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102 辦該辦的事 文 / 九箏
狹窄的小縫隙喲……緊致得那叫一個銷.魂!柔軟而有力的肉褶皺牢牢地裹住他,那種感覺就像是有一張頑皮的小嘴巴一樣,噙著他阻撓著他,就是不肯讓他順利通過!
這樣的緊致,真是要老子的命!
可是,要想把地犁妥帖,就得不畏艱難,這點兒阻撓算什麼,一定得努力克服掉,只要能達目的,就是被夾死在裡面都值了!老子寧折不彎!
已經伸進去一大半,軍爺繃緊腰,狠下心猛地一挺,撲,終於全軍覆沒!
擦!被夾死的感覺,太爽了!
「啊!」何念西驚呼一聲,痛得渾身一抖,手指甲頓時掐進刑震謙的後背。
言情小說描述的真的很靠譜啊……胡蘿蔔插進鼻孔裡——原來真的就是這種感覺!痛死老娘了!嗚嗚嗚!
出出進進,吞吞吐吐,刑震謙那叫一個辛勤忙碌!
久旱逢甘霖……很多年沒有做過的事情,今天終於實現願望,辦了該辦的事兒,吃了該吃的肉,軍爺從裡到外都是舒暢的,每一個毛孔都在囂叫著享受這種令人爽散了魂兒的愉悅!
隨著刑震謙的動作,媳婦兒那大小恰恰合適的兩嘟嚕軟肉肉晃晃悠啊晃晃悠,小豆豆被吮得水淋淋鮮嫩嫩,傲嬌地乍立起來,明艷動人得瞅一眼就噴血!
握著滑嫩細小的軟腰,聽著小媳婦兒不自覺發出的哼唧,看著那張緋紅小臉兒羞怯的表情,刑震謙實在太激動了——
天哪,他這是積了幾輩子德,娶來這麼嬌嫩可愛的一個小媳婦兒,以後還要過一輩子呢,他必須得好好兒地疼她一輩子!疼到骨子裡!
她的囫圇和緊致疼碎了他那顆原本粗獷堅硬的軍心!
不忍心折騰太久……畢竟媳婦兒是頭一次,這麼嬌嫩個花骨朵兒,哪裡能經得起他那副健碩身板兒帶來的疾風驟雨!
於是乎,俯下身去,在那緋紅小臉兒上眉毛嘴唇一頓狼啃後,含住她小巧精緻的滾燙耳唇兒,溫柔低語:「老公要出貨了,你忍著點兒……」
哪料到小妞兒一聽這話,頓時一陣急哼,指甲越發掐得狠,喘得險些要斷氣似的,啊的一聲,竟然繃直了身體一陣顫抖,然後在他身下癱軟成一灘春水,頭髮散亂一團,紅唇兒嬌艷怯怯,徹底動彈不得。
天哪,這小東西……頭一次竟然能攀到頂兒,真敏感!
刑震謙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強烈刺激,捏住那纖細的小腰,激動得渾身細胞都在跳躍沸騰,一陣猛烈強攻,進進出出n回合,終於低吼一聲,強健的身體抽動著用盡力氣,伴隨著一陣暢快的粗喘,光榮繳械,潰不成軍!
刑震謙完全放鬆身體,將自己的重量全部壓在何念西嬌小的身軀上。
何念西覺得奇怪,刑震謙一米八幾的大個頭,壓在她身上,她竟然一點都沒覺得扛不住~~哎媽呀,女人果然是很耐壓滴生物!
正傻不愣登思想油走呢,忽然又濕潤柔軟的唇輕輕咬住她的耳垂,刑震謙的呼吸還未完全平靜,喘息著,在她耳邊微語呢喃:「吸人魂魄的小東西,老子以後假如死了,肯定是在你身上死的!」
噗嗤……何念西一臉黑線!
大叔把她假象成什麼了,禍國殃民、以吸收男人精髓為樂趣的蘇妲己麼?
她有那麼浪蕩嗎?剛才那樣……咳,還不是被他逼迫的!
一想起剛才身體劇烈顫慄的那一刻,她不僅身子一抖,打了個哆嗦,彷彿那種酥麻到極致的歡愉感還殘存在身體裡,不敢想,一想就蹦出來讓她哆嗦!
額……太邪惡了!
囫圇了十九年的少女身子,就這樣沒了~~
嗨,沒了就沒了,這年頭又不是封建社會,女人那層膜沒那麼重要,她何念西能想得通!
不過現在,她必須得推大叔下來了,壓了一會兒,終於有點扛不住。
可是,大叔耍賴皮,黏在她身上不肯下來,表情正兒八經,相當淡定地說:「我要堵住口兒再往進灌一會兒,幫助我兒子游進去!」
什麼?兒子……額!
何念西被這個名詞兒嚇到了,頓時一扭腰肢,噗滋,把那根繳過械的重型武器吐了出來!
憋紅著小臉兒,惡狠狠剜一眼用胳膊撐著俯在她上方的那張俊臉,沒好氣地啐:「呸!誰愛給你生兒子你找誰!」
「誰都不找,就找你!」大叔自尊心有點受挫,深眸中扶起一抹悻悻,但語氣卻是十分地凌厲,帶著那麼一點兒薄薄的惱意。
他刑震謙的兒子,天底下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方設法湊過來,哭著鬧著想給他生一個!小東西太不知好歹,竟然一臉嫌棄地推他下來,她竟然直言不諱表示不願意!
軍爺心中很不爽,躺下來,霸氣地伸過一條胳膊,強行把嬌小的人兒摟進懷裡,壓住火氣循循善誘:「男人過了三十,精子質量會逐年下降,趁著老子現在火氣旺,早點生養早點了事兒!」
嬌人兒撲哧一聲,態度灰常不嚴肅地笑了,「沒事兒,我還年輕,以後再找個火氣旺的男人生唄,現在不著急!」
「老子弄死你!」
軍爺一聲怒吼,騰地側身過來,匡,壓住何念西半邊身體,大手一伸,嗖,果斷捏住她胸前一粒相思豆!
「有命生沒命養!」
「嗷!」何念西痛得一聲驚呼,條件反射抬起一隻腳,崩,踢到刑震謙膝蓋上,連聲尖叫:「痛痛痛!放開!」
「還敢不敢跟老子沒邊沒際尥蹶子?」猛大叔凶神惡煞氣勢逼人,說話就跟扔石頭似的,一字一句朝何念西身上砸下來!
「不敢了不敢了……」小媳婦兒連連搖頭,痛苦得連瓊瑤體都搬了出來!
貓了個咪的……都說第一夜多麼多麼美好,都說事後安撫會多麼多麼柔情,她何念西的第一夜咋就發生得這麼突然!還事後安撫呢,豆兒都快被揪掉了有木有!
一點都不美好也不柔情,嗚嗚嗚!
就在何念西的三觀稀里嘩啦倒塌一地時,刑震謙的大手不識時務地伸過來,溫柔綿密地梳理著她凌亂的頭髮,一隻胳膊撐在枕頭上,側身看著她,嗤,笑了一聲,「小樣兒,死鴨子嘴硬,說得就是你!以後在老子面前乖一點,保證經常有糖吃!」
噗嗤……這廝當她是三歲小孩嗎?蹂躪一番給扔個糖?八了他個叉的喲!桔花都被氣爆了!
果斷推開他的魔爪,翻身,華麗麗給了他一個脊背,順便撂下一句有志氣的話——
「謝謝不用!我很多年都不稀罕吃糖了!」
她這麼一翻身,剛才躺過的床單就露出來了,上面醒目的幾滴紅印子,艷嘟嘟地進入刑震謙眼中。
刑震謙的心頓時噗哄噗哄融化一片,再也捨不得逗她急。
從身後攬住她,吃吃地嘲笑:「情商低的人,果然不好打交道,逗你玩兒的話,你都能給老子板臉,沒勁兒!」
等媳婦兒反應,半晌沒等來,有點兒心急,於是語氣又軟了好幾分,把被子拽上來,蓋住她露在外面的半截雪白身子,又給她掖了掖被沿兒,耐心地調節氣氛,「小東西,還敢說自己不愛吃糖,剛才在沙發上迷瞪時,嘴巴吧唧吧唧地喊著要糖,饞得跟豬一樣!」
從爸媽走的那一年開始,她就再也沒吃過糖了,她給刑震謙說的「很多年不稀罕吃糖」,確實不完全屬虛。
但是,現在這種場景兒,太不適合談論這個話題了,會有罪孽感。
何念西立即轉移話題,翻過身來平躺著,無奈地歎氣:「刑震謙,你不累嗎?你不累我累,我想睡覺!」
「睡吧——」刑震謙躺下來,霸道地把一條胳膊硬是從她咯吱窩伸過來架到她胸前,麻利地捏住一隻小肉包,出手穩准狠,動作那叫一個迅速流暢!
然後眼睛一閉,明確表示今晚就這個姿勢!
何念西氣得一陣肌無力……這個無恥的男人,都讓他爽了,他還不放過她,都要睡著了還捏在手裡,有意思麼!
氣歸氣,但卻實在沒力氣跟他掰扯了。
醉酒、一夜沒睡好、磕傷額頭,再加上今晚發生的「酣戰」,一連串,都是極其耗費體力的事兒,她真被折騰累了。
摟就摟吧,反正也不是沒摟過,捏,也就捏吧,反正一會兒睡著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嗚嗚嗚!
那一夜,何念西糾結憋屈地窩在刑震謙懷裡,被迫跟他肌膚相貼,在陌生的溫存中,迷迷糊糊睡去。
第二天沒課,她本來想天昏地暗美美睡個夠,可是,天才剛剛濛濛亮,就被一隻在她身上很不老實、四處油走的大手給捏弄醒了!
當然,不用說,身後早就頂上一根燒火棍兒,熱騰騰**,無恥地抵在她渾圓嫩滑的嬌臀上,殺氣騰騰等著上戰場!
嗚嗚嗚……這流氓!
何念西還真就納了悶兒,石頭大叔這玩意兒是什麼材質做的呀,昨晚上分明才吃飽吐淨勞累成軟綿綿,怎麼一大早就又張牙舞爪猙獰起來了?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