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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2章 戀姦情熱 文 / 雛微

    伊哭的看家兵器是青魔手,這代表他也是半個「白打」。因為鐵手套戴上或脫下,招式還是那些招式,並沒有不同。俗話說,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敢用這種近乎「白打」的武器,就等於將自己置於險中之險的地步。

    沒有徒手搏虎的膽氣、一往無前的戾氣以及硬扎硬打的功力,不僅無法險中求勝,更有可能在險中丟了性命。

    要有這三樣必不可少的東西,首先要有強健的體魄。雖然「青魔手」只說了「手」,但天下武功,均是腰腿使力,手臂發力。頂級高手不僅要求臂上肌肉緊實有爆發力,更重視腰上、腿上的鍛煉。而以「白打」稱雄眾人之上的高手,其體魄要求更勝一籌。從前藍蠍子說伊哭「膂力過人」即是這個意思。

    因此伊哭的下盤功夫果然絕頂,而且似乎比以往更穩固。藍苗跳在他身上,宛若跳在一根鐵柱上。只見衣擺飄蕩,不見身體半分動搖。他不費吹灰之力接住了情人的熾熱身軀,雙臂隨之上抱,緊緊勒住了對方的腰臀,臉也早埋進那胸懷裡。

    他箍得太用力,臂上的肌肉也硬如鐵石。藍苗不由哼了一聲,全身骨骼卻都軟綿綿地,攤在了伊哭身上。

    他顫聲道:「南疆那些野女人不是將你的心勾走了麼?你怎還記得回來?」

    他口裡千般怨怒,百般嗔怪。但整個人纏得如蟒蛇般,死死黏著對方。唇就貼在伊哭鬢邊,滾燙的氣息全呼到了對方耳上。

    伊哭的人像鐵鑄的,心卻不是鐵鑄的。他胸口起伏著,已將藍苗的腰身捏在掌中,喘息道:「我倒要問你,三個月沒回我一封信,是什麼道理?哪個狗娘養的騙走了你?」

    他能及時趕到,是因為藍苗斷了音訊,他放心不下,便自行回來了。

    藍苗不由破顏一笑,又咬牙道:「你胡猜些什麼?我被人追殺,不但受傷,還差點兒死掉,哪裡能給你寄信?」

    他形容憔悴,面色蒼白,伊哭最喜愛的大辮子也光澤暗淡,確是受了重傷的樣子。話又說回來,若藍苗內傷全愈,伊夜哭與那三個殺手也奈他不何。

    伊哭面色獰厲,縮身退開一線,盯住他的臉,道:「是誰敢傷你?」

    藍苗眼圈一紅,將頭埋進他頸窩裡,一個字兒不語。

    伊哭見他這副模樣,只覺心頭肉被戳了一刀,掌中珠被劃了一道,更要追根究底。但任他怎樣催問,藍苗就是不應聲。他不由得急躁起來,一手捏住了對方肩頭,將對方推開,厲聲道:「快說!究竟是誰?」

    藍苗轉開了頭,眸中盈盈淚光快掉了下來,道:「說也無用,又何必說?」

    伊哭被他弄得團團轉,當真如狗咬刺蝟,無從下口,心中又惱怒得很。他森然道:「好阿藍,你不肯說,難道我不會查?」

    藍苗使了這會兒性子,心中卻早有報仇與奪寶的計劃,便抬起頭來,盯著伊哭道:「告訴你無妨,但我沒開口,不准你去報仇。」

    他板著俏臉,說出來的話卻斬釘截鐵。伊哭與藍苗相處多年,他也知道當情人擺出這副表情時,話就沒有商量餘地了。

    他陰沉著臉,道:「你先說。」

    藍苗歎了口氣,柔聲道:「你千萬不要任性,是我潛入對方老巢,又事機不密身份揭穿,才被打成重傷。但敗給這兩人,我心裡服氣得很。他們本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打敗的,就連李尋歡,也未必能勝過他們!」

    聽見「李尋歡」三字,伊哭的臉色就已變了。

    能與李尋歡一較短長的,自然不是等閒之輩!

    藍苗凝視著伊哭,緩緩道:「這兩人就是上官金虹與荊無命!」

    伊哭找了李尋歡當仇人,已經很會拉仇恨。藍苗拉仇恨的水平更高一籌,兵器譜的前兩名居然都想要他的命。

    伊哭緊閉著嘴,臉上青氣更甚。上官金虹是何許人也,他當然不會不知道。

    藍苗正要多說兩句嬌嗲話兒,伊哭面頰肌肉略微抽動,忽然嘿嘿獰笑了兩聲,道:「青魔手已不是昔日的青魔手了,我未必會輸給上官金虹,也未必會再次輸給李尋歡!」

    情人在外頭受了欺負,回來嬌滴滴地哭,是個男人都忍不住要出頭。伊哭與藍苗好了這許久,山盟海誓、甜言蜜語不知說了多少籮筐。藍苗被人打成重傷,他哪裡按捺得住?而且伊哭本身也好勝得很,迎難而上、涉險過河,正是他的性格。越是不能做的事,他就偏要去做。

    藍苗瞪著他,突然狠狠掐了他一把,怒道:「不准你去!不准你去!你要敢偷偷去,休想讓我再瞅你一眼兒!」

    他一頭扎進對方肩窩,簡直要打滾兒了,道:「若是你……若是你……你讓我怎生是好?你捨得讓別的男人來睡我?」

    儘管「藍苗」睡過的男人已可用「打」來計數,但除了面前這人,全是過眼雲煙,伊哭心裡也清楚得很。一個蘿蔔一個坑,即使管不住「藍苗」在外頭到處留情,他也要牢牢佔據這坑,不肯挪開半步。但如果伊哭遭遇不幸,這個坑自然有排著隊的人來填,想踢開一個死人,還不容易麼?

    藍苗這句話果然殺傷力極大,伊哭也瞪著他,心甘情願去死的話是萬萬說不出來的。

    藍苗又唇含冷笑,咬著他的耳朵,輕聲道:「我要親自對付他們,不許你亂插手。我叫你動手,你才能動手。聽見了沒有?聽見了沒有?」

    伊哭奈何不了懷裡人的百般折騰,只得沉默不語,聽他調配。

    藍苗方覺滿意,那些甜甜蜜蜜的砂糖話,也就都倒了出來。

    伊哭親了他一會,忽然道:「我剛才進屋,看到一件黑色劍衫。」

    他不僅膽大,心居然也很細。

    藍苗面不改色,道:「那又怎樣?」

    伊哭的雙目在他臉上掃過,試圖捕捉每一絲細微表情,道:「你很愛美,從不穿黑色的衣裳。」

    藍苗乜斜了他一眼,道:「我說了是我的麼?」

    伊哭不禁掐緊了他的腰,眸中鬼火大盛,聲色俱厲地道:「這次又是誰?」

    藍苗「哎喲」一聲,用腳跟踹了他一下,嗔道:「你想到哪裡去了?那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被荊無命追殺時,若不是他出手,你就再也別想見到我啦。」

    伊哭沉著臉,道:「他是誰?」

    藍苗膩在他耳畔,道:「你怎麼一回來就問東問西的?還一副要殺人的樣子?你在南疆樂不思蜀,我眼看就要死掉,千呼萬喚也不見你出現……你……你自己不來救我,還不許別人救我?」

    伊哭的臉色更青了,他的手忽然從藍苗的袖子裡抽了出來。

    他的指尖捏出了一柄青銅小劍。

    藍苗原來也有這把小劍,但伊哭從未見他重視過,更不會如珠似寶地單獨放在袖中暗袋裡。這暗袋通常用來裝**的表記,因為既是貼肉放置,不怕失落,又隨時可以拿出來示人,十分方便。原來他有十來個情人時,伊哭每天都能摸出一把亂七八糟的玉珮扇墜,全扔江裡了。

    他道:「嵩陽鐵劍?」

    藍苗一把將那劍搶了回來。

    伊哭陰惻惻地道:「原來是他。」

    藍苗瞪著他,道:「他救了我,你不但不感謝他,還擺臉色給我看?」

    伊哭冷笑道:「他恐怕不止是你的救命恩人。」

    這話說得,簡直是鞭辟入裡。

    藍苗咬著嘴唇,眸裡波光瀲灩,怒斥道:「你胡說什麼?」

    他還在義正詞嚴,只覺一陣天旋地轉,再睜開眼睛時,自己已躺在了地上,伊哭正壓了上來。兩人正在院中,當真是以天為被,以地為床。藍苗想起身罵他兩句,卻被死死摁住了四肢。他現在全身無力,哪裡爭得過伊哭,只得任對方炙熱的唇埋進自己頸窩中。全身都被那強橫的戾氣所包圍,身心也忍不住一陣一陣地騷動起來。

    伊哭強健的手臂也已伸進了他的小衣中,將他的臀部捧了起來,緊緊按在自己胯上。兩人貼的紋絲合縫,對方的身體也感受得清清楚楚。

    他將藍苗的脖頸吮出紫紅的印記來,一面喘息道:「郭嵩陽比我好麼?」

    藍苗從胯骨一直酸酥到了脊椎,頰上已暈滿了嫣紅,手臂也滑上了對方的脖子。他氣喘吁吁地與對方吻了許久,四片唇好似被膠水黏著般,怎麼也掰扯不開。半晌,他才退開一線,膩聲道:「林仙兒比我好麼?」

    伊哭驀然直起身,瞪著他。藍苗耷著一對如絲媚眼,哼了聲,那從鼻腔中發出的音調,全嬌到了他的耳中。

    伊哭整顆心都在發顫,一幅身軀又壓了下去。他深吮著藍苗的唇,手已迫不及待地扯開了對方的衣結,黏在了赤|裸滑膩的肌膚上。啞聲道:「郭嵩陽有沒有這般對你?」

    藍苗聽了這話,不禁也喘息急促,忍不住彎腿,照對方臀部踹了一腳,嗔道:「人家是正經人。你以為天下男人都像你一般,成天只想著欺負我?」

    別人踹人,是將人踹遠。藍苗踹人,反而將人踹近來。伊哭冷笑連連,見藍苗口裡萬般正經,將自己罵成個欺負他的流氓惡霸,好像個正要逃走的黃花閨女、守節寡婦。卻又頻頻回首,眸裡的春情都要滴了出來。他一把將對方擒回懷裡,下口就咬住那鼻尖不放,低嘶道:「小蕩|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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