿了。
今晚來來在他們臥室的浴室內摔破了鼻子,動靜就已經夠大了,要是再折騰得狠些,刑震謙臉皮厚沒什麼,何念西明天可怎麼見人呀!
其實小倆口新婚燕爾的,才八點多就早早地上了樓,家裡誰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事兒?
就連每天晚上幫何念西放洗澡水以及收拾浴缸的趙姐,知道何念西大姨媽剛過去,今晚也識趣地沒進房間來。
可這事兒就是這麼讓人無奈,大家都心知肚明是一碼兒,假如說穿了,那可就都尷尬啦。
所以嘛,床可千萬不能折騰塌。
何念西緊緊抓著刑震謙粗壯有力的膀子,胸前那兩嘟嚕隨著他的撞擊鼓鼓湧湧晃悠著,白花花軟綿綿,頂上兩顆腫腫的紅櫻桃,別提多刺激視覺了!
金剛鑽一進一出,桃花窟一翕一張,那種滋味兒實在太讓人顫慄,食色性也,這種事情實在堪稱人間極樂!
何念西酥麻著嬌喘著,腳掌繃得緊緊的,手指頭使勁兒抓,恨不得兩個人就這麼沒有嫌隙地、沒有任何噁心事情幹擾地、永遠嵌在一起,骨血相融永不分離。
可是,床板的嘩嘩聲真的好讓她分心……
什麼破傢俱嘛,關鍵時刻不中用,太不給勁了吧……
這事兒要是不解決好,待會兒攀登高峰時,效果可是會打折扣滴!
水潤潤的唇瓣兒微微張開,紅潤而乾渴,一聲聲呢喃著,看得老公一陣心疼,連忙俯下身一口噙住,用他的唾液柔柔地為她潤唇。
舌尖一下下舔著她的唇兒,啞著嗓音喊她:「小東西,老子要你!」
話音未落,配套動作立刻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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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撲,撲……那是蘿蔔在泥水坑裡出出進進的聲音,農夫彷彿沒想好到底要怎麼安放這顆蘿蔔才算合適,插進去又拔出來,反反覆覆地尋找著最適合的那個點。
「嗯……啊……老公……」何念西呢喃著哼唧著,臉上身上泛著緋紅,肌膚就跟描了淡粉的精細白瓷一般,誘人得一塌糊塗!
「小東西……老子弄死你!」男人一聲悶哼,加足馬力使勁兒往前撞,狹窄的肉壁擠壓得他快要死掉了,老子要死,也要死在這小東西身上!
嘩,嘩,嘩嘩嘩!床板劇烈叫囂著。
刑震謙氣哼哼地罵:「這什麼破床,怎麼比駐地的硬板床還不經折騰!」
何念西冷汗涔涔……「就你那勁頭,鐵打的床要不了幾天就得被折騰散架!」
新婚這才多長時間呀……除去何念西來大姨媽的日子,其餘時間,哪個晚上不得折騰個四五回!
誰家的床板,能經得起這麼個折騰法還不散架,才怪!
被褥滾了一地,燈光曖昧,滿室凌亂,床板晃悠得實在令人揪心。
這回何念西真不敢再湊合了,使勁兒摁住刑震謙的腰,把他牢牢卡在她裡面,哼哼唧唧地望著他撒嬌:「老公,換個地方……」
刑震謙眸子一亮,哼哧一聲:「小妖精要玩兒花樣,老子給你!」
當即攬住媳婦兒的腰,呼哧一下抱進懷裡,然後穩穩站起來下了床。
可別小看這一連串動作——假如一個環節沒銜接好,傢伙什兒掉出來,那可就是大大的失敗!
不過何念西可不擔心,這套動作經歷多次試驗,夫妻倆早就練得無比嫻熟,做起來那叫一個游刃有餘!
懸掛在刑震謙身上,雙腿纏繞住他的腰,兩條胳膊攀在他脖子上。
那兩隻強健有力的大巴掌托著她的屁股,一下一下往上推,那根堅硬的物什兒牢牢嵌在狹窄幽深的柔軟褶皺中,一下一下拚命往裡頂,有多少魂魄簡直都要被它鑽散盡了!
咦哈~~這樣,果然沒有響動兒了!妙哉!
最重要的是,這一上一下間,何念西紅潤的**也跟著上下晃悠,撲撲地拍打著刑震謙的下巴,刑震謙低頭,張開嘴去逮,逮住了就狠狠地吮一口。
兩隻櫻桃又紅又腫,泛著濕漉漉的水光,硬乍乍傲然挺立,何念西一陣無奈——這男人怎麼如此頑劣,那麼喜歡把她弄腫!
腫了,透著一絲兒微微的痛,可是下面卻又一陣近似一陣的麻酥,痛並快樂著,兩種原本相悖的感覺融合到一起,竟然是這般極致的舒爽!
「嗷……啊……」她身子一緊,完全顫慄得說不出話來……
「寶貝……小妖精……老子戳死你!」男人一聲低吼,咬牙切齒拼盡全身力氣勇猛衝刺!
那小小的洞,使勁兒地擠壓著他吞噬著他,狠命地吸,那麼巨大的壓力,他怎能不繳械!
滾燙的液體噴灑而出,積攢好幾天的存貨傾倉洩盡,兩個人雙雙癱軟到床沿兒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兒,濕漉漉滑膩膩一片,潰不成軍……
氣息逐漸平緩,兩個人終於從雲端返回人間,緊緊依偎在一起,肌膚相貼,熱血沸騰過後的溫馨甜蜜,滋味兒美得簡直沒法兒形容。
何念西有一搭沒一搭地用手指撫摩刑震謙的眉,眼,鼻子,下巴。
她家男人這張臉實在太英挺帥氣,整天這麼放出去拉風威武的任憑賣眼,不知道平白晃花了多少寂寞空閨少女少婦們賊亮賊亮的眼!
晃就晃吧,讓她們白白艷羨去!
這男人打了標籤兒的——何念西私有物,其他雌性主動勿進,否則後果一定會很嚴重!
何念西頓時覺得自己好壞,這麼好的男人被她獨自佔領了,導致多少少女的美夢破裂,無數個夜晚,有多少女人因為刑震謙結婚而傷心失眠?
譬如哪個……打住打住!噗嗤……噁心的人,不應該在這種時候想起!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刑震謙這張俊若天神一般的臉,以及健碩威武的海拔,還有縈繞週身的那股天然貴胄之氣,注定了走到哪裡都是焦點。
這樣的男人,哪個女人敢說她不愛?
可惜啊,愛了也白愛,這是她何念西的男人,抱著她摁著她啃著她,跟她睡跟她過日子還口口聲聲要跟她生孩子!
高興了抱起來掄圈兒,不高興時就地摁倒抽屁股,有多少真性情都被她何念西給激發挖掘出來了!
這個天神般的男人,唯有遇到她何念西,才百般無奈地生出一身煙火味兒,成為一個溫柔體貼的好老公。
何念西心裡各種甜蜜氾濫著,伸手去揪刑震謙的胡茬,軟膩膩地撒嬌:「幹嘛不剃鬍子,硬硬的,剛才人家都被你扎痛了……」
他這兩天被媳婦兒嫌棄,面兒上雖然淡定,但是心裡卻抑制不住地犯著呢……哪裡有心情去剃鬍子!
可他是爺們兒,自尊心必須很強,絕對不能在媳婦兒面前承認這一點!
「不痛你能癢?不硬你能爽?」刑震謙白了何念西一眼,嘎崩兒脆地撂下一句話:「男人,就是得這麼硬!」
小板寸要硬,胡茬兒要硬,腰板子得硬,一身鐵骨錚錚的硬,說話擲地有聲必須硬,訓兵要求邦邦硬,胯間的兄弟更得要**!
從頭硬到腳,從裡硬到外,從上硬到下,那才算是真男人!
否則,拿什麼去鎮.壓懷裡的小妖精?
別以為誰都像法海一樣,自己硬不起來,於是乎,只好搬了雷峰塔來鎮.壓白娘娘,尼瑪多費勁!
何念西撲哧笑了,「壞東西!又不是要拿你砸核桃,那麼硬幹什麼?」
「干你!」
軍人的回答,向來乾脆利落!
何念西一陣風中凌亂……蒼天在上,跟這男人比嘴皮子,遲早得閃了舌頭!
刑震謙面不改色心不跳,淡定地捏住何念西一粒小櫻桃,柔柔軟軟地捻著,沙沙地笑,「小東西,沒在網上看過嗎,軍人的媳婦兒貪官的錢、和尚的兄弟調研員,這些並稱為四大閒,老子要是硬不起來,你可就真得給四大閒支桌子腿兒了,那你能還能高興得起來?」
貓了個咪勒!這貨,越說越沒邊!
何念西冷汗涔涔爬起來,笑米米把剛吐完、顯得有點沒精打采的那兄弟撥拉一下,一臉蔑視,「那你現在硬一個給我看看,否則我就不當軍人媳婦兒了!」
刑震謙忽地一下站起來,一把抱住何念西屁股,站在床邊,拿著兄弟就往那濕漉漉一片狼藉的洞口蹭。
咬牙切齒地說:「小東西你敢看不起老子,老子今天不把你這無底洞戳出個窟窿,老子也不當軍人啦!」
撲哧……何念西笑得渾身癱軟,顫著嗓子求饒:「首長大人饒命,奴家知錯啦,你硬你硬你硬硬硬,石頭磚塊兒都沒你硬!這樣行了吧?別鬧啦,啊…啊……」
話音未落,化為顫酥酥兩聲哼唧。
首長大人為了證實自己隨時都可以硬,果然**地戳了進來!
「啊……嗯……」
撲,撲,撲撲撲!
顫盈盈的嬌吟,淫靡羞人的撞擊聲,剛剛平息了戰火的房間,頓時又是一陣激烈奮戰!
還就不信了,老子一身錚錚鐵骨,能搞不定一個小丫頭!
想硬就硬隨時硬,老子的實力無人能比!
小東西,不弄死你,你不知道老子的厲害!
一波又一波的攀上巔峰,電閃雷鳴般急促瘋狂的塊感簡直要把兩個人刺激得死掉!
那一夜,不知道運動了多久,也不知道究竟往雲端飆升了多少次,總之,最後雙雙疲軟無骨癱倒在床上時,差不多都快天亮了。
何念西真懷疑自己是不是暈死過去的,感覺身體還沒沾到床邊兒呢,眼皮就已經迫不及待合上,呼呼睡去。
第二天,不用說當然又是注定了的醒不來。
不過這個定律僅限何念西,經歷多年嚴苛訓練的刑震謙,無論幾點睡的覺,到了凌晨五點半,必然準時醒來。
心裡裝著事兒,打算按照昨晚何念西睡後、他認真琢磨的計劃來進行。
看著媳婦兒嘟著嫣紅的唇瓣兒,睡得噴噴香的可愛小模樣,又不忍心立即叫醒她。
於是心一軟,躺在她身邊,把她攬進懷裡,讓枕在他胳膊上,硬是磨嘰到七點鐘,才打算喊她起床。
石頭大叔喊媳婦兒起床,自然不會跟一般人一樣。
不用搖晃,也不用喊。
頭一低,直接溜進熱烘烘的被窩,於一片黑乎乎中趴到媳婦兒胸前某一嘟嚕軟肉肉上,摸索著逮住一枚胭脂豆兒,張口噙住,柔柔地,開始可著勁兒地用舌尖兒碾壓!
正在黑天夢鄉中會周公的何念西,隱約感到胸前一陣鑽心的熱癢,須臾間蔓延至全身,四肢百骸間徹底變得麻酥酥,嘩啦啦軟成一灘春水。
刑震謙最噴血的就是這一點了……他的這個小媳婦兒,就跟紅樓夢裡面那個多姑娘似的,被男人一碰,立即渾身酥軟無比,肌膚嬌柔細嫩得就像是抽去了骨頭,完全可以由著他的想像擺出任何他想要的姿勢!
哦不,不能用多姑娘來形容她,她是他的妻子,今生今世只屬於他刑震謙一個人,除了身體的妙處跟多姑娘相似之外,性情性質,完全大相逕庭。
揉捻中,她的身體軟軟地扭動著,意識也終於逐漸清醒,迷迷濛濛地睜開了眼睛。
一伸手,摸到刑震謙的腦袋,頓時大吃一驚,嬌羞地發出一聲驚呼:「不會吧同志……你是什麼材質做的呀……還有完沒完了?一大早,別害得人家起不了床好不好……」
要不是有事兒,刑震謙真就騎上來再放個清晨炮了!
難怪古代歷史上有那麼多的紅顏禍水,帝王為了那些勾人的妖精,江山都願意捨棄,令多少人想不通呀!
刑震謙暗自竊笑,想不通的男人,那是因為他們沒有艷福,遇不到真正柔軟入骨的敏感小女人,要是遇上了,誰不是芙蓉帳裡**暖、從此君王不早朝?
可惜,老子今天真有事兒,不能誤了事,唉!
悻悻鑽出來,瞅著貓兒般打呵欠揉眼睛的嬌嫩小媳婦兒,故作淡定地板了臉,一本正經地乾咳一聲:「我是什麼材質做的,難道你不清楚?一大早瞎琢磨什麼呢,怎麼就起不了床啦?小小年紀,一點都純潔,別試圖誘導我!」
「我……」
被倒打一耙的何念西,堪堪地僵住,面紅耳赤,氣得竟然窮了詞兒,一時半會兒想不出來應該用什麼話去頂他!
不過,跟這種不要臉的老流氓玩嘴皮子,注定是要輸得光著屁股跑滴……多輸一次又如何,以後還得輸一輩子呢,嗚嗚嗚!
暫且忍了一口惡氣,坐起來穿衣服,迅速離開「危險」的被窩,站到地板上,邊抬起腿兒套襪子邊嘰歪:「懶得跟你計較!幾點啦?沒過飯點兒吧?」
昨天沒陪公公婆婆以及嫂子用早餐,今天可不能再失禮了。
刑震謙也快速地穿衣服,站在地板上邊勒皮帶邊做安排:「七點,剛過飯點兒,不過沒關係,今天早晨不跟他們吃飯,咱倆自己出去吃!然後一起去白菱湖濕地公園,今晚咱們就住那裡!」
「啊?」何念西嘴巴長得能塞進個雞蛋,襪子掛在腳踝上,忘記往起提了,直接趿進拖鞋,愣愣地問:「為什麼要住那裡?」
「那裡是咱倆的婚房呀傻瓜!」刑震謙笑了,瞧著何念西那一臉嬌憨樣兒,忍不住伸出大巴掌,習慣性在她腦袋瓜上揉一把,「之前你不同意,所以沒有搬進去住,現在家裡人口多,嫂子的生活習性又跟咱們不太一樣,為了避免發生什麼不愉快,咱們還是搬過去住比較好。」
原來他是這麼考慮的,原來他早就看出了她的難處……
一股強大的暖流轟轟轟地灌進何念西身體,她的五臟六腑四肢百骸,隨即呼呼啦啦一片癱軟,完全被熱乎乎的暖意融化掉!
這就是老男人的作風……不會說什麼漂亮話,結婚了,連一句甜蜜蜜的表白都沒有,可是,他卻總是能想到一些實際的問題,不用打招呼,直接就把現實中令她作難的事情給她解決掉,安排好一切,霸氣卓卓地直接通知她就好,完全不讓她操一丁半點兒心!
老男人給的,全是實惠的東東!
白菱湖濕地公園她知道,是本市最近幾年剛剛開發出來的一大片自然生態濕地保護區,那裡有著潔淨如翠玉的湖泊和大片的青草地,湖泊裡,大面積生長著極其稀有的野生白菱角。
每一年菱角成熟的季節,市政aa府會在那裡舉辦白菱節,開展各種原生態民俗活動,組織周邊的土著居民帶領遊客下湖撈白菱,載歌載舞十分熱鬧,是本市一項很大的傳統文化活動。
何念西只知道刑震謙為結婚專門買了房子,但是卻不知道,房子居然會位於受保護的自然生態濕地公園裡面,這簡直比在乾隆行宮辦婚宴還要牛叉好幾份,太令她這個沒見過多少大世面的小老百姓震撼了!
說實在話,丁蓉人不壞,真的不壞……可是,她那副不接地氣的妙玉風骨,跟何念西真的是兩條路子上的人,這種差距,不是相處十天半個月就能磨合融洽的,長期下去,必然會不可避免地產生出各種大大小小的矛盾。
既然刑震謙已經替她做好了安排,那麼,就安安心心地接受吧,溫溫順順地聽他安排吧,做一回什麼心都不用操的清閒小女人!
天塌下來,都有老公給她撐著,怕什麼!
於是乎,接受了刑震謙的安排,洗漱完畢後,按照他的吩咐,乖乖地收拾一點簡單的行禮,交給他拎著,夫妻倆一起熱熱乎乎地下了樓。
一樓客廳裡冷清清的,只有蒙悅一個人。
邢展鵬去上班,丁蓉帶著倆孩子一大清早就出了門,說是去寺院求平安符。
何念西聽得一陣心酸……孩子不就是摔一跤留了點兒鼻血麼,至於去求平安符,唉!
刑震謙簡單地跟蒙悅解釋一通要搬到白菱湖濕地公園的打算,倆人行李都拎下來了,蒙悅還有什麼可說的呢……更何況,婚房是她幫著置辦拾掇的,兒子結婚成家,要搬過去住,是早晚的事兒,早就有心理準備了。
瞅著兒子,有點不捨,忽然就覺得有種要離開的感覺……悵悵地歎了口氣:「你嫂子不太好相處,你們暫時過去住也好,回頭等你嫂子離開了,想回來時,就再搬回來哦!照顧好自己……念西——」
拉住兒媳婦的手,「震謙就交給你了,他在部隊大大咧咧慣了,心粗,你好好照顧她……」
哎媽呀……這氣氛,怎麼搞得跟嫁女兒似的!
何念西受到感染,鼻子囔囔的,悶悶點頭:「媽,您放心……您也要照顧好自己!」
噗嗤……刑震謙在旁邊兒不厚道地咧嘴笑了,皺眉瞅一眼蒙悅,頑劣地調侃:「蒙老師,您老人家這是存心趕我走、不讓我回來了怎麼滴?我又不是上戰場,用得著這麼悲春傷秋?晚上還要回來吃晚飯呢,離開您,兒子和媳婦兒都得餓死,必須回來啃老!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