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穿越重生 > 至尊傻妃

第四卷 第三十章 :打探消息 文 / 水瑟嫣然

    覃瑤收了那銀簪後,便吩咐人下去搜查後,便去往玄機樓取了東西,返回時,侍衛來報說沒有找到人,他皺了皺眉,能夠消失的這麼快想來是對王宮很熟悉的。看看時間,想來也找不到了,於是遣散了侍衛後,就趕緊回了鳳鳴閣。

    他趕回時,慕容飛鳴正閒散地坐在屋頂吹笛,笛聲婉轉纏綿,合著怡人月色,畫面甚美。他抱著匣子在下看著,不知是否該上前。正在猶豫時,笛聲止了。

    「上來。」慕容飛鳴垂眸俯視下來,笛子一指覃瑤呼道。

    「是。」覃瑤應聲間已足下一點,飛身而上。那輕工造詣,怕是連武林高手見了都會驚歎。

    「王,東西取來了。」覃瑤恭敬地地上了匣子。

    慕容飛鳴看了看匣子又看看他,問,「幹什麼去了?」

    他不必全說出來,覃瑤也該知道他是在問什麼,「王,屬下去往玄機樓的時候,經過贊花園發現有人在行厭勝之術——」說著便將他所見一一敘述,包括他撿來的銀簪也呈上了。

    「好吧,有證物證明你沒有偷懶,孤王就饒了。下次再敢讓孤王等這麼久,孤王就打斷你的腿,看你還敢不敢拖延。」慕容飛鳴摸著那銀簪上的紋路,邊不忘恐嚇下他。

    乾笑兩聲,覃瑤是被嚇大的,他的王沒事就說要砍他腦袋手腳什麼的,但每次他都能「化險為夷」,有驚無險。來來回回的多了,他也知道是王在故意嚇他,於是也沒有過去那麼怕了,但嘴上還是要說「屬下再也不敢了」、「屬下一定改」。

    「這銀簪的主人看來與牧歌有仇。」慕容飛鳴將銀簪拿到眼前看了看,忽將銀簪一拋扔給了覃瑤,「把這難題送到和泰殿去,這不干孤王的事情,孤王懶得管。」

    「是——」覃瑤還沒太搞清楚狀況,難道王已經知道那女子是誰了?

    他很想問問那女子究竟是誰,但王既然不說出來,想必也有他的原因。

    於是,這銀簪輾轉又送到和泰殿赫連和的手裡。

    聽聞與牧歌有關,赫連和就收下了那銀簪。但憑一支銀簪,一個厭勝之術,她能查出人來嗎?慕容飛鳴既然送回到這裡,可能那人就在這宮裡。

    「王后娘娘,東西已經送到了,那屬下先告退了。」覃瑤遞了那銀簪上來便請退。

    赫連和點點頭,便由他去了。

    誰知香菱忽然道,「娘娘,奴婢去送送他。」

    赫連和還沒來得及說話,她人已走了出去。這丫頭什麼時候跟覃瑤這麼熟了……居然還主動送人?

    她疑惑地看向牧歌,牧歌則無奈笑笑,表示她也不知情。

    這時,殿外,香菱喊著追了上來。「覃瑤,覃瑤。」

    「嗯?香菱,有什麼事嗎?」覃瑤聽到聲音回頭,見香菱氣喘吁吁地跟來,想她應是有急事。

    「那個——你知道那個要詛咒牧歌的人是誰嗎?」香菱也是看著線索極少,小姐又神色凝重的樣子,於是便想來覃瑤這裡打探一下。

    覃瑤聞言苦笑搖頭,「我也不知道啊,方才對王后娘娘說的就是我從王那兒聽來的所有話了。王應該知道是誰,可是他不說出來,我也猜不到。」

    「啊——這樣啊,高人就是難懂……哎,王上既然知道是誰為什麼不直接把那人抓了啊。」香菱聽了煩惱說道,「娘娘籍台南心情似乎不太好,如今又多了這麼一樁事,哎——」

    「好了,你就別擔心了。王后娘娘聰慧過人,既然王想得到,她一定也沒問題的。」覃瑤安慰道,原來她匆匆而來是為了王后的事情啊。如此想著他不覺有些失落,他好像有些期待她是來單獨找他的。

    「嗯,娘娘一定能找出那個想害牧歌的人。」香菱點頭,她看了覃瑤,雖然是在夏夜,他本來走去的,衣襟都汗濕了。想來他在王上身邊當差也不輕鬆,王上又是那麼挑剔的人,覃瑤每天一定很辛苦。

    她拿出帕子遞給他,說,「你看你流了這麼多汗,趕緊擦擦吧。不然待會兒王上看見了,嫌棄怎麼辦。」

    瞧著那遞到眼前的方帕,他愣了愣。

    關心一個人,其實很簡單,隻言片語或只是一個小小的舉動。而人被感動其實有時候也很簡單,一句問候,一次給予,便可能另一個人記憶一生。

    他的心思細膩,可是身邊卻沒有第二個心細的人來關心他的所需所想。香菱是第一個這樣關心自己的人,雖然她可能只是隨心之舉。可也正是如此,覃瑤對她有種感激。

    「嗯。謝謝。」覃瑤接過了那帕子,擦了擦後便自己收回了。

    香菱見狀,忙道,「你給我就好了,不用自己帶回去洗。」

    覃瑤聞言,臉微紅,道,「不是的,我是覺著弄髒了你的帕子,回去換一塊新的送你。」

    「何必那麼破費,只是一塊帕子而已。我又不嫌棄。」香菱展顏一笑,「覃瑤你太客氣了。」

    「還是我再送塊給你吧。你出來這麼久了,趕緊回去吧,娘娘還等著你伺候呢。」覃瑤固執地說著,就是不肯把帕子再還她,轉身便快步走了。

    香菱無法,只能任由他拿走了。她一轉身,正見牧歌笑容曖昧的看她,「你們這是在做什麼呢?」

    「什麼什麼呀,什麼都沒有,你別瞎想。」香菱臉上一窘,覺著有些難為情。

    「瞎想什麼啊?」牧歌見她這樣,笑得更厲害,「瞎想的是你吧,我可就看到你把帕子送給覃瑤,其他什麼都沒看見喲。」

    「呀,你還說!討厭,討厭,牧歌你好討厭。」香菱捂著臉便跑了進去。她真的沒有其他意思啊,可是她想著牧歌的話,忽覺好像她是在跟覃瑤交換定情信物一樣。

    覃瑤趕著回到鳳鳴閣,懷裡揣著那小小帕子,心也跟著七上八下,小鹿亂撞。

    正在翻看木子歌宗卷的慕容飛鳴見他這般,嘴角一勾,道,「見鬼了?」

    「沒有。」覃瑤趕忙回道。

    慕容飛鳴不理他,逕自說道。「還是個女鬼吧。」

    「……屬下沒見到其他人。」覃瑤還欲解釋。

    「嗯——真奇怪,為何最近孤王身邊的人,魂都被王后宮裡的人給勾去了。」慕容飛鳴故作疑惑地感歎道。

    你自己還不一樣被王后勾了魂?!覃瑤心裡頭憤憤吶喊,臉上還是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

    見他這樣,慕容飛鳴瞧著也無趣,於是也就作罷。他相信,覃瑤有自己的分寸。

    彼時,和泰殿內,赫連和拿著那銀簪看了看,銀簪的造型和紋樣特別,花紋反覆,刻的卻不是龍鳳,而是蝴蝶。她想了想,如果是王公貴族或是富庶之家,一般是都會在銀簪上飾以金片活玉石。那由此推斷,這個銀簪的主人應不是富貴之家,可是這精緻的手藝……

    「娘娘。」香菱的呼聲自屋外傳來,少頃已見她端了碗參湯進來。

    「這是做什麼?」赫連和看著那碗參湯,有些奇怪。

    「奴婢看小姐想著事情要用腦辛苦,就特意去小廚房燉了參湯來給小姐補補。」香菱說著就斷了湯,又用勺輕輕攪了吹涼些。

    赫連和聽完就怔住了,她看看外面的天色,已是明月高掛,按照她一貫的生活習慣,晚飯後是絕不會吃其他東西的。「香菱,現在我還不想喝,你先放著吧。」

    「哦。」香菱有些小小的失望,但還是依照她的吩咐放到了桌子的旁邊。

    「香菱,你看這銀簪,能想到什麼?」赫連和想到出身上,可能只有香菱與這個銀簪的主人接近,於是便將簪子遞給她看。

    香菱看了看,說,「我聽奶奶說蝴蝶是象徵的夫妻。這樣精緻的銀簪一般好像只有在出嫁的時候,村裡富裕些的人家會當作嫁妝給姑娘。愛惜的人,一般用一輩子也不丟不壞。」

    夫妻,嫁妝。赫連和聞言似想到了什麼,她拿回了簪子,沉思片刻後,抬首對她說,「香菱,你讓牧歌去把這碗參湯送去如夢堂。」

    「啊?為什麼?」香菱不解,這可是她特意給小姐做到啊。

    「我自有我的用意,哦,順便讓她問問秀最近有沒有掉東西,還有把今晚的事情都告訴她。提點她少出門,外面事多。」赫連和交代道。

    「那這湯是給秀還是給明明喝啊?」香菱忍不住又多問了句。

    「你說呢?」赫連和反問她。

    「……要不奴婢準備兩份?」香菱覺著如果只送一份,太過尷尬。

    「不必,那如夢堂本就只有一位你們可以稱為主子的人。」赫連和搖頭,如果那個行厭勝之術詛咒牧歌的人是秀,那對她,自己可再不能客氣了。如今還只是個奴婢,就這樣膽大妄為,那要是讓她真與牧歌做平起平坐的側妃,那不是連人命都會弄出來。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