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六十章 再次逃離 文 / 豆蔻國殤
更新時間:2011-0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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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就想去看看,可以嗎?」阮凌瑤撐起身子,在黑夜中睜大了雙眼,說道。
對面傳來窸窣的聲音,鍾子瑜翻了個身,聲音略微低沉:「好,明天讓鍾德陪著你去。」
「好。」兩人沒在言語,阮凌瑤躺下,卻怎麼也睡不著。自己就要離開了,好像有點捨不得,雙眼依舊睜大,想要在黑暗中尋找那人的身影。
翌日,天還未亮,阮凌瑤便起身,伺候著鍾子瑜更衣,陪著用膳,甚是乖巧。可一旁的鍾子瑜似乎有些不習慣,以前活潑的阮凌瑤到哪裡去了?「這麼安靜,是怕本王不讓你去。」
自己只是開始捨不得了,捨不得這裡的每個人,包括他,不過不能讓他知道,淡淡一次笑,微微點了點頭。
「放心吧,答應過你的事,本王一定會做到的,待會你就抱著你的小老虎,跟著羅叔去阮將軍那兒吧。不過記得早點回來,本王先忙去了。」放下手中的碗筷,鍾子瑜起身走了出去。
是的,她沒有想過要帶走什麼,至少她要將辛巴帶走,這裡的人都害怕辛巴,辛巴也害怕這裡的人,自己走後,辛巴一定得不到好的照顧,只有跟著自己才是做好的,以後就剩下她們兩個相依為命了。
起身來到寢殿,找來文房四寶,用鵝毛在兩張宣紙上寫著什麼,然後將它們折好,其中一封放在桌上,另一封便收進了袖中。抱起一旁剛喝完牛奶的,正在熟睡的辛巴,回望了昨夜他睡過軟榻,走出了寢殿。
來到前廳,鍾德已經等再那裡:「王妃,馬車已經準備好了。」阮凌瑤向著鍾德微微點頭,道:「德叔,不必多禮,我們走吧。」
坐上了馬車,掀起車簾,自己才回到這裡一天,便要離開了,自己才開始喜歡上了這個地方,卻要離開了,自己才將那個人放在了心上,卻要離開了。想走的時候不能走,要留的時候不能留,難道,這便是命運嗎?
馬車行至驛館挺了下來,阮凌瑤抱著辛巴走了進去,鍾德則在外等候。進得驛站,阮將軍也跟鍾子瑜一樣,早早地便開始忙起了公事,便是成大事者的辛勞吧。
「爹。」阮凌瑤輕聲喚道。
「瑤兒,你怎麼來了?」阮將軍立刻放下手中的公文,起身迎了過去,「參見王妃。」
「爹一定要跟女兒這麼客氣嗎,這裡又沒有外人,爹就隨意些吧。」阮凌瑤立刻上前扶住了阮將軍,自古只有女兒給父親下跪,哪有父親給女兒下跪之理。
「這君臣之禮不可費啊。」阮將軍反握住阮凌瑤的手,上次見瑤兒是在軍營,當時她還穿著男裝,著實嚇了自己一跳。
阮凌瑤淡淡一笑,拉著阮將軍坐下,「爹,近日可好,將軍府都還好嗎?」
「傻女兒,你只是比爹早走幾日,怎就這般掛念爹了嗎?」嘴上說著傻,可女兒掛念自己,怎能不甜到心裡去,早已笑開了花。
「是啊,都說女兒是父親前世的情人,女兒當然掛念爹爹了。」阮凌瑤俏皮地說道,這應該是千古不變的傳說吧。
「爹好的很,上陣殺敵都不是問題。」阮將軍拍拍自己的胳膊,高興地說道:「只要瑤兒過得幸福,爹就好,將軍府也好。」
阮凌瑤掩嘴輕笑一聲,父母果然是世上最偉大的人,無論是自己遠在現代的父母,還是現在南鑫國的父母,都給了自己最可貴的親情。「爹,你希望女兒做王妃嗎?」
「爹,希望你幸福,祁王是個很好的選擇,你私自跑去軍營,王爺非但沒有處罰你,還替你掩護,看得出王爺也很在意你,他會給你幸福的。」
「女兒明白。」自己又怎會不知道鍾子瑜是可以托付終身的良人,只是自己知道得太晚了,是自己親手斷送了這份姻緣。
「啟稟將軍,將士們已經在軍營集合完畢,等著將軍的檢閱。」一個身穿盔甲的將士走進來,稟報道。
阮將軍向將士一點頭,轉身向阮凌瑤說道:「瑤兒,你先在這坐坐,爹去去就來。」
「爹,您去忙吧,我坐一會兒便回府了。」阮凌瑤起身說道。
「好,別讓王爺等久了。」阮將軍說完便隨著那將士走了出去。
阮凌瑤拍了拍懷中的辛巴,輕輕歎了口氣,自己不要再胡思亂想了,這裡的一切都不屬於自己,自己應該很快便能放下,還是去東淼,找到那個玉鐲吧。從袖中將那封拿出放在了桌上,想著驛站的後門走去。
晌午,阮將軍與幾位將士說笑著,從城裡酒樓共享午膳後回到驛館。剛走出驛站,卻發現鍾德還站在馬車旁等候,立刻上前詢問:「為何管家還在此處,王妃不是已經回府了嗎?」
鍾德臉色一驚,「王妃還不曾出來。」
「什麼?來人,快到館中看看,王妃是否還在。」阮將軍立刻向身後將士吩咐道。
阮將軍將鍾德請進驛館,阮凌瑤果然不在,眾將士找遍了真個驛館,都不見阮凌瑤的身影,只是在桌上找到一封信。
阮將軍拿過信大略看了一下,遞給了一旁的鍾德,鍾德接過信一看,面色變得凝重:「王妃,逃走了?」
幾人急沖沖地趕回王府稟報鍾子瑜,鍾子瑜一聽阮凌瑤又逃跑,立刻扔下手中的筆想寢殿走去。從昨天開始就覺得她異常的安靜,以為是揭穿了她的身份,她對自己的不自在,沒想到她是在籌劃著離開,這該死的女人,一次又一次的逃離自己,抓到她定要讓她好看。
來到寢殿,果然是空無一人,就連那只被她叫做辛巴的小老虎也不見了,桌上擺著一封信,將信打開,字體纖細,不像用毛筆寫的,而是用那鵝毛所寫,這世上除了她,還會有何人會用鵝毛寫字。
將信看完,鍾子瑜極是憤怒:「為了一個下人,你一而再地離開,難道本王還不如一個婢女嗎?」
將信緊緊地拽在手裡,握成拳,朝著門外怒吼道:「來人,傳令下去,將所有出城之路封閉,還有,將王妃給本王帶來。」
祁王府——大廳
幽夢跟著侍衛來到了大廳,鍾子瑜正一臉怒色坐在首位,身旁站著鍾德。左邊坐著雲破月與羅靜言,右邊坐著阮將軍,門外也站立了不少圍觀的下人,當然也少不了那些好事的夫人們。
幽夢早已被嚇得渾身顫抖,現在又看見阮將軍安坐於此,自然知曉自己的身份已被識穿,立刻跪了下來,爬到鍾子瑜面前,抓住他的腳,哭喊著:「王爺,奴婢知罪了,這一切都是小姐指示的,不關奴婢的事,都是小姐讓我這麼做的。」
憤怒的鍾子瑜一腳踢開幽夢,冷聲道:「賤婢妄想登上王妃之位,如今還將所有罪名都推給王妃,來人,給本王拖出去砍了。」
沒想到自己的一時貪戀,竟會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而且要殺自己的還是自己所愛之人,是自己一心想要伺候一生的王爺,心是無比的疼。從地上爬起來,幽夢立刻跪倒在阮將軍腳下,哭道:「將軍,救救我,救救我啊,真的不關我的事,是小姐叫我這麼做的。」
阮將軍歎了一口氣,道:「你這賤婢,此刻還不知錯,小姐待你甚好,此刻你卻還想將所有罪名推到她的頭上。小姐教你識字,你自己好好看看吧。」說著從懷中拿出那封信,扔在了地上。